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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尽收人心,濡须口刘封点將(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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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位。
    刘封斜倚凭几,双目微闭。
    虞翻捧著名册,逐一点名。
    能入帅帐的,基本都是虞翻的老熟人了,不熟的也没资格入帅帐议事。
    若搀杂几个不熟的入帅帐,没准第二日军议內容就出现在满宠的案头。
    片刻后。
    虞翻点名结束,退到刘封身后,双目如鹰眼一般盯著帐中眾將校,仿佛要將眾將校看穿一般。
    若换作是孙权的军议,虞翻如此做派就是极度的无礼,必会被孙权呵斥。
    而如今,虞翻的身份摆在这里,没人敢对虞翻表达不满。
    更何况,虞翻今天要喷人,那是绝对不会留在第二天,且不会针对某个人,而是针对在场所有人。
    即便是坐在帅位上的刘封,虞翻都照喷不误。
    虞翻的存在,变相的也让眾將校对刘封也生出了几分畏惧。
    能容忍虞翻在身边的人,要么是受人辱骂都不敢反抗的懦夫,要么是能容忍逆耳恶语的狠人。
    很明显。
    刘封是狠人,不是懦夫。
    “孤,欲兵分两路。”
    淡淡的声音响起,刘封虽未睁眼,但气场未减半分。
    “主力沿江水入巢湖,经施水直抵合肥城下,封锁河道,据水为势,进围合肥;侧翼则走濡须口北上,经由庐江郡六安一带,向寿春迂迴,佯攻寿春。”
    刘封这次的战术很正统。
    主打的就是一个:以多欺少。
    刘封统兵多年,还从未打过如此富裕的仗。
    头一回堂堂正正的以多欺少,对刘封而言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以前刘封用兵,基本都在万人左右,最多不超过两万。
    这次直接动用六万!
    且不管这六万江东军的战斗力如何,单就六万人的调度就不是简单的活,再加上江东特有的“流氓团伙”式部曲兵制,又增加了调度的难度。
    以寡敌眾有以寡敌眾的打法。
    人多势眾有人多势眾的打法。
    关键在於:如何调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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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
    倘若这六万是刘备的兵马。
    那就不是佯攻寿春了,而是主力攻寿春,偏军围合肥了。
    合肥城小,不过数千人马。
    採取先取合肥的保守战术,刘封是怕主力去了寿春,偏军被满宠“突脸”,直接变成了寿春和合肥前后夹击。
    蜀锦犒军,只是增加了江东將士的士气,並未更改江东的部曲兵制。
    没有刘封在合肥压场子,留在合肥的诸將校会不会互相推諉拖后腿,都是不可预知的。
    再加上刘封这次攻打合肥,最核心的目的是树立在江东的军威,没必要贪功冒进。
    稳妥起见。
    即便是杀鸡,也得用牛刀。
    任你计策多巧妙,我只以蛮力破之。
    话音刚落。
    潘璋就出列请命:“末將曾在合肥为將,知晓地理,愿为先锋!”
    昔日潘璋前往合肥诈降,还是刘封给潘璋出的主意。
    刘封原本是想让潘璋效仿孟达,助孙权拿下合肥,这样孙权就不会惦记荆州了。
    不曾想,孙权担心守不住合肥,在张辽復来时又直接弃城跑回了濡须口,白瞎了刘封给孙权谋划的北上契机。
    时也,命也。
    孙权註定没有合肥命!
    “潘將军驍勇持重,若为先锋,定能令满宠惊惧。若无人爭抢,此番北取合肥的先锋印,就交与潘將军。”
    刘封不吝夸讚。
    帐中將校,都是原属於孙权的江东將校。
    刘封得“哄著”。
    不怕诸將校有没有当先锋的能力,就怕诸將校没人爭抢先锋印。
    话音刚落。
    徐盛出列爭道:“殿下何故小覷我等?论驍勇持重,又岂止潘將军一人?末將徐盛,愿请为先锋!”
