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神物到手，全球震动

    当李天华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消失在s级实验室的那一刻，整个51区，彻底陷入了地狱般的混乱之中。
    刺耳的警报声撕裂了內华达沙漠的夜空。
    “警告！s级实验室闸门被暴力破坏！”
    “警告！『源石』能量反应消失！”
    “上帝啊！『源石』被盗了！”
    一条条歇斯底里的讯息，通过最高级別的加密线路，在短短三分钟內，传遍了美利坚所有的权力核心。
    五角大楼，灯火通明。
    白宫，彻夜未眠。
    一个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將军、议员、巨头们，此刻面色惨白，冷汗涔涔。
    “源石”，是他们命名那块神秘陨石的代號，是他们开启超凡时代、维持全球霸权的最终底牌。
    现在，底牌……被人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抽走了！
    这不仅仅是失窃，这是最赤裸、最羞辱的宣战！
    “启动『天谴』预案！全球所有军事基地，进入一级戒备状態！”
    “封锁所有海陆空通道！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別想飞出美利坚！”
    “命令『復仇者』小队立刻出动，不惜一切代价，追回『源石』！”
    一道道愤怒而又恐慌的命令被下达，整个世界的军事雷达，都因为这头巨兽的异动而开始疯狂闪烁。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仿佛第三次世界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刻。
    所有人的手机、电脑，以及五角大楼指挥中心那块最大的作战屏幕上，都毫无徵兆地，同时被一段神秘的信號所接管。
    画面中，没有图像，只有一片深邃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
    紧接著，一个平静、淡漠，却又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源石』，我取走了。”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你们可以继续你们徒劳的表演，但后果自负。”
    “言尽於此。”
    声音消失，画面恢復正常。
    整个指挥中心，死一般的寂静。
    技术部门的负责人，面如死灰地报告：“报告……信號源……无法追踪。它……它仿佛来自天空中的每一个角落，又仿佛……不存在於这个世界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淹没了所有人的理智。
    对方能悄无声息地潜入51区，能瞬间瘫痪他们最顶级的指挥系统，还能用这种“神諭”般的方式发出警告……
    这是凡人能拥有的力量吗？
    “停止……停止『天谴』预案。”
    一个苍老而又无力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所有人都明白，他们面对的，是一个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更无法抗衡的……未知存在。
    追查？
    那无异於凡人，向神明挥剑。
    ……
    与此同时，洛杉磯，比弗利山庄的豪宅內。
    李天华隨手关闭了与私人卫星的连结，对刚才那番搅动全球风云的举动，没有丝毫在意。
    他看著掌心中那块散发著幽蓝色光芒的陨石，心念一动。
    【叮！新的一天已到来，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神国”级可携式生物实验室！】
    【说明：一个可收缩至掌心大小的次元空间，內部拥有最高等级的生物科技设备，可进行基因编辑、物质解析、细胞重塑等超前实验。】
    来得正好！
    李天华的掌心，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充满科幻美感的立方体。
    他毫不犹豫地，將手中的“源石”放入了其中。
    “阿尔弗雷德，立刻启动实验室，以最高权限，解析『源石』的全部成分和能量构成，为我接下来的终极蜕变，做好一切准备。”
    “遵命，我的主人。预计解析时间，72小时。”
    看著立方体消失在掌心，李天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神物到手，全球震动，但他知道，在自己彻底蜕变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需要了结。
    那是他穿越而来，最初的、也是最后的因果。
    该去看看，那些四合院里的“老朋友”们了。
    清晨的阳光，再次洒满大地。
    李天华没有急於闭关，而是悠閒地给自己泡了一杯顶级的蓝山咖啡，坐在王府的全息投影室里。
    昨夜，他已悄然返回京城。
    隨著私人卫星“蜂鸟-1”的正式升空，他现在可以隨心所欲地，將目光投向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阿尔弗雷德，连接卫星，目標，京城，红星南锣鼓巷四合院。”
    “指令已確认，先生。卫星视角正在接入……”
    下一秒，李天华的面前，出现了一幅无比清晰、仿佛上帝俯瞰般的实时景象。
    那座承载了他最初记忆的三进式四合院，依旧矗立在那里，只是显得更加破败和萧条。
    岁月，是最好的刻刀。
    李天华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想看看，当年种下的因，如今，都结出了怎样的果。
    “放大，中院，易中海家。”
    画面拉近，穿透了屋顶。
    屋內，空无一人。
    “档案检索，易中海。”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响起：“易中海，三年前因无人赡养，被街道办送入远郊的夕阳红养老院。经查，其在养老院內，依旧试图以『一大爷』的身份对人进行道德说教，遭人排挤，现独居一室，精神状態……不佳。”
    李天华轻轻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局。
    偽善者，最终的归宿，便是无人问津的孤寂。
    “下一个，刘海中。”
    画面切换到后院，同样是人去楼空。
    “刘海中，五年前中风，其二子刘光天、刘光福因爭夺房產与抚恤金大打出手，后將其弃之不顾。现流落街头，时常在轧钢厂门口徘徊，疯疯癲癲，口中念念不忘其『官威』。”
    官迷的末路，是被权力反噬，被亲情拋弃。
    “阎埠贵呢？”
    “阎埠贵，一年前因在菜市场偷窃半斤猪肉，被当场抓获，登报批评，名誉扫地。其子女皆引以为耻，断绝往来。现靠捡拾废品为生，生活窘迫。”
    算计了一辈子，最后，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输掉了一切。
    李天华的脸上，古井无波。
    他不需要亲自动手，命运，自会给出最公正的审判。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上——何雨柱。
    画面中，傻柱正一瘸一拐地，在轧钢厂的后厨里忙碌著。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当年的半分囂张，取而代之的，是諂媚和卑微。
    “何雨柱，两年前因酒后与人斗殴，右腿被打断，落下终身残疾。其厨师长的位置被徒弟马华取代，现为食堂杂工，每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李天华的指尖，轻轻敲击著桌面。
    没有了秦淮茹这个“精神支柱”，没有了一大爷这个“幕后军师”，傻柱，终究还是活成了他最看不起的那种，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普通人。
    所有的恩怨，所有的因果，在这一刻，都已尘埃落定。
    他们，早已不配再成为他的敌人，甚至不配被他记住。
    就在这时，系统那久违的、不带感情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响起。
    【叮！新的一天已到来，是否签到？】
    “签到。”
    【恭喜宿主获得：“因果律追溯眼镜”！】
    【说明：戴上眼镜，你可以清晰地看到任何一个与你结下因果的人，其命运轨跡中，最悽惨、最符合其性格的结局。此为终局之奖励，了却凡尘之因果。】
    李天华微微一怔，隨即笑了。
    他戴上这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再次看向全息投影中的四合院。
    剎那间，一幕幕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
    他看到易中海在寒冬的夜里，抱著一张发黄的傻柱照片，无声地流泪，最终在悔恨与孤独中，悄然离世。
    他看到刘海中，在一次大雪中，冻死在了轧钢厂的大门口，手里，还紧紧攥著一个生了锈的、早已不响的哨子。
    他看到阎埠贵，为了跟野狗抢一个易拉罐，失足掉进了冰冷的护城河。
    他看到何雨柱，在晚年，只能靠著秦淮茹偶尔接济的剩饭剩菜度日，每当看到电视里那些光鲜亮丽的“女王明星”时，他都会喃喃自语：“当年，她们要是跟了我……”
    李天华摘下眼镜，轻轻吁了一口气。
    至此，他与这个四合院，再无半分瓜葛。
    旧的时代，已经彻底翻篇。
    而他，也该去迎接，属於自己的，那场终极的蜕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