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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刘封北上,携带十万连弩矢(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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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 刘封北上,携带十万连弩矢(求票)
    刘封来荆州的战略意图,原本只是图谋江东伺机灭了孙权势力。
    而如今。
    刘封不仅灭了孙权势力,还超额得了平春和义阳三关以及包括寿春、合肥在內的淮南重地,更是俘虏了于禁斩杀了满宠。
    直接將曹魏在荆扬一带最后的势力连根拔除了。
    眼下。
    曹魏在靠近荆扬边界的豫徐一带部署了重兵,短期內刘封是寻不到突破的机会的。
    虽说刘封可以趁著长安战乱的开启在豫徐方面搞事,但对刘封而言,若只是单纯的搞事而无法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这是资源的浪费。
    最重要的是:刘备老了,关羽也老了。
    哪怕刘备用了个整脚的理由將张飞调去了长安,依旧只是三个老將在长安。
    刘封跟诸葛亮的担忧是一样的。
    刘备是不能出意外的。
    刘封能不断的开闢第一战场和第二战场甚至於第三战场,最大的倚仗就在於后方稳定。
    只要刘备活著,刘封就能一直往前莽而不用担心受到猜忌,也不用去分心处理错综复杂的朝堂关係。
    疏不间亲。
    刘备这尊大佬在后方。
    谁敢离间?
    谁又能离间?
    若不是刘封要將计就计的去算计曹不,哪怕江陵城流言满天飞也抵不过刘备一封问责的圣旨。
    可刘备若是出了意外,那问题就严重了。
    不仅雍凉荆扬四州会因为刘备的意外而动盪不稳,朝堂百官和州郡诸官也会因为各自的派系利益而扯刘封的后腿。
    以刘禪目前的威望是镇不住这群人的。
    那么刘封想一直往前莽早日平定天下的意图就会受到极大的肘。
    曹不坐拥天下大势却被刘封打得节节败退,也是跟曹不威望镇不住朝野息息相关的。
    因为威望不够,所以无法將各方派系力量扭成一股绳。
    又如桓温北伐,百官不齐心,即便桓温收復了洛阳打到了兗州最终也宣告了失败。
    就好比现在。
    假如刘备在长安出了意外,刘封就不得不沉淀几年后才能北伐。
    即便也如桓温一样夺取了洛阳,在江陵待久了的百官也未必愿意迁都到洛阳这个前线之地。
    刘封虽然喜欢赌,但不会瞎赌。
    反观之。
    只要刘备活著,哪怕只能在长安的未央宫听歌赏舞。
    刘备说要迁都洛阳,谁敢不从?
    而等百官在洛阳稳定了,利益都到手了,就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再迁都回江陵了。
    这也是刘封亲自带兵奇袭寿春追求一战而定的原因之一。
    让江东的文武竭尽全力的夺取寿春,是不现实的。
    可让江东的文武竭尽全力的守住寿春,那都不需要刘封开口。
    抢別人的利益和守自己的利益,主观能动性是截然不同的。
    刘封要的是快速的平定天下,哪怕平定天下的过程中会因为独揽大功而受到猜忌和质疑。
    然而这是刘封必须要做的!
    如今的刘封也快四十了。
    年龄越大,精力就会越不如从前。
    若不趁著壮年的时候发狠,等到了老年再发狠就容易出紕漏。
    刘封也难以料定自己会不会如袁绍、曹操一样,自觉年迈而天下未定,故而急於求成的开启决战模式,最终被对手“以少胜多”。
    然后在死前来一句“悠悠苍天,何薄於我”或“我计不成,乃天命也”,想想都是意难平。
    对於刘封的决定。
    不论是嫡妻孙琰还是两个美妾申淑和白素,都是“鼎力”支持。
    除此外。
    刘封又令长子刘林,小舅子孙成,俩外甥刘瓚和刘爽,以及亲如义子的孙虑,也作好了去长安的准备。
    雏鸟终究是要高飞的。
    生逢乱世之家,即便只是少年郎也得入军中磨礪。
    临行前。
    刘封又来到宫中见刘禪。
    得知刘封要返回长安,刘禪顿有不舍:“兄长征战辛苦,即便要去长安述职也不急於一时,何不等年关到了再去?”
    对於刘封这个长兄,刘禪的不舍是真心的。
    身为太子,刘禪监国理事恩威群臣,靠的不是自身打出来的威望,而是刘备和刘封过渡的威望。
    尤其是刘封,一直都在將军功让渡给刘禪,想方设法的助刘禪树立军威,让吴皇后和刘禪慰问军属也是刘封的提议。
    刘禪检阅刘封的嫡系兵马时,也没出现只听刘封的命令不听刘禪命令的情况。
    当跟著刘禪一同阅军的李邈故意问出“假如太子和燕王不和,你们是听太子的还是听燕王的”这种送命题时。
    不仅有將校一副要揍人的表情喊出:“你乃何人?竟敢离间太子与燕王?”