    丁奉亦是出列:“要爭先锋印,又岂能少了我丁奉?”
    潘璋见状微怒:“徐盛、丁奉,你二人如何敢跟我爭抢先锋印?”
    丁奉不甘示弱,回道:“先锋大印,能者居之,如何不能爭抢?”
    徐盛亦道:“你识合肥地理,莫非我不识合肥地理?若是不服,你我比个高低。”
    爭执间。
    心头本就有些彆扭的全琮,冷不丁出声:“至尊才离开濡须口几日,你三人就爭著抢著当先锋,岂不知羞?”
    这话一出。
    整个大帐变得寂静无声。
    就连孙韶、孙桓、孙皎、孙奐这四个孙家人都惊愕的看向全琮。
    不会说话,能不能別说话。
    战前生事,你是要闹哪样?
    若对刘封有啥不满,私下说说就行了,战前军议说这话,不就是在抽刘封的脸吗?
    我们孙家人都没开口,你著什么急?
    更何况:当初若不是你在江陵城外被刘封单臂生擒,至於让刘封在荆州横行无阻吗?
    朱然和朱桓对视一眼,同样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不过两人识趣的都保持了沉默。
    虽说刘封夺了孙权的兵权,但刘封对孙权的旧部並未有所苛刻。
    眾人原有的利益,更是分毫未动,反而还拿出了三十万匹蜀锦来犒军。
    而孙家人中。
    孙虑就差当面喊刘封为义父了。
    孙鲁班更是对刘封多有欣赏。
    如孙韶、孙桓、孙皎、孙奐,也未刻意排挤,而是保持了应有的信任,令四人统领原部且入帐军议。
    要恩有恩,要威有威。
    这也是孙氏武將只是心中彆扭並未唱反调的原因。
    不曾想。
    孙氏武將没跳出来,全琮这个非孙氏武將先跳出来了。
    见眾人反应都有惊愕,潘璋、徐盛、丁奉三人更是怒目而视,全琮顿觉失言。
    一时之间,全琮手足无措,僵硬当场,不知道该如何圆场。
    而在刘封身后的虞翻,已经瞪圆了双眸,鬍子一颤一颤的,有“喷人”的跡象。
    田七则是下意识的按住了刀柄,只待刘封一声令下,就要將全琮拿下。
    帐中的气氛,在这一刻变得紧张。
    若是刘封处理不好,別说北伐合肥了,江东都得再次乱起来。
    “哈哈哈——”
    豪迈的笑声响起。
    却见刘封起身,竟然直接向全琮作揖一礼,口中更称:“孤原本还有担忧,以为全將军不愿为孤尽力,適才见全將军直言劝諫,方知是孤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孤又闻,昔日全將军之父为桂阳太守时,曾令全將军运穀米数千斛到吴郡交易物资,然而全將军却怜百姓疾苦,散用穀米,救济贫民,如此仁义美德,令孤钦佩。
    大战在即,军令本应果决而定,帅不疑將,將不疑帅。孤却对眾人生疑,故意用激將法令眾人爭夺先锋印,实是有损德行,孤实感汗顏。”
    在眾人惊愕的眼神下,刘封又向潘璋三人拱手一礼:“请三位將军暂停爭执,莫要误会了全將军对孤的良言劝諫,此战就由潘將军执先锋印,徐盛、丁奉二將为副,可否?”
