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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不是爱吃杨梅?怎么哭了?(异物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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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水一边说着,一边跨骑到他腰胯上。
    他肉茎早就支立起,将夏日轻薄的素色丝绸裈裤高高撑起,成半开的伞蓬状,而顶端处已经湿了,贴着他阴茎透出一抹棕红肉色,光是看着,腿心就已经开始兴奋的咕叽冒泡,她小脸红扑扑的,羞赧地咬着唇,腰肢绵软沉下。
    黏糊糊的穴隔着丝绸刚浅浅含住他肉棒端头,就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细腰。
    弱水茫然抬头,却看到韩破一副如坐高台的淡定模样。
    他定定瞧了她一会,才噗嗤笑出声,眼眸染上一抹得逞的笑意,“不给!”???
    弱水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继续困惑地看着他。
    她歪着头,清眸雾气朦胧的样子实在让人怜爱。
    韩破喉头一动,强忍着想顶腰的冲动,低头亲了亲她鼻尖,慢条斯理的继续说:“夫郎可没答应弱弱说要就给,除非……不守信的坏孩子承认自己错了。”
    认……错?
    弱水如当头一棒,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啊!在这等着她呢?她就知道这个妒夫勾引她,一准没安好心!
    故意撩拨她,故意让她反复被欲望高高架起,以此要她服软。
    权衡之下,她吸了吸鼻子,屁股一沉,水眸软腻,“好,我认……”
    又湿又嫩的花谷骤然将他阳物完全扣住,湿热肥腴的感觉让他心神一滞。
    韩破有些意外看她一眼,接着眉毛一挑,腰也松懈地顶了顶,“弱弱既能这般知错就改,那一会下车便与夫郎写个认错状,签字画押罢,日后也免得说今日我冤你。”
    还要写认错状?!
    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弱水一边身子酸痒难耐一边委屈咽不下这口气,一时怒从心头起,双手揪住他的衣襟,恶狠狠一拉,仰首咬上他颤动的喉结,“我呸!我认你个大头鬼!唔咬系泥!”
    喉间命门要害被她湿热的柔唇嫩舌一裹,那齿间砺磨也变成难以言喻的刺激,韩破嘶了一声,只感觉头皮一麻,腹下的肉棒瞬间涨的梆硬,柱身隔着裈裤被湿乎乎暖洋洋的花蚌包夹亲吻着,龟头抵着她会阴差点射出来。
    “松口。”韩破皱着眉深呼吸一口气。
    他一说话,凸起的喉结就在她嘴里上下滑动,弱水不光咬,还拿她虎牙尖尖去扎磨那处敏感,“唔松!”
    酥麻的感觉从他喉间顺着脊椎,一路噼里啪啦地炸到尾骨,韩破咬着后槽牙眉头皱得更紧,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弱水赤裸屁股上。
    而这小淫娃身子一僵,越发逆反了,故意摇着小屁股使劲前后左右转着圈磨他,他胯前丝裤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浸湿透了,薄薄的贴在他腿间,粉腻水亮的屁股迭在蜜色皮肉上,臀肉晃的一浪一浪,简直色的人面红耳赤。
    妻主这般主动,像条淫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死不松口,让韩破又生气又得意,啪啪几声又扇上她臀尖,直到她屁股上滑腻腻的淫水被扇的溅湿他的衣袖,才掐着她腰狠狠顶弄几下,“就这么想要夫郎?这可是平乐街,我的乖乖,妻主若是不想被街上所有人都知道殷家女公子当街白日宣淫,最好乖一点。”
