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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青庐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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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青庐行婚
    六月十八,婚礼吉日。
    天还未亮,安国乡侯府便忙碌起来。
    梁广睁开眼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昨夜半宿折腾,近两月积赞下的火力在郭氏身上得以释放。
    以他的精力,尽情挞伐之下,连郭氏这种生养过的熟妇都招架不住。
    薛桃娘年纪小,身子纤弱,就好比享用一道精致雕豆腐,每一口都十分小心。
    郭氏年轻成熟,生养后身材丰腴,享用起来肥美流油,自然大快朵颐。
    至於慕容娥英....
    騮既那一次,他可是躺看没怎么动,也不知究竟是谁享用谁..::
    薛桃娘带著女婢入寢室更换臥具,床榻上一片狼籍,满屋子瀰漫著欢情过后的气息。
    薛桃娘脸蛋红扑扑,昨夜她原本睡在隔壁耳房,后来实在不堪其扰,逃也似的躲到了厢房。
    那炮火连天的场面一想起来,就让她耳根子发烫。
    郎君也太能折腾了,只怕是把郭娘子从头到脚吃干抹净....
    “赶快伺候我沐浴,过两日再收拾你这小妮子~”
    梁广捕捕懒腰,只觉神清气爽,心里闷窝火一扫而空。
    薛桃娘粉脸通红,知道昨晚自己故意找藉口溜走,肯定瞒不过郎君。
    梁云穿上簇新袍服,坐著抬舆由僕从抬到中厅。
    他今日精神劲头格外好,甚至一早在僕从扶下,起身绕著寢房外廊走了一圈。
    梁广洗灌乾净换穿大红吉服,和梁安、梁业拜过梁云,准备带上迎亲队伍前往公国府。
    府门外,三十六名身穿明光鎧、手持长杆画戟充当仪卫的梁氏私兵列队在前。
    七十二名身穿赤红裤褶戎服的佩刀武土居后。
    中间是鼓吹、旗牌、女婢队伍,浩浩荡荡一共三百六十六人。
    明光鎧是禁物,工艺製作也是少府机密之一,懂得个中巧妙的匠户,更是受少府严格控制。
    梁氏自然不可能拥有数十套明光鎧,这些门面货都是从少府借来,用完要还回去。
    也是考虑到盈受封新平公主,排场仪仗方面比宗女出嫁规格更高些。
    大黑马洗刷乾净,油光水滑,鞍上繫著彩带,马颈下繫著金牌和一朵大红。
    梁广跨上马,梁安梁业跟隨左右,一路锣鼓喧天往公国府而去。
    长安城歷经连日骚乱,街面上冷清不少。
    梁氏私兵、僕从提前在迎亲队伍驶过的街道巡守警戒,如果路边有户骸提早清理。
    遇上出殯的人家提前打招呼,派发些钱帛下去,客客气气请人家暂时迴避或者改道,避免和迎亲队伍相撞。
    得知今日是大名鼎鼎的梁將军成婚,赶来围观的百姓也不少,男女老幼沿街而站,纷纷向他道喜恭贺。
    梁广骑在马上拱手回应,僕从们抬著萝筐沿街撒钱,派发、果脯、肉乾.
    孩童们欢声笑语,追著迎亲队伍打闹玩乐,百姓们感谢道贺声一片。
    走到章台街时,有私兵赶回稟报,说是有一支送棺队伍相向而来,不肯停留避让。
    梁安梁业急忙前去交涉,可很快,二人也一脸怒地回来。
    “是光禄勛、永平侯符师奴!太子拜他为征虏將军,统兵驻守灞上大营......”梁业道。
    梁安道:“师奴扬言奉太子詔令,接巨鹿公棺木回府!
    巨鹿公棺木昨日下午就送到霸城门,他早不送、晚不送,偏偏今日我们迎亲时,他带著棺木迎头撞上?
    从霸城门到巨鹿公府,他放著王渠街不走,非得绕路走章台街,分明是故意为之!”
    梁广远远望去,大街对面,一队甲兵运送棺木车辆迎头驶来。
    符睿亲眷披麻戴孝,队伍尽皆素,一路吹奏丧乐,拋洒冥纸,白如雪片漫天飞。
    这师奴,分明是故意来给他添堵。
    “鼓吹不停,接著走!”