    更有將校高呼:
    “太子监国、燕王征战,皆乃天子钦定!若太子和燕王不和,必是奸侯作祟,吾等当为天子诛之。吾等甲冑之士,唯知效忠汉室,太子与燕王同为汉室股肱,何来二选?”
    身后的眾將士更是高呼“忠汉室,诛奸妄”,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和充满了煞气的双眸,差点没將李邈给嚇尿。
    隨行中与李邈有相似想法的官员们,也纷纷被嚇住不敢再恶意刁难。
    回想起与刘封的种种,刘禪的眼神更是不舍。
    “曹不对长安动兵了,三叔被召去长安,就是去助阵的。”刘封没有隱瞒,
    直言告诉了刘禪原委。
    刘禪吃了一惊:“为何父皇没有明说?”
    刘封轻笑:“很简单,父皇不想我去长安。我若去了长安,父皇就只能閒在未央宫了。”
    刘禪更惊:“兄长之意,父皇想要亲统大军?父皇年迈,怎可再在战场上劳累?”
    “所以,还得设法让三叔去不了长安,我和三叔得有一个留在江陵。”刘封的嘴角微微一勾。
    刘封和张飞是不能同时去长安的。
    不论是赵云还是黄忠都是无法震群臣的,能震群臣的只有刘封和张飞。
    假如两人都去了长安,那江陵就容易生出乱子。
    这也是刘备当初会赋予张飞纠上检下权力的原因。
    刘备打的好算盘。
    谎称想张飞了让张飞去长安,刘封就不得不留在江陵助刘禪震群臣。
    如此一来。
    刘备就能愉快的统兵上阵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刘备有算计,刘封同样有算计。
    听明白了刘封意图的刘禪,也不再劝刘封留在江陵。
    阻止刘备统兵劳累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这里。
    刘禪有了主意,遂派人请张飞议事。
    张飞本就准备向刘禪告假去长安,忽听得刘禪相召,遂急急策马就来了。
    见到张飞,刘禪直接掩面而泣张飞大惊,语气中也多了三分怒气:“太子,是何人惹了你?”
    刘禪“哭泣”道:“三叔可知,曹不叛贼,兵犯长安。”
    张飞更是吃惊:“陛下也没跟我提过曹不兵犯长安啊,太子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话音刚落。
    张飞又回过味来,喜道:“莫非陛下召我,是要对付兵犯长安的曹不?太子莫忧,我这就前往长安助阵!”
    刘禪语气更哀:“三叔也要弃孤而去了吗?”
    张飞笑容一滯:“太子,你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弃你而去?”
    刘禪哀声道:“曹不兵犯长安,父皇不调兄长前往长安,却偏偏只调三叔前往长安,定是心存亲征之心。
    父皇年迈,即便胜了曹不,身体也吃不消。倘若父皇有个意外,孤心何安?
    三叔与父皇情同手足,若父皇有个意外,二叔和三叔定也会鬱气难消。
    孤怕啊!呜呜一一而在屏风后,太子妃也转身而出,抱著才两岁的长子刘,泪流满面,
    刘虽然不是太子妃亲生的,但却是太子妃的侍女王贵人生的,目前也是养在了太子妃名下,是名义上的嫡长子。
    或许是看到刘禪和太子妃都在哭泣,小刘也哇哇大哭起来。
    这阵仗。
    直接將张飞给整懵了。
    我只是去长安,又不是去送死。
    可刘禪夫妇再加上小刘三人的真情哭泣,又让张飞发不起火来。
    “可,陛下相召,我不能不去。”张飞顿感为难。
    就在这时。
    人称燕王刘封要去长安述职,特来告假。
    刘禪顺势提议:“三叔,正好兄长要去长安述职,不如三叔留在江陵,让兄长前去助阵?”
    “这......”张飞顿时犯难了。
    张飞不傻。
    刘备专程来信,明显是不想让刘封去长安。
    可张飞若执意去长安,刘禪这边又不好寻藉口。
    犹豫之间。
    刘封已经到了。
    “?张司隶也在?”刘封伴惊。
    张飞內心纠结,问道:“燕王要去长安述职?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什么消息?”刘封伴装不知。
    见刘封不知情的模样,张飞又看向刚刚“擦拭”了泪水的刘禪,嘆道:“刚有消息传来,曹不兵犯长安。”
    刘封“大惊”,隨即震怒:“曹不小儿,怎敢如此!孤这就前往长安,定要將曹不小儿的头扭下来。一介小贼,何敢在大汉天子所在的长安耀武扬威!
    张司隶与孤,得有一个人留在江陵,孤去了长安,江陵城就託付给张司隶了张飞欲言又止。
    刘封又伴问:“张司隶莫非有难处?”
