二百三十八（裸体围裙、打蛋器插逼、夹乳、

    淡黄色的蛋清，滴入了几滴柠檬汁，因果扶着碗旋转着手腕搅拌蛋清，但是没有什么力气也没有技巧，打起来磕磕碰碰。
    “别这样打。”他握上因果拿着打蛋器的手，她突发“呃”地呻吟，手和打蛋器都被他握在手心，熟练地搅起蛋清。忠难下身紧贴着她的屁股，她双脚不沾地，就被他用一只手臂托着腰腾空，脚尖绷紧着乱晃，他警告了一句“别动”，一顶进去她双手发软，整个上身都要摔在台上。
    地板上散落着几乎没什么布料的连体衣，她赤身裸体地穿了一条盖着胸以下的围裙，只有两根木耳边挂在肩上，小乳不着布料地暴露在空气中，背后看来只有几根带子系着，交叉着的木耳边绑在背部，滑下去就能看到他的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一点就深深地插进去，装模作样地示范完，淡黄色的清澈粘液已经被打发出乳白色，收回手来，双手扶着她的腰。
    因果抱着碗，手都拿不稳打蛋器，被他身后撞得蛋清晃来晃去，都铺平了碗的内侧，甚至荡出来溅在她的胸口，她双腿踩不到地面，被他撞得总是贴上底柜，膝盖磕得疼，她口齿不清地抗议：“你不要...这么快...啊！都、都要撒了...呃啊！！”
    挣扎着紧绷的双腿流下粘稠的液体，阴茎从小穴里拿出来之后她的腿才得以放松地晃在空中，流着精液的阴茎暂时在她两股之间栖息，他贴近她的背脊去检查作业，却见碗里几乎都不剩什么蛋清，往下一瞥都沾在她的奶子上。
    “你看你……”始作俑者装得宠溺。
    他从她手里夺过了打蛋器，因果放下碗双手撑在了台上，以为他要自己去再打一碗，没成想那弯曲的钢丝插进了她的逼里，她倒吸凉气挣扎起来，他倒是享受着叫声把打蛋器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钢丝撑开小穴能从巨大的空隙把她的阴道尽收眼底。
    “怎么这都做不好呢，”温柔的口气吹在她的耳边，却猛地沉下来刺进她的耳膜，“趴好。”
    她呜咽着把上身趴在台子上，逼里插着打蛋器撅起屁股，脚腾空在那里，他一掌毫无征兆地打在屁股上，因果闷声一哼，他的手指勾着白色的渔网袜，勒得她皮肤上都布上了红色的渔网。
    “我最后教一次，”他收回了手，“小因，手把逼掰开。”
    她原本用手肘撑在台上，现下只能完全地把上身贴在冰冷的岩板，沾着乳白色蛋清的乳被压扁了，双手往后伸去摸着屁股，忠难抱臂看她摸索着位置，碰到打蛋器的钢丝还犹豫了一阵，瑟缩地在边缘扒开了一点。握柄被他握了上，因果紧掰着屁股发抖，他俯身说“放松”，最先开始动的却是他插进后穴的手指，总不按套路出牌吓得她“咿”一声，紧接着他就握着打蛋器的握柄捅了进去，插进后穴的两根手指也跟着打蛋器抽插着一起动，因果还能感觉到他夹在手指上的夹板挤在肠壁。
    打蛋器上还沾着黏糊的蛋清，刮在她的穴里和体液混在一起，双穴被一起插出色情的水声，她把脸埋进台面呜呜地挨插，他这样直直地捅进去是教了什么，结果他马上就换成沿着阴道内壁转圈着插，把她里面当成蛋清一样搅拌。因果疼得松手就要跑，他插在她后穴的指抽了出来抓着她的一只手，迫使她伸出食指和他的指扣在一起一起插进后穴，她大喊不要，他当真马上就抽了出来，因果甚至都没庆幸成功就被他滑溜的阴茎直捅后穴，一撞就让膝盖狠磕了上去。
    他很偏爱这个新开发的穴，太紧了夹得他插进去就要射，他压在她背上把她沾满蛋清的乳握在手里，她带着哭腔说疼，他亲着她说疼的嘴，但插着她后穴的鸡巴一刻都不曾缓下来，阴囊打在她皮肤上都是一块红。
    乳白色的蛋清像乳汁一样浸在她的胸口，忠难托着她的小乳，拨弄着乳粒调侃：“小因产奶了。”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柔软的乳被他大手一捏，因果小声地“呃”了一声，乳尖缓缓滴下白色的液体。
    “涨奶的话...胸会变大一点。”像是为了能挤出乳汁一样地用力挤着她的乳头，但只有她被掐疼的求饶，他朝碗里擓了一手打发的蛋清又抹在她的乳尖，他把小乳握包子似的握在手里掂量，许久发出这样一句：“...小因，你的胸是不是真的变大了点？”
    因为胖了呀！胸只是脂肪呀！
    她想这么说出口，可是撞上他好奇心重的近乎天真的脸，她又无语凝噎，把脸埋起来说：“你、你不喜欢吗...？”
    阴茎还没射就突发从后穴拔了出来，因果懵懵然地被他翻过身，一整个躺在台面上，他俯身，睡衣白像白绫赐下来，乳尖被湿滑的口腔包裹，他昨天空荡荡的耳洞今天终于戴上了水钻长耳链，垂在她胸口，舌钉挤兑着乳尖，吸吮着她沾着打发了一半的蛋清的乳，像吃肥皂泡泡一样，但有柠檬的酸甜。
