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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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出在街边化妆,看见几个与楚寒松年纪相仿的学生在躲猫猫,但又不像她小时候那样简陋,她观察了半天,他们找人不看不翻,就盯着手机屏幕到处走。
    应该是一个软件……
    “看什么呢?”赵沁拍拍宁囡的后背,凑到跟前,“入迷了,给我说说是看见帅哥了还是看见好吃的。”
    宁囡上班摸鱼被逮,尴尬缩肩挥挥手:“这哪有帅哥美食,我就是好奇他们在干嘛。”
    “发现什么了吗?”
    “好像是在用软件玩躲猫猫。”
    赵沁探出窗口:“嗐,这个啊,我家小孩也爱玩,跑老远了,拿着他电话手表经常跟同学邻居一起玩,就是定位而已,但是不精准,就给你个大概地方你还得仔细找,蛮有意思的。”
    收拾好装备,宁囡若有所思,她也喜欢玩躲猫猫,但她一般都是看别人玩,因为她玩不起没有小朋友愿意跟她玩。
    宁囡不由感叹:“真好啊,这帮孩子真是赶上好时代了。”
    赵沁撇眼:“你也没叁十,说话怎么五六十了的老婆婆味。”
    宁囡叹气:“没叁十也快叁十了,幸好我妈不催婚,我混到五六十都行。”她见王姐林妹妹都在被催婚,下班就相亲那架势可怕极了。
    赵沁撞她胳膊:“那阿姨很开明啊,大智慧,我说婚嫁自由还是包办都瞎扯淡,不婚不嫁最好,深得一屁股烂事。”
    但宁囡不这么认为:“嘿嘿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结婚的,有个自己的家多好啊,我都想好了就只要一个孩子,专心专意对她好,绝对不抛弃她。”
    赵沁上车,无奈道:“行吧慈母,我们该回去了。”
    路上赵沁算是看出来,宁囡不是想结婚是想要个小孩:“那你干脆领养呗,现在叁十老几的男的质量都不好,抽烟烂酒。”
    电话另一头王嘉嘉笑道:“赵沁姐算是被旧时代观念蒙蔽双眼了,咱们囡囡找个年轻男大也绰绰有余啊。”
    赵沁沉思:“照你这么说,宁囡可以去精子库找个年轻帅的,父母颜值高孩子肯定长得也不差,去父留子完全可行。”
    ……
    宁囡脸噌一下通红:“打住打住!我,怎么聊到这了!”
    王嘉嘉:“唉忘了,我们囡囡是一个保守的乖女孩,肯定是结婚生子,只接受婚后性行为,唉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唉~”
    赵沁摇摇头:“囡囡啊别听你嘉嘉姐乱说,你要是真想过日子还是别找比自己小的,十有八九都是玩玩,你想玩可以但当不了真,到时候你还要掏钱给他享受多不划算。”
    她笑呵呵点头,感觉两位姐姐你一言我一语挺有意思,两人瞧着宁囡满脸天真不谙世事,又是叹息又是摇头。
    看得宁囡一脸懵,回去后她也没多想,拉着楚寒松玩什么捉迷藏,可谁知道别人比她一个上班族还忙。
    “忙什么呢?键盘噼里啪啦的,我还以为打雷呢。”宁囡坐在书桌前捧腮撅嘴,上面放只笔绰绰有余。
    她起身绕到他身后,内容花里胡哨,数字字母糅合一起难看极了,楚寒松低头罢休,指着页数:“这个数字变成28就结束。”
    有了进度条,宁囡心中有数便不焦虑了:“早说嘛,你要喝咖啡吗?最近跟着嘉嘉姐学了拉花,我可有天赋了!”
    越说越开心,感觉自己能拉出来一只天鹅还是玫瑰花来,立马噔噔噔下楼实验,走近厨房一顿操作猛如虎,本就所剩无几的豆子用得精光,拉花拉了半天,放了一坨疑似狗屎状就端上去了,就是移动不方便晃来晃去,只能蹑手蹑脚慢吞吞上楼。
    还没走到一半,楚寒松突然跑出来,站在楼梯口气喘吁吁:“你要去哪?!”
