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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中」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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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中”与“夜”
    怪异的监控录像。
    酒德麻衣抬头与路明非对视一眼,难以置信的说道:
    “第十三与第十四段之间怎么—
    “消失了。”
    路明非摸了摸下巴,將第十三段与第十四段监控录像又重放了一遍。
    没有徵兆,第十三段录像里兰博基尼就是那样驶出监控录像的范围的,当它再出现在第十四段监控录像里时,就已经伤痕累累了。
    比较糟糕的情况,监控录像並没能提供太多有用的信息。
    是空间在那里被拉长了?还是进入了异空间?亦或者是效果强力至极的幻境?
    判断不出来。
    路明非肘了一下又將录像回退,想再看一遍的酒德麻衣:
    “麻衣,我有一个问题。”
    酒德麻衣有点不耐烦:
    “都说了叫我的全名。”
    路明非正在尝试將线索连结成线,没心情开玩笑:
    “我昏迷的那两天一直在你视野里吗?有过忽然『消失”吗?”
    酒德麻衣摇头:
    “我还要洗澡上厕所,怎么可能二十四小时守著你,不过绝大多数时间我还是在的,我在的时间你没有消失过。”
    路明非点点头:
    “我知道了。”
    至此,“无尽长廊”的运行机制可以推测个大概了。
    由於他的身体没有消失过,也就是说谜境大概率是以类似幻境与梦境的形式运行的。
    暂时也只有这个解释比较合理了。
    第一次在医院的进入与第三次无觉察的进入都是以昏迷的形式进行的。
    而在树林公路时,路明非和酒德麻衣可能是在第十三与第十四段监控中间的盲区昏迷近半个小时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並且,进入“无尽长廊”之后,人与物受到的伤害都会如实反馈回现实。
    这个机制非常霸道,就连不是活物的兰博基尼受到的伤害都会如实反馈。
    “等一下。”
    路明非忽然想到了什么。
    人受到的伤害会如实反馈。
    他居然把这个忘了,太不应该了。
    除去碰巧遇见想要戏弄他的强大存在刪除了他的记忆这种小概率情况,路明非没有对第三次进入“无尽长廊”的记忆,极有可能是他自己刪除掉的。
    他作为请神仪式魔法的高手,接触过的精神污染无数,至今还能勉强活著,
    很大程度上要归功於他对各种记忆危害程度的把握能力。
    对於哪些记忆是可以保留的,哪些是必须尘封的,哪些是连尘封都不能尘封的,必须清除的,路明非的判断一向准確。
    那他自己刪除掉不能保留的记忆之后,难道不会再留下些可以存留的线索吗?
    路明非原本是贴著酒德麻衣坐的,他当即往侧面挪了挪,脱了自己的外套之后还要再脱自己的里面的长袖。
    现在是冬天,衣服厚重,这也是路明非没能及时发现的原因之一。
    酒德麻衣不明所以,眉头挑了挑,调侃道:
    “哎哎?干什么了?狼性大发也挑个合適的时间吧?”
    路明非不理会酒德麻衣的调侃,一把扯掉外套里的长袖卫衣。
    不知道是“不要死”的效果还是因为体內承载了强力的南离赤精星君的神力,路明非原本细瘦的身体已经有了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怪不得他最近觉得自己的体力好了不少。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路明非的上身,他的上半身密布著狞的伤疤,而这些伤疤细细观看,又好像一个个狂躁混乱的字。
    酒德麻衣大吃一惊:
    “什么时候?我昨天给你换衣服你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啊!”
    路明非低头看著自己身上的字:
    “是我自己,是『我』留给我自己的线索,有关那个『异常”的。”
    在“无尽长廊”的路明非肯定是受了大苦了,只看身上刻下的字,他就能感受到当时的压抑、痛苦与——··
    疯狂。
    路明非其实一向都不怎么信任自己,他忽然有点不敢看其中的內容了。
    万一上面的信息是他半疯状態下记录的危险知识怎么办?
