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少林十绝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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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0章 少林十绝技
    “七十二绝技,李施主可曾听过?”
    方生大师咬了口包子,水溢出,差点沾上百訥衣。
    “如雷贯耳!”
    张玉肃然起敬,心中琢磨著,如何从老和尚嘴里,多套出点话,少林寺都派人下场了,看来万家的论剑大会还真不简单。
    “江湖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贵寺有七十二门镇派绝学,涵盖拳法、指法、掌法、腿法、襠法、兵刃、轻功,堪称天下武功之纲目,任何一门练至高深处,都可武林称雄—”
    见对方滔滔不绝,崇敬之情溢於言表,觉月禪师不语,却难掩得意。
    近世以来,日月神教的《葵宝典》、《吸星大法》,五岳剑派各家绝艺,在江湖上声名大躁,因主持奉行『韜光养晦”之策,少林寺大大失了风头。
    天下武功,源出少林。
    这话虽说掺了些水分,但也並非空穴来风。
    各门各派,能延续百年者,已属罕见。
    至於数百年传承不绝的,更属凤毛麟角。
    而歷经千年风雨不倒者,唯有少林一家,期间几次灭佛,也未伤筋动骨,活得时间久了,兼容並蓄,別家东西,就成自己的了。
    诸如七十二绝技中的《五毒追砂掌》,这般狠辣至极的阴手,与沙门教义大相违背,明显属於外路武功。
    故而有种说法,论及最正宗的少林武功,只有前三十六门,其中,又择出最顶尖的『十大绝技”,唯少林方丈与得道高僧,可以修习。
    《易筋经》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至於后面九大绝技,江湖上眾说纷紜,从来没个定数,少林寺藏经阁,更是天下位置最隱秘、守卫最森严的地方,岂容外人窥视,
    “咕咕~”
    两人都是武僧胃口,两个包子,根本不济事,很快吃完了,肚子刚被勾起兴致,却又填不满,
    顿时嘰里咕嚕乱叫起来。
    他们看著张玉吃,三人都尷尬。
    “再上两屉素包子。”
    “好嘞~”
    老板心中乐开了,大主顾啊。
    不消片刻,两屉二十个素包子,被端上小桌。
    觉月禪师面色如常,好似没看见一般,坐在小凳上,稍稍伸了伸腿。
    “两位大师请。”
    方生大师笑道:“多谢李施主。”
    他合手念了句“阿弥陀佛”,便不再客气,大吃起来,看得觉月一愣一愣的,之前对包子摊老板的因果之说,可还余音绕耳啊。
    “大师,江湖传闻贵寺那十大绝技,是武功中的武功,威力巨大——“
    方生大师摆手道:“世上之事,担不得一绝字,不过那十门武功,与少林確实干系重大,不好使之流传在外,万一落入大奸大恶之辈手里,在武林中生孽,本寺也罪责难脱啊。”
    他说的罪责,既不是皇帝官府降下的,更不是以正道盟主自居的左冷禪,而是佛门因果。
    张玉心中惊喜,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万家拿出的彩头,与贵派的十绝十门武功有关?”
    方生大师嘴里塞著包子,点头道:“正是本派的『金钟罩”。”
    “金钟罩?”
    张玉微愣,他还以为是『易筋经”、『无相劫指”、『达摩剑法』,再次一等的,『龙爪手』”、『拈指”、『般若掌”也是威名赫赫。
    “金钟罩、铁布衫,这不是烂大街的功法吗?
    “路边隨便哪家武馆,走进去,都能找到这两门基础武学。”
    方生大师似乎看出张玉的疑惑,轻笑道:“江湖上广为流传的,那只是皮毛之术而已,有形无神,有外无內,对身体损耗又大,纵然歪打正著,练出点名堂来,又岂能长久啊。”
    觉月禪师见方生狼吞虎咽的模样,心中暗道,这些事情,虽非少林隱秘,却也犯不上与初次见面的人说啊。
    他现在严重怀疑,师叔就是为了蒙包子吃。
    “咕嚕~”
    想到包子,觉月肚子又叫了起来。
    “原来如此。”
    张玉点头,见方生一个人吃下二十个包子,意犹未尽,感嘆他食量惊人的同时,又叫来两屉包子,一壶清茶,继续请教。
    “想来万家那本秘籍,便是贵派完整的金钟罩?”
    方生点了点头:“十年前流出去的,这门武功异常难通,常人以为是外功,其实对心境要求极其苛刻,玄妙程度,並不下於易筋经,便是本寺,百余年间,有所成者,不过三位。”
    “心境?”
