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人造天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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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人造天灾
    近日,蒙军大营里出了一出怪事。有个十夫长居然在茅房里活生生的拉死了,他被人发现的时候,连內臟都快拉出来了。最可怖的是,他死时,还面带惊恐之色,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
    一时间弄得军营人心惶惶,也不知道他是吃了不乾净的东西,还是遇上了不乾净的东西。反正请萨满来看一下就对了。
    而在黄药师的小医馆里,黄药师也是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中。那奇门遁甲的繁复程度,远超武学,这也是为什么他看不上那些寻常江湖人的原因。
    因为黄药师面对他们的时候,就像是保送清北的学霸面对寻常体育特长生,关键是对方的体育成绩还不如自己。
    但是当他遇上王静渊后,他开始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遇上了诸葛武侯的转世,辣么复杂的东西,你怎么能一学就会呢?会了还不说,好多黄药师都还在反覆琢磨的难题,王静渊一下子就能解出来。
    王静渊隨手將黄药师亲手绘製的阵图放在一边,有些嫌弃的嘀咕道:“这低武世界的奇门遁甲也就这样了,脚土龙弹这种事是办不到了。倒是这音攻之法有些意思哈。”
    这音攻,其实也可以算是音疗,营商角微羽五种音调对应土金木火水,也对应人体的肝心脾肺肾,因为五种音调的频率,恰好能影响所对应的经脉。
    春秋战国时期,《乐记》阐明音乐与身心调理的关係,《黄帝內经》將五音与五臟、情志结合,形成理论框架。辨证选用特定调式乐曲,如微调治心气不足、宫调调脾胃不和。
    黄药师正是在研读《黄帝內经》时受到的启发,既然五音能够疗愈五臟,那如果运使內力演奏乐器,將这种影响,加倍的施加在人体身上,那么便能够通过影响五臟,来影响人的情绪,甚至达到走火入魔的境地。
    土静渊对此的评价为《十二劳情阵》青春版。
    按理说,黄药师的音攻体系,是能够拨动人的七情六慾的。但他的成品,也就只有一首主要拨动情慾的《碧海潮生曲》,只能说这黄药师是真的很闷骚啊。
    王静渊是会二胡的,但是二胡这种弦乐器不適合用来运使音攻,因为將內力注入二胡中,拉不了几下,琴弦就会断裂。最优的选择,还是管乐器。
    不过王静渊拒绝和黄药师学吹簫,原因懂的都懂。王静渊倒是想学嗩吶,但是这种和“雅”背道而驰的乐器,黄药师文怎么可能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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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后折中一下,就学吹笛子吧。想要现做笛子还是很难的,於是王静渊用vip会员特权让蒙军打开了库房。
    他进入库房后,从这支军队一路走来劫掠的財货里还是找到了不少支笛子。毕竟有些笛子,在製造之初,定位就不是凡品。选料、配饰、描,都是上上之选,即便不作为乐器使用,也是一件上好的摆件。
    王静渊没有选择最华美的一支,而是选择了其上还留有斑斑血跡的一支,
    黄药师坐在医馆的柜檯后面,研究著王静渊写给他的白云熊胆丸以及黑玉断续膏的方子。王静渊也是不含糊,即便黄药师中了他的激將法,说是要无偿教他奇门遁甲以及音攻之法,但他还是將自己会的那些方子,以及黄药师可能会用到的武功一起给了他。
    此时黄药师正看得入神,突然耳边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笛声。黄药师顿时火冒三丈,扭头一看,果然是王静渊那个鱉孙,缩在角落里,狗里狗气地用音攻偷袭自己。
    “你根本不用练这刺激肝经的法子,就你这个人就足够气人的了,根本就用不著使用音攻的法子。”
    王静渊一本正经地答道:“我这不是想著双管齐下,疗效更好嘛。”
    黄药师也懒得说他,只想找点事给他做,免得他来骚扰自己:“我再传你套武功,你学不学?
    “学!”
    接著,黄药师就传了王静渊《碧波掌法》,这套掌法算是桃岛的入门武功。黄药师当然知道如此简单的武功,王静渊一下子就能学会。但是他同样也知道,王静渊每学会一套武功,就得一直將它练到像模像样了才会停下来。
    果不其然,王静渊三两下就学会了《碧波掌法》,然后就开始操练了起来。不过王静渊一边练,还一边抱怨道:“平平无奇啊,没有《降龙十八掌》好使用。”
    黄药师懒得理他,要是桃岛的入门掌法都能媲美《降龙十八掌》了,那当年在华山之巔时,
    狗从他身边经过都要挨上一巴掌。
    但又听王静渊继续说道:“你这桃岛的武功啊,还是《兰拂穴手》有用,自从学了这门武功,我这手指的灵活度啊,提升了不知几个层次,这可比《降龙十八掌》强多了。”
    黄药师心下疑惑,这王静渊又没有练峨眉刺或者暗器之类依赖手指灵活性的武功,这《兰拂穴手》怎么就比《降龙十八掌》强了。
    黄药师下意识地问道:“这门武功,还能有什么妙用不成?”