    该是朋友出手的时间了:
    “酒德麻衣,你认识汉字吧?来帮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酒德麻衣皱了皱眉:
    “是汉字,但是是顛倒的,我这样看不懂,你自己低头就能看到了。”
    路明非调整了一下身体:
    “那你让我躺你腿上,你侧过头就能看见了。”
    “呵呵。”
    酒德麻衣冷笑两声,將修长丰满的大腿往路明非的反方向靠了靠,拒不配合她倒也不是介意给路明非个膝枕躺一下,只是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异常”信息的危险,怎么肯干这种事?
    “你少来祸祸我,你自己不敢看就钱雇別人帮你看好了。”
    路明非被戳破了心思,也不觉得尷尬,嘿嘿一笑:
    “那我不是想省点时间么?”
    酒德麻衣白了路明非一眼,很识大体的没追究,只是又问: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先雇个人帮你看字?还是先去餐厅和中药店?”
    “先去中药店,让店里的伙计帮我看看好了。”
    “那走吧。”
    酒德麻衣毫不拖泥带水,將笔记本电脑隨手一关就扔在越野车后排,打开车门重新回到驾驶位。
    路明非也从另一侧回了副驾,隨口问道:
    “你知道哪里有卖中药的店吗?”
    酒德麻衣懒洋洋的点点头: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专业素养,你昏迷了两天,我怎么可能连这附近都没摸排一遍?”
    说完,她拉下手剎,一脚油门,越野车吼叫著冲了出去。
    酒德麻衣是个喜欢开快车的姑娘,也不知道她怎么在市区里拐了两下,就在一间木质门楼的店铺前停了车。
    “你们是谁需要抓药—“
    古色古香的木质柜檯后坐著一个面容苍老,眼袋深重的老太太。
    路明非还没开口说话,这个老太太就提前说道:
    “我们这里助眠安神药已经都卖完了,下一批药材起码后天才能到。”
    路明非扭头看了一眼依靠在门框边的罪魁祸首,身材妖嬈修长的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耸耸肩,没说话。
    路明非將一小捆红色的钞票递给老太太:
    “我需要黑盐,岩盐,青盐,还有让你帮我看点东西。』
    这一捆钞票的可不薄,见多识广的老太太第一时间没有见財起意,反而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
    她侧头看了一眼嫵媚多情但一看就不像个好人的酒德麻衣,又看了看站没站相,吊儿郎当的路明非:
    “你们要干嘛?我侄子可是在警察局上班的,你们—————·
    路明非既不尊老爱幼,也懒得囉嗦:
    “別废话,帮我看看我身上刻的字是什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不干我就找別人去了。”
    老太太听见不是什么变態或者危险的要求,脸上的警惕变成了疑惑:
    “字?什么字?”
    路明非脱下卫衣,酒德麻衣很有默契的给他拉了张椅子让路明非坐下:
    “我身上写的什么?”
    “哎,哎,这是搞什么啊?”
    “再不看我去找別人了,快点!”
    路明非的胸前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
    虽然有清晰可见的肌肉线条与轮廓,但胸前和手臂上满是挣狞的疤痕,疤痕里很少有可辨认的字,其中甚至还有涂改,
    老太太虽然是医生,但也没见过这个阵仗,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惧怕。
    可能是捨不得那捆钞票,她没有拒绝,先是在椅子的正面瞧了瞧,发现字是倒著的,又绕到椅子后面:
    “还没见过这种怪事,你们两个都不识字吗?不过这个字也是,真潦草啊—.....”
    “看清了么?”
    老太太很犹豫,所以声音不怎么大,也就是路明非的头离她的距离很近才能听清她一直在念叨著什么:
    “这里一个口加一竖,竖划到口外面了,但应该还是个『中”字吧——“
    中?
    路明非皱了皱眉,他现在不太想听到这个字。
    “继续。”
    老太太貌似升起了凑热闹时会有的满足感,不像刚刚那样紧张了:
    “小伙子,你胸前和肚子上的伤疤,原本可能是有字的,但是它们又被划了很多道,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能看清多少就说多少吧。”
    老太太继续一寸一寸的往下看,不禁感慨道:
    “这简直像是文盲拿你当演草纸使啊,你左边小臂上,这个字应该是『夜』,右边小臂上——-不行,看不清,就只有这两个字。”“
    夜?
