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长治帝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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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困在祠堂快要丧命的时候,是杨裊暗中给她端了饭食送了水,否则,她只会更早死在伯府。【,无错章节阅读】
    这些叫人听了觉得都觉得荒谬的话不能告诉她,於是顾青昭扯了个谎:“姐姐心善,常去广济寺为承化伯祈福,做了许多好事,许是自己也不记得了。”
    不论有无,此时已然不必计较那些往事了,杨裊哭得不能自已,“不管如何,好妹妹。你对我和伯爷有大恩,日后你和顾府有什么困难,承化伯府和昌平伯府,必定全力相助。”
    “不瞒姐姐,眼下就有一事,著实叫我为难。”
    “妹妹请说。”杨裊擦了擦眼角,极其认真地听。
    “也不是旁的,正是边关裴统军之事。”
    闻言,杨裊忙紧了紧拉著她的手,看了看確保四下无人,这才小心翼翼道:“妹妹说的,可是裴庆消极应战一事?”
    顾青昭眼睫微动,嗓音压低了,语速缓缓,“正是。殿下晓得裴家心思,有心制止,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裴家在边关早有威势,眼下又正值特殊时期,若殿下贸然詔令裴庆出兵或收兵,只怕弄巧成拙反而不好。可若能放任裴家如此,也非良策,故而殿下需要杨將军,盯著边关动向,尤其是裴庆。”
    “妹妹你放心,此事殿下不说,哥哥也知道该如何做。”杨裊宽慰了她一句,而后拧著眉道:“裴庆此人本是好大喜功之人,最不愿大权旁落,许多事情有意避著我哥哥,好在边关也不是他裴庆的一言堂,裴庆作为,已有许多人不满,只是碍於裴家威慑,不敢轻举妄动……”
    宴席还在进行著,两人不能出来太久,捡著要紧的说了,便得早些返回席中去。
    临走前,杨裊拉著她的手轻拍,一脸的坚定,“你放心,我亲自修书一封给哥哥送去,其中利害,哥哥自然就清楚了。若有什么要紧的,我与之前一样,给了顾夫人附於家书后给你送来。”
    “如此,就多谢姐姐了。”
    “谢我做什么,能为太子殿下做事,谁都是渴盼的。更別说是你开了口。无论如何,我也要拼全力为你促成的。”末了,她又面色忧忧看著顾青昭,“倒是你,东宫生存不易,你千万要小心,若有什么难处,一定要叫人带信给我,承化伯府和昌平伯府虽然只是末流勛贵,在朝堂上却也还有些人脉,总能保你平安。”
    秋风渐起,配殿外头菊华身姿微弯。
    顾青昭先走,估摸著时候差不多了,杨裊才隔了一段时间回席上去。仟千仦哾
    一前一后,未曾引起人的注意。
    顾青昭鬆口气,微端酒盏,不动声色观看著席间动静。
    荣皇后的千秋宴,按理说长治帝该来的,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不见圣驾,连唐昀也被叫走了。
    正想著呢,一个侍女著急赶来,凑在荣皇后身边悄声说了几句,荣皇后惊得起身,面色发白。
    她努力平復著心绪,对著底下的人道:“诸位先安坐,本宫去更衣。”
    齐良娣扶了她,行色匆匆走了。
    顾青昭指尖微动,將酒盏放在了桌案上。
    能叫荣皇后这样脸色大变的,定然与长治帝有关。
    已经是长治帝十九年的深秋了,长治帝的身子只怕是熬不住了。
    皇后这一去便没再回来,宴席早早就散了,眾家女眷惊疑著回到家中,次日,一直拖著病体都要上朝的长治帝,却缺了早朝。
    十七这日皇城上空黑云滚滚,压抑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顾青昭站在屏门前的月台上眺望天际,沈临拿了厚实的蓬衣来给她披上,“瞧著宫里,是不大好了,殿下方才也叫人来传话了,说近日儘量不要出门。”语气里带著些忧虑。
    每每新旧政权交替之时,朝堂內外总会有异动,长治帝至今在位十几载,虽无甚大的建树,可难得是安寧的,而今一朝朝政变革,许多势力便会悄然冒头。
    就是北境上头的北狄,这几日也上躥下跳得紧。
    “姑姑,吩咐蒹葭宫上下,这阵子都仔细著些,少说话,免得叫人拿了把柄。”长治帝病重,多少人要盯著东宫,就盼著她们出错呢。
    “是,您放心。”
    天际有雷声轰鸣,深秋的风以摧枯拉朽之態席捲而来,庭院里的香樟被吹得险些折了腰,沈临忙护著顾青昭往里走,“起风了,主子快进屋。”
    主僕俩前脚进了东暖阁,关了门窗,风雨后脚就来了。
    暴雨如注,敲打著房檐屋瓦,迴廊外,积水顺著檐角流下来,淅淅沥沥砸在青石砖上,溅起簇簇雨。
    “这风雨,也不知何时能停。”
    长治帝这一病,便是沉重得起不了身。
    太子正式接掌了大邕朝事,坐镇紫宸殿。荣皇后则日日亲自盯著熬药,侍奉长治帝,样样不假人手。
    长治帝喝著皇后亲手端来的药,心都酥软了,他笑著看她,唇角微动,“你从前从未这样温柔过。”
    皇后一手端著药碗,一手拿著汤匙轻轻搅动著汤药,加速降温,闻言她垂眸,一心只看著那药,语气无波无澜,“我是为了昀儿,並非为陛下。”
    她与长治帝一直不和,宫外已有流言。
    因此即便是再不愿意,她也要装著贤良。
    长治帝怔忡良久,因病发白的嘴唇微微颤动,眼皮微耷,橙黄色的光影映在他脸颊上,平添了几分落寞和失神。
    “到了如今,你也不愿骗骗我吗?”抬眸时,浑浊的眼里噙满了渴盼和希冀。
    病重之人,最想得到的,便是身边人的关怀。
    可他最宠爱的贵妃和儿子谋逆,幽禁於行宫,太子虽仁孝,却待他疏远,他的髮妻,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他难过。
    他怕走了之后,都是孑然一身,除了供奉於祖庙的牌位和皇陵的棺槨昭示著他在过的痕跡,活著的人里,也没有人惦念他。
    所以他说这话时,甚至带了微弱的请求。
    皇后好似看不见他眼底的期冀,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药已经不烫了,陛下喝了吧。”她端高了药碗,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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