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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9章 內院生奇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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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国府,荣庆堂。
    迎春听到贾母之言,虽面上说带人去东府游览,心中却觉老太太口头太松泛。
    老太太过於宠爱宝玉,难道不知二太太对琮弟芥蒂极深,宝玉又对平儿人等多有覬覦。
    凭这些隱私不明的齷齪,两房子弟就该敬而远之,何必硬生生撮合到一起,难道不怕生出是非。
    所以王夫人提出让宝玉相陪,迎春才会说出理由推脱。
    她身为东府管家小姐,对贾母要奉长辈礼数,对王夫人却不会忌讳,自然帮兄弟扫清门前雪。
    宝玉听王夫人之言,让自己陪夏姑娘去逛东府,心中大喜过望,还是太太最懂自己心思。
    贾琮立下外男不入的狗屁规矩,让自己跨不进东府门户,姊妹们在东府起居,自己却望而兴嘆,不得亲近。
    更不用说东府还有五儿、英莲等绝妙女子,自己便是远远一睹芳华,也是万万不能,当真害人不浅。
    如今得太太的言语推澜,又因著夏姑娘外客原故,贾琮此时也不在堂中,哪个还能拦得住自己。
    正当他暗自欣喜之际,没想迎春竟说出这等话,虽然听著和气细腻,但却是大违自己心意。
    你们只说姑娘家体己话便是,我又不会去妨碍你们,却不知我最爱听女儿体己话,你们不当我是鬚眉就好。
    我这一生的事业,就是懒做鬚眉,只想来生转世,也做你们这等女儿家。
    二姐姐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竟半点不知我这番心意,当真让人伤心失落,上好机缘就这般错过……
    ……
    王夫人听了迎春之言,却不像宝玉这般自怨自艾,却辨出其中意思,心中不免阴鬱。
    这两姐弟就怕宝玉露脸,事事都压制一把,將宝玉派遣冷落,半点不念老爷恩情,都是忘恩负义之徒。
    她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夏姑娘笑道:“迎春姐姐这话有理,我上门是客,老太太慈善,让我去东府见识。
    只是我们这些晚辈都去玩了,只留老太太和太太们坐著,未免有些太不敬。
    留下宝玉陪著长辈说话,也好让我们姊妹少些失礼,这也是最妥当的。”
    夏姑娘知道迎春是贾琮亲姐,而且外头都有传言,贾琮与长姐迎春手足情深。
    姐弟两人感情甚篤,东府家业都交长姐打理,迎春是贾家姑娘之中,名声位份最响亮的。
    夏姑娘內心痴恋贾琮,自然对贾琮亲姐迎春,也是爱屋及乌,对她的言行十分留意。
    方才迎春话语虽和睦客气,夏姑娘却看出她神情古怪,隱约显露出一丝不愿。
    说什么便於说姑娘家体己话,自己和她们没见几次,又能说出多少体己话。
    这位迎春姑娘言语细密,不过是想打发宝玉罢了,看得出她不喜堂弟宝玉。
    夏姑娘仔细回忆,她来贾家已有几次,从没见贾琮和宝玉说话,堂兄弟之间颇为冷淡。
    她自然品味出贾琮不喜宝玉,这两姐弟感情甚篤,弟弟不喜欢宝玉,姐姐自然也不稀罕,这有什么可奇怪。
    宝玉这东西娘气歪歪,色迷兮兮,瞧著就让人生气,恨不得耳刮子抽他,哪个正经人会喜欢他。
    我不喜欢宝玉这东西,琮哥儿姐弟两个也不喜欢,可见我是没错的,我和他们是一党的,这才叫合適。
