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八零年早春多面开花

    1980年2月下旬，渝州山城笼罩在朦朧的晨雾之中，601所渝州飞机製造公司的厂区內却早已是一片繁忙景象。
    白市驛基地厂区门口，身著藏蓝色工装的工人鱼贯而入，厂区广播里播放著激昂的劳动號子。
    在公司主楼的会议室里，一场意义非凡的签约仪式正在紧张筹备，防弹玻璃窗外，荷枪实弹的警卫人员严密警戒，確保这场关乎国家军工发展的重要活动万无一失。
    上午十时整，会议室的雕木门缓缓推开，中方代表与巴巴羊国代表团依次步入会场。
    601所总工程师老颂神情庄重，西装革履的他胸前別著一枚金色的航徽，眼神中透露出对此次合作的期待与自信。
    巴巴羊国代表团团长穆罕默德將军身材魁梧，一身笔挺的军装掛满勋章，眼神锐利如鹰。
    双方落座后，现场的气氛既庄重又略显紧张。
    隨著翻译人员的声音响起，签约仪式正式开始。
    老颂率先发言，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此次合作，是我们双方互信互利的重要体现。
    驍龙1战斗机凝聚了我国航空工业多年的心血，j9afc版本技术更是我们最先进的成果之一。
    我们不仅会提供生產线和技术，还將毫无保留地开展飞行员和地勤人员培训，確保巴巴羊国空军能够充分发挥这些装备的性能。”
    穆罕默德將军点头致意，用略显生硬的中文回应：“巴巴羊国与贵国友谊深厚，我们相信华夏的技术实力，期待这些战机能够守护我们的蓝天。”
    当双方代表在合同上郑重签下名字，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这份总金额101亿美元的合同，涵盖了108架驍龙1战斗机的原厂生產订单，还有设计指导生產、j9afc版本技术转让、3条现代化生產线，以及全方位的人员培训服务。
    保利投资集团作为此次合同的执行方，功不可没。
    集团负责人任我行在签约后接受內部採访时难掩喜悦：“这是1980年的开门红，我们將组建最精锐的团队，確保三年合同期內高质量完成所有服务。”
    消息很快通过加密渠道传遍国內外，国际军贸市场瞬间沸腾，西方媒体纷纷发表评论，惊嘆於华夏军工技术的快速崛起。
    其实这里还有一份四方超级大合同，没有公布，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
    復兴基建以20亿美元的代价获得了瓜达尔新的深水港和港口航道疏浚工程、深水港建设50年独家运营权。
    双方约定建立国际標准深水港及货柜码头原油、矿產、天然气初级处理基地。
    復兴投资集团获得瓜达尔港到红旗拉普口岸双向重载全封闭铁路、双向重载宽幅国际標准高速公路建设，某些標段能起降战斗机。
    建设机构是华夏建筑、復兴基建、南山基建、神龙基建。
    南山復兴银行、神龙创新银行、港城復兴国际基础建设基金会组成联合银团共计向巴方定向融资220亿美元用於支付建设工程款。
    用铁路和公路抵押担保受让220亿特別国债40年运营权交给復兴基建运营。
    40年独家运营期间，正式运营后分阶段將100%运营权逐步转交给巴方，这一条相当厚道了。
    比如其中一条正式投入运营计算时间第一个10年，转交20%权益，完全能够在后15-20年左右產生盈利。
    这是肖镇谈判前根据上一世预估的，这个时空，华夏的硬实力怎么算其实都在三甲之內。
    只是才开放，百姓收入还需要时间积蓄，正向盈利时间会提前不会延后。
    巴方按比例获得分红，整体年化复利完全不重。
    最主要的是开年后南方又开始乒桌球乓的开始钝刀子割肉轮战。
    今年轮到东北军区和华南军区，东北军区的战士们早已经提前三个月到春城適应气候適应新战法。
    与此同时，京城的早春依然寒意刺骨。
    在航天部大楼顶层的会议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將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室內却瀰漫著紧张而专注的氛围。
    肖镇身著70式(19式)空军军装，站在铺满月球地图的巨型掛图前，手中的雷射笔在月球背面艾特肯盆地的区域不断游走。
    墙上不仅贴著最新的卫星设计草图，还掛著几张泛黄的马兰基地老照片，照片中老一辈科研人员坚毅的面容，仿佛在无声地激励著在场的每一个人。
    “肖院士，按照计划，『鹊桥二號』中继卫星將承担月球背面通信和部分探测任务，但搭载月壤採样装置，风险和难度都將大幅增加。”肖曙看著桌面上堆积如山的计算稿和设计图纸，脸上写满担忧，“国际上目前单次月壤採集量最多不过百克，我们计划採集的重量远超这个標准，技术上真的可行吗？”
    肖镇转过身，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略显忐忑的眾人，他的眼神坚定而充满信心：“正因为没有先例，我们才要去开创。”
    他拿起红蓝铅笔，在著陆器设计图上快速標註，“把採样臂的材料换成记忆合金，这种材料在不同温度下能自动恢復形状，既保证了强度，又能灵活操作。
    再增加微波震动分离装置，通过高频震动分离月壤中的不同成分，提高採样效率和质量。”
    他顿了顿，敲了敲图上一处巨大的陨石坑，“月球背面的月壤富含氦 - 3，这是未来可控核聚变的关键燃料。
    我们这次任务，不仅要带回样本，更要验证原位资源利用技术，为未来的深空探索和能源开发打下基础。”
    会议室里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眾人开始围绕新方案展开激烈討论。
    有人提出担忧：“记忆合金的成本较高，而且在月球极端环境下的稳定性还需要进一步测试。”
