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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上阵父子兵,打的就是精锐(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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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上阵父子兵,打的就是精锐(加更)
    刚回到大帐。
    军中主簿樊成就送来了刘备的最新情报文书。
    文书上记载:刘备已於三日前令江夏太守关兴、平东將军关平,自石阳出兵,扬言欲攻平春。
    虽说北伐的大战略是刘封献的,但北伐的具体指挥调度是刘备来主持的。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
    受年龄和身份影响,刘备虽然不能再如汉中之战一般亲临前线甚至亲自翻越米仓山绕敌后方,但可以坐镇后方遥指二子为先锋,调度诸將为策应。
    在与关羽討论了曹丕可能的应对后,刘备就派江夏太守关兴、平东將军关平佯攻平春。
    说是佯攻,实则也有两手准备。
    就如刘封奇袭石阳一般,不能破城则罢,若能破城就大赚特赚。
    “父皇让坦之和安国攻平春,平春的曹休、于禁也就不敢妄动了。我们接下来要面临的对手,应是曹丕的大將军曹仁,需提前做好迎击准备。”
    刘封让樊成將情报文书的內容宣读给眾將听。
    这次来攻打宛城的诸將,或是刘封嫡系,或是军中仰慕刘封者。
    除飞军五部的刘庆之、刘长恭、刘文泰、刘显达、刘道济留在南乡外,
    嫡系將校如王平、李平;田七、寇安国、方月、潘风、俞射、穆舜、李辅、邓贤、白寿、梅敷;田忠、韩重、王当、罗信、单雄、裴庆、羋突通、北史那、舒何力、屈仙芝;
    军中仰慕刘封者如岳举、杨兴、严成、何元、罗延、余化、陆文、牛宪、卢义、关冲、林胜、呼延深、鲁灼。
    皆隨军到了宛城。
    为了避免决策失误,刘封还將敢於直諫且懂军务的虞翻也调到了帐前听命。
    原本是书佐的樊成也提拔为军中主簿,负责处理机密文书、撰写军令、记录会议要务及管理档案等核心军务。
    再加上赵云和黄忠,以及军中其余名气未显的曲长、屯將、突將、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等。
    刘封是要大將有大將,要谋士有谋士,要良將有良將,要驍士有驍士,
    比起几年前在上庸时的兵少將寡,现如今的刘封才真正称得上军威震一方。
    听得是曹仁要来,老黄忠一抹白的鬍鬚,呵呵一笑:“曹仁一介莽夫,陛下的手下败將罢了,若曹仁敢再来,老夫必为燕王殿下生擒曹仁。”
    眾人皆笑。
    一个被己方皇帝生擒的敌国大將军,是威慑不到眾人的。
    小將岳举慨然请命:“杀鸡焉用宰牛刀!不劳老將军亲往,我擒曹仁,亦如探囊取物耳!”
    寇安国心有不服,遂也请命:“岳將军虽擅水战,但未必擅长陆战,末將愿为前驱,生擒曹仁献於帐下!”
    岳举怒道:“我也曾先登斩將,何言我不擅长陆战?你可敢与我比试武艺兵法?”
    寇安国同样怒目:“比就比,我还会怕你不成?”
    两人皆是赤红著眼。
    麾下人多了,爭斗自然也就多了。
    这是人之常情。
    卢义、关冲、林胜、呼延深、鲁灼五人还好,毕竟是跟著刘封雪中奋兵过的,虽然不是刘封嫡系但也是军中最早仰慕刘封的一批將校。
    寇安国也对五人服气。
    岳举、杨兴、严成、何元、罗延、余化、陆文、牛宪八人跟寇安国的关係就相对疏远不少。
    再加上这八人以前都是关羽挑选出来的,在关羽反攻江陵的数战中也颇有功劳,其中又以岳举和杨兴二人最是驍勇。
    新人不服老人,老人不服新人,这也是常態。
    刘封並未刻意去阻止这种状態。
    有爭斗是好事。
    若將校都没了爭胜之心,又如何能让军卒的士气旺盛?