    刘禪顺势补了一句:“父皇有密信给张司隶,欲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燕王,你或许得与三叔同行。”
    刘封伴惊:“曹不兵犯长安,必会在荆扬方面疑兵牵制,孤与张司隶岂能都离开江陵?
    张司隶,恕孤直言。倘若是平日里,孤定会先让张司隶回长安与父皇一聚,
    只是眼下军情紧急之时,当以国事为重。
    父皇召张司隶入长安一聚时,应是不知道曹不要兵犯长安,孤为大將军,必须亲往长安。
    为了避免来回请命传令耽误时间,张司隶,只能暂时辛苦你了。待孤自长安返回,张司隶再入长安与父皇一聚如何?”
    两兄弟一唱一和,张飞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这:
    良久。
    张飞憋出一句:“我若不去长安,恐陛下怪罪。”
    刘封肃容:“张司隶何出此言?於公,这是国家大事,父皇岂会怪罪?於私,父皇与张司隶的情谊举世皆知,更不会怪罪。
    就这么定了!”
    刘禪也起身挽住张飞的手臂,低声道:“有张司隶在江陵,孤才能安心啊。”
    “唉!”张飞嘆了口气:“就听太子的。我这就去给陛下回信。”
    看著张飞离去的背影,刘禪长长鬆了口气。
    虽然过程曲折了点,但总算是说服了张飞。
    “太子和太子妃配合不错。”刘封也恢復了笑意。
    刘禪轻嘆:“如此逛三叔,弟心有愧疚。”
    太子妃也道:“希望阿父不会怪我。”
    小刘此刻也瞪大了眼睛,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正盯著刘封,张著双臂“呀呀呀”的喊著。
    “倒是机灵。”
    刘封伸手抱起小刘。
    不出意外。
    当刘禪登基后,小刘今后就会是继承刘氏基业的新太子。
    史载秘书令正赞其“奉亲虔恭,夙夜匪解,有古世子之风;接待群僚,举动出於仁恕”。
    意思就是说刘德才兼备,继承了刘备刘禪这一脉的仁爱宽厚。
    兼之蜀灭后,刘也参与且死於姜维的復国之战,作为继承人,刘是合格的。
    不过现在局势变了。
    有刘封在,还轮不到让刘一个长孙去参与復国之战。
    刘封看重刘禪其实也有刘的因素在。
    这是一脉相承的仁爱宽厚。
    打天下,需要武烈;治天下,需要仁厚。
    倘若继承人都是善战不善治的,大汉也难以持久。
    刘封也在尽力的构筑宗室兄弟文武共治的局面。
    刘封比刘禪大十余岁,刘禪比刘封的长子刘林大九岁,刘林又比刘禪的长子刘喀大七岁。
    只要將兄友弟恭的美德在宗室中传承下去,且列为宗训,在没有大变故之前,就能一直保持这个关係。
    就如同光武帝的洛水之誓一样,若不是司马懿破坏了誓言,洛水之誓都已经成了士族的道德標杆了。
    哪怕魏都代汉了,这个道德標杆依旧存在並延续。
    同样。
    刘封也是有这样的打算,为后人树立一个榜样。
    对於有身份的人而言,脸面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哪怕你心中一点都不信,这脸面装也得装出来。
    若是有人掀桌子了,那大家都不用装了,直接就变成“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
    见刘封逗得刘手舞足蹈,太子妃忽然道:“燕王不如替儿取个小名如何?”
    刘禪也道:“儿平日里见到生人都志忑不安,今日一见到兄长就倍感亲切,兄长可得给儿想个好名字。”
    刘封微微有些惊讶。
    很快又明白了太子妃的用意。
    这是要让刘自小就跟刘封结一份叔侄情谊。
    小名是燕王刘封取的。
    那刘今后就是刘封罩著的。
    反之。
    即便刘掌权后与刘封或刘封这一脉產生了矛盾,也会顾念到跟刘封的这份叔侄情谊在。
    刘封不由暗暗惊嘆:这太子妃平日里看著不显山不露水的,倒也是机敏之辈又想到太子妃的生母夏侯氏,刘封又释然了。
    大家闺秀比起凡家女郎最大的优势就是识大体。
    臂如某个叫何太后的,屠宰之后,光长脸不长脑子,明明是躺贏局,偏偏落了个全家消消乐的结局。
    这要换做是何太后这类的,別说让刘封给刘取小名了,估计都给刘禪吹耳边风称“燕王势大难制,宜除之”。
    兼之太子妃方才配合刘禪“善意”的逛了张飞,刘封也得投桃报李。
    想到这里。
    刘封没有推,思考片刻道:“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可取“信』为小名,如何?”
