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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497降龙掌震九边尘素袍霜刃共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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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7章 497.降龙掌震九边尘·素袍霜刃共江湖
    雁门关的积雪化了又冻,关楼的鴟吻上悬著冰凌,风过时叮咚作响,像在数点伤兵的哀嚎。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拂过赵清漪的凤輦,冰蚕玉与她玄甲上的护心镜相击,声如碎玉。
    她半边脸颊的疤痕已淡成粉红,是凌霜华用九阳功配合雪莲膏敷了七日的结果,只是定宋剑的剑穗红绸,仍缠著他的龙袍玉带,松不得半分。
    赵清漪的凤眸里凝著水汽,玄甲下的手紧紧攥著他的袖口,担惊受怕地道:“飞扬,此去幽州凶险,我……禁军虽只剩三千,清漪愿隨你死战。”
    石飞扬的指尖拂过她的疤痕,明玉功漫进她经脉,將最后一丝腐骨毒逼出,柔声道:“朕留你守雁门,不是信不过你的剑法。待朕收復幽云,便在幽州城楼上为你画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帐外飘动,峨嵋刺挑著药箱,里面的银针还闪著寒光——此前,为破吐蕃血河阵,她强行逆转九阳功,三根经脉已断,此刻每走一步,喉头都泛著腥甜。
    她將瓶冰心诀解药塞进石飞扬的掌心,指尖触到他的肌肤,突然缩回手,关切地道:“此药可解百毒,若遇大理段氏的『一阳指』,需……”
    石飞扬握住凌霜华的手腕,明玉功的真气顺著她的经脉流转,竟將她体內乱窜的九阳功戾气抚平几分,深情地道:“等朕回来,陪你译完洗髓经。”
    凌霜华的脸瞬间涨红,峨嵋刺从药箱里滑落,针尖扎在石飞扬的龙袍上,却捨不得拔出来。
    苏小蛮的红衣裹著风撞进帐,金鏢的倒鉤掛著串铜钱——是从辽兵尸身上搜的,她要留著给石飞扬当“聘礼”,又调侃地道:“小白脸,你再不走,耶律洪基可要在幽州城楼上摆庆功酒了!”
    她的左臂缠著绷带,里面的刀伤深可见骨,是之前为护他夺密信时被西夏铁鷂子划的,又一本正经地道:“金翅盟、日月神教、丐帮的弟兄已混进幽州,只等你一声令下了。”
    石飞扬目光扫过帐內將领,朗声道:“丐帮李铁牛率弟子守西城门,日月神教曲诚带教徒控粮仓,曲柳香与陆风攻军械库。三日后午时,以『帝天狂雷』为號,夺回幽州。”
    赵清漪的定宋剑“哐当”出鞘,剑穗红绸缠得更紧,鏗鏘地道:“我派禁军精锐扮作辽兵,隨你入城。”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桌面,在地图上点出幽州內城的密道,提醒道:“此处是辽军布防的疏漏,可容百人潜入。”苏小蛮的金鏢钉在地图上的辽王宫,也正儿八经地道:“耶律洪基的寢宫有大理武士看守,那些人练的『化功大法』,最怕火攻。”
    石飞扬望著三人鬢边的汗,忽然伸手,將她们的髮丝各拈起一缕,用冰蚕丝缠成结,深情地道:“此结不断,便是朕归来之时。”
    说罢,他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飞掠出帐外,玄色龙袍在朝阳中拖出残影,长发上的冰珠滴落,在冻土上砸出点点湿痕。
    幽州城的城墙,像条趴在地上的黑蟒,青砖缝里嵌著的箭簇在阳光下闪著冷光。
    石飞扬的唐军列阵城外,投石机的巨臂直指城楼,上面架著的“震天雷”裹著铁皮,引线在风中滋滋作响——这是从西夏军缴获的火器,比大宋的“霹雳炮”威力更烈。