    却见王静渊听到这话,就极其猥琐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还情不自禁笑出了声:“嘿嘿嘿~”
    黄药师瞪大了眼晴:“你拿我的武功干什么去了?”
    “好像到午饭时间了,我先走了。”王静渊化作一团灰影,一闪而逝。
    只留下黄药师在原地火冒三丈:“你到底拿我的武功干什么去了?!”
    做饭的是程英,陆无双帮她打下手。为什么是程英来做?桃岛烹飪学院的含金量,懂的都懂。其实王静渊一开始想让黄药师做的,毕竟黄蓉的这手厨艺,总不能是岛上哑仆教的吧。
    但是王静渊的这种想法,还没等黄药师拒绝,就被程英与冯默风给极力劝阻下来了。
    吃了自己徒弟做的饭菜,黄药师心情好了不少,因为程英的手艺让他想起了黄蓉。自从黄蓉嫁人生子后,已经很久没有给他做过饭了。
    看到眾人吃得差不多了,王静渊掏出了一封信说道:“囊阳那边已经想办法『流出”第二份预言了,预言的地点就是我们这里,说是因为贵由汗与他母亲如出一辙地崇信佛教,这里將会被长生天降下灾厄。
    反正我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动手?”
    黄药师与冯默风听闻此愣了愣。黄药师问道:“之前也是你?你能製造天灾?!”
    王静渊耸耸肩:“你太看得起我了,製造瘟疫还能想想法子,製造天灾已经超出我能力范围了。之前那一次,確实是天灾,我只是藉由將会发生的天灾打击乃马真氏而已。
    这次不同,这次是我主观地想要毁去这个军镇的兵力。所以灾难只能我自己创造了。”
    黄药师想了想,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被人看出军镇的毁灭是人为的,那么就没有什么威力了,所以我这次打算上点手段。
    说著,王静渊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指了指外面的校场:“看到没?这里驻扎的军队,每日都会派人外出伐木,伐得的原木都堆在校场上。全都是上了年份的树木,这种尺寸与数量,一定是用来製造工程器械以及临时工事的。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利用这些原木,做个奇门遁甲的局將镇子围起来,让里面的人出不来。”
    黄药师摇了摇头:“我们几人,每次只能拿取一到两根原木,由我们来布阵法,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
    这事我来处理,你们到时候打下桩就行了。”
    黄药师虽然心下疑惑,但见到王静渊说得篤定,还是答应了下来。到了夜里,轻柔地簫声响起,即便是在深夜,也无人觉得反感。
    只因这簫声悦耳动听,且曲调轻柔,丝毫不影响军士们休息,反而还有助眠之效。甚至就连执勤守夜的军土,也被这簫声带入了梦乡。
    黄药师如同一只大鸟般,从望台上一跃而下。刚才他已经確认,无论是明哨还是暗哨都已然入睡。但是当他落地后,却惊讶的发现,刚才还堆得像个小山一样的原木,说不见就不见了。
    然后就见著王静渊从校场那边向他跑来:“走,我们出镇。”
    黄药师按捺住心里的疑惑,跟著王静渊向著镇外飞掠而去。两人抵达大门口,发现其他人拿著工具已经在这里等著了。当然,不含李莫愁,因为她现在就没有內力与力气,完全是个拖累。
    王静渊指了指脚下:“我这几天也没閒著,这周围都被我用硃砂做了標记,就比如这里———“
    说著,王静渊来到一处標记旁,而后一根原木就凭空出现在了王静渊的手里,王静渊猛一发力,直接將原木给贯入了標记所在位置的土壤里,整根原木立在了地上。
    接著,王静渊吩咐杨过高高跃起,用大锤在原木顶端捶了两下,整根原木便又贯入了不少深度王静渊看向眾人:“刚才演示完了,现在我来放原木,老黄帮忙覆核位置有没有错漏,其他人全部都来打桩。”
    说干就干,王静渊参照著標记,把一枚枚原木贯入地面,后面的人也拿著大锤帮忙打桩。这硕大的原木就这么一根接著一根地出现在王静渊的手上,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但是黄药师与冯默风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已经不是古彩戏法能够就是得通的了。但现在並不是细问的好时机,两人也只能配合王静渊布阵。
    很快,一夜过去,镇子里的军士陆续醒来。守夜人发现自己昨夜睡著了,都是嚇了一个哆嗦,
    但隨后发现並没有人发现自己睡著的事,便立即整了整衣衫,准备去换岗。
    但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临近镇子边缘的人,发现这个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圈大木桩给包围了。
    木桩之间的间隙比较大,人可以穿过去,但是木桩层数较多,相互遮挡下,也是看不见外面的景象。有人从木桩之间的缝隙里穿过,但是走了几步就发现,並没能穿过木桩的包围,反而是回到了镇子前。
    见到这邪门的场景,不少人嚇得脊背冒汗。有军士就想爬上瞭望台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当他爬上最高的那个瞭望台时,却发现已经有人在那里了,定晴一看,这不是拿著华箏公主信物的贵客吗?
