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痛不欲生！暴风骤雨！

    第253章 痛不欲生！暴风骤雨！
    吴灵兮就这么离开了，消失在所有人的面前。
    软银集团孙正义，雅虎集团杨志远面色铁青，看着这一幕。
    甚至暴雪副总裁艾伦，也脸色无比凝重。
    而人人集团的众多高层，众多股东，更是如丧考妣一般。
    大股东宫崎，搜狐张朝洋先生，idg中国总裁熊总，暴雪艾伦这四个人坐在一桌的。
    宫崎几乎本能地想要拿起香槟，因为真的口干舌燥。
    但是，他的手是在颤抖的，怎么都止不住。
    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头昏目眩，就只是觉得浑身冰凉，但是具体有什么后果，其实来不及想。
    杨志远狠狠地将酒杯顿在桌面上，直接便要起身离开，但是却被孙正义拉住了。
    宫崎微微颤抖道：“艾伦先生，张朝洋先生，我们能稳住局面的，我们能稳住的……”
    终于，张朝洋问道：“你们把她逼到今天，就没有想过她的性格吗？”
    宫崎：“她，她上一次被夺权，反应没有那么激烈的。关键是……关键是……”
    一时间，他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如果说宫崎此时有多丢脸，那么……廖风是十倍，百倍之！
    他依旧站在台上。
    无数的目光依旧盯着他，只不过刚才是光芒万丈，荣耀时刻。
    而现在……
    则是万箭穿心。
    但是……
    在一开始前好久，他甚至是麻木的，没有感受的。
    因为，这一轮暴击太猛烈了，直接把人的精神干懵逼了。
    大脑立刻起了防御机制，所以痛苦感受是不明显的，就只觉得这个世界很遥远，很多声音是从九天云外传来的。
    但是……
    这种麻木过去之后。
    首先涌上来的是耻辱，无穷无尽的耻辱。
    这已经不是打耳光了，而是把他廖风彻底扒光了，一遍又一遍地游街。
    近乎扒皮抽筋。
    还不到三十岁的他，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
    无数道目光，充满了讥讽，充满了恶意。
    仿佛要将他刺得千疮百孔！
    刚才吴灵兮的话，就如同闪电一般，疯狂劈打他的身体，直接把他劈成了焦炭。
    他所有的一切，都成为了笑话。
    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让人羡慕的爱情，他所谓的成功，全部成为了笑柄。
    原本接下来，还要进行一个战略签约仪式的。
    这原本是他最辉煌的时刻。
    而现在，直接从天堂坠入地狱。
    “砰……”
    忽然一声巨响。
    舞台上，爆出礼。
    无数的彩条从天而降。
    并且，整个宴会大厅响起了喜庆而又恢宏的音乐。
    这原本是为了庆祝他的成功求婚，庆祝meta集团的成立。
    而现在……
    这些礼，这些彩条，还有这些音乐，显得如此滑稽。
    廖风拿着话筒，终于说了一句话：“这个世界真疯狂，不是吗？”
    然后，孙正义站起身，扣起西装的扣子，然后朝着隔壁桌的张朝洋，艾伦等人微微点头，然后严肃着面孔，转身离去。
    杨志远也跟着离场。
    两个人带来的团队，整整二十几人，也随之离场。
    紧接着，在场的其他大佬，也纷纷离场。
    “走吧……”林逍道。
    夏汐、高长河、李霜也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宫崎的目光，甚至都跟随着林逍，跟随着夏汐而离去。
    倒不是说什么仇恨，而是一种不甘。
    因为最早接触林逍和夏汐的，其实是他宫崎，只不过几次都没有投，反而站在了对立面。
    结果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彻底跌入了深渊。
    大约一刻钟后，全场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了。
    人人集团的所有人，全部无声无息上了车子，返回公司。
    不仅是所有高层，所有股东，全部要回人人集团开会。
    ………………
    回到公司后！
    所有股东，甚至包括暴雪集团副总裁艾伦，也都在会议室里面。
