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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进围寿春,刘封威震淮南地(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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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雾渐散。
    合肥城头,汉旗高掛。
    数万將士,尽皆高歌。
    听著欢呼声,潘璋、徐盛等將校,竟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仅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且在合肥城有准备的前提下,竟然强攻夺下了合肥城?
    “燕王殿下,真神人也!”
    徐盛不由惊呼而嘆。
    只有参与了攻打合肥的人,才知道这一战刘封的指挥有多重要。
    不论是刘封抵达后对营寨及诸营將士的整顿,还是一系列专业的攻城手段,以及今日趁著大雾破合肥,都凸显了刘封对战场变化的敏锐。
    若没有刘封,即便有重赏,诸营將士都得因伤病而士气溃散,最终不敌而走。
    若没有刘封,即便今日有大雾,诸营將士都得因主帅不明天时而错失良机。
    等刘封擂鼓聚將时,不论是潘璋、徐盛、丁奉,还是全琮、朱然、朱桓、孙皎、孙奐,看向刘封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
    合肥城破,一战立威。
    军中的威信,信靠的是赏罚分明,威靠的是实打实的战绩。
    不论刘封过往战绩有多猛,对江东诸將校而言都不能切身体会,还会因为立场问题而对刘封多有不服。
    而如今,刘封不依靠过往旧部,只带江东诸將士就攻破了合肥,对江东诸將校而言,是能切身体会的。
    人往往会对传闻有质疑。
    然而一旦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后,又会变得敬服。
    帐中的江东诸將校,便是如此。
    “合肥既破,孤本应犒赏庆功。然而陆逊、孙桓等人,尚在抵挡寿春而来的魏军,若无前方诸將士拖延时间,也等不到今日的大雾。谁愿前往增援,扬大汉军威?”
    刘封的语气虽然不重,但听在眾將校耳中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
    朱然、朱桓、孙皎、孙奐同时出列。
    “末將愿往!”
    潘璋、全琮等人慢了一步,又考虑到功劳够多了,遂又退回了脚步,不与朱然四人爭抢。
    隨即。
    刘封取令:“既如此,由孙皎、孙奐二位將军,引五千步骑速往合肥北面,增援孙韶、孙桓二將;由朱然、朱桓二位將军,引五千水军溯水而上,增援陆逊。
    即刻出发,不可耽搁!”
    四將拱手应命,接令而去。
    其余如补城墙房屋、安抚伤病將士、清点军功俘虏等等,一应將令,皆是有序传达。
    以及最重要的:攻破合肥后,增赏的三匹蜀锦。
    刘封说到做到。
    既然江东將士如约攻破了合肥,那么剩下增赏的三匹蜀锦,不论將士是伤是病是亡,都按出兵前的人头来算。
    这话一出。
    眾將校更是欢呼!
    如刘封不想给,也可按现有人头来算,毕竟一切解释权最终归刘封。
    但如此一来,必令眾將校心寒。
    今后再要进攻时,个个儿又会想著保存军力了。
    若死了伤了病了就没赏赐,谁还傻不拉几的替刘封卖命?
    有句话叫:人类从歷史里学到的惟一教训就是人类学不到任何教训。
    即便有大量的前车之鑑,如戚家军都能因“朝廷长期拖欠军餉和战功赏银”而兵变。
    刘封不想成为旁人的前车之鑑,就一定要做到赏罚分明。
    可以不许诺,没人会要求刘封必须许诺。
    可刘封一旦许诺了,砸锅卖铁都得履行诺言!
    建立军中威信很难,威信崩塌却只需一瞬间。
    不过。
    对刘封而言:用三十万匹蜀锦,换来一座合肥城以及江东將士的敬畏,已是大赚特赚了。
    其影响,更不仅仅在於军事,还在於江东诸郡会因此对大汉诚心归附!
    似张昭、顾雍、诸葛瑾等江东有名望的世家大族,今后都得俯首!