    “喜欢...喜欢小因。”
    他吸得重，还像婴儿一样不知轻重地啃咬，另一手还掐在另一个奶子上，因果抓着他的小臂发着抖说好痛，他狐狸眼上瞟，把她逼里的打蛋器抽了出来，她双腿被挤着被迫屈起，他仍然吃着那乳尖，握着打蛋器的铁丝那一头用铁丝夹起她另一个乳头，因果“咿”地耸肩，他笑眯眯地说：“痛吧？宝宝是受虐狂，喜欢被妈妈这样对待。”
    铁丝被他越掐越紧，乳头被挤得越发红肿，好像乳汁真的会被强硬地挤出来。
    因果痛得把脑袋往后仰，他另一手捏着她的乳尖提起拉拽，她被迫手肘支撑台面把上身抬起。
    “小因，”他把脸埋进被硬挤出的乳沟，“只用胸部高潮吧？”
    没能回答便被他用打蛋器打了一边奶子，乳上印着铁丝一条一条的红痕，他压着她整个身体，硬起的阴茎贴在她的围裙，他对着另一边乳做着同样的事，但她似乎没什么反应，只会憋红了脸说痛。
    “...不能这样吗？”
    打蛋器被扔在了台面上转着一圈又一圈。
    他轻轻揉着她被掐红了的乳，指甲拨弄着凸起的乳尖，亲在她被挤出的乳沟，她忽地浑身一颤，唾液沾着上下口墙壁轻吟了一声，他睁大双目，掀起围裙见泥泞一片，对上她被发现了的脸，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原来喜欢被亲呀，宝宝。”
    漂亮的眼睛凑过来，因果下意识去捂胸口，但他的薄唇亲在了她的手背，抬眼，无辜像什么都没做就被拒绝了。
    “不是说听我的话吗？小因说话不算话。”像小孩子撒娇。
    她踟蹰片刻，还是慢慢地放下了手，他的唇落在胸骨，原先这里都突出骨头来，现在算不上饱满，但至少没有那么恐怖。
    他沿着骨头亲上去，余光见她眼神游离，又抬眼，她垂着眸不做动静，于是他去亲她的唇，她眼睛动了动，也很听话地回吻，但忠难不高兴，咬了她的舌头，她只唔地吃痛，还是小狗一样地用流血的舌头舔着他的口腔。
    “在想什么？”他生气的语气向来明显。
    因果嘴角流着血，沉默些许，说：“夏小娟会坐牢吗...”
    她垂下的脑袋被他一把扣上下巴，后脑勺给摁在背后挂满厨具的架子，七零八落地全倒下来散了，她仍然撇开目光，她早就知道他会发火，所以闭上眼睛都做好了被扇巴掌的准备。
    “故意气我呢，”他扣着她下巴的手拨弄她嘴角的血，语气没那么阴沉但也不算高兴，“小因还是喜欢痛点的？”
    她还不回话，他下手更重了，快把她下颌骨给捏碎。
    但他还是看着这张愁眉苦脸心软了。
    “不会的，”他抱上因果，“除非她自己想坐牢，不然谁都不能让她坐。”
    她的眉略微展开些，脸被他软软的头发蹭着。
    “我什么时候害过对你好的人？”他反问。
    因果不说话，他该解释的也解释了，没什么好说的，摸着她的脸似笑非笑：“以后不准提任何人了，你明明知道我会生气。”
    破天荒的，她开了口：“你也明明知道把夏小娟牵扯进来我会难过。”
    他扬起的嘴角倒了下去。
    他也偏不说那时夏小娟正在被强奸，说了她要把自己哭成一张纸，他都预想到因果会说什么，如果她不杀母亲就好了，这样她还会在学校，这样郭怀仁的目标就还是她而不是被卷进来平白受难的夏小娟。
    但这一切都是“因果关系”啊。
    “因果。”不是小因，不是宝宝，是因果，她听到自己最原本的名字，突然得到了什么感应。
    可她对上他漆黑的眼瞳，却是忽觉浑身发冷，他又要用暴力解决无法解决的一切了，可理性与感性都说服不通，那自然是肉体受责，她向来明白忠难的套路，但一下就死掉是奢望，永生的折磨是日常，连痛苦都是奖赏，不管怎么对她她都不会……
    “杀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无论是杀夏小娟还是孟露，或者那个自己迟早会死掉的春雀子。”
    她心脏几乎停了一瞬。
    “你还在乎谁？嗯？”尾调上扬，他故作思考，“小西？”
    你分明比因果更在乎它！
    但是他绝对做得出来，他会一边可怜一边把小西切成一段一段，然后端上餐桌，强硬地塞进她的嘴里说她不是历来都要把小西葬在自己的肚子里？
    他都能让夏小娟杀人，为什么会觉得他杀不了夏小娟呢？
    “小因，”她又得成为小因，“讨好我一下吧，我也很难过啊。”
    他挺立的阴茎一直在哭。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