    而廖风，则是一个人去了自己的包间。
    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
    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席卷而来。
    来自他父亲的，母亲的，他哥哥的，还有这个体系的上位者。
    一个接着一个电话打过来。
    个别人，是大骂！
    但大部分人，口气都很冰冷。
    “稳住局面！”
    “稳住局面！”
    “稳住局面！”
    “否则，后果自负！”
    而他的父亲，他的哥哥都说了同一句话。
    “要清算！”
    “要报复，否则以后就没有人怕我们了。”
    ………………
    回到办公桌上。
    “我就问一句，为何要把她逼到这个程度？”
    “为何？”张朝洋忍不住道：“你们对她的发疯，都没有预估吗？”
    “这么迫不及待摘果实吗？”
    盈科数码代表冷声道：“廖总，我就问你一件事情，成立meta集团，让她成为全球总裁，明升暗降这件事情，你和她商量过吗？”
    idg熊总冷道：“还真的是内斗内行，外斗外行啊。”
    暴雪副总裁艾伦：“我只问一件事情，你们还能不能运营《魔兽世界》？”
    几乎所有的指责，都对准了廖风。
    几乎一瞬间，他就被千夫所指。
    廖风冰冷着面孔，缓缓道：“诸位还有什么指责？尽情地发泄，尽情的责骂。”
    “接下来，我关闭话筒，任由你们骂。”
    “但什么时候骂完了，通知我一声，我再打开话筒。”
    然后，他直接关闭了话筒，闭上眼睛。
    全场静寂。
    因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总要有一个人出来负责的。
    大约三分钟后，廖风缓缓道：“不骂了吗？那我开始说话了。”
    “首先我想要问一句，诸位股东，当时夺吴灵兮权力的时候，你们没份吗？”
    “乃至到最后，答应接受杨志远的超低报价，并且把吴灵兮赶出人人集团，让她去海外集团继续当牛做马，你们难道没有答应吗？是我一个人的决定吗？”
    “当然，无所谓的，如果诸位不想要让我承担这个责任，我辞职好了，大家另选贤能！”
    全场依旧静寂。
    靠，现在人人集团董事长这个职位，就是顶雷的。
    谁敢上？
    廖风：“既然没有人上，那就继续由我来？”
    “首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接下来怎么办？”
    “软银和雅虎的投资是想都不要想了，关键是如何保住这个盘子，尽量把损失减少到最低。”
    “陈一周，稳住人人网，有问题吗？”
    陈一周：“人人网之前都是吴灵兮负责的，我……我……”
    廖风：“有问题吗？”
    陈一周：“我尽力。”
    廖风：“我继续掌管人人视频，人人游戏。”
    “《完美世界》尽快向道具化转变，彻底宣布免费化，尽量维持高在线人数。”
    “另外，《魔兽世界》的内测也要尽快提上日程，该买的服务器，还是要买，该进行的宣传，还是要宣传。”
    “短期之内，我们不可能获得投资了。我们唯一能保住估值，保住投资的，就只有靠人人游戏，只能靠《完美世界》和《魔兽世界》。”
    “所以，大家要加钱！”
    这话一出，全场色变。
    还加钱？
    之前已经投入了二十多亿了，原本软银和雅虎集团的投资进来，大家的财富起码还完成了翻倍，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兑现。
    现在，这些都泡汤了，还要加钱？
    廖风：“不加钱，那之前的投资都没了。《完美世界》已经取得了成功，《魔兽世界》大概率也会成功。”
    “既然得不到投资，那就老老实实赚钱，还有挽回的余地。”
    “如果不加钱，任由局势恶化下去，那之前的投资，也全部泡汤了。”
    “根据我初步的估计，大概还需要三四亿左右。”
    这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大家目光望向了廖风，又望向了暴雪的副总裁艾伦。
    靠！
    之前为了包装人人集团，他们和九城拼命加钱竞价，争夺《魔兽世界》独家运营权。
    拿下来之后，确实能讲故事，确实爽了一波。
    而现在……该还账了。