    似乎是觉得语气有些凶,又放柔了声音补充一句,“……好了,待一会过了城门卫勘验,我们出了城,你想怎么吃夫郎都给你,一定给弱弱的小骚穴灌的满满……”
    他话还未说完,恰逢一阵强劲的街风吹过,青绫窗帷呼啦一声掀起。
    弱水先感觉自己屁股被帷幕抽过,随后就是风抚过的清凉,光裸的腰肢、屁股、大腿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和灼热阳光一同灌进来的是窗外街上的嘈杂声,像是被打破了某种屏障,呼啦啦的一下子将整个车厢淹没,弱水听到了商贩在大声吆喝,驮牲缓慢行进摇响铜铃的叮叮当当。
    同风而来的还有一骑快马,哒哒地擦着车窗疾驰而过,留下一声轻佻而响亮的唿哨。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不过是弱水被韩破耳垂的红玉坠子晃的眼前一花,眼睫落下再抬起,此间一瞬发生的事。
    她愣了愣,迷蒙出声,“韩破……”
    韩破瞬间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拽住帷帘,拔下冠上的一只珠翅金簪,手臂一挥,刺钉进车壁缝隙。
    窗帷安分闭合,车内又恢复了朦胧暧昧。
    少女后知后觉的僵直住身体,像只受惊的小兔一动不动,这一意外倒让韩破心中最后那点酸嫉不满也消散了:
    算了,今日教训也足够让她记住了。
    他伸长臂展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宽大衣袖将她包的一丝不漏,下巴磕在她墨云一般的发间,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沉声哄道:“无事,无事,刚刚只有风,无人看到车内。”
    尽管他否认,可那唿哨又不是凭空来的。
    咬在他喉间的口齿陡然松懈,身体也软下来,弱水难堪的埋在他衣服中,手对着他胸前的肉又捶又掐,将气撒在他身上:“你太坏了!你真的太坏了!什么叫无人看到!你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
    她越想越气,鼻尖一酸,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呜,我都没说你嫁来的不光彩,你倒总欺负我,想要也不给,还要让我给你写认错状子……呜呜呜,我要跟爹爹说把你休了!”
    这才几日就开始翻旧账……还要和她爹告状?
    看来是真恼他刚刚故意吊着她了。
    韩破心疼之余还有些气笑,他低头含住弱水的耳朵,舌尖往里一搅,还在挣扎的少女瞬间软了腰,烧化了的糖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单手抱着她屁股抬了抬,手抚着她后腰一路向下,顺着股沟里滑进去,让他食髓知味的福地现在已经成了一片滩涂溪泽,中间的宝穴就是搁浅的小鱼,张着小嘴不停翕张渴求。
    另一只手一拉裆前系带,压抑了半晌的阳物一下子从裈裤里弹出来,抽打在弱水的腿根处,发出细微的噼啪一声。
    弱水此时却不愿了,一把抓住烫的灼手的肉棒,抬着睫望着他泪眼朦朦的拒绝,“不许进来!你现在要是敢把你这丑东西……弄、弄进来,我、我就给你折了!”
    怀中少女哭的抽抽噎噎,额上细汗将鬓发打湿,双颊闷得泛起了一水酡红,眼眸里的威胁便是再认真,此时也像是奶猫咆哮。
    韩破被逗的一笑,抱着弱水翻身压下,挺腰在她手心抽动着肉棒,低头哑声询问:“真的不让夫郎插进来?刚刚是谁抱怨想要也不给的?嗯?”
    他红罗衣垂下,像帷幕一样将她整人罩住,腰间裈裤半褪,露出棕红弯刃一样粗大饱胀的肉棒。
    肉棒又烫又壮,上面还缠绕着青筋,龟头上的马眼溢出的黏液混着从她花穴里刮裹的大量淫液,滑的像条鲶鱼,抓也抓不住,摇头摆尾的在她手心乱插。
    弱水撂开也不是,抓着也不是,骑虎难下,气的挠他,“不让!不让不让不让!你要是敢进来,明日回门我就去换你弟弟来!”
    哟,小狐狸还知道拿韩疏来气他。
    想到韩疏房里藏在书屏夹层里的少女小像,韩破不由冷笑,只要他在,无论是哪个野狐狸,想进殷府的门?想都别想!
