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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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未察觉自己不愿让陆贞柔伤心生气的幽微心思,因而只能想到别处去。
    仿佛愈粗俗、愈下流,才愈能是泄掉心中旺盛燃烧的妒火、欲火、怒火。
    此刻的高羡不像是名门之后的大家公子,更像是江湖中郁郁不得志的痴愚剑客。
    此时宁回缓过劲来,见陆贞柔神态紧张,便将其搂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陆贞柔枕在宁回的胸前,等待黑暗中令人战栗的寒意散去,敏感的身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变得更加缱绻缠绵,吮吸着精浆犹嫌不够似的,反复厮磨嘬咬着半软的阳具,下身发出轻微的水声。
    不消多时,很快又挑起了男人的情欲。
    宁回缓慢地抽出,复而重重挺入,低头吻着陆贞柔的肩头,调笑之间言语温柔:“贞柔昨儿贪吃了那么多,现下都到哪去了?”
    面颊绯红的陆贞柔勾着他的脖颈,似乎是被入得狠了,吐息之间有些气急,因而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知道……”
    她洗澡的时候便发现,宁回射进去的东西竟然都不见。
    那么多的东西,就算是流、也要流半天,眼下去哪了?
    陆贞柔不敢多想,只顾倚在宁回的怀中失神媚叫。
    月色隐隐透着云层,宁回低头见她含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赧然,因而也不愿意多做逼迫,只知道少女身子安然无恙便可以了。
    见帐内俩人旁若无人地调笑,男女相互温存依偎如一对鸳鸯的模样。
    躲在梁上的高羡气极,一边窥着陆贞柔的情态,听她求饶媚叫,一边又忍不住解开纨绔,露出青筋盘踞、虬恶狰狞的物件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死死黏在赤身裸体的少女身上,一边将蛮横地抚慰自己。
    只是高羡不曾做过这种羞人的事,无论怎么弄,他都觉得心头极其不爽,也未曾出精。
    折磨了自己半天,高羡垂头丧气地看着精神抖擞的阳具,暗道:“看来非得要我亲自提枪,让柔儿试一试长短才行,肯定比这个宁回强!”
    初尝情欲的宁回正年少气盛得很,整晚抱着陆贞柔翻来覆去,弄得少女淫水涟涟,于性事上享受到了无比的满足。
    次日,青帐不知何时被何人放了下来,朦朦胧胧地挂着,遮住了男女欢好时乍泄的春光。
    青纱帐子中懒懒地探出一只手,指尖是寸长粉嫩的指甲,纤长如削葱,撩起帐子,后面又是一张如芙蓉沉酣的稀世美人面。
    少女白皙的脸庞晕染上一层薄粉,长发披散如瀑半遮半掩着赤裸的躯体。
    整个人容光焕发,如野蛮盛放的地栽名花,热烈又娇俏。
    后头又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是一位极其俊美的青年。
    很快,这位名花般的少女又被攀折在男人的身上,整个人妩媚羞怯,泄了满室的春水,身体更如水波晃晃荡荡的。
    春宵苦短日高照,帐内欢愉淫靡之声小了下去,外头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竿头。
    等到俩人羞着脸换好衣服,日头又是迟了。
    身着一袭雨过天青间破缙云裙的陆贞柔坐在菱花镜前,以指尖轻蘸了些朱脂,垂眸对着菱花镜,小心翼翼地揉搓着饱满的唇瓣。
    宁回站在她的身后,手执一柄木梳,不紧不慢地为少女梳着妆,手指灵巧地穿梭于发间,看其形状应该是在绾着秀雅的双螺髻。
    等到陆贞柔细细妆点好后,宁回才拿起坠着流苏的长缎带,仔仔细细地为她系在发间,又拿起那支昙花珠簪,斜斜地绾入发髻。
    珠簪低垂如昙花,碎玉如星子倒映其中。
    镜中少女抬眸如春水潋滟,与发间的昙花隐隐交辉。
    站在一旁的宁回见了,忍不住低头说了几句闺房情话,顿时令陆贞柔满脸晕红,含羞地朝情郎嗔去。
    直到俩人相互闹了个够。
    陆贞柔整理好鬓发,视线落突兀出现在梳妆台的木匣上,不自觉抿唇一笑,道:“我昨天便托人递了拜帖,今儿要去郡守府拜见义母孙夫人,要是回的晚了,你便自己先睡。”
    木匣上还存着未涸的湿痕,陆贞柔打开后,才发现里头放着一支湘妃竹制成的南箫。
    这只南萧没有做过多的彩绘与雕刻,在外人看来十分的平平无奇,唯有这取材有几分说道。
    ——原来孙夫人喜欢这个。
    陆贞柔在教坊见过不少奇异的乐器,细究其中原因,到底是惆怅的。
    只因教坊许多女儿都是罪臣家眷,她们并非本土人士,只是被发配到不同地方,因而也带来了各自家乡的乐器。
    想来孙夫人也不外乎是此种缘由。
    宁回见少女陷入愁绪之中,便用指节碰了碰陆贞柔的脸颊,见其并不抵触,这才笑道:“馆里有好几个师姐师弟看着,明天才轮到你的夫君坐诊。”
    听见他自称“夫君”,堪堪回神的陆贞柔握着南萧转过头,眼睛好似会说话似的,轻轻睨了他一眼,像是在笑唾一句“好不要脸”。
    等到宁回亲手将陆贞柔送入车厢里,细细嘱咐了一番“早日回来”,这才暗忖:“母亲说婚礼繁琐漫长,不如从简,但贞柔除了我以外实在是别无依靠,我不能不花这个心思,眼下还有点时间,不如去绣庄为贞柔挑一挑好些的料子。”
    想起陆贞柔平日里不通女工的模样,宁回颇有些头疼:“想来她的嫁衣,我应亲手裁制才是。”
    另一厢,宁家租贷的马车一路至郡守府西北角,陆贞柔差车夫递了帖子,门房这才打开侧门。
    陆贞柔出入的大户人家并不多,除了幽州城李府,便只剩下这并州郡守府。
    与在门窗棂格上细细雕琢的李府相比,郡守府外墙甚少开窗,院角设有碉楼,端得是一派肃杀之意。
    前来引路的婆子带着一顶空置的小轿笑道:“陆姑娘,那厢是商号后院与镖师住房,您往这边请。”
    陆贞柔先是道了声“谢”,这才上了轿。
    她半掀着帘布向外看去,灰白的墙壁挂着红得瘆人的灯笼,一行人先是绕过了福禄寿喜的墀头,来到了西北院的明楼,过了明楼,才来到西北院的正院。
    郡守府院落纵深扩展,与李府简单直接的三道门相比,郡守府各院各处宛如珠帘似的。
    陆贞柔以裙为纸,手指慢慢地在膝盖上比划。
    在裙摆褶皱之中,郡守府院落平面布局如双“喜”字缓缓浮现,每一处院子平铺直叙地连接着三四道口子出入,每一处都有着一班巡捕。
    如此复杂的建筑群,如此森严的巡逻。
    居然失窃了一件宝物?
    居然只失窃了一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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