    暴雪狮子大张口，拿下《魔兽世界》各种成本加起来，需要大几千万美元，接近一亿美元。
    而且之前只支付了一半，还有一半呢。
    服务器也只采购了一半，汉化，配音都在进行中，而且还要对游戏做一定的修改，还有宣传成本等等等。
    原本是想要靠软银和雅虎集团的投资去做这件事情的，至少也有三亿美元的现金。
    现在这笔投资泡汤了，大家要自掏腰包了。
    廖风：“当然，这件事情你们慢慢商量，几天之内要给我结果。”
    “还有关键的第二个议题！”
    “报复！”
    “吴灵兮此举，毁掉了我们几十亿级的财富。”
    “如果不报复的话，那我们就成为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了。”
    所有人一愕，董事会开会讨论这种事情吗？
    但是……在这一点上，在场所有股东毫无疑问都是同仇敌忾的。
    一定要报复。
    吴灵兮这个举动，直接损失几十亿，间接损失更多。
    甚至，算是摧毁了未来一个巨大的商业集团。
    “当然，就算你们不报复，我家也一定会报复的。”廖风缓缓道：“但是在这一点上，我希望得到大家的帮助。”
    “贪腐，挪用公司公款，等等……”
    “大家尽量找，一定要找到足够大的罪行。”
    “另外，她这个人应该是有精神病的。做了那么久的同事，我相信大家也能看得出来。”
    “所以，我们需要一份详尽的证据，需要确诊的报告。”
    “她有精神病！”
    所有人的思路立刻清晰了起来。
    对，吴灵兮有精神病，这能够把大家的损失尽量降低。
    我们人人集团没有问题，依旧是优秀的，强大的，吴灵兮公开的那些言论都是假的，因为她是精神病，所以胡说八道。
    但对于廖风而言，要的可不仅仅如此。
    他不但要让吴灵兮背上一大堆的罪名，而且还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在那里遭受彻底的折磨。
    就算不是真的精神病，也要变成精神病。
    报复，一定要彻底的报复。
    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开完会，回到自己办公室。
    廖风给吴灵兮的家长打电话。
    “如果吴灵兮逃到香港，逃到你们家，你们要把她交出来。”
    “而且，必要的时候，需要你们进行签字，证明她有精神病，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治疗。”
    “这样的话，我们两家还不会彻底撕破脸皮，已经进行的合作说不定还能继续，我们也不会对你们家进行报复，甚至吴灵兮在人人集团的股份和财富，也还能替你们家保住一些。”
    “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是彻底的撕破脸。”
    足足好一会儿，对方传来声音：“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
    廖风这才颓倒在地。
    足足几个小时过去了，现在痛苦才无穷无尽的袭来。
    “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阵嘶吼。
    只不过这已经不仅仅是愤怒的嘶吼，还有痛苦和凄凉。
    ………………
    然而，这种痛苦仅仅只是开始。
    第二天！
    无数的网络，报纸，电视台。
    疯狂的报道。
    有关画面，无数次转载。
    一次又一次，把廖风的脸面放在地上，狠狠地践踏。
    无数人吃瓜。
    不仅仅是国内的网民，甚至这件事情也直接传到了海外。
    真的大呼过瘾。
    牛逼啊！
    竟然还有这种超级大瓜？
    这个戏，看得是真过瘾啊。
    尤其是廖风跪下求婚，然后被吴灵兮拒绝的那段视频，传得到处都是。
    “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这句话，被直接打上字幕，迅速传遍了整个网络。
    甚至直接变成了表情包。
    直接变成了悲剧男人的代名词。
    而这个表情包，注定会穿越空间和时间，贯穿许多年的。
    这是一个价值几十亿的表情包。
    从今以后，廖风这张脸会被无数人铭记。
    甚至，以后都不需要说我不爱你这四个字了。
    廖风这张脸，就代表了一切。
