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兄妹之间的禁忌血缘，乱伦的冲击感使得阴茎在江辞忧手中快速膨胀。
    江辞暮的心跳在加快，砰砰的声音，他清晰听到了。
    这般的靠近，在梦里出现过多少次了。
    她是他的亲妹妹啊。
    明明他们之间已经快要回归到最开始兄妹该有的相处，他却在做什么，他在引诱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
    他凝着她的侧颜，眼睛是湿的。
    江辞忧微微抬头，面色羞赧，看着他深情遍布的眸子，心下觉得害羞，又觉得刺激。
    她视线缓缓向下，凝视着他薄软的唇，缓缓凑过去，含吮住他呼吸时微微张开的唇，包裹住，吻得很轻。
    江辞暮喉头不住地滚动，抬起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身体相互的摩擦声在耳边盘旋回荡。
    他们之间早就不再是普通的兄妹了，无法克制，无法收敛，堕落与沉沦是必然的。
    她吻得呼吸不顺，气喘地呢喃：“哥哥，要我吗？”
    江辞暮身下已经快要爆炸的程度了，以往就算是再渴望，他想些别的事情也能转移注意力。
    然而现在，她在故意引诱他。
    他扣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进一步的摩挲，哑着声音说：“下雪了，你不是想下去看雪景吗？”
    她突然扑过去咬住他的下巴：“男人不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吗？你在忍什么，我又不用你负责任。”
    江辞暮眼睛紧紧凝住她，脑子里浮现岛国片里的画面，主角变成了自己的亲妹妹，而男主不知是谁。
    当初是他骂她不知礼义廉耻，是他推开她，她不管后来跟谁在一起，他都没有任何资格说半句话。
    哪怕是现在，她要跟谁在一起，他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呢。
    他翻身，倾下去，双手禁锢住她的手腕，缓缓收拢，慢慢与她十指交握，凝着她说：“肉体的欢愉对于我而言，只是爱你的方式，但不代表是唯一的方式。”
    爱你的方式。
    他在说爱她。
    她脑袋里空空的，心脏在乱跳，她想要说什么，张开口半天发不出声音。
    他双手交握住她的手，继续说：“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试探男人，包括你的亲哥哥。”
    她蠕动了下手腕，偏过头，娇气地回应：“谁试探你了，明明是你自己硬了。”
    他低笑：“你一直在刺激它。”
    她扬起下巴：“恶人先告状。”
    江辞暮俯身骤然吻住她，热烫的吻缠绵而至，热烈，暧昧的低喘，此起彼伏。
    *
    成年男女的对爱的表达往往是简单粗暴的。
    他们对视着彼此的眼睛，热烈的情绪无法隐藏。
    江辞忧知道，开弓不会有回头箭。
    她不过是借着洒脱的名义肆意妄为，看似站在上风，实际上不过是饮鸩止渴。
    她紧紧拥住他，抓住他的手，握在胸上，喃喃：“哥哥，你感受到了吗？”
    她凝着他的眼睛，目光坚定：“我的心跳。”
    我们的回流到心脏里的血液有着相似的DNA。
    江辞暮同样心跳很快，事情发展的太快，快到他似乎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
    柔软丰满的胸脯在浅浅起伏着，他呼吸变粗，无法克制：“忧忧，我会忍不住的。”
    “那你为什么要忍？”江辞忧抬了抬臀，试图迎合他。
    并不是忍，只是要给彼此时间，确定这并非是风花雪月的突发奇想。
    爱上的过程应该是怎样的，江辞暮已经记不清楚，或许是从妹妹开口说喜欢之后，他开始无意识地去想和妹妹在一起的点滴。
    也可能在妹妹没有开口之前，他也曾有过非分之想，不过这个世界上的规则太多，约束了他的行为，他的荒唐。
    学校和社会教会他克己复礼，怦然跳动的心脏却因为看见妹妹的脸，而肆无忌惮地雀跃，从而传递给大脑信号，告诉身体有多渴望。
    爱，该是什么样的。
    江辞暮目光深沉，嗓音粗哑：“我不是突发奇想想要刺激，并非是因为你靠近我，我没忍住才想要这样，忧忧，说这话很冠冕堂皇，哥哥比你年长，经历过的事情也比你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意气用事，未来还很长，哥哥会永远陪着你。”
    江辞忧脸颊酡红，心思被拆穿，她脸色有点不好看。
    开始是有挑逗的成分在里面，可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她心里如同小鹿乱撞。
    根深蒂固的喜欢，很难割弃。
    如此意乱情迷的时刻，他还能克制，到底是太爱，还是不够爱。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
    衣服摩擦出声音，她缓缓松了手，手指再度攥住他的胳膊，喃喃：“抱紧我。”
    他闻声紧紧拥住她，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
    中午饭是在家附近解决的，下午，江辞忧母亲打来电话问什么时候回家。
    江辞忧把手机放置在江辞暮的耳边，身体贴近他，用口型说：“妈妈的电话。”
    江辞暮朝着话筒里回应：“我这边忙完，得空就回去了。”
    “辞暮啊。”母亲听到江辞暮的声音，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接着说，“正好，你叁姑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照片，她在城里认识个高中老师，跟你年纪相仿…”
    江辞忧听得真切，瞪着眼睛，娇嗔地跨坐到江辞暮身上。
    江辞暮安静地听着，看着江辞忧的模样，嘴角微弯。
    江母半天没听到回应，又说：“你不要总觉得我唠唠叨叨，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给你们介绍对象，这次也不是我找人家要的，是你叁姑非要介绍，都是亲戚。”
    江辞忧突然扑上去，咬住江辞暮的唇，在他耳边轻漫道：“拒绝掉。”
    漫不经心的，带着命令的语气。
    是他的妹妹。
    她的娇纵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纵容。
    江辞暮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贴在肩膀上，回应电话里的声音：“回家再说吧。”
    电话挂断的瞬间，江辞忧就像炸毛的狮子，从他身上起身，怒道：“渣男，不拒绝，不主动是吧？！”
    她的动作很快，以至于江辞暮抬手都没抓住。
    恰好，手机屏幕上出现了条消息——
    “过完年几号走？走之前吃个饭吧。”
    *
    江辞暮熄灭了屏幕，起身追上准备回房间的江辞忧。
    她赌气地要关门，他挡住门，她气恼地转身。
    对于自己突来的情绪，她做不到克制。
    她必须承认，她借着看似无所畏惧的由头，在尝试得到更多。
    实际上，她想要的，贪恋的也越来越多。
    恋爱脑。
    她爱哥哥，很爱很爱。
    不只是嘴巴上说的洒脱地想睡他。
    她爱他，从灵魂到肉体都想得到。
    她想要他跟自己一样，从肉体到心灵，都彻彻底底地属于对方，不必畏惧身份，也不必恐慌未来。
    哪怕身后是万丈深渊，只要彼此能够在一起就好了。
    哪怕没有以后也没有关系，只要现在能够全心全意也可以。
    事实却是，他顾虑的考量的都该是他们所要面对的，她还像个孩子一样，无理取闹。
    *
    江辞忧眼眶酸涩，转身站到窗边，看向窗外。
    又下雪了。
    北方干燥的天气她不是很适应，她思虑了会，神情专注地回头看他：“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