    苏小蛮的红衣隱在攻城车后,金鏢倒鉤掛著块城砖,是昨夜摸哨时撬的。此刻,她飞身而来,对石飞扬说道:“小白脸,丐帮弟兄已在城根下挖好地道。辽兵的巡逻队每两刻过一次,咱们的人藏在排水沟里,连他们打哈欠的声儿都听得见。”
    石飞扬翘起拇指,赞道:“苏小蛮,你真是朕的好帮手!有你在,朕没什么摆不平的。谢谢!”话罢,隨即施展“深藏身与名”,贴著城墙游走。
    他的明玉功运转时,肌肤透明如玉,守城辽兵的目光扫过,竟没发现他的身影。他的玄霜刃轻叩墙砖,里面传来“篤篤”的回应——那是丐帮的“莲落”暗號,表明地道已挖到瓮城之下。
    他的声音比风还轻,指尖在城砖上划出冰纹,走到一名丐帮弟子身旁,低声道:“午时三刻,准时发难。告诉李铁牛,用『打狗棒法』护住地道口,莫让辽兵的滚石砸塌了。”
    赵清漪的禁军扮作辽兵,推著粮草车在城门下等候。
    她的玄甲也换了辽国样式,脸上抹著黑灰,却掩不住凤眸里的光。定宋剑藏在粮袋下,剑穗红绸缠著颗石子,那是石飞扬给她的信號——见石子落地,便动手斩杀守门校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经换成了辽国农妇的粗布衫,背著药篓混在进城的人群里。
    峨嵋刺藏在药草中,里面裹著的“化骨散”是金翅盟秘制的,只需一点,就能让辽兵的盔甲烂成碎片。她望著城楼上的辽军旗帜,忽然想起石飞扬说过的话:“幽云的百姓,已在异族铁蹄下熬了百年。”
    午时,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
    城根下的冰层瞬间炸开,冰雷裹著碎石射向城楼,辽兵的惨叫声中,地道口的青砖被震飞,丐帮弟子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杖头的铜铃缠著炸药包,轰然炸碎瓮城的闸门。
    赵清漪大吼一声:“大唐儿郎,杀!”她的定宋剑从粮袋中出鞘,剑穗红绸缠上守门校尉的咽喉,玄甲上的黑灰被血衝掉,露出底下的明光。
    禁军將士从粮草车后跃出,长枪组成的铁壁撞向辽兵,枪尖刺入肉体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交织,城门下瞬间堆起层层尸山。
    凌霜华的峨嵋刺在人群中翻飞,药篓里的“化骨散”撒向辽军弓箭手,那些人刚要放箭,手指就开始溃烂,弓杆从手中滑落,露出森森白骨。
    她的九阳功护住身边的百姓,真气流转处,飞溅的血珠都绕著走,素白粗布衫竟未沾半点腥污。
    苏小蛮的红衣如火焰掠过护城河,金鏢炸开弔桥的锁链,金翅盟的弟兄踩著浮尸衝锋,火油袋砸向城楼,火舌舔著辽兵的皮甲,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坠落时的惨叫声比城楼上的铜钟还悽厉。
    石飞扬以掌当刀,挥掌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又腾身而起,居高下击,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风拍向城楼,青砖簌簌坠落。
    紧接著,他的“移接玉”神功引著辽兵的滚石转向,砸在他们自己的阵中。惨叫声里,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的奇妙身法,踏上云梯,龙袍下摆扫过梯阶的血污,竟被明玉功的吸力吸成冰壳。
    云梯搭上城墙的剎那,唐军与辽兵的廝杀成了绞肉机。
    石飞扬的玄霜刃斜插在辽兵的咽喉,掌心吐出的冰蚕丝缠上另一名辽兵的兵器,银丝收紧时,对方的手腕被生生拽断,断骨处的血喷在他脸上,却被明玉功凝成冰珠。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带著破风响砸来,棒上的尖刺沾著脑浆,是刚砸碎唐军先锋的头颅。
    他的黑铁甲上插著七支羽箭,却像不知疼痛,双目赤红如狼,怒骂道:“南朝小白脸,也敢闯我幽州!本王要將你的骨头磨成粉,洒在桑乾河上!”
