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承梁进京 风险应对准备

    8月20日，首都，央视演播厅。
    聚光灯下，红毯铺就的签约台熠熠生辉。央视新闻主播字正腔圆地播报：“今日，达利安市政府迎来歷史性时刻！”镜头扫过台下正襟危坐、面带矜持微笑的达利安市市委书记肖承功。
    “达利安市政府所属工业投资公司与港城神龙船舶工业集团正式签署合资合作协议，协议金额高达56亿美元！”隨著主播话音落下，台上双方代表交换文件，握手致意，闪光灯亮成一片。
    紧接著，“达利安港有限公司与神龙基建、南山基建、復兴基建（国资）三家国际基建巨头签订深水港拓深、建设及自动化货柜码头、国际標准仓储物流基地投资合作协议，协议价值72亿美元！”
    又一波签约完成，肖承功微微頷首，眼中闪烁著对未来的期许。
    新闻最后强调：“达利安国际货运港预计三年內建成，届时將成为东三省核心出口港，年有效作业时间可达9-10个月。”
    后续报导深入解读：新组建的“神龙-达利安造船厂”將聚焦lng船和超大型油轮的研发製造，计划经过两年整备整改和工人集中培训后正式投產。
    8月22日，达利安市，市委会议室。
    烟雾繚绕中，气氛有些凝重。肖承功將一份文件重重拍在桌上，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前期调研报告大家都看了！达利安要发展，政府职能必须转变！宝安特区服务型政府的成功经验，就是我们学习的模板！”
    他环视一周，目光锐利：“即日起，全市推行『服务型政府职能转变方案』。第一条铁律：工作期间，全面禁酒！发现一次，通报批评；两次，诫勉谈话；三次，就地免职！
    別跟我讲人情，也別提什么『酒桌文化』，在我这里，行不通！”
    这话掷地有声，像一颗炸弹，瞬间在与会的大小官员中激起巨大反弹，窃窃私语声四起。
    几个平时习惯“中午喝二两、晚上应酬忙”的干部，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肖书记，这…这是不是太严苛了？有些场合，不喝两杯，项目谈不下来啊…”一位分管招商的副市长硬著头皮开口。
    肖承功毫不退让：“靠酒谈下来的项目，能长久吗？能干净吗？
    我们要的是靠政策、靠环境、靠效率吸引来的真金白银！风气，必须从根子上扭过来！”
    他顿了顿，语气更沉，“同时，为了给发展创造良好环境，治安必须整肃！
    会后，政法委班子跟我走，去公、检、法开现场办公会！这几个月，那些『雕龙画凤』、在街头巷尾嘰嘰喳喳扰民的『社会人』，我受够了！
    先扫一波赫，打扫乾净屋子，才好请贵客！”他眼中寒光一闪，决心已定。
    几天后，小敘的化工基地。
    肖承功戴著安全帽，仔细察看了新安装的环保设备。
    “敘老板，这设备换得及时，技术升级方向也对路。”他讚许地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格局还可以更大。研发资金要捨得投入！
    如果需要搞產学研结合，我可以帮你牵线，跟sg那六所高校里搞化工和新材料的顶尖教授交流交流。”
    他拍了拍小敘的肩膀，语重心长：“老敘啊，达利安的未来在高端製造、在新材料。你这摊子底子厚，往新材料方向转，大有可为。
    真下了决心，不管是资金还是技术，市里都能想办法支持你。”
    小敘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肖书记高瞻远瞩！我一定认真考虑，儘快拿出转型方案！”
    达利安足球俱乐部训练基地。
    绿茵场上球员们挥汗如雨。场边，俱乐部老板敘总正对著肖承功和新上任才五天的市长李永祥（李云龙三子）大倒苦水。
    “肖书记，李市长！真不是我敘老二不支持家乡体育事业！咱这俱乐部，老底子厚，实力绝对有！
    可架不住上面那些协会和赛会组织搞的狗屁倒灶事儿太多！”
    敘总气得直拍大腿，“判罚尺度不一，赛程安排刁难，客场待遇差到离谱！
    还有那些看不见摸不著的『招呼』…弄得我是心力交瘁，钱没少，气没少受！”
    肖承功微微皱眉，看向身边的李永祥：“永祥同志，你了解些情况吗？”
    李永祥年轻气盛，直言道：“书记，坊间传闻很多，確实乱象丛生。
    別的队不敢说，但针对咱们达利安队，感觉就是有一股力量在刻意打压！
    好几次关键的、可判可不判的点球、红牌，都招呼到我们头上了！”
    肖承功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训练场上拼搏的球员，那是前任大领导留下的宝贵体育资產，更是这座城市的骄傲和名片。
    “老敘，”他转向敘总，语气斩钉截铁，“前任大领导留下的宝贵体育文化资產，不能在我们手里放弃，更不能让它沉沦！不仅要保住，还要加强！”