    夏姑娘想去东府走动游逛,原本就想藉此遇上贾琮,也好彼此亲近说话。
    带著宝玉这娘货在身边,不仅十分碍眼,更坏了自己和琮哥儿好事。
    如今迎春已牵出话头,她岂有不趁火打劫,绞尽脑汁將话说圆的。
    ……
    迎春听了夏姑娘的话,心中有些惊讶,夏姑娘倒口才极佳,她这话是给自己找补,话语又体面又好听。
    探春也是心中惊讶,见夏姑娘言语机巧,没想二哥哥真娶了厉害媳妇。
    希望自己猜想之事,只是心中臆断才好,不然以夏姑娘这等能为,真存了那等心思,后果真就难预料……
    贾母原本觉得宝玉陪著姊妹,一同去东府游逛,还觉得这事挺好。
    可夏姑娘言语漂亮,句句扣著孝道礼数,她也觉这姑娘识大体,这事也就不放心上。
    贾母都是无法可说,王夫人更是无话可说,只觉得自己说的话,被儿媳妇不著痕跡驳回。
    这让王夫人有点不舒服,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隱约觉得儿媳妇有些古怪,但心中又说不上缘由。
    ……
    在场之中只有夏太太知道根底,女儿心中迷恋贾琮,她可是一清二楚。
    但她觉得是女儿情竇初开,偶然见到贾琮这般出眾,才会生出些许情丝。
    那家女子不怀春,她自己是过来人,觉得此事也不奇怪。
    如今女儿姻缘已定,只要过去些时间,心中杂念自然会消褪。
    况且女儿虽行事泼辣,却是个精明姑娘,如今是青天白日,她便在东府遇上贾琮,也不敢做什么荒唐事。
    所以夏太太听了女儿的话,自然也不会多说,以免言多必失,让贾家人看出什么端倪……
    ……
    在场之人,都觉得夏姑娘言语得当,唯独宝玉心中难过失望。
    原本迎春出言不让他跟著,宝玉心中就已极失落的,但是父亲贾政在堂,他那些女儿之言,绝不敢宣之於口。
    本想著自己太太能说上几句,驳回了二姐姐的话头,好让自己跟著进了东府,也好得一场乐趣。
    没想自己倾慕赏识的夏姑娘,竟和二姐姐说出同样话,虽她是顾著孝道礼数,但却不明白自己情怀心意。
    有了她这些话在前,怎么也去不了东府了,自己虽鄙视迂腐礼法,却是尊崇孝道之人,也是挺无奈的。
    等到两人以后成亲,定要和夏姑娘好好表白,让她知道这一番清白情怀,以后也好夫唱妇隨……
    宝玉心中自说自话一场,好生感动到自己,心中也就不再太过纠结。
    ……
    只听夏姑娘说道:“宝蟾,我有姊妹们陪著,你也不用跟著,在这里候著便是。”
    宝蟾听了心中古怪,她最知道自己姑娘心意,哪里不清楚她肚子里算计。
    心中暗自吐槽,姑娘还没嫁过门,就想著去东府踩道,必定想去招惹贾琮,宝二爷真是可怜……
    她虽心中替宝玉不值,但嘴上不敢多说半句,连忙轻声答应。
    ……
    等到迎春等人带夏姑娘去东府,贾母便叫上王夫人和夏太太,另叫了一个老嬤嬤,四人一起抹骨牌。
    又吩咐林之孝家的去厨房传话,让他们整治上好席面,午时请夏太太和夏姑娘吃席。
    宝玉为掩饰遭人冷落,內心自我粉饰,恍若忠孝两全之人,只是他哪真有这等心肠。
    贾母等人忙著抹骨牌,他便更加无趣,想到姊妹们正在东府游玩,心里猫抓狗挠般难受。
    堂中另一人和他一样无聊,便是被自己姑娘撂下的宝蟾,夏太太去抹骨牌,她便更没事可做。
    独自站在堂中侧边,一双妙目来回流转,看到宝玉便有些脸红。
    等到宝玉无聊至极,正好与宝蟾目光相遇,似乎瞬间撞出曖昧的火……
    宝蟾纤腰一扭,便走到堂口,轻声问守门丫鬟,哪个地方能够方便,那丫鬟便指了方向。
    她出门时不忘回头一看,目光有意无意撩过宝玉,这才扭动腰肢出了荣庆堂。
    ……
    宝玉这人读书是个棒槌,说话大多也是顛三倒四,脑子有时也拎不清。