    他侧身从旁边小案下拉开屉斗,从里面摸出几颗圆物,就着少女花谷一汪淫液滚了滚,抵着穴口推进去,“哼,妻主不让坏人插进去,坏人可就有更坏的。”
    弱水只觉的腿心一凉,一个冷沁沁的圆溜溜的粗糙东西就要往她花穴里挤进去。
    她一惊,顾不得与他作对,赶紧半撑起身看去,粉嫩莹润的肉花正欢快地啜吸着一颗鲜红带露的果子,果子有鸽蛋大小,他指尖一用力,穴嘴就被顶的微微向内凹陷。
    她惊羞着想要夹紧小穴拒绝,却发现这样瑟缩着刚好将它全部吞吃进去,吃下去的同时穴里粘稠的春液也被挤出来,发出噗呲细小又黏腻的水声。
    弱水哪里见过这样的淫艳奇异的场面,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粉酥酥的脸噌得辣起来,气恼地抬眼嗔着他,“你混蛋!”的呵斥还没出口就被韩破俯身用唇堵住,鼻息间热欲流窜,刚刚舔了她手指的舌头又追着她小舌绞缠吮吻。
    而他手下动作亦不停,红艳发乌的果实一个接一个的没入那片湿漉漉的淫靡粉软,后面的塞不进去,就只能将将含在穴口,把她穴嘴撑出一个合不拢的豆大小眼,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蠕动的滟滟红肉。
    “唔……啊,别……”花穴被那东西一入,凉的弱水反射性地夹紧,而布满细密凸起的肉钉表面,刺磨着层层迭迭的内腔,让媚肉受刺激的绞紧又被迫放松,欲火在缓慢腾升,又被冷津津的果子一冰,一股冰火两重天不断拉扯的奇异酸慰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媚红的眼尾也沁出快乐的泪珠。
    一吻毕,韩破手指还剩着一颗。
    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似乎在思索怎么处置。
    弱水脸烧的像火霞,大口喘息着,连他硬成棍的肉棒也无力去管,只抱着他的手臂泪眼盈盈的求饶,“呜,好夫郎,不要……”
    韩破瞅了眼他妻主快慰到不停抽搐着流水的小穴,低头亲了亲她眼睫,明知故问,“不要夫郎的肉棒还是不要杨梅?弱弱不是爱吃杨梅?这怎么哭了?”
    说着,不容她反抗,拈着最后一颗杨梅抵着穴嘴喂进去,两指顶杨梅猛地向深处一推,几颗杨梅挤挤挨挨推推搡搡的往花穴尽头滚去,藏在媚褶中一碰就大口出水的敏感点被杨梅一个接着一个杵开、碾磨,圆实、沁凉、还有每一簇凸起的肉刺轧在湿热肉壁上的感受都清晰无比。
    韩破还嫌不够刺激似的,勾着中指挤进果子和肉壁的缝隙,转着圈搅动,无法抵抗这强烈快感的内腔疯狂的痉挛抽搐,弱水带着哭腔的“停下”一下子变了调,又尖又媚,腰肢一弓,然后软泥一般倒下,手指抓着他的衣袖,两腿夹着他的手簌簌颤抖着。
    一股细细的清液从腰臀间飙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他袖上的山踯躅暗纹也似受了春雨一般,越发深艳动人。
    弱水小屁股一抽一抽的躺在他身下,半阖着眼,哀哀娇娇的喘着气,脑子里晕乎乎的咒骂韩破这个刻薄小心眼的男人,难怪她装病起身后找不到那筐阿玳送来的杨梅,原来是早被他暗中拿上了车。
    “乖,现在还要么?”韩破抽出手指,轻揉着她玉肌脂软的小腹,他手心一压,沉溺在春欲余味中的少女就嘤嘤哼唧一声,乐此不疲。
    她能说不要么?谁知道这个妒夫、混蛋、小心眼子还有什么荤招等着她……
    弱水微颤着羽睫,两眼迷离,认命道:“……要。”
    韩破凤眼掠过一丝舒畅笑意,双臂拉着她粉白的腿环挂上自己的腰,劲瘦的健腰向前顶了顶,“真是乖宝,早该这么乖了,现在弱弱吃完了杨梅,也该尝尝夫郎的肉棒。”