    石飞扬挥舞一招“见龙在田”,凶猛的掌风迎上,掌力撞上狼牙棒,震得城楼的木板咯吱作响。
    他又以“移接玉”的巧劲引著棒势转向,耶律洪基的狼牙棒重重砸在自己的铁甲上,火星四溅中,石飞扬的玄霜刃已逼至他心口,森冷地道:“耶律洪基,还记得野狼谷的盟约吗?你说幽云永属辽国,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耶律洪基咆哮一声:“那也要看你有没有命拿!”他的“寒冰掌”拍向石飞扬心口,掌风过处,城楼的木栏瞬间结冰。他身后的大理武士同时发动“一阳指”,金光点点,直取石飞扬周身大穴。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身法旋出丈许,驀然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內功真气形成的冰蚕丝,缠上十三名武士的手腕。
    继而,他施展“邪血劫!”冷哼一声,那些人的鲜血突然顺著蚕丝倒流,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乾瘪,每具尸体均捲曲成猴子状,从城楼坠落。
    耶律洪基的狼牙棒再次砸来,石飞扬挥掌拍出一招“亢龙有悔”,凶狠的掌力在空中与狼牙棒相撞,震得两人同时后退。石飞扬的“惊目劫”骤然发动,目光扫过耶律洪基的面门,老贼的左眼瞬间结冰,惨叫著捂脸后退,露出的眼眶里凝著冰碴。
    此时,苏小蛮飘飞而来,凌空娇喝:“小白脸,接住!”的金鏢裹著火油袋飞来,石飞扬的“移接玉”引著鏢势,砸在耶律洪基的铁甲上。
    火舌瞬间燃起,老贼在火中哀嚎,狼牙棒脱手飞出,砸在“新大唐”的龙旗上,旗杆应声而断——却被石飞扬的“龙战於野”掌风托住,稳稳插回城楼。
    赵清漪的定宋剑劈开最后一名辽兵,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玄甲上的血已冻成硬块,她激动地道:“飞扬,大唐禁军已控制西城门!”她的凤眸扫过耶律洪基,突然想起石飞扬说的“以血还血”,便握著定宋剑直刺老贼的右目。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桶冰水,从城楼泼下,浇灭耶律洪基身上的火。她的声音比冰水冷,九阳功护住老贼的心脉,却故意让他尝尽灼痛,狠厉地道:“留活口。要让他看著幽云归唐。”
    石飞扬的玄霜刃抵住耶律洪基的咽喉,冰蚕丝缠著他的经脉,真气產生的寒意直透心脾。他的长髮垂落在老贼脸上,带著雪的清冽,森冷地道:“降不降?”
    耶律洪基望著城下唐军的铁蹄,望著龙旗上的血跡,望著石飞扬那双俊朗却冰冷的眼,惨笑道:“降,则保全辽国百姓;不降,今日便是幽州城的忌日。誒!本王输了……但幽云的雪,永远记得辽人的血。”石飞扬的玄霜刃收回时,城楼下传来阵阵欢呼声:“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
    唐军的旗帜插遍幽州城,丐帮弟子的青竹杖、日月神教的黑旗、金翅盟的红衣,在风中匯成洪流。
    石飞扬站在城楼最高处,玄色龙袍猎猎作响,冰蚕玉与传国玉璽相撞的声音,混著老百姓的哭喊与欢笑,在这片失而復得的土地上迴荡。
    赵清漪靠在他肩头,定宋剑的剑穗缠著他的银髮;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他的龙袍,听著里面冰蚕丝的响动;苏小蛮的金鏢掛在他的腰间,鏢尾红绸繫著那颗她留了许久的铜钱。
    三美望著彼此,忽然都笑了——那冰蚕丝缠的髮结,还牢牢系在石飞扬的袖中,在夕阳下闪著微光。
    幽州城的月色,像块浸在血里的玉。
    石飞扬的唐军在街道上清理尸骸,辽兵的残肢、吐蕃僧人的法衣、大理武士的断指,混著破碎的兵器,在石板路上铺成条黏腻的路。
    火油烧过的焦臭与血腥味缠在一起,被夜风送进每户人家,却没人敢开窗——他们怕了太久,还不相信这失而復得的天亮。此刻,苏小蛮施展轻功,凌空搜索石飞扬的身影。
    她的红衣沾著血,金鏢倒鉤掛著封西夏文信,是从辽王宫搜的,在找到石飞扬的那一刻,她飘身而下,提醒道:“小白脸,耶律洪基的密信里说,西夏要联合吐蕃反扑。梁天都那老狗在兴庆府集结了五万兵马。”赵清漪策马而来,定宋剑挑著盏灯笼,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大宋皇帝派密使来了,说愿出兵助我们守幽云。”
    石飞扬摇了摇头,含笑地道:“我大唐帝国,蛰伏百年,无论钱粮、兵器、弓箭,还是老百姓的支持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越了宋国。何须它来替咱们守幽云十六州?它这种假把戏,在大街上耍耍还可以骗点钱,想骗朕?哼!做梦去吧!”