    合肥城北。
    兵戈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臧霸是个狠人。
    虽然没有如刘封一般提前预测到大雾,但臧霸在惊觉大雾天后,直接就对孙韶、孙桓的营寨发动了强攻。
    大雾中,孙韶、孙桓难以判断臧霸的主力位置,只能分兵固守寨门,让臧霸瞅准了机会自西门突入。
    作为曹魏残存的宿將之一。
    臧霸虽然不如五子良將一般有名,但同样不容小覷,在战场上对时机的把握非孙韶、孙桓这两个小辈能比。
    这非智力上的高低,而是经验上的差距。
    “臧霸老贼,都半只脚入土了,竟还驍勇如斯!”孙桓一口吐掉口中的泥土渣。
    方才孙桓冲得太猛,被臧霸瞅准机会来了一发冷箭,若不是被眼尖的亲卫扑倒,孙桓直接就得一命呜呼。
    饶是如此,孙桓摔了个嘴啃泥!
    孙桓感到十分的窝火。
    而对面。
    臧霸却是暗道可惜。
    方才若是一箭射杀了孙桓,这里的汉兵必然会惊惧而溃。
    廝杀许久。
    大雾逐渐开始消散。
    若不能一鼓作气的击溃孙韶、孙桓,臧霸就难以再有如此利好的天时了。
    “加大鼓声!”
    臧霸冷冽的盯著前方,再次下达了军令。
    鼓声代表进攻。
    加大鼓声意味著攻击不会停。
    跟著臧霸的將士大抵都是久隨臧霸征战的,平日里多受臧霸恩惠。
    臧霸不退,眾將士自然不会退,不能退。
    眼见营寨有守不住的跡象,孙桓也是急了。
    若让臧霸杀到合肥城下,那么针对合肥一个多月的强攻可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
    孙桓也豁出去了。
    直接下令:“若能守住营寨,每人二匹蜀锦。”
    刘封给每个吏兵的蜀锦,都是直接给各个吏兵归属的部曲主將的。
    通俗点讲:孙桓就跟后世工地上的包工头一样。
    蜀锦的总量,刘封按人头给;至於孙桓会分给每个吏兵多少匹,由孙桓自己决定。
    正常而言。
    孙桓都会扣下,只拿少部分或其他物资分赏吏兵。
    毕竟孙桓还得负责部曲的衣食住行武器防具等等,不可能刘封给孙桓多少,孙桓就给部曲的吏兵多少。
    而现在。
    孙桓急了。
    守不住营寨,且影响到了刘封夺合肥,那这一仗就白打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话放在任何时代都是一样的。
    管他挚爱亲朋手足兄弟,都得加钱!
    一时之间。
    营中高呼“为了蜀锦”,原本逐渐溃散的士气,再次变得高昂?
    此起彼伏的呼声,听得臧霸有些懵。
    什么情况?
    为了蜀锦?
    我听岔了?
    不应该高呼“为了大汉”吗?
    为了蜀锦是什么鬼!
    然而。
    就这么一句让臧霸摸不著头脑的口號,却硬生生的將汉兵的战斗力提高到了跟魏卒旗鼓相当的水平!
    看著一个个眼睛发红的汉兵,饶是沙场多年的魏卒老兵们,都忍不住心生惧意。
    这都是群什么人啊!
    怎么喊声“为了蜀锦”,一个个就变得疯狂了?
    你们又不是跟著大贤良师的黄巾信徒,喊口號就能不畏生死,何至於如此啊?
    眼见战事又回到了拉锯状態,臧霸的心中泛起了担忧。
    臧霸不是第一回跟江东的將士交手了。
    哪怕是孙权亲征都不曾见江东的將士有如此疯狂的战力。
    而现在。
    臧霸却看到了战力士气都截然不同的江东將士。
    真是活久见!
    自早到晚。
    廝杀了一个白日,臧霸依旧没能完全攻破孙韶孙桓的营寨,反而还有难以为继的窘迫感。
    就在臧霸迟疑是要夜战还是撤兵另寻时机时。
    负责探查警戒的斥候急急而回:“稟將军,合肥方向有贼兵接近!”