    此话一出宁囡直接傻掉,很难看出她正捧着咖啡杯准备上楼吗?对方的语气急切烦躁,好像自己背着保险柜的现金逃跑了似的。
    她低头看了眼狗屎拉花……好吧,着她可以解释。
    “我不是骂你是狗,就机缘巧合画出来了……挺立体的,你看。”楚寒松才注意到她手中的杯子,急忙下楼接过,水面晃动,害怕咖啡撒出来烫到她,他直接低头吸了一口。
    “别急别急哈哈哈哈——”
    她想起网上刷都短视频,楚寒松大方不计较她的无情嘲笑,他抬头听她笑得更大声,因为上嘴唇被奶泡覆盖,像位爷爷,又老又小。
    “别动哈哈哈哈别动。”她按住他的肩膀,大拇指抹开奶白,放在楚寒松嘴边,“喏不要浪费。”
    湿热的软体熟练包裹拇指,吞噬其上的甜腻,随后喉结上下滑动,他的视线从宁囡双眸滑落至唇瓣,另一只手更加熟练地搂腰,两人距离越来越远短,鼻息交换,温度上升。
    多么好的气氛和示好机会,偏偏他还握着咖啡杯,热气炎上,两人在楼梯间不上不下,错误的地点是致命的,他将铭记于心。
    “你的作业完成了吗?”
    他无奈,轻啄宁囡脸颊:“嗯哼。”
    两人一起下楼,咖啡在岛台逐渐冷却。
    宁囡给楚寒松下好软件,却不幸地发现定位太模糊,在房子里玩实在不起作用,一时她拿不定主意,楚寒松直接问她想当鬼吗?
    她摇头:“当鬼跑来跑去好累。”
    随后两人跟幼稚园小朋友,一个匆匆忙忙兴奋地藏匿,另一个趴在墙壁上捂眼倒数,嘴角抽动抑制上扬,激动如神经质的声音在屋子内回荡。
    早说玩大的,奖励吃逼,他还写什么狗屎数据分析,浪费这么久的时间。
    但他显然高估了宁囡躲藏的能力,橱柜床底衣柜里一找一个准,而宁囡也感受到对方的疯狂,每次看见她宛若捕捉美味羔羊。
    宁囡不是输不起的人,侧过脸紧闭双眸:“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楚寒松疑惑地皱眉,见对方执意站着,那他只能跪下,这举动吓坏了宁囡:“你是要给我个大逼兜啊!”
    这是惩罚,不是报复啊!
    “什么?我不打你啊……哦,你是说扇巴掌啊……”
    “对,对啊,这玩得还不够大吗?”打脸诶,都身败名裂了!
    楚寒松尴尬浅笑,站起来:“太紧张了,听错了,我是不可能打你的。”
    宁囡不解,伸出胳膊:“那抽条子?”
    “没什么,本来就是玩游戏,没必要设置惩罚。”
    见楚寒松还是不愿意,她纠缠一路问:“那你说,你到底听见了什么,你说啊!”
    见她说完惩罚对方肉眼可见的兴奋,这说明他听错的内容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逼兜……兜,他想要什么兜兜,包包吗?买就是了呗,她现在财富自由买得起。
    “我说了你就会答应我吗?”
    “那当然,你宁姐才不是抠搜的人。”她自豪地叉腰,“说把,想要什么。”
    楚寒松痛苦地闭眼,坐在床边哭笑不得:“真没什么,姐姐饶了我吧,刚刚运动完有点困了。”
    被推辞太多次,宁囡越战越勇,气势不够姿势来凑,一把推倒他,跨骑在他腹腰上方,双手抓住衣领逼问:“少糊弄我!”