    肉棒被莹白小手握着送往少女腿心,翘着龟头像鸟儿一样,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藏在蚌肉间的淫珠,弱水满脸羞红,一边细细弱弱娇吟,一边由着穴里媚肉一刻不停的绞嗦异物,外部穴嘴去蠕动吮吻男性的阳具,腿根打着摆子从他腰间滑下来,又被两手抓着肥腴饱满的臀肉抬起,扣在他胯上。
    肉棒此时像个烧红的铁杵,而湿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肥软蚌肉往肉棒上一夹,嗞啦一声,热烫快感瞬间从交贴之处迸发至全身,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嘤咛和低喘。
    接着弱水感觉自己屁股就成了他手中肆意揉捏的面团。
    她的屁股被他扣着往上套弄,粗壮的肉棒在她花谷中来回重重杵磨,顶了尿穴又去顶花穴,湿滑软腻的腿心被烫的一缩一缩,满肚子的杨梅也受力往敏感至极的花心处挤去,紧紧是稍微擦蹭,都让弱水感觉浑身麻软。
    “别磨了……呜,杨梅太深了……”弱水惊恐的捂着肚子,踢蹬着腿哭闹,腿根又开始剧烈的颤抖,整个花谷都在甩着汁液抽搐,韩破知道他小妻主又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在她腿心乱肏。
    正在车内情迷意乱,共赴巫云之巅时。
    车厢忽地向后一掀,随着马儿一声嘶鸣,整个马车开始颠簸摇晃起来。
    车檐原本节奏平稳的铜铃,此时急促的叮当乱晃,其间夹杂丹曈努力镇定的不断驭喝。
    韩破还未询问发生何事,就被左右簸荡的力道一震,往前扑去。
    车厢颠晃着,弱水后脑勺砰的撞在车壁上,刚要皱眉含疼,就被韩破护着头颈拉进怀中,带着她一同翻身滚下。
    韩破主动垫在地上,做她的人肉垫子,却未想到他肉棒还硬邦邦的竖着,弱水两腿本就挂在他腰处,慌乱之中,屁股失控的坐在他跨上,即将高潮的花穴就这样不带一丝缓冲的抵着粗硬灼烫的肉棒直莽莽地套下去,穴里含着的杨梅被龟头推着狠狠撞上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弱水身体骤然一僵,身体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眼泪直接飞出来。
    而韩破清晰的感受到,紧的他头皮发麻的嫩穴正在稠密的颤抖,他咬着牙随着车厢晃荡不由自主地抬腰顶了顶,媚肉蠕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口大口的嗦着他肉棒,每一道肉褶都开始急促抽搐,像要坏了一样剧烈收缩。
    再忍下去他也要坏了。
    于是他扣着弱水纤细僵直的腰狠狠一拉,腰胯顶起,浓烈炙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不要——”弱水浑身颤抖,手指扣在他大腿的肉上,凄媚地尖叫出声。
    花心被毛糙的杨梅插磨,顿时整个花穴都疯狂激荡开,不要命的绞碾内腔里的一切,高潮如狂风巨浪一样席卷而来,也带来巨大水意。
    少女仰着脖颈,身躯狂乱的抽搐,含着半截赤红阴茎的光洁阴阜像撒尿一样,淅沥沥地喷出一大股清液,才软软倒下。
    此时车厢终于不再摇晃,马车又缓缓驶了几丈,终于停下来。
    韩破松了一口气,坐起身,将瘫软在他腿上不断颤栗喘息的弱水抱拢在怀中,一边拍着她背安抚,一边扬声道,“丹曈,出了什么事?马车怎么失控了?”
    前方丹曈还未出声,就听见窗外一阵骏马嘶鸣,接着有金戈碰撞之声。
    重重的杂沓步履声围过来,“车上何人,竟敢冲撞章仪君仪驾,还不速速出来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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