    臧霸吃了一惊:“可有看清旗號?”
    斥候道:“只看到『孙』字旗,贼兵行军很快,我怕来不及通传,不敢靠近细探。”
    臧霸暗骂一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仅没能攻破孙韶孙桓的营寨,刘封还派援兵了!
    “鸣金撤兵!”
    臧霸不敢恋战。
    廝杀一个白日,將士疲惫。
    这个时候再跟刘封派来的增援廝杀,战败的风险太大!
    麾下將士大抵都是臧霸自徐州带来的旧部,臧霸可不敢冒险廝杀。
    臧霸撤得很快。
    这让孙韶、孙恆颇为疑惑。
    刚还如潮汹涌,转眼就退了?
    疑惑间。
    人报“孙皎、孙奐引兵抵达”,孙韶、孙桓这才恍然大悟。
    两人连忙迎上孙皎、孙奐,询问缘由。
    得知破了合肥,孙韶、孙桓又惊又喜。
    “不枉我等在此死战,如今夺取了合肥,江东军威大振,定会令曹丕惊惧!”孙桓大笑。
    孙奐却是嘆道:“只可惜,吴王不在,夺取合肥,非孙氏之望。”
    孙皎、孙奐都是孙静一脉,同孙权的血脉关係比孙韶和孙桓更近。
    若取得如此大胜的是孙权,孙皎、孙奐能得到的权力富贵肯定是比跟著刘封要多的。
    没有夺取合肥时,孙奐没太大感觉;真夺取了合肥,孙奐內心反而多了惆悵。
    孙皎轻斥:“不可胡言!莫要给孙氏招祸。”
    江东孙氏註定不能再享有王业,连孙权都去了长安,孙奐说这话等於是在给孙氏招祸。
    孙奐低头:“我知道的。这话我不会在外人面前说的。”
    孙韶则打著圆场道:“燕王殿下並不在意我等过往的身份,只要恪尽职守,自不会为族人招祸。既然合肥已得,我等也得儘快结束战事了。被臧霸攻了这么久,该轮到我等反击了。莫要让人小覷了孙家人!”
    修整一夜。
    翌日一早。
    孙韶、孙桓、孙皎、孙奐四將,各引一路兵马,来臧霸战前搦战。
    似乎是为了宣泄连日的鬱火,孙桓更是策马在前,要邀臧霸斗將。
    “奇怪。刘封派遣增援的目的,应是为了拖延我去合肥的时间,孙桓今日怎会主动搦战?”
    臧霸心中生疑,勒令眾人不得出战,又暗中派出大量斥候打探消息。
    事出反常必有阴谋。
    臧霸统兵多年,能自黄巾战乱时期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谨慎和识时务。
    只是这不打探则罢,一打探差点没將臧霸的魂儿给惊落。
    “刘封昨日攻陷了合肥?刘封如何破的城?征东將军何在?”
    若不是斥候抓了个溃兵回来,臧霸都得猜测是不是汉军故意释放的假消息。
    一连串的质问,让溃兵又惊又惧,不敢有任何的隱瞒,將刘封昨日趁著大雾破城、满宠不知所踪等等,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臧霸。
    “难怪刘封会加派援兵,孙桓今日又耀武扬威的来阵前搦战,將军,此地不可久留,否则等刘封大军到来,我等就走不脱了。”孙礼语气焦急。
    合肥城破,满宠不知所踪,刘封大军又隨时都可能到来,孙礼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臧霸不再迟疑,当即下令道:“令各营准备,今夜撤兵。”
    孙礼询问:“倘若贼兵追击,又当如何?”
    臧霸眼神一冷:“无须忧虑,我自有良策。”
    隨后。
    臧霸附耳低语,细细交代孙礼应对之策
    见臧霸守寨不出,孙桓等人也返回了营寨。
    以眼下的军力,是无法攻破臧霸的营寨的,只要守住大寨等刘封大军到来,自可击破臧霸。
    是夜。
    臧霸营中忽然火起。
    孙奐惊呼:“臧霸焚烧营寨,定是要逃回寿春,速速追击!”