    只要不犯背刺队友或见死不救等原则性问题,刘封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隨后。
    又有几员小將加入了爭抢。
    黄忠嘿笑一声:“曹仁虽然被陛下生擒过,好歹也是有名的驍將,如此爭执而视曹仁为无物,未免也太轻敌了。
    都別爭了,老夫缺几个副將,想当老夫副將的都跟著老夫一起,让你们个个儿都能立功。”
    刘封不由嘴角一弯。
    与其余將校不同,黄忠是在场唯一一个不以军功为重的。
    不论是岳举还是寇安国亦或者其他爭抢的小將,都是想拿曹仁当垫脚石以求立下大功。
    反观黄忠,单纯是在江陵待得太无聊了,不想在卫將军一职上养老,故而请命来前线。
    对黄忠而言,这辈子剩下的寿命中,就没有比打仗更有意义的了。
    至於能活多少年?
    黄忠也不在乎。
    心態良好!
    活一天,赚一天。
    运气不好,就马革裹尸,荣归故里。
    运气若好,没准还能见证刘备还於旧都的荣光。
    从养生学讲。
    这样的黄忠,反而是更容易长寿的。
    没有焦虑,没有烦心,每日吃饱喝足,倒头就睡,遇敌就砍。
    反倒是诸葛亮那种劳心劳力的,最不容易长寿。
    对眾人的请命,刘封不置可否,而是看向了虞翻。
    虞翻今年也六十了。
    跟黄忠一样,都是不焦虑,不烦心,每日吃饱喝足,有事就干,没事閒心,乐观派一个。
    刘封有错必然直言劝諫,没错也不会无事生非,遵循的核心就是一个在其位、谋其职。
    虞翻自方才眾人爭执时就已经在思考,此刻刘封询问,遂不假思索地表达了態度:
    “老將军虽勇,但名气也太大,倘若是老將军引兵去拦截曹仁,难骄曹仁之心;曹仁若来,必带精锐,若是正面迎击,老將军未必有胜算。”
    一听虞翻这话,黄忠差点没將白的鬍鬚给扯断一根,当即虎眼一瞪:“虞参军,你这话就不对了。曹仁带了精锐又如何?老夫打的就是精锐!”
    亦有支持黄忠的小將,或称“老將军言之有理!曹仁带的精锐,老將军带的何尝不是精锐?”,或称“曹仁是人,我们也是人,战场相遇,唯勇者胜!何惧区区曹贼!”。
    等等。
    虞翻没有因为黄忠的身份就给黄忠面子,也没因几个小將对黄忠支持就言辞委婉,而是直言反驳道:
    “老將军分兵前往,兵力必定寡於曹仁,以寡敌眾又高举旗號,此乃用兵大忌。倘若老將军有失,三军士气必然受挫,老將军败阵事小,坏了燕王殿下大计事大。”
    哎哟喂?
    这嘴过分了吧?
    黄忠惊得吹鬍子瞪眼。
    以前只是听说刘封身边有个叫虞翻的说话极不中听,然而黄忠並未切身领教过,虞翻到军中后也一直都是“温文儒雅”的名仕大儒模样,黄忠还以为虞翻是个“和蔼”的老头。
    不曾想。
    今日虞翻竟然直接就贴脸开大了。
    什么叫“倘若老將军有失,三军士气必然受挫”?
    什么叫“老將军败阵事小,坏了燕王殿下大计事大”?
    这意思是篤定老夫会败?
    黄忠火气上头,直接请命:“燕王殿下,老夫愿立军令状,如若有失,甘愿受罚!”
    赵云听得脸色一变,连忙劝諫:“汉升兄,冷静!”
    军令状这是能隨便立的吗?
    黄忠虎眼一瞪,面向赵云,指著虞翻:“子龙,你听听!虞参军方才说的是什么话?他在质疑老夫!”