    梁广淡笑,“他办他的丧事,我办我的喜事,两不相干!
    我乃杀伐之人,血煞满身,神鬼辟易,岂会怕这些个魅?”
    梁安抬手,队伍里再度响起奏乐声,乐工们卖力吹奏,两支队伍交错走过时,喜乐声盖过了哀乐声。
    梁广驻马街边,对迎面走来的符师奴笑脸相迎。
    有纷纷飘扬的冥纸落在他吉服上,红白相衬十分刺眼。
    “哎呀~今日梁侯娶亲,何不早早派人知会一声?你看看这,衝撞了喜事,实在对不住啊~”
    符师奴连连拱手,满脸惭愧,“太子催得紧,巨鹿公亲眷又日日盼著棺木回京,我也不敢耽误不是~”
    梁广笑道:“公也是职责所在,何况这章台街如此宽阔,你我各走一边並不碍事!”
    符师奴笑呵呵:“多谢梁侯体谅!只是婚丧相衝,未免不吉利,梁侯莫要往心里去!”
    梁广大笑:“不妨事,若有不长眼的小鬼送上门来,我那蛇矛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將首级,也能在百鬼夜行之时屠鬼诛魔!
    我平生从不信鬼神邪说,敢有阻道者,鬼神佛魔尽皆诛杀之!”
    梁广笑声洪亮,阵阵磅礴杀气透身而出,丧队里的甲兵纷纷色变,连丧乐声也为之一弱。
    符师奴脸色陡变,笑脸僵滯住,目光躲闪下意识避开。
    实在是梁广双目凶戾毫不掩饰,惊得他心肝都不由得一颤。
    “梁侯好气魄!”
    符师奴挤出笑脸,拱手道:“我身负成守重责,无法亲自到府上恭贺。
    晚些时候,一定遣子代我奉上贺仪!”
    “多谢!公请慢走!”
    “梁侯请!”
    梁广提著韁绳,目光看向师奴身后三人。
    申朗、孟超、杨云。
    他脸色陡然难看,重重哼了声,跨马隨迎亲队伍而去。
    荷师奴冷笑两声,了眼低著头满脸不自然的三人。
    “不用怕,有我照拂,梁广再恼也动不了你们!”
    申朗三人忙感激道:“多谢公侯!”
    “走~”符师奴衝著迎亲队伍2了口,挥手带著甲兵继续送棺而行。
    申朗三人相视一眼,默默跟在他身后。
    迎亲队伍进入公国府已是响午,临近迎娶新妇的吉时。
    公国府內亲朋宾客满座,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符盈居住的闺楼西南侧,早早用青布在庭院里搭建一座帐篷,铺上地毯,时人谓之“青庐”。
    从三日前,新妇便住进青庐,试衣、梳妆一切婚前准备工作,都在其中进行。
    梁广先拜见荷融、柳氏夫妇,接著是檳相权翼,充当礼讚的尚书右僕射赵瑜、尚书右丞王永。
    几位重量级宾客,刘迁、崔宏、贾俊、薛瓚、太僕强协、护军將军杨腾、將作大匠熊等人也一一拜见。
    竇冲、毛盛这些国朝大將,大半都在新丰领兵,这帮老氏將军不在场,气氛喜庆有余,热闹不足。
    如今朝廷上下、长安里外都在围绕平叛战事忙碌,许多宾客无法到场庆贺,
    只派兄弟子侄代为出席。
    梁广作为新郎,自然是今日全场之焦点,走到哪里身边都围绕人群,见礼问好声不断。
    “恭喜梁侯!”
    吏部尚书贾俊先是揖礼,而后拉著他手:“我说梁侯啊,你把在下妻弟王镇恶弄到哪里去了?
    他姐姐日日缠著我吵闹,烦请梁侯给个准信,若不然下官家宅不寧,可就是梁侯惹出的祸端!”
    “王镇恶去了渭北,具体事由不便透露!”
    梁广低笑,拍拍他手:“贾尚书放心,王镇恶可是一支奇兵,平定偽燕平乱,还得靠他立功!”