    张玉想起了绿玉扳指,只要不计后果使用,自己的心境比高僧还强。
    “內功,有北冥神功,別的不消学。”
    “轻功,飞云神功是看家本领,也属一流货色。”
    “杀伤对敌的手段,有藏剑术,虽说背个铁匣子出行不便,但威力还算够用。”
    “唯独少一门,强化身体防御的武功。”
    张玉见方正老和尚,又在表演一口一个包子,原本只想用万芷清找国丈府,换取西北边塞的方便,现在却是打上了少林绝技的主意。
    “吃个包子,都能有意外收穫,这是天赐神功於我啊。”
    方生很快吃完两屉,前后四十二个素包子下肚,这才心满意足打了个饱隔,看来確实饿慌了。
    张玉笑道:“大师,再来两屉?”
    “足矣,足矣,多谢李施主招待。”
    老和尚吃饱喝足后,也不多留,两人起身告辞,
    觉月禪师问道:“师叔之前认识李施主?”
    “不认识。”
    “那师叔怎么与他很熟络的样子?”
    方生淡然笑道:“但觉有缘罢了。”
    觉月禪师心中不解,师叔不愿多说,他也没办法,方生吃饱喝足后,健步如飞,自己费劲才能赶上。
    两人虽无银钱,但太原府周边多有寺庙,凭少林寺的声望,掛几天单,自然不成问题“有意思。”
    张玉见两僧背影消失在闹市场里,看著成叠的竹屉,不禁一笑。他喊来老板会帐时,万芷清也回来了,双手拎著一只酒葫芦。
    “张少侠,你的酒打好了。”
    “辛苦万姑娘了。”
    他接过酒葫芦,见小姑娘眉间似有异样,笑著问道:“怎么,想家了?”
    张玉之前將万芷清留在身边,是说绑架她的那伙人,余党尚埋伏在府城,后面风里刀很快被抓,藉口早没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別有所图。
    他让万芷清去打酒,倒是老实回来了。
    万芷清低声道:“姊姊回府了,她是最疼我的—我们平时很难见上一次。”
    张玉知道她说的是万贵妃,见她委屈巴巴的,心道,江湖上的恩怨,確实不该牵扯上一个小姑娘,也是时候,会一会国丈府了,自己帮忙找回真正的女儿,他不该表表谢意吗?
    “走吧。”
    万芷清低头,闷声不语,朝西边走去。
    “错了。”
    她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张玉,眼神中满是疑惑。
    张玉轻笑道:“不是回唐家別院,是送万姑娘回府。”
    万芷清愣愣地站街头,不知为何,心里不觉高兴,反而有些难以言说的失落,他怎么就这样答应了?不应该.
    国丈府,西荷院,七八间房,华山派的人根本住不过来,比起在门中还要宽敲,一日三餐、茶水点心,都有专门僕役伺候。
    若非知道岳先生是个正经人,晚上安排些娇娥美婢暖脚,也是正常待客之礼。
    一池清水,几片残荷,剑光倒映在水面上。
    “呼呼~州方脸男子舞动长剑,跳转腾挪,树上枯叶缓缓落下,寒光闪过,三片树叶,削成两半,三片树叶,刺出孔洞,另有三片树叶让劲风震成碎片。
    “好剑法!”
    “打得真好看.”
    所谓外行看热闹,內行观门道,令狐冲的剑法,既有热闹,更有门道,院中洒扫的丫鬟僕役,
    拄著扫帚喝彩。
    “不愧是华山派高徒,难得还为人谦和。”
    “昨天令狐公子还教了我两招——
    令狐冲孤儿出身,拜入华山之前,尝尽市井冷暖,却偏偏生出一颗侠义之心,无论贵贱,都能人心换人心,到了哪里也不缺朋友。
    他愁结已消,起了兴头,又舞出一套精妙剑法。
    “好厉害啊!”
    “令狐公子,剑法天下第一—
    正当这时,两人从书房內走出,站在廊下,远远望向荷池旁,那道剑舞惊鸿的身影。
    “天下第一剑法?”
    “成何体统!”
    岳不群脸色阴沉,他不得不承认,剑法造诣上,真有天赋之说,同样一套剑法,由自己这个大弟子使处,就是多了几分灵动。
    “华山剑法,岂是江湖卖艺的杂耍?他这般招摇,让有心之人记下,传將出去,找到套路中的弱点,对门派有何好处?”