    他抬手指向训练场：“我不是足球专家，但道理是相通的。青训、梯队建设，这是根基！
    还有，市內各级別的民间体育比赛，特別是三大球（足篮排），必须形成制度化、常態化的运作方案！这是体育工作的命脉！”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敘总：“敘总，中午辛苦你和俱乐部管理层、教练组，把你们遇到过的、正在发生的、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问题，一条条、一件件，给我整理清楚！
    下午，带上核心团队，到我办公室来！我来给你们解决！”
    他声音不高，却带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来达利安任职，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
    不管是谁，想故意刁难我们达利安，处事不公，都得付出代价！
    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行事光明磊落。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我倒要看看，是哪些牛鬼蛇神在背后搞名堂！”
    他顿了顿，盯著敘总，话里有话：“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敘总，俱乐部內部，也要保证踢『乾净球』！
    该清理的，你得先跨过去！下次超级联赛主场是哪天？给我留六张最好的位置票，我带著家人，亲自去现场，给咱们达利安队站台、加油！”
    下午，市委书记办公室。
    气氛比训练场边更加凝重。市长李永祥、市体育局局长、文化局局长、旅游局局长悉数在座。
    敘总带著俱乐部总经理、主教练和三名核心球员坐在对面。
    桌面上摊开著厚厚一沓材料，上面罗列著俱乐部遭遇的种种不公：从裁判的爭议判罚、到赛程的刻意安排、再到某些对手俱乐部背后的“小动作”甚至威胁……
    肖承功越听脸色越冷，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著，那节奏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当听到一名主力球员因在场上抗议明显误判，赛后竟收到匿名恐嚇信时，肖承功猛地一拍桌子！
    “砰！”
    “欺人太甚！”他低吼一声，眼中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办公室瞬间落针可闻。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目光扫过俱乐部眾人，最终落在三名球员身上，语气斩钉截铁：“放心！我肖承功肖老八说到做到！欺负我达利安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这腰，我给你们撑到底！”
    他转向敘总：“敘总，你刚才说，下一场主场联赛是后天？”
    “是，肖书记！后天，周六下午19点，市体育中心，我们的主场！”敘总立刻回答。
    “好！”肖承功点头，隨即话锋一转，带著一丝不容商量的意味：“门票价格我看了，偏高。足球是大眾运动，要普惠！你们研究一下，甲票最高不超过30块。当然，具体细则你们自己把握。”
    他看向在座的几位局长，开始部署：永祥同志，市里每年拿出3亿人民幣，专项补贴支持全市各级社区体育比赛！
    特別是三大球（足篮排）和三小球（乒羽网），我的要求就六个字：乾净、文明、公平！要把群眾的体育热情真正调动起来！”
    接著，他目光锐利地盯住敘总和体育局长：“另外，市財政再拿出2亿人民幣，连续三年，专项补贴足球俱乐部！”
    此言一出，眾人皆惊。2亿不是小数目！敘总更是又惊又喜。
    肖承功没给他高兴太久，直接拋出条件：“但这补贴，不是白拿的！签对赌协议！
    三年时间，我要看到亚洲超一流水准的青训体系和梯队建设！一线队成绩，三年內，亚冠联赛（亚洲俱乐部最高级別赛事）必须打进八强！这要求，不过分吧？”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著强大的压迫感，直视敘总的眼睛：“敘总，敢不敢接这个对赌？要是对赌失败，这补贴连本带利，你得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回市財政！”
    巨大的压力和机遇同时砸下。敘总热血上涌，“唰”地站起身，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敢！肖书记！有您这句话，有市里做后盾，这军令状，我敘老二接了！三年亚冠八强，达不到，我自掏腰包补利息！”