    孙恆也道:“难怪白日不肯应战,原来是在准备逃跑,想来就来想跑就跑,哪有那么容易!”
    孙皎同样断定臧霸焚寨是要逃跑。
    孙韶持重,警惕道:“常言道,归军勿追。臧霸乃沙场宿將,又岂会不作准备?本可趁夜逃走,却偏偏要焚烧营寨提醒我等,这是生怕我等不知道。黑夜中又难以哨探,倘若追击,必中埋伏。”
    孙奐不听:“你若不愿,可留守营寨,我等自寻追击,你不许分工!”
    孙桓也道:“兵法虽有归军勿追的道理,但同样有乘胜而追、无往不利一说,臧霸要撤兵,定是自溃兵口中得到了合肥已丟的军情,故而惊慌要逃。倘若过于谨慎而错失良机,悔之晚矣。”
    当即。
    孙皎、孙奐、孙桓三人,不顾孙韶劝阻,执意引兵出寨。
    孙韶唯恐三人有失,在犹豫后,令副將守寨,又亲引了一千兵马前往接应。
    而事实也如孙韶预料。
    臧霸上战场的时候,孙皎等人还没喝奶呢。
    三人贪功,一路急追到了狭隘处,骤见臧霸安排的伏兵杀出,正是阳平太守孙礼。
    “孙家小儿,尔等中开阳侯之计了!”
    孙礼大笑。
    招呼左右弓箭手乱箭齐出,將汉兵拦中截断。
    在孙皎、孙奐、孙桓三人急喝撤兵时,又见臧霸自右后方迂迴杀来。
    “孙桓小儿,速来领死!”
    高昂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孙皎三人顷刻间就被分散。
    “悔不听良言,我命休矣!”孙桓左衝右突,不能突围,心中又悔又恨。
    本可躺著领功,偏偏要贪功冒进,反中了臧霸算计!
    而在后方。
    孙韶也探得前军中伏,不由心忧。
    【我只有两千人,贸然前往,若不能击破臧霸,反会被臧霸反制,届时不仅救不了人,我这两千人也得搭进去。
    若我孙家四將皆败於臧霸之手,今后在江东又有何面目立足?】
    想到这里。
    孙韶遂传令眾吏兵咋呼“燕王虎威”,以营造出刘封亲自引兵来救的假象。
    一时之间。
    高呼的“燕王虎威”,如惊雷一般落入战场。
    战场中听到高呼声的孙桓大喜:“是燕王殿下来救我们来了!眾人隨我奋力突围!”
    战场他处的孙皎、孙奐同样高呼。
    两人本就是刘封增派来的援军,內心很明白刘封不可能引兵出现在战场,那么这支忽然杀来的援军,必定是孙韶假扮的。
    既知孙韶意图,两人也不迟疑,或是高呼“燕王殿下亲临,眾人隨我杀敌”,或是高呼“燕王大军到了,臧霸老匹夫受死”。
    黑夜中难辨虚实。
    兼之臧霸本就是在撤兵前对汉军来一波伏击,如今目的达到了,不管刘封是不是真的来了,臧霸都不敢去赌。
    隨著鸣金声响起。
    臧霸和孙礼纷纷引兵退走。
    孙桓眾人也不敢再追,各自聚拢將士。
    见到孙韶,孙桓三人皆是羞愧不已。
    孙韶没有趁机嘲讽,而是道:“如今臧霸已退,营中粮草也无法支撑太久,可先返回合肥,向殿下復命。”
    另一边。
    朱然、朱桓引水军与陆逊合军。
    比起陆上的臧霸,王凌不论是征战经验还是水军调度水平,都不及陆逊,如今又加上朱然朱桓引战船增援,王凌就更难抵挡了。
    王凌一路且战且退,被陆逊一路撵到了只距寿春百里附近的水域!