    眾人隨即回归临时行宫。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灯笼下泛著柔光,峨嵋刺指著地图上的云州,颇为忧虑地道:“吐蕃国师的师弟带血刀僧残部躲在这里,他们在练『血河大阵』的变体,要用活人之血祭旗。”
    石飞扬果断地道:“明日兵分三路,清漪率领我大唐禁军回雁门关,配合我大唐骑防西夏;霜华带峨嵋弟子去破云州血阵;小蛮率金翅盟查西夏粮草。记住,你们的行动,自有丐帮和日月神教相助。”他忽然伸手,將髮结解下,分作三缕,各系在她们的兵器上,深情地道:“此缕不断,朕便在洛阳等你们。”赵清漪的定宋剑红绸缠上他的手腕,勒出淡淡的痕,难过地道:“飞扬,若大宋与大唐终要兵戎相见……”
    石飞扬轻蔑地道:“那便让朕来挡。你是朕的人,永远都是。”凌霜华深情地道:“石公子,九阳功虽能护你,却护不了这天下。他日若需捨身,霜华……”
    石飞扬断然地道:“朕不准。你要活著,看幽云的麦子熟。”苏小蛮嬉皮笑脸地道:“小白脸,等天下太平了,你要娶我。”她的梨涡里盛著泪,却笑得比火焰还烈。
    石飞扬望著三人鬢边的霜,低笑道:“幽云的雪,明年会盖过今年的血。我们,死也不分开!”
    说罢,他施展“事了拂衣去”身法掠下城楼,龙袍下摆扫过石板路上的血污,竟被明玉功吸成冰晶,在月光下闪著冷光——那是属於帝王的寒,也是属於侠客的暖。
    城楼的龙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旗杆上的血珠顺著绳结滴落,在冻土上砸出点点红痕。远处的云州方向,传来隱约的號角声,像在回应石飞扬的誓言。
    ……
    云州城外的黑松林,积著半尺厚的雪,却掩不住地底传来的夯土声。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隱在松枝间,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著冰玉般的莹光,连落雪都穿透他的衣袍,在冻土上积不起半分痕跡。
    他望著城墙上巡逻的吐蕃血刀僧,左耳银环被风拂得轻颤,忽然想起凌霜华说的——血河阵的变体,需用千名活人精血祭旗,今夜三更便是祭典。
    丐帮长老李铁牛的青竹杖拄著冻土,杖头铜铃缠著布条,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他身后的弟子们正用“打狗棒法”的巧劲刨土,每一杖下去,冻土都悄无声息地碎成粉末。
    看到石飞扬,李铁牛便走过来,低声稟报:“帮主,地道已挖到內城粮仓下。只是那粮仓有吐蕃『血影卫』看守,他们的『血神经』能嗅出活人气味。”
    石飞扬的指尖在松树干上划过,留下的冰纹突然化作只冰鸟,振翅飞向云州城。
    他的声音比松涛还轻,玄霜刃在腰间轻颤,授计道:“让李极带弟子扮作送粮的辽兵,待三更梆子响,便在粮仓放火。”他腰间那只神秘的凡人瞧不见的鹿皮袋里,有无数的钱粮,根本不在乎那点缴获。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裹著寒风从林外掠来,峨嵋刺挑著件血刀僧的法衣,上面的梵文符咒还沾著血污。
    她飘过来,低声对石飞扬说道:“石公子,血河阵的中枢在城北祭坛。”她的嘴角渗著血丝,显然为探阵图,又与血影卫交过手。石飞扬感动地拥抱凌霜华。
    苏小蛮见状,低声骂道:“这小尼姑倒是比小白脸还急。”
    她的红衣从松枝间坠下,金鏢倒鉤掛著颗血影卫的首级,髮髻上的骷髏簪闪著幽光。
    於是,她也飞过来稟报导:“金翅盟的弟兄已在城南布好『火牛阵』,只等你一声令下,便把吐蕃狗的草料场烧个乾净。”又忽然凑近石飞扬,红衣扫过他的龙袍,嬉皮笑脸地道:“你说,等破了阵,我和小尼姑谁该得头功?”石飞扬鬆开凌霜华,低声笑道:“头功归云州百姓。等他们能安稳种麦子,便是最好的军功。”苏小蛮无趣而去,凌霜华的俏脸红成了一只苹果。
    ……
    三更的梆子声从云州城传来时,李极带著丐帮弟子推著粮车,已到了內城粮仓前。血影卫的鼻子在空气中嗅著,忽然指向粮车,嚷嚷起来:“这里有生人味!”