    上方气势汹汹,下方懒散地舔唇湿润干燥,手很自觉抚腰,做过的人没有了该有的分寸,加上楚寒松本来就不是吃素的,右手解开裤带,大胆伸进亚麻阔腿裤内,托住柔软得臀瓣,他有点懂这种休闲穿搭了。
    当穿着追求舒适和宽松,色情就会钻空子,日常的缝隙挤进情欲,少了仪式的绑架妙不可言。
    中指滑蹭大腿间软热的凹陷,楚寒松半眯眼,舌尖顶住腮帮,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挑衅,知道的是在等巴掌,宁囡生气的样子特别明艳,当然前提是他能哄得好。
    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恬不知耻多摸了两下。
    哈,湿了。
    喉结暴露肮脏又滑动一下。
    宁囡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脑抽非要问出答案,但瞧瞧楚寒松一脸得瑟把自己当胆小鬼,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又上来了,轻拍两下巴掌,当场把楚寒松拍硬,然后她干脆利落脱光下身,手深入其中摩擦,银丝拉扯看得楚寒松血脉偾张,死死盯着水渍。
    她掀开楚寒松身上的卫衣,紧绷的肉体让腹肌更加立体,滑腻几下感觉就要飞了,身下楚寒松看得一清二楚,瞳孔放大,见她咬唇把卫衣掀到他下巴,指甲剐蹭浅粉乳尖,楚寒松忍不住颤栗仰头,喘息沉荡,而她似乎嫌不够突出又俯身吸吮,而且独宠一边,楚寒松哪能入受得了偏爱,自觉拨弄另一处,呻吟压缩成叹息撩红宁囡耳廓。
    同时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湿答答的阴蒂摩擦凸起得乳尖,又是位置不对直接插入,在阴道口附近,宁囡玩得开心,刺眼的白皙胸脯动若脱兔,不顾楚寒松胸膛粘稠炽热,脸上潮红顺延全身,宁囡猜是害羞,楚寒松猜是亢奋。
    胸口两处宛若短小的舌头舔舐得不够,眼神迷离,舌头在口腔模拟,直到宁囡后仰水缓缓流淌,她嘴不自觉上扬说了什么,但楚寒松已经听不见了,他的心脏吵得要炸了。
    他抬起她的到来大腿,瞬间上下颠倒,埋头苦干,由于刚刚高潮,阴道内还在痉挛抽搐,一松一紧舌头不好潜入,但可以尝尝外面的。
    显然宁囡已经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可她不知道恶趣味之一就是高潮后的高潮,不断地迭加可以看到宁囡更荒唐的一面。
    裹住阴蒂或者挑逗它挤压它,淫液涂抹满脸,刺激使的宁囡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逃离又想要禁锢,鼻腔空气时有时无,脸颊红晕滴血似的,每个细胞沾染上情欲的窒息,眼珠子不由自主往上翻,睫毛磨蹭隐私,坚果味弥漫鼻腔口唇。
    手指顺势而入拓宽轨道,操,他感觉现在就能射了,宁囡抓紧床单,乳尖凸出引人入口,楚寒松很讲信用,说吃什么就只吃什么。空间里不止吸吮,呻吟夹杂哭腔,楚寒松听得头皮发麻,身下床单褶皱泥泞一塌糊涂。
    她挺腰他就按住,后退就拉回来,一切都在掌握中——她的快乐、疯狂、淫荡。女人身体开始大幅度颤抖,宁囡瞪大双眼拼命推开少男的头,呻吟尖锐高昂,贪婪的舌头宛若匹诺曹的鼻子越来越长。
    声音放荡于卧室,腰挺水流,透明蜂蜜打湿了眼前的一切,她双眼失神望向天花板,胸莫名胀手揉捏才舒服些,楚寒松见状轻退她的手自己附着其上,见她羞耻心崩坏唇瓣红润饱满,嘴角垂涎,大腿彻底也被打开。
    呢喃着呼唤十一。
    接着她的身体被翻了个面,M字趴跪,楚寒松双手揉捏白色馒头,巴掌大小的白印子,低头又开始第二场,宁囡无力倒下,闭着眼嘟囔什么
    楚寒松没听清,顶着水光淋漓的脸凑近:“嗯?”
    “不来了……”
    “呵。”楚寒松无奈笑着摇头,脱下裤子自渎,毫不客气开启自助,指腹褶皱异常,他用力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用力呼吸,这种做法比较接近他刚刚的感受,气味完全抢夺氧气,果然挺立更加红胀向上弯曲,顶端流露晶莹的露珠。每当这个时候他便幻想宁囡用力掐着他的脖子或者撕咬,橘子味香气萦绕太阳穴,唇瓣相互挤压,恨不得吃了他才好,肉穴上下吞吐,淫乱的液体包裹皮肉形成密不透风的蚕茧。
    狗就是狗,如果主人懒得训,狗也应该具备良好的自我调教功能,渴望被训服是每只野狗的毕生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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