    即便如此,陆逊也没有撤兵的意图,步步紧逼。
    朱然諫道:“探子来报,臧霸已经撤兵回寿春,以目前的军力,无法攻破寿春,倘若离寿春太近,恐生意外。不如暂且撤回合肥。”
    陆逊则道:“臧霸虽勇,但也只能在陆上逞能,我等有水军之利,又有何惧?”
    朱然又道:“可殿下佯攻寿春的目的,是为了夺取合肥。如今合肥已得,又何须再贪功冒进?”
    朱桓也道:“將士征战日久,身心疲惫,又多有伤病,理当暂退修养。”
    陆逊轻笑:“你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殿下让我佯攻寿春而非主攻寿春,是担心偏军无法牵制合肥的满宠。
    如今殿下破了合肥,满宠败逃,魏贼惊惧,淮南诸郡士民恐慌日增,正是趁势进围寿春,分取诸县之时,岂能言退?
    若这个时候退了,魏贼必会以为我等无力再战,淮南诸郡士民也不会再生恐慌之心,更无法分取淮南诸县。”
    朱桓蹙眉:“可我等无力再战,也是事实。殿下许诺破了合肥就將三十万匹蜀锦尽数发放,眾將校吏士拼死廝杀终於得了好处,正是回去享受之时,也不会再有征战之心。”
    陆逊敛容:“两位將军,你们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殿下征战十余年,一向以智勇闻名。如今为了夺取合肥而豪掷三十万匹蜀锦,真以为殿下是蜀锦多到没地方用了吗?
    夺取合肥,是殿下为了在江东树立军威,既是震慑江东的世家豪强,亦是为了震慑军中诸將校。
    你们在这个时候言退,就等於是在要挟殿下,想让殿下放弃夺取淮南的大好机会,这跟昔日大將军水淹七军威震华夏时,吴王派兵偷袭南郡,让大將军功败垂成,没有本质的区別。
    我奉劝两位將军一句:殿下只是习惯以仁义示人,而非殿下只会用仁义,以殿下如今夺了合肥的威信,就算杀了你二人再夺了你二人的兵马,都无人能撼动殿下在江东的权威。”
    朱然、朱桓,皆嚇了一跳。
    “陆將军,你有些危言耸听了吧?”朱然蹙紧了眉头:“你又怎知,殿下是这般想的?”
    陆逊冷笑:“倘若连我都不知,江东还有何人能知?若只为了佯攻寿春,殿下又何须让我统兵?因为殿下知道,只有我来负责佯攻寿春,才能及时且准確的判断是否有机会,將佯攻变为主攻!
    算算时间,殿下军令,今日也该到了。”
    朱然、朱桓更是心惊,两人都不知道陆逊何时给刘封传了军情。
    到了晌午。
    一艘快船自合肥而来,如陆逊预料般送来了军令。
    “燕王殿下欲取淮南诸县,特授陆逊为都督,督將军朱然、朱桓、谢旌、李异、孙韶、孙桓、孙皎、孙奐八將,合水路步骑两万人,进围寿春,不得有误!如有擅违军令者,可先斩后报!”
    军令念毕,朱然、朱桓皆是色变。
    竟真与陆逊说的一致?
    尤其是那句“如有擅违军令者,可先斩后报”,更將陆逊的权力提高到了眾人之上。
    陆逊领了军令,又对信使道:“请回稟殿下,寿春有我,淮南诸县,殿下可任取之!”
    直到信使离开,朱然和朱桓才从震惊中缓过气来。
    “陆都督,请恕我直言。去掉伤病战损,如今殿下能用的只有五万人,又征战疲惫,思回者甚眾。倘若强行攻取,恐怕连合肥都保不住。”显然朱桓对刘封的继续进攻军令不能理解。
    陆逊的眼神变得怪异:“谁跟你说,殿下能用的只有五万人?”
    朱桓一愣,隨即反应过来,语气中多了三分惊愕:“陆都督的意思,荆州也要出兵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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