    这个时候，他无比痛恨视频网站的出现。如果没有这些视频网站，这些最耻辱的视频画面，不会疯狂的蔓延。
    人人视频上，这个视频删了无数次了。
    而在youtube上，这个视频播放已经超过千万次了。
    真的是被反复鞭尸。
    而李端端甚至已经编辑了一条短信：我不爱你！
    准备发给廖风，对他进行新一轮的暴击。
    结果，硬生生被其他姐妹给阻止了。
    你这个狐狸精，现在是关键时刻，别引火上身啊。
    李端端说，我这样做，说不定他会高兴呀。
    这里的他，指的是林逍了。
    顿时间，江漓儿只深深感觉到一点，女人一旦不爱了，真是无情啊。
    廖风这么惨烈，李端端非但不同情，甚至不止幸灾乐祸，反而还要上去踩一脚。
    “骚狐狸，现在真别乱来，廖风家，还有他背后的资本集团还是很恐怖的，现在他们滔天的怒火要倾泻，你这样做说不定会给闪电集团惹祸的。”江漓儿道：“你别一天到晚只想着勾引男人，也要动动脑子。”
    ……………………
    吴灵兮做完这一切后，立刻去了一个房子。
    然后喝了一瓶威士忌，呼呼大睡。
    而且，直接拔掉了电话线，关掉了手机，断绝了一切外在联系。
    而她家，几乎彻底要疯了。
    已经不仅仅是打电话拼命联系，甚至她的哥哥，她的姑姑，她的母亲，她的叔叔都直接从香港来上海，直接要找她了。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站着一群人。
    “换一身衣服，跟着我去廖家请罪！”吴灵兮姑姑寒声道。
    吴灵兮拍着宿醉的脑袋，缓缓道：“现在请罪，是不是太晚了？”
    吴灵兮母亲道：“对你来说，当然太晚，但是对于我们家来说，还是最后的补救。”
    吴灵兮：“母亲大人，你的意思是牺牲我，换取廖家，以及那些资本集团对家里的原谅？”
    她的言语中，充满了讽刺。
    吴灵兮母亲：“这是你自找的。”
    吴灵兮姑姑上前，轻轻拍打她的脑袋，柔声道：“先服软，先认错，尽可能挽回你造成的损失。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你还是能做一个富太太的。”
    吴灵兮：“按照廖风的性子，他大概就想着如何疯狂的折磨我，报复我吧。”
    吴灵兮叔叔冷道：“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自己疯了，不要拖着家族下水。”
    吴灵兮缓缓道：“我不会去的。”
    吴灵兮叔叔：“那就由不得你了。”
    “你们上，带着她去洗澡，换上衣服，然后抓去给廖家赔罪。”
    顿时，几个女子上前，一把就要将吴灵兮从床上抓起来。
    “不好意思……”旁边传来了夏汐的声音。
    “她，我要带走。”
    夏汐甚至都没有去看那个女人，因为会忍不住内心滔天的仇恨。
    然后，十几个壮汉进入房子内。
    吴灵兮的母亲望着夏汐：“我奉劝你们，不要惹祸上身，你们闪电集团，还担当不起。”
    “走……”夏汐拿起大衣披在吴灵兮身上。
    一声不发，在十几个壮汉的保护下，直接离开了房子，直接将她带回了闪电集团。
    ……………………
    廖风直接找到了林逍。
    “把吴灵兮交出来，她涉及了人人集团的巨额贪腐案，我们要起诉她。”
    “而且她有精神病，我们有确诊报告，还有她家属的同意书，需要将她送去治疗。”
    廖风的语气几乎是平静的。
    林逍：“没有可能。”
    廖风望着林逍，缓缓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知道这一场大戏，你才是总导演。”
    “因为你是最大的受益者。”
    “但是，你放心，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走吴灵兮，并且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尽量保住人人集团现有的资产。”
    “所以，我们无意和你们进行全面的对抗。”
    “或许以后我们会对你们进行报复，但……那也要等我们缓过来这口气之后了。”
    “所以交出吴灵兮，接下来很长时间，我们之间相安无事。”
    “但如果你不交出吴灵兮，那就要承担我们所有的怒火。”
    “不仅仅是我家，还有人人集团背后所有的股东，我不觉得你承受得起。”
    林逍：“不可能。”