    夜深人静，肖承功家中。
    给两个精力旺盛终於睡著的捣蛋鬼洗完澡、收拾好战场后，肖承功才得以走进书房。
    他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眼神依旧锐利。
    他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保密电话，直接拨通了一个直达中枢的號码。
    “爸，是我，承功。达利安这边，招商引资开局不错，神龙和基建都签了，但政府內部和外部环境，阻力也不小……特別是足协那边，问题恐怕很深，根子很烂……”他言简意賅地匯报了足球俱乐部反映的触目惊心的问题，以及自己的初步判断和担忧。
    放下电话，他又拨通了另一个號码：“大舅（李成林），我是承功。有件事得跟您通个气，体坛某些领域的腐败和黑幕，可能超出想像了，尤其是在足球圈……”
    他將俱乐部遭遇的种种刁难和可能的系统性腐败风险，详细告知了这位在中枢位高权重的长辈。
    他深知，要动某些盘根错节的利益集团，尤其是涉及全国性协会的，仅凭达利安一市之力远远不够，必须藉助更高层的力量。
    他的“告状”，就是风险应对准备的关键一环，別以为他肖老八日常笑咪咪就觉得是个好说话的。
    秋风送爽，港口工地和达利安其他工地热火朝天，都在抓紧大雪前最后的时间抢时间施工。
    承功也真的在周六的那一天带著青年歌唱家媳妇覃晶晶和两个神兽和母亲李小云坐在普通甲票区全场低调的看了某些傢伙的“现场精彩表演”。
    肖承功在比赛结束前看著3:1的比分，主队在前，虽然贏了，不过还是看不下去这些傢伙的脏动作，突然中二正义感上身直接给市公安局实名举报。
    然后就是这场协会的裁判的等等人员被扣留拘押在达利安，然后没过两天协会被异地出警，中枢机构相关机构委託达利安全力贞办“足球窝案”，这下名正言顺了……
    正在京城拿著肖承功写的亲笔信拜访总装领导韩伊后与来京买地的隔壁老王在酒馆歌酒聊天。
    然后老敘接到自己二弟电话，然后轻声给老王说了足球界发生的大事。
    老王被他们肖书记的手笔直接震惊得目瞪口呆，“肖书记可真虎，护犊子是真护！可惜肖书记不怎么待见我们铲地皮的……”
    “王董慢慢来，你公司不迁册就是肖书记的子弟兵嘛，有这位大佬在，看有些傢伙还欺负达利安的企业不！”老敘闷了一口说道……
    9月底，京城。
    肖承梁的行程安排得密不透风。央视新闻官方报导：“今日，中枢领导刘菊香同志在京亲切接见港城神龙国际投资集团董事长肖承梁先生、港城创业金融集团董事长肖承栋先生，对两位爱国爱港的华人企业家心繫祖国建设表示讚赏。”
    规格极高的正式会谈隨即展开。然而，后续谈判过程並非外界想像的一帆风顺。
    肖承梁一改过去家族对內地项目相对宽鬆的態度，展现出国际顶级投资人的严谨和“苛刻”。
    他带来的专业团队，按照国际最高標准的合资合作流程，对合作条款、技术细节、风险分担、退出机制等逐项审定、反覆质询。
    “肖先生，这些条款…是不是过於严苛了？我们之前的合作都很顺畅……”一位参与谈判的国资委官员忍不住委婉提出。
    肖承梁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王司长，正因为是长期战略合作，更要规范明晰。
    国际通行的標准流程，是为了保障双方的长远利益，避免未来產生不必要的纠纷。这恰恰是负责任的態度。”他坚持原则，寸步不让。
    几轮下来，只签订了初步的意向性协议。
    肖承梁便匆匆离京，他需要赶回港城亲自坐镇，协调宝马项目落地、船厂设备调运以及基建团队进驻达利安等具体事宜，留下专业谈判团队继续与京城方面“慢慢磨”。
    刘菊香很快得知了谈判中的“小插曲”。他將负责此事的几位国资委负责人叫到办公室，毫不客气地敲打了整整一个下午：“端正你们的態度！肖承梁先生的做法才是国际通行的、健康可持续的合资合作模式！
    以前肖主任（肖镇）顾全大局，咱们底子薄，在儿子们这边做了很多工作，对內地项目放得比较宽鬆，那是情分！
    现在人家回归正常的商业逻辑和风控標准，是本分！你们倒不適应了？
    这种思想要不得！必须严格按照国际规范，拿出诚意和效率来！”
    11月11日，全国范围。“京购”首届双十一购物狂欢节”的gg铺天盖地，3亿人民幣的营销投入引爆了全民网购热情。
    当杭州的同行们看到京购不断刷新、最终定格在令人瞠目结舌的交易额和用户增长数据时，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小刘（京购主要实际管理人）凭藉此役的辉煌战绩，根据协议，一举获得了第一部分8%的股份奖励（5%实股+3%分红权），奠定了其在公司內不可动摇的核心地位。