    刘封聊聊几句,就將全琮的失言,都视为自己的过错一併揽之。
    明知全琮失礼,却故意拿全琮十六年前的事来渲染全琮有仁义美德,同时又故意贬低自己,將爭执都归咎於自己滥用激將法有损德行。
    最后再顺势让潘璋三人都为先锋,主打一个下属犯错上司背锅,面子里子都给全琮留了。
    全琮更是惊愕不已。
    这若换成是孙权,別说下属犯错上司背锅了,即便孙权真的错了也不会当眾致歉,这有损上位者的威严。
    然而刘封。
    却坦然的將全琮的过失直接背到了自己身上,更是当眾贬低自己承认错误,丝毫不在意如此行为有可能折损威严。
    看刘封的反应,一看就不是一回两回了,只有经常替下属“揽责”,才会如此的行云流水。
    【传言燕王刘封,善养士卒,今日观之,传言不虚啊。是我浅薄了。】
    昔日被刘封单臂生擒,全琮一直都不服气,这六年间也颇为刻苦,一心想討回耻辱。
    结果还没等全琮有机会捲土重来,孙权就直接投了。
    这让全琮心中窝著不少的怨气。
    故而方才见潘璋三人为了先锋印爭执时,全琮没能按捺住,直接就將心底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了。
    本以为这事无法善了。
    却惊见刘封竟直接將自己的过失背了!
    如此器量,饶是全琮內心再有怨气,此刻也消弭无踪。
    全琮暗嘆一声,单膝一跪,拱手请罪:“此非殿下之错,实乃末將对殿下心有怨言,不忿出言,愿受责罚。”
    虽然刘封主动揽责,但全琮也是有强烈自尊心的人。
    让全琮就这么坦然的接受了刘封的揽责,全琮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全將军,快快请起!”
    刘封上前几步,扶起全琮,善言安抚,又躬身拍了拍全琮膝上的灰尘。
    这一幕,看得全琮及眾人的心情更是复杂。
    扫了眾將校一眼,见眾人眼神各异,刘封又转身回到帅位,取下头盔,又取小刀,当著眾將校面,割下一缕头髮。
    看得眾人惊骇不已。
    “殿下,你这是?”全琮近前一步,惊愕呼问。
    刘封握住断髮,凝视眾人:“昔日各为其主,会有怨言,皆乃人之常情,非全將军之过。
    今日孤割发明志,只愿与全將军及诸君,尽弃前嫌。至今以后,诸君皆为孤之袍泽,若孤事后行小人之举,挟怨报復,当如此发!”
    鏗鏘有力的声音,在帐中迴荡。
    不论是全琮,还是对刘封有彆扭的孙氏武將,亦或者隱藏按捺了怨气的非孙氏武將,此刻都被刘封的行为给震住了。
    按当前时代的观念:身体髮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以刘封的身份、地位、名望,割发明志,並不亚於对洛水起誓。
    眾人没有想到。
    刘封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割发明志,只是为了向全琮和帐內眾人表明: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更不会挟怨报復。
    陆逊侧头扫了一眼眾人,更是暗暗惊嘆:厚赏在前,揽责在中,割发在后,今日之后,即便吴王再有反覆之心,帐中將校也无人会追隨了,燕王器量,古今罕见啊。
    想到这里。
    一直沉默未语的陆逊,出列大喝:“將帅齐心,合肥必破!末將陆逊,愿引偏军佯攻寿春,为殿下及诸君抵挡寿春贼兵!”
    眾人本就因刘封的器量逐渐捐弃了前嫌,此刻又有陆逊出列请战,纷纷抬头望向刘封,眼中都有激动之色。
    “有诸君相助,何愁曹贼不灭!”
    刘封大笑三声,用力一掷,小刀嵌入悬掛的地图上,正中合肥城。
    “眾將听令!”
    一声大喝,眾將整齐抱拳待命。
    “令,潘璋为先锋正將,徐盛、丁奉为先锋副將,引一万兵马为先锋,立寨搦战!”
    “得令!”
    “令,全琮为次军正將,孙皎、孙奐为此军副將,引一万兵马为接应,多立旌旗,以扬声势。”
    “得令!”
    “令,陆逊为偏军正將,谢旌、李异为偏军副將,引一万兵马入六安,断绝水路险要,阻挡寿春贼兵。”
    “得令!”
    “其余诸將,与孤同往合肥,孤欲与诸君於合肥城中,张灯结彩,辞旧迎新,以彰我大汉军威,显我江东男儿之志!”