    “唉唉~梁侯你~”
    贾俊哭笑不得,梁广说了等於没说,这让他回去如何向妻子交代?
    可惜宾客太多,梁广招呼不停,他也不能拖著人不放。
    见到权宣吉、权宣褒,梁广急忙迎上前:“二位兄长!”
    “恭喜梁侯!”
    权宣吉笑道:“葱儿原本吵著要来看新妇子,不想昨夜有些著凉,今晨略微发热,便让她留在府上养病~”
    “哦~葱儿妹妹病情如何?”梁广关心道。
    “小恙,不妨事~”
    “那便好~”
    权宣褒拱拱手:“敢问梁侯,那『淮南术数』可是梁侯所创?
    在下从令弟口中偶然听闻,惊为天人,此数算若能得以推广应用,对於算学大有神益啊!”
    “让仲兄见笑了,此术数乃一淮南异人所授,非我所创,若兄长感兴趣,只管去问安弟!”
    权宣褒大喜:“多谢梁侯,在下一定多多討教!”
    权宣褒担任度支部仓部曹郎,整日和帐簿算学打交道,也难怪对新式数字感兴趣。
    文见到一位相熟友人,梁广辞別二人迎上前。
    “崔尚书!”
    度支尚书崔宏牵著一个垂孩童,身边跟著一位三十岁许士人。
    “恭喜梁侯!”
    崔宏道贺,介绍身边士人,“这位是从弟崔(yy)!”
    梁广见礼,略一打量:“我出征前,听闻巨鹿公徵辟一位清河崔氏郎君为公国从事,莫非就是君?”
    崔略作苦笑:“正是在下~”
    梁广哑然,如果一切顺利,崔这会儿应该做了巨鹿公睿府上从事。
    可惜睿已死,公国府幕职自然也就不復存在。
    “不知崔君有何打算?”梁广隨口问道。
    崔显迟疑了下,看向崔宏。
    “呵呵,近来弟身子不適,先歇息一段时间,再另谋职事不迟~”崔宏道。
    梁广笑了笑,看样子崔宏没说实话,
    作为崔氏郎君,崔不可能一直无所事事,必然要谋求官职。
    以清河崔氏品第阀阅,各大公国府幕职隨便挑隨便选,根本不愁没官做。
    崔不著急出仕,再结合关东士族有意迁走的传闻..:
    梁广暗自一笑,倒也没戳破。
    崔氏走不走和他无关,关东的事情,也暂时不在考虑范围。
    “这小童是?”
    梁广低头,看著崔宏手里牵著的小娃。
    “吾儿崔浩,梁侯可还记得?”崔宏笑道。
    梁广惊讶:“他是崔浩?都长这么大了?”
    梁广蹲下身,摸摸小娃头顶扎著的黄髻发。
    两年前在公国府初见时,他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孩,见面就滋他一身。
    而今,小崔浩已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小郎君。
    “君无故抚我顶,无礼也!”
    小崔浩燮著眉头,说话声稚嫩清脆。
    崔浩和崔捻须含笑,梁广逗弄他:“长辈抚顶,何谓无礼?”
    小崔浩竟然露出些许鄙夷:“君可是梁广,梁侯?”
    “正是!”
    “吾父尝言,君未满弱冠,尚且年少!
    且君於吾父前执晚辈礼,岂非与我同辈?
    既是同辈,方才举动岂非无礼?”
    小崔浩乌溜溜眼睛看著他。
    梁广哑口无言,拱拱手:“崔郎教训得是,方才是我唐突了~”
    “既知错,无怪也~”
    小崔浩似模似样揖礼,旋即转过脑袋,好奇地打量四周,对他这位新郎反倒无甚兴趣。
    “梁侯勿怪,小儿辈戏言尔~”崔宏授须笑得合不拢嘴。
    梁广瞪他眼:“我看崔尚书分明是带著儿子落我麵皮来了~”
    “哈哈~岂敢!”
    说笑一阵,梁广转而去招呼其他宾客。
    意外的是,中书侍郎韦华、京兆尹韦钟这两位韦氏长君也亲自到来,还笑呵呵地向他道贺。
    韦洵自从离开韦氏老宅,便一直住在乡侯府,此刻见了二人便主动避开,似乎不愿多见。
    到了迎亲吉时,梁广在一片鬨笑声中,走到青庐外,提气大喝:“新妇子出来!”