    他们即刻催动“血神经”,个个均是双眼变得赤红,指甲弹出寸许长的血爪,直扑粮车而来。
    李极的青竹杖突然横扫,精妙的打狗棒法,將血影卫的血爪盪开,又骂道:“吐蕃狗鼻子倒是灵!”
    他的弟子们同时掀开车帘,里面藏著的不是粮草,而是捆捆浸了火油的柴草,个个嘻嘻哈哈地道:“来来来,尝尝丐帮的『突如其来』!”
    火把掷出的剎那,粮仓顶上突然落下一道白影。凌霜华的峨嵋刺在血影卫咽喉间翻飞,九阳功催动时,素白长袍鼓起如白莲,每道掌风都带著冰晶,血影卫的血爪刚触到她的衣袍,就被冻成冰壳。她边打边调侃地道:“石公子说,佛渡有缘人,你们……不配。”
    城外的黑松林里,石飞扬的“帝天狂雷”骤然发动。冰层下的地道轰然炸开,冰雷裹著碎石射向城墙。
    吐蕃血刀僧的惨叫声中,李铁牛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搭成座竹桥,唐军將士踩著竹桥衝上城墙,玄甲撞在城砖上的闷响,惊得守城僧兵魂飞魄散。
    石飞扬大吼一声:“大唐儿郎,破阵!”隨即施展“千里不留行”身法掠过护城河,玄霜刃劈开迎面射来的火箭,刀气撞上血河阵的边缘,激起片血雾。那些雾气在空中凝成血箭,射向唐军,却被他的明玉功真气漩涡圈转成冰珠,反弹回去,射穿血刀僧的咽喉。
    云州城南的草料场,堆著如山的乾草,吐蕃僧兵的巡逻队举著火把,在雪地里踩出串串黑脚印。
    苏小蛮的红衣藏在草垛后,金鏢在指间转得飞快,鏢尖映著远处祭坛的火光——那里的千名俘虏正被铁链锁著,哭喊声撕心裂肺。
    金翅盟的堂主抱著火把,手都在抖,颤声道:“大小姐,火牛已餵足了烈酒。”那些牛的牛角上绑著尖刀,身上披著浸了火油的麻布,眼睛被黑布蒙著,只等一声令下,便会疯了般冲向敌营。
    苏小蛮的金鏢突然掷出,钉在巡逻队最后名僧兵的后脑上。
    她的梨涡里盛著雪粒,笑得比草场上的寒风还野,嬉皮笑脸地道:“告诉日月神教的长老陆风,带弟兄去城东敲锣打鼓,让吐蕃狗以为咱们要从东门强攻。”
    城东的空地上,日月神教长老曲柳香的“吸星大法”正引著十面铜锣,她的黑衣在雪地里如鬼魅般飘动,每一次吸气,铜锣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响,直往吐蕃僧兵的耳朵里钻。
    她的绣针突然射出,刺穿名想捂耳朵的僧兵的掌心,针尾红缨在雪地里晃成血点,又尖声道:“教主有令,扰得吐蕃狗心神不寧者,赏黄金百两!”