    “得令!”
    “.”
    要想在合肥城中张灯结彩、辞旧迎新,就意味著刘封要在今年年底拿下合肥。
    能不能拿下虽然不知,但刘封的豪气令眾將校心情激昂。
    一个个的军令下达,眾將校各自抱拳离帐,自去整军。
    而在帐中。
    虞翻却是冷著脸,默默的將插在地图上的小刀取下,心疼的摸了摸被小刀损坏的羊皮地图。
    “殿下,地图的绘製是很费时的。方才投掷的那一刀纯粹是多此一举,除了耍下威风,別无用处!”
    虞翻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刘封“飞刀耍帅”的动作。
    看起来很威风,受伤的是地图。
    刘封面色一僵:“仲翔公,这只是小失误。”
    虞翻眼一瞪:“小失误?地图是我绘製的,不是殿下你绘製的。殿下一个小失误,就要让我再绘製新的地图吗?”
    刘封訕訕一笑。
    都六十岁的老头了,怎还这般暴脾气.
    將虞翻安抚住,刘封又令人將曹休押上。
    还不到五十的曹休,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鬚髮半白,面容憔悴。
    饶是刘封,亦有些感慨:人在低谷的时候最容易衰老,想要长寿,就不能太焦虑,瞧瞧贾詡,都活到了七八十岁,尤其是钟繇,七十多岁还能生出个钟会。
    而如曹丕、曹彰、曹植、曹休、夏侯尚、曹真,曹叡,貌似就没个长寿的,基本都是壮年而逝。
    人最不能內耗的就是自己。
    只要不跟自己內耗,那就能耗死敌人。
    “曹文烈,是孤高看你了。看来你在曹丕心中的地位,不如曹仁啊。”刘封斜倚凭几,语气中有嘲讽和佯装的“失落”。
    曹休抬头冷笑:“刘封,我早就说了,可速杀我。你却以为能拿我去交换好处,如今竹篮打水,什么好处都捞不著,可有后悔?”
    刘封佯装轻嘆:“说不后悔,肯定是假的。所以孤决定,放你离开。”
    曹休一愣,隨即警觉:“放我离开?刘封,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別以为你能誑我!可速杀我!”
    刘封呵呵一笑:“曹文烈。明人不说暗话,你若真想死,大可绝食自尽,何必等孤来下令?犹豫了几个月,头髮都白了一半,你不也没下定决心自尽吗?”
    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曹休脸色大变,怒意泛起:“刘封小儿,要杀就杀,何必辱我!”
    如刘封所言。
    曹休这几个月的確有想过自尽。
    只是每次有这想法的时候,曹休又犹豫了。
    犹豫又犹豫,焦虑又焦虑,才导致头髮白了一半。
    也幸亏是曹休没带伤。
    否则都不用绝食,就会如史载一般痈发背而死。
    面对曹休的愤怒,刘封依旧淡定如常,反而如拉家常一般跟曹休閒聊:“曹文烈,这里也没外人,孤就跟你谈点有深度的话题吧。”
    曹休蹙眉,不知道刘封到底揣著什么意图。
    只是直觉告诉曹休,刘封必定没安好心。
    刘封似乎真不將曹休当“外人”,徐徐又道:“昔日曹孟德在时,曾言天下英雄只有曹孟德和家父。
    以前孤还太不能理解,这天下英雄甚多,又岂会只有曹孟德和家父二人?