    三十六名身穿明光鎧的梁氏私兵隨之齐声大喝:“新妇子出来!”
    本该是欢笑喜庆的催妆环节,愣是被梁广一声虎啸带偏。
    三十六个身材壮硕的私兵也吼出了杀气腾腾之势。
    一眾宾客面面相,接著哄然大笑。
    “梁侯不妨温柔些,这是娶亲,又非上阵杀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贼匪抢亲!”
    “梁侯也不怕嚇到新妇子!”
    梁广老脸报红,向四方拱拱手,苦著脸求眾人嘴上放过,又是一片鬨笑。
    梁安带著梁氏僕从往青庐四周撒钱,十余少女孩童欢笑著哄抢。
    梁氏私兵继续高喊:“新妇子快快出来!”
    多久能把新妇从青庐內催出来,就得看男方诚意,以及庐中新妇的態度。
    梁广观望了一阵,青庐不见动静,挥手令僕从继续撒钱。
    趁此机会,梁广凑到符融身旁,“岳丈~”
    符融淡笑道:“催孤可没用,孤也不会帮你!”
    “岳丈说笑了,哪有丈人帮女婿催女儿出嫁的~”
    符融瞪他眼,“何事?说!”
    梁广低笑:“小婿见丈人眉宇间略有阴鬱,想来是平叛战事有变?”
    ....好小子,眼力倒是不差!”
    符融沉下脸,说话声放轻:“竇冲、方率军在驪山东麓阻截叛军,不想大败而还!
    高盖率军抢收阴般城(临潼东北)外粟田,几千石粮食再度落入敌手...:
    》
    梁广面色微变:“又是符方出了差错?”
    符融轻嘆:“具体如何战败不知,不过近几日来,竇冲、毛盛皆有败绩,唯有杨定靠著屡次率骑兵突袭取得成效.::::”
    梁广拱手:“岳丈,河间公能力、威望皆不足以统辖诸军,唯有您出马,亲自督军掛帅,方能整合军力!
    再这样下去,叛军一日日坐大,兵临长安城下不远矣!”
    符融腮帮子一阵鼓动,面色阴沉难看。
    “明日,你且先回廷尉狱,耐心等候。
    孤会再找太子说情,许你儘快復职领军~”
    梁广苦笑:“岳丈,事到如今,就算我重返军中,仍旧受制於人,作用有限。
    唯有您都督中外兵马,总制三军,才能让眾將甘心听命!
    王师各军各行其是,一旦被叛军各个击破,长安危矣!”
    符融面色变了变,沉著脸不说话。
    梁广还想再劝,宾客人群里爆发欢呼声:“新妇子出来啦!”
    梁广飞速低声道:“岳丈,今日您若不爭这份兵权,终將为小节而失大义!”
    深深看他眼,梁广快步向青庐走去。
    符融神色复杂,心中微微嘆息。
    陛下病情反覆,太子监掌国事。
    值此敏感时刻,就算太子出於信任,改拜他都督中外诸军事,韦华、张烈,
    符师奴、纂这些太子亲信重臣,只怕也不会答应。
    届时朝堂党派涇渭分明,双方势同水火。
    慕容鲜卑叛乱未平,长安就得闹出流血政变。
    如果他能狠下心来废太子,事情反倒好办,先稳定长安朝局,凡愚忠太子者尽皆诛灭,而后再集中力量对付慕容乱贼.....
    梁广、崔宏、郭褒、王永.:::.甚至是权翼,都希望他这么做。
    可唯独他自己,绝不希望、也不充许自己这么做!