    太子妃大喜。
    刘备一生重信义,传承到刘一脉再以“信”为小名,这换而言之是刘封已经变相承认了刘的准继承人身份。
    刘禪则想得更远。
    以信为小名,则是要让刘自小就要有宗室互信的认知,遇到问题要想办法去兄友弟恭,而不是跟曹不一般只想著提防自家兄弟。
    “就依燕王之意,儿的小名就为『信”了。”太子妃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刘禪亦是如此。
    刘封兴致一来,直接將刘高高举起,欢声大笑。
    而被举高的刘也没有害怕,反而手舞足蹈的也跟著大笑起来。
    其乐融融的场面,刘封也忍不住暗暗感慨:虽然不知道今后如何,但至少三代之內,宗室无忧了。
    与刘禪交代了些许细节后,刘封离了宫门。
    刚到宫门外,却见张飞正瞪著眼在宫门外候著。
    箭刘封走近,张飞的语气有几分“不善”:“燕王待的时间挺久啊。”
    刘封近前问礼:“太子重情,就多留了片刻。张司隶这是在等谁?”
    张飞瞪著眼:“等你。”
    刘封顿觉不对劲,试探性的问道:“不知张司隶有何要事?”
    张飞呵呵:“方才我越想越不对劲。太子哭泣就算了,我女儿和外孙也跟著哭泣,我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安抚,燕王就来了。燕王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刘封伴惊:“这孤不知啊?太子莫非受了什么委屈?孤这就回去问问。”
    “行了。別装了。”看著转身就要走的刘封,张飞喝止住:“我又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燕王和太子担心陛下在长安有失,故意设计將我留在江陵,虽有欺瞒之意但也是孝心常情,我又岂会怪罪?”
    刘封见被识破了用意,赔礼道:“並非孤有意欺瞒张司隶,实是这次曹不兵犯长安有些蹺,丞相又猜测鲜卑人极有可能南下长安。
    孤委实不放心父皇,又听闻父皇给张司隶来信相召,不得不出此下策。”
    话音一落。
    刘封又感受到了更强的目光。
    却见张飞跳脚道:“好哇!原来你们是真的在逛我!我一诈你就说了!”
    .”刘封嘴角抽了抽,这就是迴旋鏢吗:“张司隶,这都是孤的主意,与太子和太子妃无关。”
    刘封也不再狡辩,索性直接將责任都揽在身上。
    “哼!”张飞冷哼一声:“上回骗了我不够,这回又来骗我。你们兄弟是真把我当外人?难道你们说清楚了,我还会执意去长安?”
    刘封无语。
    这话张司隶你自个儿信吗?
    方才若不是跟太子联手逛你,你早就策马狂奔长安了。
    只是当下被张飞抓了个正著,刘封也不好再编理由。
    想到了方才给刘取的小名,刘封遂又道:“方才应太子妃所託,孤给喀侄儿取了小名为『信”。父皇也常言: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
    “拿话堵我呢?”张飞眼瞪得更牛眼似的:“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你去长安我也不会拦你。可你若让陛下有个闪失,我绝不饶你。”
    刘封暗暗鬆了口气,张飞这么一说,就意味著这事已经可以过去了,遂哈哈一笑:“张司隶放心,只要孤去了长安,就绝对不会让父皇有闪失。
    隨后。
    刘封也不多逗留,生怕张飞反悔似的直接就作辞而走。
    马鞭扬起,马蹄直接如飞而奔。
    “自古皆有死,人无信不立。燕王虽非陛下亲子,但也与亲子无甚差別了。”看著逃也似离开的刘封,张飞那瞪著的圆眼也恢復了正常。
    只是片刻后。
    张飞的脸色又恢復了冷峻。
    “先前不少人对流言推波助澜,虽然有我当时不在的原因,但我这司隶校尉也是失职了。
    总有些人,不希望皇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真是可恶!怎么当皇帝,怎么当太子和燕王,不是一群宵小之辈可以置喙的。
    既然留下来了,那我也得略微出手惩戒一些宵小之辈了,总不能让燕王在外征战,后方却总是流言满天飞。”
    刘封不知道张飞已经有了整顿江陵百官风气的想法。
    即便知道也不会阻拦。
    刘封一向都不喜欢干涉政务。
    一来是不想自寻烦恼的惹麻烦,二来也是没精力去干涉政务。
    有那个精力,刘封不如早点平定天下。
    翌日。
    刘封带上刘林、刘爽、刘瓚、孙成和孙虑,以及近卫亲兵先行前往长安。
    又令邓艾和石苞运送新装备诸葛连弩及弩矢,与虞翻隨后而来。
    由於扩大了生產规模,可用於战场的诸葛连弩已经有了千余柄,弩矢则有十万余支。
    假如真的是鲜卑人南下。
    刘封可没打算跟鲜卑人拼计谋拼近战。
    对付草原胡人,最大的利器依旧是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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