    后来年长了,经歷的事多了,孤也能体会曹孟德当时的心情了。
    皇宫虽然高贵,但只是一座围城。
    城里的人贪图安逸浑然不知危险,城外的人又贪图高贵一心想取而代之。
    却不知。
    不论是如今的山阳公刘协,还是自詡受天应命的曹丕,都只是受制於世家的傀儡罢了,这也是为何,曹丕会推行九品中正制,主动让皇权受世家约束。
    桓、灵以来天下动乱的根本原因,也不在於皇帝,不在於黄巾之乱和董卓之乱,而在於世家大族的势力膨胀太快,皇帝沦为世家傀儡,为天下大乱背上污名罢了。”
    看著逐渐惊愕的曹休。
    刘封冷笑一声:“曹丕,非是不想救你,而是他救不了你……如今的曹丕,根本就控制不了北方诸州的官吏士民。比起刘协,曹丕也就多了几个宗室罢了。
    只可惜,夏侯惇早死,曹仁年迈,曹彰曹植又不服曹丕,曹洪因立场问题而不受曹丕待见,又有传闻称夏侯尚因美妾被曹丕绞杀而臥病在床不能统兵,如今你曹休又被孤生擒。
    曹丕身边能用者,唯有曹真一人。
    然而曹真虽有才能,但终究只有一人,顾內就不能顾外,顾外就不能顾內,早晚必被世家大族的才俊架空权力。
    就如同昔日的大將军何进一般,被袁绍算计而死於宦官之手,令人唏嘘。”
    曹休蹙眉冷哼:“刘封,你说这么多,不外乎是想让我回去与你口中的『世家大族』爭权夺利,想让我引起大魏的內乱,你就可以从中渔利。你真以为我不知?”
    刘封抚掌:“没错。孤,就是这么想的!
    可你即便知道了孤的意图,又能如何?你不与孤口中的世家大族爭权夺利,曹丕就必然会被架空。
    即便曹丕不被架空,曹丕的子孙后代也会被架空,有孤这个强敌在外,若不用世家大族的才俊,就凭曹氏和夏侯氏那群年轻小辈,又如何能担当大任?
    虽有张郃、徐晃、于禁等为爪牙,然而这等寒门崛起的大將,都是一代而终,父辈为虎,子辈为犬。张辽之子、乐进之子、张郃之子、于禁之子、徐晃之子,可还有上阵为將的本事?
    宗族无人,爪牙无后,试问:曹丕与刘协,还有何区別?
    孤,用的是阳谋,还会怕你猜到孤的意图吗?”
    曹休脸色大变。
    虽然很恼恨刘封想利用自己来製造內乱,但刘封的话却又直指核心。
    曹丕的宗族爪牙都没人能担当大任了,就只有让外姓世家来担当大任,岂不是拱手將权力外放,诸事都得依赖世家大族的才俊?
    就如刘封所问:曹丕与刘协,还有何区別?
    为何曹操一直都以宗族为主將?
    不就是防著世家大族掌握军权吗?
    曹操自个儿就是靠这个方式架空刘协的,当然也会防著被外姓架空。
    曹休不得不承认:刘封挖得坑,自己还得主动去跳。
    “哼!放了我,你会后悔的!”即便如此,曹休的尊严依旧不允许曹休向刘封低头。
    刘封將桌上的帛书拋向曹休:“孤一生行事,从不后悔。再送你一个厚礼吧,此制,乃科举取士,更胜於陈群的九品中正制。
    你想跟北方的世家大族们爭权夺利,只会匹夫之勇,可成不了事。
    孤知道你心中有疑惑,为何孤会如此大方,孤也不瞒你:此制若成,孤只需要在军事上击败曹丕;若不成,孤即便败了曹丕,还得再与世家大族的才俊相爭。”
    曹休拾起帛书,快速的扫了一眼,心中大为震撼。
    都是官场上混的,曹休自然能看得明白科举取士和九品中正制的区別和利弊。
    “刘封,你可真是狡诈,这是一心想引起大魏的內乱啊。”曹休合起帛书,死死的握住。
    刘封笑容不改:“可孤,也没否认啊。用与不用,都在於你。孤倒是很期待,你这个曹家千里驹,回到洛阳后,会如何抉择。
    快马,孤早已准备,逃的时候,跑快一点,否则跑到一半又被孤的先锋擒获,孤也会很为难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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