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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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诅咒
    效忠仪式结束,亚丝拉琪用一顿丰盛的晚宴招待眾多宾客,品尝著醇美的葡萄酒,她提不起半点兴致,思索著该从什么地方捞钱。
    经过两个月前的继承权风波,亚丝拉琪不敢得罪大贵族,把搜刮对象转移到民眾身上,再度提高直辖领地的农税。
    最开始的农税是15%,之后提了一次,增加到20%,如今又提升至25%,搭配高额的羊毛出口税,王室年收入有望突破万镑。
    处理完財政方面的事务,亚丝拉琪放出风声,有意册封帕菲斯为剑桥伯爵,这是两人提前约定好的报酬,此举遭到无数人的反对,包括首相古德温和消极怠工的西奥武夫。
    “一个阉人,没有任何的功劳,有什么资格路身大贵族的行列?”
    古德温的措辞儘量委婉,儘量照顾太后的情绪,其余人的措辞普遍激烈,迫使亚丝拉琪收回这道乱命。
    经过取捨,亚丝拉琪私下找到帕菲斯,建议后者暂缓一段时间。此时帕菲斯也认命了,提议册封他的养子为王室直辖骑士,等过几年,风波平息再提拔为男爵。
    亚丝拉琪擦拭眼角,“总管大人,我和国王深切体会到您的忠诚,但册封伯爵一事阻力太大,首相带头反对,我们这对孤儿寡母实在无能为力。”
    帕菲斯也跟著哭泣,“是我臂越了,身为一个阉人,不该有这种想法,眾神在上,往后的岁月只求侍奉您和小主人。”
    两人掩面痛哭,上演一场主僕情深的好戏。作为唯一的观眾,西格德陛下努力地瞪大双眼,奈何演技不到位,著实哭不出来,只能坐在王座上发愣。
    哭了几分钟,亚丝拉琪觉得差不多了,抹去眼泪,转而谈论起正事,諮询禁卫军主將和伦底纽姆郡长的继任人选。
    “奥姆的儿子一死一残,情绪低落,昨日送来辞呈。霍斯特生性贪婪,不適合担任郡长。两人即將离任,您有合適的人选吗?”
    帕菲斯给出两个名字,“白髮”奥列格、小帕斯卡。
    先说奥列格,当初的威尔斯战爭中,奥列格经验尚浅,差点搅黄了受降仪式,气得维格差点拔剑砍了他。之后晋升为禁卫军副將,他在覲见仪式拦住贡纳尔,驳了这位诺曼第公爵的面子。征討北欧的途中,他与主將尼尔斯各持己见,向国王写信揭发彼此的错处,
    关係破裂。
    这些年,奥列格同时得罪维格、贡纳尔、尼尔斯,和伊瓦尔关係冷淡,不用担心他勾结这些颇具威胁的实权贵族。而且自身的指挥能力尚可,资歷足够,是禁卫军主將兼战爭大臣的最佳人选。
    小帕斯卡是老首相帕斯卡的继承人,老首相在民间拥有崇高的声望,假如让小帕斯卡担任郡长,民眾更容易接受。
    亚丝拉琪:“等等,这人似乎未满十九岁,我和他见过几面,瘦小怯懦,看上去不太聪明的样子。”
    可转念一想,这种人容易操控,不用担心他性逆自己的意志,亚丝拉琪点头同意了。
    等到帕菲斯离去,亚丝拉琪教导西格德如何治理国家。不论外人如何看待,至少太后觉得自己在宫廷待了十多年,经验丰富,总结了许多“有价值”的心得体会,唯一的缺陷在於指挥能力。
    “奥列格上任之后,我让他抽空教你如何作战,你的天赋聪颖,耐心学几年时间,足以超过伊瓦尔、维格、贡纳尔、尼尔斯,成年之后把他们挨个解决了.::..:
    半个多月的时光很快过去,亚丝拉琪逐渐习惯独揽大权的生活,她上午处理公务,下午接见来访的贵妇人,听从她们的吹捧,偶尔抽时间督促西格德学习。
    唯一烦心的是,索拉和乌伯赖在王宫没有离开,理由是海况恶劣,三月份再启程前往丹麦。
    “全是藉口,奥列格已经离开丹麦中部的瓦埃勒,乘船赶来赴任,他们凭什么拖延?
    还在题这个王位?”
    亚丝拉琪对贴身侍女小声抱怨,喝了些红酒之后上床歇息,忽然听见房门外的急促脚步声。
    下一刻,噩耗袭来,即位不足一个月的国王突发高烧,气息微弱,似乎..:,
    她衝到隔壁房间,伸手摸向儿子的额头,滚烫髮热,整个人已然神志不清,无法回应亚丝拉琪的呼唤。
    不久,四个萨满赶来救治,他们念诵古怪咒语的同时,掀开被褥检查西格德的身体状况,找不出国王发病的原因。
    “一群废物。”亚丝拉琪让侍女去找城內修道院的神父,得知竞爭对手即將到来,萨满们慌了神,说这不是病症,而是某种诅咒!
    半小时过去,神父和两个修女抵达乱作一团的王宫,僕役们惊慌失措,杀气腾腾的宫廷侍卫往来奔走,嚇得三人志芯不安。
    “好处没我的份,这时候偏偏找上我。”
    一路上,神父暗自抱怨,一路小跑抵达房间,他检查一遍国王的身体,然后询问这几天的饮食作息。在太后热切的眼神中,神父艰难地吞了口唾液,“这不是常见的病症,也许是有人下毒,或者使用了黑魔法。”
    诅咒、下毒、黑魔法。
    听到这些结论,亚丝拉琪身躯晃动,扶著贴身侍女的肩膀避免摔倒,隨即返回房间,
    从衣柜底层找出一套略带锈跡的盔甲,“召集所有侍卫,隨我杀了那个贱人和她的野种。”
    穿上略显拘束的盔甲,亚丝拉琪手持盾斧冲向索拉的臥室,里面空无一人,她摸了下温热的被褥,显然对方刚离开不久。
    “还想跑?”
    她让侍卫封锁王宫大门,然后亲自前往乌伯的臥室。此刻,身穿睡衣的索拉堵在门外,向这位竞爭对手哀求,“西格德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愿对已知的一切神明发誓。”
    “神明?们连我的儿子都护不住,我凭什么还要再相信们?”
    嫁给拉格纳之前,亚丝拉琪当过几年时间的盾女,跟隨首领四处劫掠,手上沾过好几条人命,此刻杀意上涌,径直挥斧砍中对方的脖颈。
    索拉瘫软在地,殷红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仍然伸手住亚丝拉琪的衣裙,“,假如是我策划的事件,此刻早就逃走了,为何待在王宫等待你的报復?求你放过乌伯,他对你没有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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