    赵云无奈:“汉升兄,虞参军也是好意,你不要误会了。”
    黄忠冷哼:“子龙你莫要被骗了,虞参军肯定不是好意!反正老夫要去迎击曹仁,陛下答应过的,不会因老夫年迈就不让老夫上战场。”
    看著黄忠那背对著刘封的咕嚕嚕转动的眼神,赵云顿感无语。
    好!好!好!
    我就不该来劝!
    为了去迎击曹仁,连陛下的名號都抬出来了是吧?
    虞翻也是鬚髮皆张,跟平日里的“和蔼”儒生完全两个样:“就算是陛下来了,老將军也不能打著旗號前往。军令状岂是儿戏?你说立就立?”
    大帐內一文一武两个老头的爭吵,看得年轻小將们一愣一愣的。
    见识过虞翻跟刘封吹鬍子瞪眼的还好,只是咧著嘴看热闹,没见过虞翻吹鬍子瞪眼的,也是跟黄忠方才一样的惊愕。
    这是,虞参军?
    那个温文儒雅、和蔼可敬的虞参军?
    “老將军,仲翔公,且先停下吧。”
    见两人面红耳赤,有越吵越凶的徵兆,刘封及时出声阻止。
    有了刘封开口,虞翻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儒雅”,仿佛方才没跟黄忠吵过似的。
    这变脸的水平,看得眾將也是一愣一愣的。
    黄忠哼了哼:“愿尊燕王殿下號令。”
    刘封斟酌了用词,道:“兵者,诡道也。能打要装作不能打,想打装作不想打。
    不如听孤一言,此战名义上就以寇安国为主將,方月、潘风、俞射、穆舜、岳举、杨兴、严成、何元为副將。
    老將军可隱於军中,决断诸事,不知老將军以为如何?”
    黄忠尚未开口,寇安国就再次请命:“燕王殿下,若无老將军在,末將也能当好这主將。”
    岳举本就不服寇安国,轻喝道:“你来当这诸將,眾將可会服气?我第一个就不服!”
    寇安国脖子一伸:“来,你我比过!你贏了主將你来当,我贏了你就听我的。”
    岳举同样脖子一伸:“怕你不是好汉!”
    黄忠则是低头琢磨。
    若刘封不开口,黄忠自然是要爭执的;可刘封如今开口了,还用的是商量的口吻,黄忠若再爭执就是在打刘封的脸了。
    爭归爭,也要看是跟谁爭。
    黄忠又不是虞翻这样对事不对人见谁都喷的。
    沉吟片刻。
    黄忠同意了刘封的决定:“燕王殿下之命,老夫自当遵从。既如此,老夫就委屈委屈,隱於寇將军后方。只是寇將军跟岳將军不和,恐生事端,不如”
    话音未落。
    寇安国和岳举皆是脸色一变。
    “老將军说笑了,我与岳將军只是爭功,对事不对人,没有不和。”寇安国打著哈哈。
    几乎同一时间。
    岳举也打著哈哈:“老將军误会了,方才我在跟寇將军戏言呢。”
    一时之间。
    两个方才还在爭执的驍將,此刻竟然有了一致的观点。
    只是话音刚落,两人又感觉不对,互相衝眼冷哼,傲然偏头。
    见黄忠轻描淡写的就化开了寇安国和岳举那说翻就翻的“矛盾小船”,刘封肃起了面容,凝声下达了军令。
    让寇安国引黄忠及眾將前往宛城后方立寨迎击曹仁,又道:“军中机密,不可轻泄,若有违令,法不容情,还望诸位谨记。”
    隨后。
    刘封又叮嘱眾將小心戒备,一应军令也逐条下达。
    待眾將离开,虞翻却是单独留了下来。
    “燕王殿下,你今日调度,易失人心。”虞翻直言而道。
    见虞翻目光如炬,刘封放弃了寻藉口掩饰:“寇安国毕竟是孤在寇氏的亲族,孤也只是想让安国能多歷练,今后能够独当一面。孤也知今日调度,对其余诸將不甚公平,下不为例。”
    是人就有私心。
    刘封亦不例外。
