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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兄长,我不,我只管与他拼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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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兄长,我不,我只管与他拼了去!
    “不往黄龙府去了?”完顏宗弼满脸不解在问完顏宗望。
    完顏宗望稍稍摇了摇头:“先入大定城池吧——”
    “兄长,这是为何啊?怎的进趟城里去你就变卦了?头前不是说定的吗?这大定府一旦守不住,岂不全族皆亡於此?”
    完顏宗弼瞪大眼睛在问。
    “你如此照做就是了,与我一起进城去,把城防之事做好!”完顏宗望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他们都不愿走,他们被这的世界迷了眼睛,他们想著用全族之命赌这一次,赌苏武破不开城池!他们都这么想—中原多少人丁多少钱粮?困守孤城,怎能是好计策?”
    完顏宗弼还要据理力爭。
    完顏宗望一语来:“许退到黄龙府去,退到山林里去,也不是什么好计策吧———”
    “这是从何说起啊?那苏武还能入林子里来寻咱们?”完顏宗弼显然也聪明得紧。
    “两个选择,一个选择是——-从今往后,咱们是那山林里的老鼠,每年过火来烧,每日林子外游荡无数之人在寻在抓。另外一个选择是就此一搏,败则亡去,胜则还有爭锋之力。就是这两个选择,哪个对?哪个不对?”
    完顏宗望刚才在城內大殿里低头,不是因为他真的如何信服那些人,而是他自己,真把这件事想得越发透彻。
    这就好比一个人,是苟活著,还是生死一回,哪般是错?哪般是对?
    “头前咱们不是说了吗?以图来日,未来之事,谁说得清楚?那中原之地,千年而下,是乱世居多还是盛世居多?中原之盛,长也不过七八十年,短则三十五而已,他们自己会打起来的,他们自己会內乱,从来如此,此番苏武也是篡夺而起,其下,岂能不是暗潮涌动?说不定呢?说不定,中原之人自己就乱起来了呢?昔日契丹大辽真正崛起,岂不也是因为中原內乱?”
    完顏宗弼,越来越成才了。
    “咱们回了山林,苏武便是天下之主,天下再也无敌,他年轻非常,中原几十年盛世就来到了,若是传得两三代都是盛世百多年就过去了那山林,又真经得几年去烧呢?”
    完顏宗望慢慢说著,以往,他从未想过还有人会如此放火去烧的事情,毕竟,昔日契丹也没这么做。
    而今,见识到了——
    这件事,就总在完顏宗望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可能也是这大定府城池之外,满目是焚烧之后的黑这些黑,不断提醒完顏宗望苏武会放火去烧。
    许一年烧不尽,两年烧不尽,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那山林也就不知道被烧多少遍去了“兄长!”完顏宗弼还想说点什么,都其实话语,两人都已经说尽了。
    “好了—”完顏宗望摆摆手去,再说:“你听我的就是,入城之后,朝堂上的那些人若是与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语,你万万不要衝动,什么事都要问过我才是——不必与他们置气,他们其实也並不真都是私心,我女真走到今日这一刻,唯有团结一致,才有可能渡过此劫,万万不可內部先乱,否则就真要彻底败亡了—你一定要听我这一回,任何事,大局为重!”
    完顏宗弼头是在点的,但话语忿忿:“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是我要以大局为重?
    他们就可以肆意妄为?”
    “没有什么肆意妄为,咱们团结在一起,渡过此劫!”完顏宗望轻轻拍著完顏宗弼的肩膀,不多言了,一语:“走吧,大军入城!”
    秋风萧瑟,刮起来的都是草木灰烬,女真的勇士立在城头上,不知不觉鼻头就会有黑
    风,著实是大,有时候的冷,不一定是气温,而是这风。
    羊皮袄子裹了又裹,袖口领口,扎了又扎,再把面庞围了又围——
    其实气温还並不真冷,但就是已经寒冷刺骨起来。
    燕军在来,出得燕山山脉,好像换了一个天地,地面自是真黑,但这风,不知道为何,就是比燕云之风大了几倍一般—
    岂不也冷?
    连苏武都在马背上缩著脖子,好在,御寒之物,暂时而言是不缺的,只要没真到天寒地冻的季节,河北河南之衣,在关外还暂时顶得住。
    关外还有一点好,那就是地广人稀,林木极多,即便过了一遍火,无数光禿禿的林木,漆黑一片,依旧屹立不倒。
    只管砍下来,取暖自是好用。
    苏武终於下马入睡了,大白天,睡得呼呼作响,实在太累。
    诸般游骑,越跑越远,都在防备女真突袭。
    但这回,女真是不会来突袭了,女真不会再与苏武野战了。
    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苏武的马,此时数量已然超过了女真——
    不知睡得多久,苏武陡然转醒,只问左右:“几个时辰了?”
