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下身昂扬的摆幅动荡，索引回答的明知故问

    含着西瓜霜听课。
    专设的教室中由老师针对性地补课辅导，分析归纳总结是试后常态。
    细致拆解，笔尖在要点处移动，进度极快。朋友间的你来我往，泄洪般的进度，早早结束应该推迟到下午四时但在两点就完成的课堂。
    老师轻声夸赞：“令人惊羡的悟性。”
    “您教得好。”姜禾笑答，两人相视一笑。
    话少多听，上完课收拾东西去往校健体中心。
    健身房内人影纷繁，极枢的名流之后深知有个好身体才能持续创造与享受价值的道理。
    全黑高领运动装，拉链闭合至颌下，物品塞入指纹储物柜。
    健身房内放着激奋的曲子，不同项目的教室沿着良好动线错落排开，专业器械被有序使用，寻着健身器材的间隙，与费横视线相接。
    见到她，他迈步上前，高大的身影拦阻眼前骄阳，双手按她肩膀左右盘看，“禾禾，你身体还好吧？”
    “没事，放心。”姜禾别开他手，让他低头，判断周遭环境后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谢谢你给我带的水果，好好训练，记住我们的约定。”
    蓬勃的欲望昭然若揭地让他下身抬头，粗巨的长条即将甩出宽幅动荡，姜禾抬手连忙按下，“忘记上次在我嘴里秒射了？克制点，不然承诺作废。”
    费横顿时蔫了，不过又马上捧起她脸，“宝贝总是勾我又不给我。等着，你费哥哥给你赢多多的奖牌。”
    说完转身，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俯身在她耳边说：“上次高山信号差忘了说，你穿旗袍真的很美，下次去去我家，我家也很漂亮的，厚此薄彼不好。”
    “好，换你下次带我去爬山。”姜禾弯唇，抬手停在他右脸不动，费横期待地转眼，她勾尾指拨了拨他的喉结，断他更多念想后留了句：“少伤病，别逃训练。”
    他照例回篮球馆，姜禾则进行力量训练，先前明显的肌肉线条因最近大量激烈运动有消减趋势，需要重新规划训练。
    躺上训练凳，准备卧推，伴着沉肩高举的动作，圆隆的双乳并起又松，架子上的杠铃杆被推离、举高又放下，反复叁次后加重五公斤。
    在此期间，她觉察到周围加诸在她身上刻意为之的视线，似乎是极少见到女生独自卧推不求辅助而好奇打量，又或是——，她自岿然不动地坚定重复，姜太公钓鱼似的极富耐心。
    一下加重的砝码让她推举艰难，是她不达极限的有意试探，手腕轻微颤抖有些吃力，绷紧呼吸，缓慢放下。
    “放松，试用更宽握距。”
    愿者上钩。
    厚实平静的声音，她瞄了一眼，是她等着的伍京望。
    黑色速干衣紧裹，几乎要被那副宽厚胸膛与虬结臂肌撑裂，修束倒叁角的体型。
    小麦色，近看放大糙感颗粒，原生的粗犷如沙河倾泻奔腾，是在田野大地轻松干活的从容质朴，也是庄稼地里吸人眼球的野汉。
    带着泥土和汗水混合的荷尔蒙蛮横地扑面砸来，浓烈得让人腿软，原始欲望如麦芒尖亮。
    她在回校车上动用学生会权限——可查询校园文件，深度参与校园管理。调出本校部门资料，证实猜想。
    他确实是本校特聘的健身指导之一极枢的待遇优厚，工作内容对口，是众多机会中一骑绝尘的首选，况且早在大一就被签下，至今也有几年了。
    早期他主要往返大学，训练参赛考证，直至论文通过，硕士毕业后才稳定待在这里。
    不怪乎先前没遇见过。
    听着指导，放开握杆距离，伍京望将杠铃调整固定，“呼气，胸部肌肉用力，不要超伸。”
    姜禾照做后变得轻松，却在放下时没保持住力气导致垂直落下的惊人重压，伍京望轻松托住，手臂肌肉随抬杠动作偾张，缓慢放回J钩。
    “慢慢来，先休息会。”
    他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完成工作，却不晓得如芒在背的暗箭，他不会了解这些弯绕，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拦截了多少青春期男生们英雄救美的机会，让吊桥效应的挥发落空。
    全程专业指导，深入浅出的知识随实践调整，最终较为顺利地吃下这十斤砝码。
    她起身休息，扩充力量以致的肌肉酸痛时隔多年涌来，她抑着说了声“谢谢。”
    待她站起身，自然地拉下链接脖颈的拉链放松急促的呼吸，因卧推留下锁骨、滴入乳沟的香汗潮湿，汹涌白嫩的弧圆在他眼前铺开，让他脱离健身指导的身份，纯作为一个为美色折腰的男人摆动眼球移开视线。
    两人站得近，姜禾主动搭话：“教练很少指导女生吗？”
    伍京望在专业领域的表现为他赋魅的确迷人，冷静寡淡的话语像是输入程序后冰冷作答的机器人，浓淡之间，宛若烈野身材与净澈眼神间的极致冲突，浓淡汇合，让人滋生一种探索欲、靠近、更欲逗弄的心情。
    “比较少，也有。”伍京望回答。
    姜禾极为刻板印象地追问，诱她想要的答案：“接触少是因为教练有女朋友了？要和女生保持距离吗？”
    “不是，我没有女朋友。”伍京望侧着身。
    他多少听闻过健身圈子传出混乱的逸闻谈资，他珍惜机会的来之不易，对专业有追求，至于感情向来模糊，自小没受过专业性教育，还以为亲嘴便会怀孕惹来不少笑料，何况更深处的。
    延伸至也不知道身下那根到底作用何在，搓澡被师傅调侃，上学又遭舍友取驴屌绰号，又粗又笨重的，还平白招人视线。
    穿灰色裤子尤甚。
    姜禾了然，面色不动地开口：“谢谢教练的指导，今后一周也能麻烦教练吗？”
    “应该可以。”
    “教练专业很强，要不是学校抢占先机，一定聘请你当我的私教。”
    伍京望脸颊兀自通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应对当前直白的夸赞，机械地说：“谢谢。”
    客套无益进度，她且再铺上一句：“教练性格这么好，有人青睐吗？”
    “不太有。我条件不好，没什么能力谈女朋友。”
    话说得坦诚，姜禾记在心上，转头继续推进：“那。教练怎么解决性欲呢？”
    问题一出，他头直接低下，见他涩果反应，姜禾猜他应该从未开过荤，还是处男，“我、我不知道，也不太有。也怕对方怀孕了。”
    话如惊雷，劈裂单纯。
    “是吗？可怎么做对方才会怀孕呢？”
    姜禾步步紧逼。
    伍京望声细如蚊，“不太确定，学校有做过培训。”
    她亦瞪大眼睛表示惊讶，极柔和接纳他的未知，扮作第一次听闻模样，假意世界有另一个性转的自己。
    “那。教练能不能连带教一下我？”
    伍京望回想起大学的性教育讲座，身子无端发紧，喉咙干涩地吞咽，细细扫了眼她垂落的发，余光轻触胸肉柔白，还没转明白的大脑鬼使神差让答案变成了“可以。”
    听他答应，姜禾反倒有一秒发懵，伍京望那种热心与单纯携带来的高原沃土牧区村落家教所贯彻的淳朴与真实，是在原野里生长的漫天稻麦成熟时逸散的金黄丰盛的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