    林平之静立在旁,轻声劝解道:“或许是因为输给魔教恶徒张玉,大师兄心中难平,一时不慎,方有此举动吧。”
    说起这个,岳不群更生气了。
    “跟魔教恶徒有过交情,这次在太原府又遇上,他半句都没稟告,若不是你,我这个掌门,还被蒙在鼓里啊。”
    林平之连忙道:“大师兄一时糊涂,但绝不会作出对华山派不利之事的,请师父切勿因此惩罚他,不然·—弟子也於心不安。”
    岳不群警了眼少年人,淡笑道:“放心吧,为师自有分寸,令狐冲性格飞扬浮躁,行事无忌,
    如果不加约束,我怕他迟早会给华山,惹出天大的祸端来,你明白吗?”
    林平之拱手道:“师父放心,我会看著大师兄的。”
    岳不群轻轻点头,余光扫过这个少年人,眼里却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忌惮之色,同类相斥,
    动物如此,人也一样,谁都不愿天天照镜子,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
    “好剑法啊!”
    “令狐公子再来一套。”
    “再来一次—.”
    “不行了,不行了,再练下去,都举不起胳膊喝酒了。”
    令狐冲笑著转身,便见师父站在廊下,看向自己,脸色有些不善,林师弟还跟在身后,他忙收起长剑,快步走过去行礼。
    “师父。”
    岳不群冷声道:“剑舞得不错嘛,那么多人为你喝彩,令狐少侠的天下第一剑法,真令岳某大开眼界啊。”
    “弟子知错了,请师父责罚!”
    “你何错之有啊?”
    “弟子”
    岳不群冷笑道:“错在何处都不知道,你是真心认错吗?”
    令狐冲跪在地上,一时语塞,师父生气,弟子认错,他已经养成了习惯,至於错在何处,是不是自己错了,倒確实很少细想过。
    “再想想!”
    林平之站在阶上,见令狐冲跪在地上,局促不安,那些喝彩、叫好的万府僕婢远远看著,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快意。
    他觉得令狐冲看似温和近人,其实和张玉是同类,依仗武学天赋,目空一切,打心眼里瞧不起平庸之辈。
    “弟子不该舞剑!”
    “习武之人,尤其是华山弟子,把剑法练好乃是本分,你是说为师苛刻,无事生非,连这也要责怪你吗?”
    令狐冲连忙道:“弟子不敢。”
    岳不群怒道:“不敢,那就再想!”
    “弟子弟子不该当著那么多人舞剑,有譁眾取宠之嫌,忘记了师父教诲,出门在外,当低调行事,时时刻刻,要谦逊谨慎。”
    令狐冲绞尽脑汁,又给自己挖了条罪名。
    岳不群还是不满意,见令狐冲实在想不出来,长嘆一声,道:“你就没想过,论剑大会举办在即,城中耳目眾多,你隨意泄露华山剑法,让有心中人学了去,尤其是-魔教恶徒,那可怎么得了!”
    令狐冲微愣,他实在没料到,岳不群是为了这个。
    他迟疑片刻,还是坦诚道:“师父,弟子觉得———“
    “你觉得什么?”
    岳不群面色一冷,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狸奴,厉声斥道。
    “你依然觉得,剑法不应拘泥於招式,隨心所欲,信马由韁,最好是將招式忘得一乾二净,对不对?”
    “你以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华山派歷代先贤,他们还不如你,是不是?”
    令狐冲见岳不群如此生气,嚇了一跳,不敢强辩,连忙道:“弟子不敢!弟子觉得-觉得师父说的都对!没有招式,就没有华山剑法,没有华山剑法,又何来的华山派,这些金玉良言,弟子时刻牢记於心!”
    岳不群见他低头认错,怒火稍息,依旧冷声道:“我早说过,那些邪魔外道的想法,绝对要不得,趁中毒不深,早早摒弃掉,对你有好处!”
    “弟子明白了!”
    令狐冲暗舒口气,再也不敢隨便讲真话了。
    岳不群问道:“珊儿呢?”
    令狐冲摇头道:“弟子只顾著练剑,一时没留心小师妹去哪里了。”
    林平之眉头微皱,自已进书房前,还看见师姊去荷池找大师兄,他怎么会不知道,肯定又在说谎,也不知两人有什么秘密。
    “哼,起来吧。”
    令狐冲仍旧跪著:“多谢师父教诲。”
    “別嘴上谢,好好准备明日的论剑大会,若能夺得头名,为门派爭光,也不负我教你一场。”
    岳不群说著,拂袖进了书房。
    “大师兄,快起来啊!”
    林平之面露关切,上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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