    “一个时辰了——”护卫值班的军汉也答。
    才睡一个时辰,苏武揉了揉眼睛,猛然站起,其实是做梦而醒。
    做的什么梦?
    梦中围城,苏武派人去挖大定府的城墙根,派了十几次,怎么都挖不动,急得苏武在梦里是团团转,便就醒了。
    再问:“可有凌振来的书信?凌振的车队到哪里了?”
    值班的护卫不知道,只管答:“陛下,小的不知,要不要去把吴学士与朱承旨请来?”
    “请,速速去召!”苏武起身,脚步左右在动,围著篝火堆在走!
    梦中的事,其实很真实,便是苏武的定计。
    一旦真的围困大定府,破城之法,那就是火药。
    但火药这个东西,威力大是大,但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
    换句话说,城墙这种东西,在火药面前,並非就真是一触即溃。
    一道宽好几米,高十多米的夯土墙,其坚固程度,是远超许多人想像的—”
    什么投石机,黑火药的大炮,不论多大,想要真的打塌城墙,那几乎是痴人说梦,除非.城墙本身就有质量问题。
    且不说黑火药的大炮,即便到得后世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个时代的热武器,那个时代的大炮,也並不能轻易摧毁冷兵器时代的城墙。
    冷兵器时代的城墙,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中,依旧坚固非常,依旧是许多城市保卫战的最坚固的防线。
    所以,苏武要火药去破城墙,只有两个办法,要么,在城墙脚挖洞,直接挖进城墙里,把大量的火药堆进洞里引爆,如此炸塌夯土墙,形成坡道要么,就是打地道,地道通到城墙下面,大量的火药来炸,把城墙炸塌。
    苏武心知肚明,满心都在蒙绕这些事,所以睡看了才会做这个梦。
    便是攻城计划也就出来了,两手准备,一边是立马打地道,打地道安全有效,那是一定能打到城墙下面去的,也不必打进城內去,所以安全。
    只是耗时耗力,会拖沓许久。
    第二个准备,就是直接衝到城墙下面,就挖城墙,从城墙上掏洞塞火药进去。
    其中还有一个误区,若是只把炸药堆在城墙旁边,那也是轻易炸不塌城墙的,非要这个洞才行!
    便是还要准备一些凿洞的利器,不论是在地上凿,还是在地下凿,工具都要准备好。
    凌振到底到哪里了?
    吴用也是睡眼悍而来,眼晴都好似睁不开,睁开了一点,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通红一片。
    给苏武这个老板打工,那真是要命的差事。
    吴用飞奔而来,已然在说:“陛下,凌振车队最头前,已经到了燕京城,今日定是在往檀州去。”
    “派人去催!”苏武如此一语。
    “遵旨!”吴用转身就去。
    苏武还加一语:“派某亲卫去一营,护著他们先来!
    “好好好!”吴用也不回头了,赶紧去奔。
    只往后面看去,从燕山山脉里延伸而出的道路上,一队一队的军汉,源源不绝在来。
    车马人,好似永远都看不到尽头。
    苏武自己呢?
    他忽然左右一寻,他的踏雪乌正在站著,睡觉,马是站著睡觉的动物。
    苏武只管问:“餵了吗?”
    亲卫军汉只管点头:“陛下,餵了!”
    “上马,走!”苏武只管去马匹旁边,稍稍拍打几下,把马拍醒,翻身就上。
    踏雪乌騅似乎还有点起床气,后脚弹了弹,表达一种不愿意合作的態度。
    苏武只管把韁绳一拢,两边左右一提,顺了马头,马鞭就抽打一下去,踏雪乌也老实的接受了它是主人之牛马的现实。
    “走,隨我走!亲卫三个营,先走!”苏武急,急得不行,他怕女真要跑。
    他得去,他有的是马,所以他得快去,赶紧到得大定府城池之下,看著女真人还在城池里,他才能安心。
    若是不在呢?那就得更加卖力去追了!
    打仗,苏武是不要命的!
    军汉们疲惫不堪,甚至还有少数人值了班,连一个时辰都还没睡,只想著一会儿轮到他们睡了没想到,又要开拔了。
    习惯是习惯的,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张家口去大同那边,上上次在河套之地,皆是如此。
    心理是习惯的,但身体,却又如何习惯得了?
    无数的军汉,上了马,眼睛也是闭著的———
    倒也是练出来了,任凭马匹顛簸,鼾声时不时也能有陛下啊陛下—唉..不想了,也不说了,走吧走吧—
    一千五百骑,六七千匹马,隨著苏武,继续往北去·
    大定府,其实不远了,四百里!
    这般奔,路也好走,白天到不了,晚上到不了,但下半夜肯定能到。
    苏武临走之前,还有一令:“此处,以吴用、朱武二人暂时定夺调度之事!”