    只听那个贵客衝著他说道:“你先下去,我要宣布个事。”
    哨兵迷糊地点点头,下意识地就照著王静渊的说法去做。此时的日头已经渐渐升了起来,阳光已经洒满了镇子。王静渊估摸了一下,这镇上的人差不多都该醒了。
    於是他猛吸一口气,运足了內力高声喊出了黄药师昨晚教的那句蒙语:“信物是我偷的!”
    一开始,站在下面的军士还在疑惑地看著他,而后便反应了过来,开始朝著他跑来。头上的血条,也陆陆续续地变红。
    不过血条变红的军士,突然就有些偏偏倒倒的样子,目光也迷离了起来。王静渊从瞭望台上跳下,附近有军士看见了他,想要来抓他,但是被他轻鬆躲过。
    他招呼了其他人:“灾难已经成型好了,我们先出去吧。”
    大家带著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就向著外面走去。沿途也有军士阻拦,但是王静渊吩附在先,也没有人动手杀人,留下痕跡。那些军士都有些目光呆滯,行动迟缓,所以眾人很容易就躲开了。
    当眾人来到镇子外,王静渊才开始解释:“毕竟这里是一支军队,只要他们开始破坏木桩,甚至不用將周围的所有木桩全部破坏掉,便能破解奇门。
    所以我给他们还下了一些轻微致幻的药物,既不会被人查出来中了毒,又刚好能够妨碍他们破坏木桩。
    现在,是最后一步.“
    说完,王静渊就將笛子放到了嘴边,运足內力吹了起来。悠扬欢快的调子雾时就流淌了出来,
    眾人听到这调子,都感觉甜丝丝地喜意从心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只感觉心情愉悦。
    当然,这是因为友方会免受伤害,只接受了这音攻中有益的部分,至於那些非友善单位“谈嘿嘿~”跟著眾人一起出来的李莫愁,因为王静渊有意的控制仇恨,所以她一直都保持著黄色的血条。现在听到曲子,她就开始傻笑著手舞足蹈了起来,然后就被王静渊一个手刀放翻。
    王静渊继续吹奏笛子,那小镇里的军士像是陷入了狂欢,尽皆大笑著狂舞起来,就算站在镇子外的眾人,也听得见里面传来的欢快笑声。
    王静渊內力不行,音攻又极耗內力,所以王静渊吹了一会儿就停了。不过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走的时候,连带他们的食物仓库也搬空了,现在这里面根本就没有吃的。我留在这里几天,每天都吹上这么一曲。他们不累死也该饿死了。”
    眾人看著这被木桩包围的镇子,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以前的王静渊就已经够危险的了,现在他会的东西越来越多,只会越来越危险。
    入夜后,王静渊也没有閒著。他穿过了木桩阵,重新回到了镇子里。因为长时间的狂舞,军士们都已经累得不行,睡死过去了。
    王静渊便运使轻功,在镇子里面游走,寻找那些绿色的血条。毕竟这镇子里也不是只有蒙族,
    还有许多像冯默风这样,被徵召而来的汉民,
    因为他们是绿血条,所以被王静渊的套餐招呼下来,受到的影响最小,仍然还有精力。王静渊就带著他们离开了镇子。
    多的也不说,只是说这个地方受到了神罚,並给他们盘缠与乾粮,让他们赶快离开逃命。
    至於小镇里的红血条汉民?
    其实对於王静渊而言,是红名可比是蒙族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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