    同月，全国政务系统。一场静水深流的变革悄然完成。
    在肖镇的主持下，新一代“天网”系统和覆盖全国政务服务的“中枢信息中台”正式面世。
    其核心採用了革命性的量子加密技术和完全自主智慧財產权的“盘古”中文编程內核，安全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全球那些虎视眈眈、企图刺探情报的黑客们突然发现，面对这堵由必须达到“中文十级”水准才能理解的加密逻辑筑起的高墙，他们引以为傲的技术手段竟无从下手，强行攻击无异於自取其辱。
    与此同时，覆盖全国政府服务机构和公共卫生系统的两场规模空前的线上培训在11月中旬圆满收官。
    更令人瞩目的是，採用模块化快速建造技术（核心技术源自月球基地建设经验）、专为应对重大公共卫生事件设计的五家国家级传染病永久治疗中心，主体工程已大部分完成。
    其建造速度和技术含量，让密切关注华夏动向的域外国家看得目瞪口呆。
    出入境管理系统作为首批接入“天网”和“中枢信息中台”的领域，结合“盘古”大数据模型的深度筛查，效果立竿见影。
    一大批长期隱藏的“双面人”被精准识別出来——华夏不承认双重国籍！
    纪委系统隨即高速运转，立案、併案处理相关违纪违法案件达2396宗，35841人被依纪依法处理，其中28643人被列为“红通”人员（红色通缉令）。
    更有34821人被依法註销国籍和护照，从此彻底失去华夏公民身份及一切国家保护。这些人，在法律意义上，已彻底成为“外国人”。
    全国各地的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港口码头等所有出入境口岸和交通枢纽，同步完成了“天网”系统、国家信息中台数据中心以及新型高灵敏度查验、安检设备的全面接入。
    为防止可能的生物风险，还特別增设了无接触式体温监测设备。
    华夏这套组合拳般的“防火墙”工程，高效、严密，让域外国家的情报机构看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基层，同样也是如火如荼高效组织起来。
    以各级党组织为核心，针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应急协作培训在社区、村镇、企业、学校全面铺开。
    县级医院收到了国家紧急调拨的先进医用设备和充足的防护物资，医护人员接受了传染病识別、隔离、转运和初步救治的专业培训。
    一箱箱印著国徽的防护服、口罩、检测试剂和特效药，被分发储备到最基层的医疗点。
    西方圣诞节前夕。一项覆盖全民的“基因营养预防针”注射计划宣告完成。
    所有华夏国籍公民（包括大湾区两个特区的居民），均有序完成了最后一针注射。
    部分对华友好、贡献突出的国际友人和爱国华裔企业家、科学家，也作为特例获得了免费注射服务。
    这为即將到来的新年，增添了一层无形的保障。
    2003年1月，暗流涌动。
    港城，淘大园。几个行踪诡秘、手持特殊邮包的“邮差”悄然出现。几乎在同一时间，另一批人潜入了粤州。
    然而，他们的行踪早已在升级后的监控体系下无所遁形。
    特区卫生署和內地卫生部门瞬间启动最高级別响应预案，依靠强大的信息追踪和基层动员能力，所有密接者和次密接者在极短时间內被精准定位並迅速隔离。
    至於那些心怀叵测的“邮差”？他们很快便如同人间蒸发。
    粤语区古惑仔的黑话“种荷了”，成为他们下场的隱晦註脚——在华夏以反恐战爭標准构筑的生物安全防线面前，任何形式的生物袭击，都將被视同战爭行为，遭到最严厉、最彻底的清除！
    而此刻，某些打著“生物多样性”旗號的国际“环保人士”，正异常活跃地在多地组织集会，喧囂声掩盖著別有用心的暗流。
    春节，万家团圆。
    肖镇、肖承梁、香香哥等人，此刻正安然坐在家中，面前摆著热茶和果盘，如同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荒诞剧。
    “爸爸，你看那边，乱成一锅粥了。”肖承梁指著电视画面，语气平静。
    肖镇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嗯，意料之中。堡垒，往往最先从內部攻破。”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几乎在同一时间段，西方几个核心的生物实验室，接连发生了严重且原因蹊蹺的安全事故，其多年积累的某些“研究成果”连同实验室本身，在剧烈的连锁反应中化为乌有……彻底“无了”！
    新升级的“防火墙”系统高效运转，將风险牢牢隔绝在外，守护著境內来之不易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