    却是回头看一眼,苏武又有军令:“大不要带了!”
    那高高的龙,著实是个累赘,此时此刻,没什么卵用。
    一彪护之人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转头送回去还是怎么样?
    却是苏武一语:“就往地上扔,扔在路边,后面自有人来捡拾回去!”
    护蠢的汉子们互相对视来去,仿佛在问:这样行吗?这是能做的事?
    却看头前天子,行吧行吧,扔吧·
    大蠢本也没立起来,而是好几骑一同抱在一侧,此时倒也顺手,前后几人对视一番,一人在喊:“一,二,三—””
    天子大,当真就被扔在路边。
    倒是也把后面的人看呆了,大都能给扔了?
    陛下这也太急了点好在,真有人会上来去捡,捡了之后还要拍拍打打,把尘土清理一二,小心翼翼收好带回去。
    朱武疾步而来,远远就看到这一幕了,只管嘆息:“唉,唉呀—”
    心中有念想:这哪里是天子?哪里有这么当天子的?这这这—
    吴用也回来了,两人对视著脸上只有无奈朱武便说:“危险倒是没什么危险,这么多马,进退自如!陛下也不会真去以寡击眾.
    “我知道我知道”吴用点著头,左右看看,远远去指:“那一部,是谁?他们也休息了大半个时辰了吧?”
    “史文恭!”朱武答著。
    “好好好,史文恭好,他好似就缺一个真正拿得出手勇战之战功,正是他立功的时候了,他魔下是四个营,两千,让他快去,追著陛下去,有个接应!”
    “也是,他之爵位,还就是最初在平方腊的时候得了个首胜之战功,打党项打女真的时候没捞到—”
    朱武也点头,便是知道史文恭其实很勇猛。
    便也转身去,赶紧教人去把命令带给史文恭。
    片刻之后,那便两千骑士,当真上马在走。
    这边朱武还拦在路上,看史文恭头前过来了,大喊:“把陛下的大带著去——”
    便也有想,这大苏武看来不重要,其实也很重要,这大立在大定府外,让女真人看到,便就是震。
    这是一个死战不休的態度,苏武亲自来了,天子亲自来了,这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史文恭自是抬手去招,招那骑士一彪,去取大来。
    为何苏武觉得这大蠢不重要呢?
    就好比第二日大早,苏武当真出现在了大定府南城之外,拢共不过一千五百骑。
    便是横刀立马,就在城池二百步停步列队。
    城头之上,无数人来看。
    完顏吴乞买都亲自而来,完顏吴乞买抬手指去在问:“此燕军先锋何人?”
    无人答话,其实也是无人知晓。
    来得太快了!
    连游骑侦查的情报都没这么快,也是游骑一时也侦查不到这么切实的情报。
    自是真无人来答。
    完顏吴乞买扫视来去,陡然,完顏宗望出言了:“当是苏武!”
    “嗯?”吴乞买疑惑转头去看完顏宗望:“你怎知道?”
    “是他!”完顏宗望不解释,只篤定。
    吴乞买先是一惊,心中不信,却是他心中陡然想起了一个人来,他的那位兄长,完顏阿骨打。
    吴乞买信了,微微皱眉,问了一语:“何人出城与他一战?”
    自是要点將了!
    岂能没有跃跃欲试之人,且不说完顏宗弼或者完顏娄室等人,便是完顏宗磐也一脸跃跃欲试,苏武亲自而来,正是露脸的时候,完顏宗磐,最需要的就是声望。
    却是完顏宗望最先开口:“不必去,没有什么意义-你去追,他自就走了,追不上的,说不得还是陷阱之诱饵!”
    高庆裔也在旁一语:“是极,此唐太宗李世民常用之计。”
    吴乞买本也是老战阵,心中有数,便也不多言,只看著——
    苏武也在扫视城头上的眾人,其实也看不清楚,只看得清高矮胖瘦一大堆·—
    既然女真不出城来,苏武惯例,绕城去看,亲自侦查一番战场地形地貌等各种情况。
    苏武打马在绕—·
    城头上,一片沉静。
    接著看下去,也没什么看的了—
    不看散了去,好像也不合適还得完顏宗望开口:“诸位先回吧,这城池之上,自有我坐镇在此,但有情况,立马派人往皇城去报。”
    这是个台阶一般,吴乞买点头就下:“嗯,城防稳固,自是无忧!
    眾人转头下城去。
    宗望宗弼二人,立在城头,看著那一彪骑兵往东在走。
    “何以来得这么快啊?”刚才人多不好开口问,此时宗弼才问。
    “不眠不休而来!”完顏宗望答著。
    完顏宗弼点点头,其实,有些佩服!
    忽然,宗弼抬手去指视野远方:“远处又来一彪,只怕也是不眠不休——””
    完顏宗望沉默著宗弼碟不休:“兄长,你说,那苏武是不是在远处埋伏了人手?是不是在引咱们出城去打?”