    廖风惊愕地望着林逍：“她已经发疯过了，对你而言，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已经没有价值了。”
    林逍：“不可能。”
    廖风盯着林逍看了好久，缓缓道：“她家族都已经放弃她了，你确定要顶上来？”
    林逍：“对于你们人人集团的变故，我表示非常的同情，而且整个事情和我们无关，这是你们内部事务，内部分裂。”
    “但是呢，因为吴灵兮是夏汐的亲妹妹，站在这个角度上，我们必须保护她。”
    “仅此而已，廖总你不要多想。”
    廖风站起身道：“林逍，你疯了。”
    “你既然愿意顶在前面，那就承担我们的怒火吧！”
    林逍：“廖总，我觉得你刚才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当务之急是先保住人人集团现有的资产，不要让几十亿的投资泡汤。报复不报复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艹！
    这句话，太狠毒了。
    廖风盯着林逍足足一分钟，然后转身离去。
    林逍：“廖总，这里是魔都，不是京城。”
    廖风面孔一阵抽搐。
    ………………
    林逍说得对，这里是魔都。
    吴灵兮一旦进入闪电集团内部，那就休想用任何暴力的手段把她抓走了。
    不管是公检法，还是精神病院，都施展不了。
    因为某种程度上，魔都更像是闪电集团的主场，而不是人人集团的。
    但是，京城那边的公务人员，已经来闪电集团了。
    意思也很明确，有几个案子，需要带走吴灵兮进行调查。
    但是……
    作为民营企业，林逍和夏汐肯定是不会出面顶的。
    由魔都这边的相关人员进行接待，以及洽谈。
    几乎是次日，连正再一次来到了闪电集团。
    “你确定要保她吗？”连正问道。
    林逍道：“对的。”
    连正：“压力会很大的，她摧毁的利益太大了。”
    林逍道：“手里的牌，还是比较足的。”
    连正道：“你想要保她到什么地步？是保她平安，还是以后要用她？”
    林逍：“我想要让她执掌海外脸书。”
    连正：“目前这个局面，还想要让她执掌海外脸书？这……这难度非常高啊。需要非常大的力量为她背书，为你们背书。”
    林逍：“我接下来就要去做这件事。”
    连正低着头良久，然后道：“行，那我去走政治路线，你去走资本路线，双线合流，这件事才能打赢。”
    林逍忽然道：“连叔叔，他很赏识您是吗？”
    连正笑道：“谈不上赏识，只是有些共鸣，也都很爱好文学。”
    “行了，别八卦了。”
    “我出发，你也出发吧！”
    连正站起身，直接就要离开，他坐下也才不到半个小时。
    林逍忍不住道：“谢谢您，连叔叔。”
    连正转过身：“跟我说这些？你这样做，我也很欣赏，虽然付出的代价大一些，压力也很大。但……你这样做，大家都会高兴，也会高看你一眼。”
    “男人，没有担当怎么行？”
    林逍此时难得显露出小孩子的姿态：“我，我就怕到时候犯错误。”
    连正顿时停下脚步，望着林逍：“那也先把这件事情做完了再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这件事承担过去，大家会高看你一眼。”
    连正第二遍重复这句话。
    如此，这句话信息量就非常大了。
    这里面的大家，是谁？
    连正走了之后，夏汐走了出来，望着连正离去的背影也充满了孺慕之情。
    “连叔叔真的是……”夏汐忍不住道：“大概，每一个人都做梦想要这样一个父亲吧。”
    然后，她狠狠瞪了林逍一眼。
    “渣男！”
    接着，夏汐也忍不住抱了一下林逍。
    “谢谢你，愿意付出巨大代价，保吴灵兮。”
    “曾经的小男生，一天天长大了。”
    林逍轻轻一笑，然后披上大衣，朝着外面走去。
    夏汐回到自己的包间，看着在里面玩游戏的吴灵兮。
    “升到几级了？“夏汐上前问道。
    “31级了。“吴灵兮道：“现在也终于有空打游戏了，你们这个游戏做的真好。”
    夏汐：“帮我把装备弄好啊，但是别把我职业带歪了。”
    吴灵兮：“那就由不得你了。”
    接着，吴灵兮继续操作鼠标玩着游戏。