    城南的草料场突然响起震天牛吼。
    苏小蛮扯开蒙住牛眼的黑布,火把掷向牛群,火油瞬间燃起,受惊的火牛拖著烈焰冲向吐蕃营寨,牛角上的尖刀挑开帐篷,將里面的僧兵戳成串,肠子掛在草垛上,与乾草冻在一起,像串串噁心的葫芦。
    她又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看我的!”她的金鏢炸开营寨的柵栏,金翅盟的弟兄踩著火牛的脚印衝锋,火油袋砸向僧兵的法衣。那些人在火中哀嚎,皮肤焦黑如炭,却还在念著血河咒,直到被烧得蜷缩成焦炭,咒声才咽在喉咙里。
    城北的祭坛上,吐蕃国师的师弟正举著血刀,准备刺入俘虏的咽喉。石飞扬的“飞龙在天”掌风突然从祭坛后拍出,掌力撞上血刀,震得国师师弟后退三步。
    石飞扬怒骂道:“用活人祭旗,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玄霜刃抵住对方心口,冰蚕丝缠上其经脉,又戏謔地道:“去年野狼谷,你师兄耶律洪基也是这般死的。”
    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迴旋,刀身梵文亮起红光,“血河大法”催发到极致,周围俘虏的鲜血突然逆流,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他的脸上溅满血珠,笑得比血蟒还狰狞,狠毒地道:“石飞扬,你破不了我的阵!这千名冤魂会缠著你,直到你坠入阿鼻地狱!”
    石飞扬的“邪血劫”应声发动,血蟒突然调转方向,反噬向国师师弟。
    那些鲜血顺著他的七窍钻入体內,他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像个灌满血的皮囊,跟著“嘭”地炸开,內臟溅满祭坛,混著俘虏的泪水,在雪地里凝成块块血冰。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串钥匙,正是从血影卫尸身上搜出来的,她用九阳功震断俘虏的铁链,素白长袍被血溅得斑斑点点,却依旧保持著“四象掌”的圆融,护住身边的孩童,她跑到石飞扬身旁,低声道:“石公子!阵眼的血晶已被我用冰心诀冻住,只是……”
    她的话未说完,祭坛下突然传来吶喊。残余的血刀僧竟从地道钻出,举著血刀扑向手无寸铁的俘虏。
    石飞扬双掌挥出降龙十八掌之“龙战於野”,掌风横扫而过,掌力撞上血刀,將那些僧兵震得筋骨寸断,却见他们的尸体突然爆开,化作血雾,又要凝聚成阵。
    凌霜华的九阳功骤然爆发,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她与石飞扬背靠背站著。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之“时乘六龙”,掌力化作六条冰龙,凌霜华的內力凝成六朵雪莲,冰龙与雪莲交织,將血雾冻成冰晶,噼啪作响中碎裂,再也聚不起半分。
    云州內城的粮仓,囤著联军半年的粮草,吐蕃血影卫的“血神经”在粮仓四周布成结界,任何活物靠近,都会被他们嗅出气息。李极带著丐帮弟子扮作辽兵,推著空粮车而来。
    粮仓门口的血影卫横出血刀,暴喝道:“口令!”刀身映出李极脸上的黑灰——丐帮弟子为乔扮得逼真,他们特意在泥里滚了三圈,连丐帮的麻袋都换成了辽兵的皮袄。
    李极的青竹杖突然点地,內力顺著地面蔓延,血影卫的脚下突然结冰,刚要提气,李极的杖头已抵住他的咽喉,戏謔地道:“爷是送紧急军粮的,耽误了时辰,砍你的狗头!”
    粮仓內的吐蕃僧兵正围著火堆赌钱,地上堆著从百姓那里抢来的金银。李旺的“打狗棒法”化作片竹影,悄无声息地敲晕门口的守卫,弟子们迅速將火油泼在粮垛上,火把藏在袖中,只等城外的信號。
    三更的梆子声刚落,城外传来“帝天狂雷”的炸响。李旺的火把掷向粮垛,火焰瞬间窜起三丈高,將粮仓的木樑烧得噼啪作响。吐蕃僧兵的惨叫声中,丐帮弟子的青竹杖组成竹梯,从粮仓天窗爬出。
    李极挥掌劈开粮仓大门,將燃烧的粮袋推向追来的僧兵,那些人被粮食压在底下,烧成了黑炭。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著面丐帮大旗,在火海中猎猎作响,他挥杖扫开落下来的火梁,为弟子们开出条血路,又大吼道:“弟兄们,往祭坛撤!帮主说了,护不住百姓,咱们就没脸回洛阳!”