    兄长还是沉默著“兄长,刚才我都看不清认不出,你怎么篤定就是苏武来了?
    “兄长,要不要我出城去看看,我一个人出城去,我去见那苏武一见———”
    完顏宗望终於说话了,但与宗弼说的事情毫不相干,他说道:“宗弼,你备一些人手,挑选一个健马,放在北城去,待我命令行事!”
    完顏宗弼就问:“兄长是有什么妙策?要截击苏武吗?”
    完顏宗望摇著头:“这些人手与健马,无论战事如何,都不要调动,一直留在北城之处待命!”
    完顏宗弼陡然心中一紧,他明白了,这是后手,也不是什么后手,这是最后的路,是突围的最后准备兄长让他去备,那自己是让他完顏宗备的自己心腹,那就是说最后的突围,是他完顏宗弼。
    “兄长,我不走!”完顏宗弼如此一语。
    “有些事,由不得你—真到那个时候,你活下去,女真至少还有一个名字在这世间!完顏,在山林里,名声名望还在,许真有你说的什么机会,中原內乱,许你真有可能等到这些.”
    完顏宗望不知为何,忽然更有几分不好的预感,许就是因为看到了苏武一部一部,不眠不休而来“我一个人吗?”完顏宗弼问。
    完顏宗望看向弟弟,微微一笑:“你怕了?你不小了!不怕!”
    “我不是怕,我是.”完顏宗弼心里是慌乱的“你比苏武小不了多少,他做得到,你也当做得到!”完顏宗望语重心长,就是父亲“要不兄长,你去备人备马吧—”完顏宗弼一语。
    “不—”完顏宗望一语。
    “那要不,咱们此时此刻,把城內之人裹挟一起走?现在就走!”完顏宗弼又问。
    “现在?现在可走不了了—”完顏宗望,此时其实有了后悔之意,两天前的最终决定,此时再想,真有些后悔了,便是两天前的时候,他也是犹豫的——”
    说来说去,两天而已,犹豫一下,就是两天—·
    现在,什么都晚了。
    “怎么走不了?我自带兵殿后,与苏武死战,你们赶紧走就是.”完顏宗弼不是说假。
    “你知道那后面有多少吗?”完顏宗望问。
    “我知道,十万嘛,还能有多少?苏武再怎么聚兵,也就十万!”
    “是啊,十万,眼前五千左右,今日也不知要到几万,怎么走?教人跟在屁股后面不断掩杀?女真勇士,什么时候在战场上是背著死的?我吗?”
    完顏宗望仰头去,看著天,天色还沉,东边朝阳在起—
    “我肯定能把他们挡住!让你们都走得远远的!”完顏宗弼其实是心中在负气。
    许真挡得住,多久?一天?半天?
    苏武如今,马是又多又壮,女真如今,马是又少又瘦—·
    还要带著无数老弱妇孺,还有奴隶·—
    奴隶是不知多少人的財產,必是许多人不愿意放弃之物———.
    更何况那些老弱妇孺是不知多少女真人的家眷?如何能拋弃?
    这个事,已经不可能成功了,两日之前许还可以,如今,万万不可能—
    与其背对敌人而死,不如仰仗高墙,不断消耗敌人,把敌人也消耗得身心俱疲,把敌人也消耗得死伤惨重,宗弼再带著一彪精锐突围而去弃车保帅,最后的一点生路,或者说是弃帅保车—
    总比一点不剩要好吧?
    更何况,苦战战之下,大量消耗燕军之精锐,燕军此战之后,精锐损失惨重,也为来日突围而出的完顏宗弼减轻一些生存的压力完顏宗望定计了,就这么干了,再犹豫来去,那真的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完顏宗望忽然变了脸,严肃非常,看著完顏宗弼,厉声来说:“休要再多言了,你照办就是!否则,我死不目,你死后也別来见我!”
    “兄长!”完顏宗弼顿时就红了眼眶。
    “你把头凑过来,我还与你说一语!”完顏宗望还有谋划,最后最后的谋划。
    完顏宗弼把耳朵凑过去,有些期待,想著兄长是不是最后还有妙策可行。
    却听兄长耳边轻声慢慢来说:“若是万一,万一你最后也走脱不得,不要自己寻死,你得去见苏武,你与他谈—谈女真的未来,谈女真的活路—”
    完顏宗望,总是能把事情想到最后的最后“什么?”完顏宗弼大惊。
    完顏宗望点点头,语气温柔;“一定听我的,记住了吗?”
    “兄长,我不,我只管与他拼了去!”完顏宗弼气性极大。
    “好了,去吧——”完顏宗望完全不爭辩,只是温柔地再拍拍弟弟的肩膀,轻轻摆摆手:“去吧去吧城防去巡一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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