    但对这种偷香窃玉之事,却是天生的心灵手巧,从来就是一点就透。
    不然几年前他才多大,即便袭人有些半推半就,没他这主子无师自通,放肆诱惑。
    又如何能轻易摆平,尚且年长他几岁,也是从未经歷风月,活色生香的懵懂大丫鬟。
    宝蟾出堂前的回眸一望,宝玉便能心有灵犀,无言之中便懂了意思。
    当年他周岁抓周之时,不抓刀剑,不抓书笔,唯独抓脂粉釵环,政老爹怒骂將来酒色之徒耳。
    如今再回头看来,他倒真是天生异稟……
    ……
    宝蟾问过门口丫鬟,自然装模作样,去往园中假山后一处茅舍。
    她有意放慢脚步,走了一段路途,回眸望去,便见宝玉一身红衣,不紧不慢跟著身后。
    宝蟾不仅一阵脸热心跳,这宝二爷真是可人,当真知晓自己心意,不用说话便懂自己。
    她又听背后咳嗽一声,回头看见宝玉招手,正转身走向园中游廊。
    宝蟾心中立时明白,脚步微微磨蹭,便转身离开茅舍方向,远远跟著宝玉上了游廊,实在有点不怕死的模样。
    宝玉沿游廊走了稍许片刻,便到游廊边沿一处耳房,这里用来存放閒置的桌椅器皿,只在年节时才会起用。
    这处耳房平时无人进出,地方实在有些偏僻,宝玉小时和丫鬟做迷藏,常会进屋躲藏。
    因此,这间耳房他是极熟悉的,这里日常也並不锁门。
    宝玉刚走到耳房前,见两边无人便推门进去,回身便將门虚掩著。
    宝蟾远远跟著身后,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想到那半拉土房间,两人那番风流快活,不由得心悸神摇。
    她瞬间浑身发热,脚跟也有些发软,却不知死活上去,哪怕火坑也要跳,走到房前便推门进去……
    ……
    宝蟾推门进屋,刚把房门轻轻关上,纤纤细腰已被人紧紧搂住,著实嚇了她一跳。
    耳边热气沸腾,只听宝玉笑道:“好姐姐,许久没见,可真想死我了。”
    宝蟾听到这声好姐姐,不禁心怒放,这数月时间,她念念不忘当日,常想著能听宝玉再叫声姐姐。
    如今心愿得偿,相思得慰,眉眼笑,伸臂回搂住宝玉。
    她虽只经过一回人事,但这小半年时光,困於夏家內宅,与宝玉再不得相见。
    每日独自之时,慾念浮动,朝思暮想,心智催糜,二八青涩年华,竟已生出风情。
    俏然笑道:“宝二爷有没有想我,二爷数月不见,倒长得愈发壮实。”
    宝玉嘻嘻一笑,说道:“当然是有想的,姐姐身上还那么好闻,这会又熏了什么香。”
    说著一双手便不老实,凑上去咬住宝蟾粉嫩樱唇,便不管不顾啃吃胭脂。
    虽说房门紧闭,但毕竟青天白日,宝蟾呜呜出声,却不敢发出大动静。
    只是略微挣扎几下,便身糜意软起来,任由宝玉胡来。
    宝玉只是啃咬胭脂,尚且觉得不够尽兴,解开宝蟾上衣盘扣,一只手深入掏来抹去。
    宝蟾被招惹的浑身滚烫,也愈发大胆起来,一只手便往宝玉下头伸去。
    突然娇笑道:“二爷好生可恶,自己都没起性子,便要这般折腾宝蟾,故意作弄我,当真可恶。”
    宝玉脸色神情一凝,突然背心有些发凉,自己怎忘记这回事情。
    他平时虽紈絝无聊,言语荒唐,此事上却异常灵敏,只觉不可让宝蟾看出破绽。
    加之宝蟾容顏俏丽嫵媚,身姿虽苗条婀娜,却不失饱满丰腴,让宝玉很是羡慕垂涎。
    连忙说道:“谁说我没起性,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还敢笑话我。”
    说著便將她按在墙上,上下其手,掐软探,占尽温柔。
    宝蟾激得满脸通红,有些神志不清,心中情动不止,只盼著快些才好。
    宝玉见她这等模样,竟也有些异样,腹下腾起一团火热,伸手便解她衣裙。