    在一眾轰然喝彩声中,新妇子款款走出青庐,先朝著符融、柳氏夫妇揖拜,
    而后向络车走去。
    梁广等候在车旁,目光落在新妇身上捨不得挪开,咧嘴笑不停。
    符盈身穿大红杂深衣,头戴假髻,额前斜插两支金步摇,双手平持一柄团画扇遮住面庞,谓之“障面”。
    她身后有四名女婢,侍弄长长曳地裙摆,身旁有两名,时刻提醒她注意脚下,身前还有两名,指引她踩著毡毯,柳腰徐步走向车。
    在此期间,新妇鞋履不著地,谓之“转毡”。
    待符盈走近,梁广才看清楚她今日妆容。
    先在面部扑白,面颊微微晕红,额头点缀黄色鈿,谓之“鹅黄”。
    嘴唇涂抹絳红口脂,凸显女子嘴唇小巧秀美。
    “看甚?还不赶快我上车~”
    见梁广证愜看著她不动,荷盈满面娇羞,嘴唇微动,小声嗔怪著。
    露出画扇外的扑闪眼眸白他一眼,脉脉情长,骗跃嫵媚。
    梁广反应过来,赶紧扶她踩著脚凳坐进轻车。
    “夫人今日真美!”放下喜帷前,梁广探著头一脸贼笑。
    符盈端庄而坐,仍旧保持画扇障面的动作,如水眼波流转含情,娇哼一声:
    “再不走,我可不嫁了~”
    “走走!这便隨为夫回家!”
    梁广哈哈一笑,示意牵马仆佣起行,络车缓缓驶动“新妇回府!”
    三十六名梁氏私兵再度齐声高喝,喜乐奏响,宾客欢呼阵阵,鼓掌喝彩。
    梁广向荷融、柳氏行跪拜大礼,而后跨上马迎新妇回府。
    柳氏哭作泪人,融威严面庞也难掩伤感。
    宾客们陆续出发前往安国乡侯府,后半日的主场就转回新郎府上。
    回到乡侯府,梁广携新妇在檳相权翼唱喏声中,先行拜见父亲梁云。
    而后便是时下成婚仪式中最重要的交拜礼。
    一对新人在眾多宾客见证下,行答拜之礼。
    时下风俗,只有迎娶正妻才能行答拜礼,反之,若不答拜而入门,只能算妾。
    新妇先拜而后起,新郎后拜而先起。
    隨后便是步入喜房,进行较为传统的同牢、合叠。
    时下也有闹婚习俗,粗鄙些的可说些丑言秽语,宾客一笑了之。
    对新郎动之拳脚也不少见,只是宾客们都很识趣,谁也不会真的在梁广面前动手脚。
    几名柳氏、氏亲眷妇人拿著棍棒,对梁广嬉笑著比划一阵便跑了。
    至此,婚礼仪式完毕,酒宴也得赶在夜禁之前结束。
    近来长安城中查得紧,符融特地叮嘱过,莫要为了热闹犯禁。
    入夜,梁广沐浴后便回到喜房。
    符盈已卸下妆容髮饰,带著侍女去了水房盥洗。
    等待的时刻略显漫长,梁广坐了会又了步。
    荷盈回房,见了他脸蛋登时一红。
    梁广刚要近前,却见她身后还跟著两名侍女。
    2
    :她们今夜.....会留下来伺候~”符盈满面羞红,声音极低。
    “有甚好伺候的?让她们走便是!”
    梁广愣然,多了两双眼睛,他还怎么发挥?
    符盈犹豫了会,回身对两名侍女小声吩附两句。
    两名侍女姿色不差,十六七八的年纪,显然是经过培训,专门伺候主母新婚之夜。
    倒也不是必须,若主人夫妇不需要,自然不必留下碍事。
    “盈儿~”
    喜房之內终於只剩一对新人,梁广心头难耐火热,毫不费力地將她横抱起。
    “等一下!灯烛还亮著呢~”
    符盈双眸紧闭,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身子微微发抖。
    “好好!熄了便是~”
    梁广略显遗憾,知道她羞怯害怕,只能依从,原本还想好好欣赏一番呢.
    黑暗中,床榻上陆续丟下些衣物,过了会,一声略显痛苦地鶯啼婉转响起..:
    次日晨,新婚夫妇不能贪欢赖床,还得早起拜见公婆。
    三月后,盈將以梁氏新妇身份,入梁氏宗祠行“庙见”礼,代表她正式成为梁氏主妇之一。
    午饭后,梁广在邓琼监督,刘迁、苏膺“迎接”下,重新回到廷尉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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