    掌权的时间越久,刘封就越能理解诸葛亮想给马謖作弊刷军功的用意。
    马謖虽然菜,但却是绝对不会背叛诸葛亮的人。
    寇安国同样如此,是绝对不会背叛刘封的人。
    掌握权力的未必就得是最有能力的,一定得是最有忠诚的。
    而以寇安国自身的能力,想实打实的立功升迁,这辈子估计也就一个杂號將军。
    只让寇安国当一个杂號將军,是不符合刘封的利益诉求的。
    故而。
    刘封今日才会以寇安国为名义上的主將,暗令黄忠为实际上的主將,借黄忠之力来扶持寇安国。
    为了避免寇安国变成另一个马謖,刘封也不敢作弊太狠,而是在眾將校面前明確了寇安国只是名义上主將,实际上得听黄忠的。
    虽然给寇安国刷的军功会变少,但胜在稳妥。
    黄忠看出来了,所以黄忠没再爭执。
    虞翻看出来了,所以虞翻才留在最后。
    而大帐中的將校,必然也还有其他人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没人点破刘封的用意。
    看破不说破。
    说破了以后就不好相处了。
    见刘封坦然的承认了错误,虞翻也不再深究。
    对虞翻而言,刘封是否给寇安国作弊刷军功其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刘封能否认识到错误且愿意改正。
    刘封起身来到地图前,目光落在武关上。
    “太子和丞相虽然在陇右取得了先机,但曹丕在关中的良將强兵也不少,若孤不能走武关突入关中地界,太子和丞相也难以在陇右立足。
    然而武关的守將张郃,机巧善谋,去岁还斩了孤派去收买武关守將的细作,更是將其首级悬掛於关门之上,以儆效尤。
    若张郃一直待在武关,即便有父皇亲率诸將佯攻宛城,孤也寸步难进。”
    就如同昔日渗透南乡士族豪强一样,刘封自取得南乡后也一直在试图收买武关守將。
    似武关这样的险关,想要强攻几乎是不可能的。
    险关之所以被称为险关,便是因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城池好歹还能围城断掉城中的物资,险关你就只能面对一个方向。
    昔日霍峻数百人守葭萌关,刘璋派扶禁、向存等领万余人攻打葭萌关,硬是让霍峻守了一年还反破了刘璋军,斩了向存。
    这便是关卡的优势。
    兵多又如何?
    你施展不开也是白搭。
    想破关,就只能用诈。
    而用诈能否夺关,取决於守关武將的智力。
    同样是霍峻守葭萌关,张鲁派杨帛引诱霍峻一同防守,但被霍峻识破,最终杨帛只能无奈退去。
    倘若武关的是个別的武將,刘封或许都成功的诈取武关了。
    然而武关的守將是张郃!
    本就机巧善谋的张郃,自然是不惧诈术的。
    再加上张郃如今又是位高权重的左將军,受封鄚县侯,也不是刘封能收买的。
    只要张郃在武关一天,刘封就拿武关没辙!
    別说刘封了,换韩信来也同样得望而却步。
    刘封想取武关,就只能让张郃离开武关,方有可趁之机。
    片刻后,虞翻提议:“不如释放流言,令关中诸將自疑。”
    刘封回头:“以张郃如今的地位,若只是流言,恐怕难以將其调离。”
    虞翻补充道:“流言只是引子,是为了在人心中割开一道裂缝。一旦有其余的巧合促成,裂缝就会越来越大。可奏请陛下,以共击曹仁为由,將张司隶调离南乡。”
    刘封沉思道:“仲翔公的意思,要让关中诸將以为张郃暗投了父皇,故而父皇才会將张司隶调离?”