    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道：“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你们交出我，我不会责怪。家里甚至连稍稍抵抗都不愿意，直接放弃我了。你们能够保护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夏汐：“说真的，我们希望见到你背刺，但……这么疯狂，也真的是没有想到。”
    吴灵兮：“所以闯的祸，也足够大。我能理解你们面临的压力，对方加起来，资产不知道是你们多少倍，加上强大的政商体系，想要保我，压力会非常非常大的。”
    夏汐：“我们不仅仅想要保你，还想要让你成为脸书海外总裁。”
    吴灵兮一愕，不敢置信道：“这个时候，能保住我不被抓走，已经千难万难，你们还真想要我去执掌海外脸书啊？”
    夏汐：“对啊，我们一直都是这样打算的啊。”
    吴灵兮望着她好一会儿，道：“那我不知道该说我是疯子，还是你们是疯子了。”
    “我那些资料，都交给你们了。但说句实在话，或许可以对廖风进行致命一击，但保住我却很难。”
    夏汐：“对方现在怒气冲天，还表现得有些团结，几个大资本集团，都想要除掉你而后快。”
    “所以，我们这边一边要拉拢其他大资本集团一起结盟，一边还要对人人集团持续性打击，彻底打痛他们，让他们瓦解，转而忘记对你的报复。”
    吴灵兮：“拉着几个资本集团一起保我？那你们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夏汐：“这些代价，原本就已经打算付出的，也没什么。”
    ……………………
    “林总，软银集团孙正义先生，雅虎集团杨志远先生，今天晚上要离开，返回美国，带着怒气离开！”林逍接到了一个电话。
    林逍：“知道了。”
    接着，他发了一个短信给连正：“连叔叔，孙正义和杨志远打算晚上离开。”
    连正：“知道了，我会努力让上面留住他们，让他们继续和你结盟。”
    保住吴灵兮，并且深化这个胜利果实。
    有两个核心人物绕不开，就是孙正义和杨志远。
    这两个人要谅解吴灵兮，并且继续和林逍深化结盟，如此一来两大资本集团站在后面，那廖风背后的资本集团就要非常忌惮了。
    先拉住软银和雅虎这两个大资本集团。
    接着，出狠手打击人人集团的剩余价值，逐渐瓦解那些资本集团和廖风的结盟。
    彻底孤立廖风，最后将他打倒。
    林逍此时坐在公司的车上南下杭城，刚和连正通完短信后。
    滴滴滴。
    手机再一次响起。
    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我爱你！
    是连漪发来的短信。
    林逍秒懂这里面的意思，因为林逍愿意顶着巨大的压力去保吴灵兮，这让连漪非常崇拜，内心无限支持，所以发来了这条短信。
    林逍回复：我也是！
    一个多小时后，林逍出现在阿里巴巴总部。
    面对他的来访，阿里非常重视，两大boss一起出营。
    “林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您的到来，真是让阿里蓬荜生辉啊。”
    接下来，双方在办公室内进行短暂的寒暄之后，林逍说出了来意。
    “我这次来，首先是想要和阿里形成战略盟友，我们脸书愿意全面接入贵公司的支付宝系统。”
    这话一出，阿里的两大boss顿时狂喜。
    这是超级大礼包啊。
    “第二件事，我想拉着软银集团、雅虎集团对阿里进行一次巨额的投资。”
    然后，阿里的两个boss陷入了微微的错愕。
    闪电集团，拉着软银和雅虎，一起投资阿里？
    这个听上去，有一点点怪异。
    但是，也让人充满了无尽的幻想。
    当然，他们现在如饥似渴，极度需要投资，需要海量的金钱。
    这完全是及时雨。
    但更重要的是林逍这个表态太重要了，意味着闪电集团在很长时间都不会在电商领域和阿里竞争的。
    因为现在东哥那边规模还很小很小，完全不被视为威胁。
    一旦不是竞争对手，那掌握着海量用户的脸书，掌握着巨大文艺资源的闪电集团，能够和阿里形成巨大的互补，完全是巨大的助力。
    而林逍这边，则是一边结盟，一边借机发大财！
    …………………………
    注：今天稍稍早一点点，明天争取更早一些。有月票的恩公，赐给糕点吧，叩谢叩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