    肖镇立刻回应：“成本问题我们可以通过优化生產工艺解决，至於稳定性，马上安排模擬月球环境的测试实验，时间紧迫，大家辛苦一下，三天內必须出结果。”
    隨著討论的深入，一个个难题被逐步攻克，新的设计方案也在不断完善。
    同一时间，达利安船厂的码头上，海风呼啸，海浪拍打著巨大的船坞。
    在试航指挥室內，气氛同样紧张。郭林紧握著核动力航母首次海试的报告，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报告上，第三动力舱蒸汽管道的震动数据异常刺眼，振动频率与理论值偏差0.3赫兹，虽然看似微小，但在核动力系统中，任何细微的偏差都可能引发严重后果。
    “肖院士，情况不太妙。”郭林的声音透过加密电话传来，带著一丝焦虑，“第三动力舱的蒸汽管道出现异常震动，我们初步排查了常规原因，但问题依然存在。”
    电话那头，肖镇正坐在办公室里，手边摊开著自玲瓏1型堆研发以来的所有数据资料，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表记录著无数个日夜的努力。
    “立刻检查管道接口的焊接应力分布，用超声波探伤仪重新扫描，任何细微的裂纹都可能是罪魁祸首。”
    肖镇的声音冷静而果断，“对了，把舱室温度再提高2c，低温可能导致金属韧性下降，引发震动异常。”
    郭林迅速传达指令，船厂內立刻忙碌起来，检测人员带著专业设备赶赴动力舱，技术工人开始调整舱室温度控制系统。
    几个小时后，检测结果传来，果然在一处管道接口发现了极其细微的焊接裂纹。
    郭林长舒一口气：“肖院士，您真是料事如神。我们马上安排修復，同时加强其他部位的检测。”
    肖镇叮嘱道：“海试数据至关重要，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修復完成后，进行三次模擬运行测试，確保万无一失。”
    1980年初春，在京城创新中心保利投资集团总部，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
    投影仪投射出阿根廷军贸订单的相关资料，巨大的屏幕上，64型护卫舰的改装图纸和武器系统参数清晰可见。
    墙角的文件柜里，锁著与此次交易相关的绝密电文，每一份文件都关乎国家利益和军事机密。
    任我行推了推眼镜，向肖镇匯报进展：“64型护卫舰的改装已完成80%，舰载雷达换成了382型改进版，探测距离和精度大幅提升；反舰飞弹系统换装『海鹰 - 2a』，射程和突防能力远超原版。”
    他指著屏幕上的舰船模型，“不过，南大西洋的海况复杂，强风、巨浪对舰船性能是极大考验。”
    肖镇拿起一份卫星照片，照片上阿根廷港口的实时动態一目了然。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告诉技术团队，在交付前要在渤海进行模擬南大西洋强风环境的测试，利用气象数据生成系统，儘可能还原真实海况。
    另外，把我们库存的气象卫星云图数据拷贝一份，隨舰送给阿方，
    这既能体现我们的诚意，也有助於他们日后的航行安全。”
    任我行点头记录，心中对肖镇的周全考虑暗自佩服。
    夜幕降临，京城的街道渐渐安静下来。肖镇回到跨院，院內的灯笼散发著柔和的光芒，给这个忙碌的日子增添了一丝温馨。
    李小云正在灯下整理孩子们的新学期用品，书桌上放著巴蜀中学寄来的“文云淑奖学金”年度报告，报告上详细记录著奖学金的使用情况和受助学生的优异成绩。
    “今天小瑾收到了剑桥大学的学者邀请信。”李小云递来一杯热茶，脸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不过她说要等金陵医科大学的博士课程读完再考虑，这姑娘，有自己的想法。”
    肖镇笑著翻开小鱼儿的笔记本，里面夹著一张手绘的月球车设计图，稚嫩的线条却充满创意和想像。
    “隨她去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肖镇说道，“只要別像我当年，把实验室当宿舍就好，科研重要，生活也不能忽略。”
    窗外，零星的鞭炮声不时响起，提醒著这个早春虽然忙碌，但依然充满希望和温暖。孩子们在院子里嬉笑玩耍，欢声笑语迴荡在四合院上空。
    深夜，整个四合院陷入沉睡，唯有肖镇的书房依然亮著灯。
    书桌上，三个不同项目的进度表摊开著，日历上被他用红笔圈出了关键时间节点：3月初“鹊桥二號”卫星发射准备就绪，各项测试和数据验证必须全部完成。
    4月完成核动力航母动力系统復检，確保海试中发现的问题彻底解决。
    5月阿根廷新舰交付，技术交接和人员培训工作要顺利完成。
    肖镇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窗外，夜空中繁星点点，月光洒在古老的城墙上，勾勒出歷史与现代交织的轮廓。
    他望著天空，思绪万千。从军工外贸到航天探索，从航母研发到国际合作，每一个领域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爭，每一个项目都承载著国家的希望和人民的期待。
    晨光微露时，肖镇终於合上笔记本，他知道，新的一天，又將是与时间赛跑的开始。
    “小云收拾好了没。收拾好了我们出发去航天城！”
    “老公，小志和小功就这样扔给他们外公外婆了？”李小云提著行李箱走到客厅问道
    肖镇走过去轻轻抱住李小云温柔地说道:“干工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小鱼儿那边有肖瑾在我很放心，小志和小功也很乖，也不像其他熊孩子那样討人嫌！”
    “嗯，那出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