    虞翻点头:“先在南乡释放流言,再调离张司隶,南乡那群豪强必会贪利而运蜀锦等物资去武关贩卖,借豪强之口来传流言,可比细作前往更容易让人信服。
    因为不是细作,张郃也不敢真的將南乡的豪强都杀了,他也需要收买南乡的人心,以求今后能有机会夺回南乡。
    即便流言不能影响到曹真对张郃的信任,也有机会让曹真將张郃悄悄调离武关。
    成与不成,唯看天命。”
    刘封瞭然。
    虞翻的计策,也並非是绝对能成功的计策,而是在赌“天命”。
    天命虚无縹緲,不受人的意志而转移。
    赌贏了,就是奇功。
    就如关羽水淹七军,不是于禁不懂安营,实在是天命太眷顾关羽了,借天命而淹之,奇功就到手了。
    又如邓艾偷渡阴平,换个人早摔死了。
    虞翻精通《易经》,对天命之说也颇有研究,虽然称不上料事如神,但也能从中发现部分规律。
    虽说赌“天命”决定不了成败,但刘封並不介意一试。
    天命拋开玄幻色彩,其实也是一种自然运行的规律。
    既是天时的规律,又是地理的规律,也是人的规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张郃离开了武关而刘封又未有准备,那就白瞎了天赐的良机了。
    想到这里。
    刘封遂提笔写信,將最新的情报文书和应对方案撰写成文,派信使快马加鞭的送往襄阳城。
    打仗就是一个不断的寻找战机的过程。
    毕竟刘封也不是暴兵流玩家,没办法一力降十会的暴兵强推。
    在没有寻到战机之前,哪怕刘封给刘备准备了首选方案和备选方案,也得一步步的寻机而定。
    这也是为何。
    史载诸葛亮姜维屡屡北伐失败,东晋十六次北伐也失败,曹丕三征孙权也失败。
    到了国与国相爭的时候,想要取得突破性的胜利是极难的。
    刘封也不认为,有了一个可行的北伐方案,就一定能北伐成功。
    不外乎,去爭一爭,去试一试。
    爭过了,试过了,才知道能不能成。
    宛城到襄阳二百余里。
    为了方便传讯,刘备在襄阳和宛城间部署了驛站用於换马。
    兼之道路平坦,自宛城到襄阳,文书一日就能抵达。
    故而在第二日。
    刘封的文书就已经送到了刘备的手中。
    琢磨了刘封文书的军情和应对方案,刘备又將文书交给关羽。
    由於诸葛亮去了陇右,法正这个尚书令也就抽不开身了,故而刘备来襄阳並未带上法正,而是带上了关羽商议军务。
    虽说关羽不似法正一般读书多,但关羽这个大將军也不是仅仅靠跟刘备关係密切才当上的,而是用实打实的战绩得来的。
    单论打仗,关羽並不比法正差。
    仔细琢磨了文书中的內容,关羽对刘封的提议表示认可:“益德有威名,素为张郃所忌惮,若益德不离开南乡,张郃也定不会离开武关。
    流言未必能让曹真猜疑张郃,调走益德也未必就会让张郃离开。
    可若太子在陇右战事顺利,且能击败曹真增援陇右的第一波大军,曹真即便心忧武关也必会暗中將张郃调离。
    燕王能否有机会走武关突入关中,就看太子在陇右,能不能击败没有张郃的关中魏军了!”
    刘备也认同关羽的分析,道:“听闻丞相在天水收了个门生,在当地颇有名望,又有孟起等人相助,击败没有张郃的关中魏军,应不是难事。
    嗯.
    就依此计,先將益德调往宛城助阵,共击曹仁。
    也好让曹丕知道,朕,可是真的想夺取宛城啊!”
    刘备的嘴角泛起笑意。
    相较於汉中之战,这次北伐刘备的进攻欲望更加的强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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