    两人天雷地火,只待羽化成仙,正在得趣之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说道:“老太太要堂中摆宴,招待夏家太太和姑娘,除太太和宝二爷,还有几位姑娘陪客。
    人头可是不少,平姑娘说去外院挪用,太过麻烦了些,让来耳房搬张十人桌台,来回几步路更便宜。”
    房內两人正热火朝天,突然听到有人进来,都嚇得两腿发软。
    宝玉腹中那股火气,如同春风化雨,被浇灭得无影无踪,整个人感觉空落落的……
    ……
    宝蟾虽心中害怕,但也是灵敏性子,一下子拉起裙子,拉著宝玉就往耳房深处躲。
    好在这耳房中堆满桌椅板凳,还有烛台、灯笼、香案等杂物,堆叠如山,容易找到藏身之地。
    宝蟾还算有些细心,拉著宝玉窜到耳房深处,儘量离那门口远些。
    两人只是刚刚蹲下,看看到房门被推开,透过杂物缝隙,看到三个婆子走进耳房。
    在房里翻找合適桌台,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適的,竟向著耳房深处而来。
    宝玉方才风流浪荡,胆大包天,见那些婆子走近,嚇得全身发抖,差些要惊叫出声。
    好在宝蟾眼疾手快,伸手便捂著宝玉嘴巴,惊心动魄之际,倒比宝玉还镇定三分。
    那三个婆子东觅西找,一点点往耳房里头靠近,宝玉和宝蟾都心胆俱裂,一颗心似乎要跳出腔子。
    宝蟾想到要事情败露,夏家定会大丟脸面,太太和姑娘必要杖毙自己,怎么都难逃一死。
    她虽有些泼辣,但毕竟还在年少,自然是怕死,当真心胆欲催,眼泪不住往下掉,不是不敢哭出声。
    宝二爷也会被家里责打,但他是主子爷们,性命定是无忧,只要二爷以后还记得我这人……
    宝玉浑身瑟瑟发抖,宝蟾似乎知道他不行,手还死死捂著他嘴巴。
    他想到要是事情败露,姊妹们知道此事,一辈子清白卓绝都付之东流,老爷必定要打死自己。
    只怕老太太和太太都拦不住,这些年眾人虽绝口不提,他多少知道些风声,大哥哥当初便是如此……
    自己衔玉而生的人物,正经的荣国府公子,万不能死於卑贱,受人耻笑唾骂。
    到时只说自己年轻,经受不住勾搭诱惑,这才做下错事,保住性命要紧……
    ……
    那三个婆子一通翻找,走过耳房中段之时,终於发现几张叠放桌台。
    她们挑选一张新样的十人桌台,哼哧著便抬著要走。
    其中一人说道:“桌台搬出去还要清洗,安顿好了回来搬几张椅子,堂里的椅子也不够用。”
    几人搬了桌台出门,连房门都没关,大概是想著再回来。
    宝蟾见这些人出门,慌乱整理自己衣裙头髮,又帮著宝玉捯飭衣服,拿帕子擦净他脸上唇红。
    拉著他便急匆匆出二房,到二房门口伸头看了两眼,正巧左右没人。
    说道:“二爷,还是快跑吧,这会子不要回荣庆堂,回自己院子定定神,收拾身上痕跡,免得给人看破。”
    宝玉惊魂未定,颇有逃出生天之感,也顾不得和宝蟾多说,跌跌撞撞出了房门,急往自己院子去。
    宝蟾只等宝玉出门,也急著窜出耳房,沿著游廊反向而去,却並不急著回荣庆堂。
    她想找个僻静之地,把身上衣服头髮收拾乾净,太太和姑娘都是精明人,她不敢留下一点破绽……
    宝玉出了耳房刚走几步,便在游廊拐弯之处,迎面遇到一人,此时他正心虚厉害,与人乍然撞上,脸色大变。
    这人穿银红底织金纹缎面长夹袄,白色交领袄子,米白细褶长裙,身姿苗条,容顏秀丽。
    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看著宝玉,眼神中透著恼怒惧怕,还有掩饰不住的失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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