    城南的火牛阵已衝进吐蕃主营,苏小蛮的金鏢射穿最后名僧兵的眼睛,却见名血影卫正举著血刀,要砍向个嚇傻的孩童。她想也没想,扑过去用后背挡住刀,金鏢同时刺入血影卫的后心,正儿八经地道:“小白脸说过,孩子是云州的根……”
    血刀穿透她的红衣,血珠滴在雪地里,竟烫得雪“嗞嗞”作响。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赶到,看见苏小蛮倒在孩童身前,金鏢还牢牢攥在手里,鏢尾红绸繫著的铜钱,是她要当“聘礼”的那枚。
    他惊叫一声:“苏小蛮!你怎么样?伤重吗?”遂运转明玉功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周身的雪化作冰甲,將她护在怀里,玄霜刃劈开衝来的僧兵,冰蚕丝缠上他们的咽喉,银丝收紧时,那些人的舌头全被拽出,在火光照映下,像一条条蠕动的红蛇。
    云州城的晨曦,像块被血洗过的布。唐军与丐帮、日月神教的弟兄们清理著尸骸,血刀僧的法衣、火牛的焦骨、吐蕃的祭坛碎片,在雪地里舖成条通往城门的路。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裹著苏小蛮,冰蚕玉贴著她的伤口,將明玉功的真气源源不断输进她体內,她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只是金鏢上的铜钱,仍被她攥得紧紧的。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面血河旗,上面的血纹已被冰心诀冻成冰,她走过来,柔声道:“石公子,吐蕃残部已退往西域。只是西夏梁天都的五万兵马,已在云州西境集结,他们的『万蛊阵』据说比血河阵更毒。”
    赵清漪的定宋剑从城外掠来,剑穗红绸缠著颗西夏密使的首级,玄甲上的霜沾著血污——她终究还是率领禁军从雁门关赶来。她策马飞到,便跳下马来,说道:“飞扬,大宋密使说,若我们肯割让云州给西夏,父皇愿出兵助我们守幽州。”
    石飞扬转身对李铁牛说道:“留丐帮弟子守云州,照顾好百姓。”他抱著苏小蛮站起身,长发在晨光中泛著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又侧身对赵清漪说道:“梁天都想要云州,便让他来取——用命来换。”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叩他的龙袍,將瓶冰心诀解药塞进他掌心:“此药可解蛊毒,西境多瘴气,你……”
    石飞扬打断她的话,说道:“等朕回来。”明玉功的真气突然在苏小蛮体內流转一周,她的伤口竟开始癒合,又侧头对凌霜华说道:“霜华,替朕看好她。”
    苏小蛮的睫毛颤了颤,金鏢从手中滑落,却被石飞扬接住。她的声音还带著虚弱,却依旧带著那股野劲,调侃地道:“小白脸,你若敢不回来……我就把洛阳宫的龙椅拆了,当柴火烧。”
    石飞扬施展“事了拂衣去”轻功,掠出云州城,玄色龙袍在晨光中拖出残影,玄霜刃的寒气劈开西境的瘴气,露出西夏军营的轮廓。
    他望著那片连绵的营帐,忽然想起云州百姓说的——去年今日,吐蕃人也是这样占了他们的家。他不由愤怒地道:“梁天都,你的万蛊阵,配不上云州的雪。”
    西境的风捲起他的长髮,左耳银环在风中轻颤,像在为即將到来的廝杀,奏响序曲。
    云州城的城楼,丐帮的大旗、日月神教的黑旗、金翅盟的红衣,在晨光中猎猎作响,护著那些劫后余生的百姓,护著这片刚从血河里捞出来的土地。
    石飞扬知道,这不是结束。西夏的蛊毒、大宋的算计、辽国的残部,还在暗处等著他。
    朔州城头的角楼,掛著辽国萧挞凛的狼头旗。石飞扬的玄色龙袍隱在烽火台后,明玉功运转时,肌肤泛著冰玉般的莹光,连飘落的雪片都穿透衣袍,在青砖上积不起半分。
    他望著城內辽兵与西夏驻军的营地,左耳银环被北风拂得轻颤——萧挞凛与西夏监军梁天都素有嫌隙,这正是“借刀杀人”的良机。
    李铁牛的青竹杖拄著冻雪,杖头铜铃缠著油布,凑近过来,低声道:“陛下,丐帮弟子已在辽营粮仓掺了巴豆。昨夜西夏兵偷了辽人的战马,萧挞凛正带亲兵在营前叫骂,说要割梁天都的舌头下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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