    这个字好像触动了路明非某块被他忽视掉的灵感。
    上次他清醒之后,是晚上八点,到凌晨快五点,不到九个小时就被拉入了三次谜境。
    但是昏迷两天清醒后,从一开始去文玩市场购置材料,在越野车里翻看监控录像,也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他还在现实世界呆的好好的,没有被拉入“无尽长廊”。
    这两个场景,区別在哪?
    时间!
    他上次清醒,反覆被拉入“无尽长廊”是在夜晚,而现在,是在白天!
    这很可能就是路明非在手臂上留下一个“夜”字的原因,他在提醒自己,
    无尽长廊”只有夜晚才会出现。
    这是很有价值的情报。
    现在才刚过中午,这意味著路明非有充足的时间完成一次与神明的沟通,而不用担心被忽如其来的谜境打断。
    不知不觉间,这间有些復古风的中药铺,好像发生了些难以察觉的变化。
    似乎有成群的鬼黑影,躲在目光不可触及之处,窒窒的交流著。
    只是短暂的思考了一会,路明非忽然觉得他的后脖颈处有些发麻发凉。
    好似有一只鬼魂,在对著他的后背吹气。
    “哎,不对,不对啊——“
    这时,这个眼袋深重,半天没有再说话但是也没有移开目光的老太太,声音变得疑惑,深邃,幽远。
    “我怎么好像,好像能————”
    一只乾枯僵硬的手忽然搭住了路明非的肩膀。
    手的主人已经因为身体机能的老化变得无力,哪怕她已经竭尽全力,也只是让路明非肩膀处的皮肉出现五个凹陷而已。
    她的语调猛的升高,惊喜的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好像能看见了!我能看懂它了!我能看懂它了!它,它说的是————“”
    路明非眉头猛跳了一下。
    他毫不犹豫的朝前一扑,老太太由於抓著他的手太过用力,被带的摔到了地上。
    挣脱了老太太之后,路明非就地打了滚,快速爬了起来。
    他伸手捞住自己的外套,衝著正要朝他这边支援的酒德麻衣低喝一声:
    “走!”
    酒德麻衣翻了个白眼:
    “没跟著你几天,跑路都跑了好几回了。”
    路明非上身篆刻的狂乱文字已经脱离了这个眼袋深重的老太太的视线,急的她一边追赶,一边大叫大骂:
    “我已经看见了啊!你为什么要跑啊!不是让我帮你看上面写的什么的吗?
    你再给我看一眼吧!我不收你钱了!”
    路明非头也不回的店铺外的越野车跑,酒德麻衣伸手住了他的手腕,一股强而有力的拉力从手腕处传来,视野变化了几下之后就到了越野车旁边。
    酒德麻衣在远处就用钥匙开了车门,举重若轻的伸手一抓,直接將路明非这一百多斤肉抓了起来,塞进了越野车的副驾上。
    虽然他也获得了一些身体强化,但是要与“a”级混血种酒德麻衣比身体素质还是为时过早了。
    她以一个灵活而妖嬈的姿势贴著路明非的身体“游动”了一下,从副驾驶的位置蹄到了主驾驶。
    下一刻,发动机轰鸣,越野车启动,快速倒车,掉头,朝著远处疾驰。
    “咿呀!我看见了!我看懂了!我看见了!”
    穷追不捨但是已经被拉开很远一段距离的老太太停下了脚步,她更高昂,更惊喜尖叫以空气为介质散播。
    路明非在听见诡异老太声音的第一刻,就低喝了一声:
    “捂住耳朵!”
    酒德麻衣还要开车,撑死只能腾出一只手,她怎么办?
    她有办法。
    酒德麻衣翘起一只修长的腿,將脚踩在方向盘上控制,双手捂住耳朵。(千万不要模仿)
    她的脚就像手一样灵活,这样奇葩的姿势开车居然还是稳稳噹噹的。
    隨著越野车的距离越开越远,老太太的狂喜的声音也弥散在空气里:
    “我看懂了!夜后面还有一个字,『中”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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