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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定奇略,大將军刘封的首秀(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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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定奇略,大將军刘封的首秀(求票)
    由於夏侯尚因小妾之死而染病,短期內不能再统军。
    曹丕遂又加封曹叡为征南將军,且以蒋济、刘曄为军师,陈群之子陈泰、曹真之子曹爽为参军,引步骑一万前往鲁阳。
    匯合鲁阳的右將军徐晃,以及悍將徐商、殷署、吕建、朱盖、常雕、诸葛虔、王双等步骑二万。
    合步骑三万,抵御犯境的刘禪。
    尚书令府。
    陈群仔细的叮嘱陈泰:“平原王本应享太子之位,然而陛下因赐死甄皇后而心疑平原王,迟迟不肯立平原王为太子。
    自古以来,废长立幼,取祸之道,昔日袁绍、刘表之祸亦是歷歷在目,不可不谨慎。
    此番刘备之子刘禪引兵进犯,正是平原王重拾威望之时,只要守住鲁阳退了刘禪,眾公卿就能奏请陛下立平原王为太子。
    故而此战,可胜可平,但不可败,更不可丟了鲁阳!”
    陈泰不能理解:“臣子参与嗣子之爭,向来为皇家所忌讳,阿父又何必自入漩涡,引来陛下的猜忌?”
    陈群摇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非嗣子之爭,而是国本之爭。大魏初立,我便献九品中正制,只为让中原各族皆能尊卑有序。
    秩序有了,国家就稳定了。倘若因立太子一事而再令国家动盪,非我所愿也。
    况且,眼下眾皇子中,无一人有资格与平原王爭夺嗣子之位,趁早让陛下立平原王为太子,今后你入朝为卿时,也必会受平原王器重。
    此举既是谋国本,又是谋家事,家国无恙,我陈氏才能传承长远,你要谨记啊。”
    陈泰拜服:“阿父所谋深远,孩儿佩服。只是孩儿虽为参军,但並不懂军务,不知道如何才能助平原王守住鲁阳。”
    陈群早有计略,道:“你到了鲁阳后,可派遣信使將朝堂局势告知义阳的司马懿,以司马懿之智,定能助平原王守住鲁阳。其余诸事,可多听听蒋济和刘曄的想法,不可自恃是陈家子就骄矜自傲。”
    隨后。
    陈群又將具体的细节,也一一给陈泰讲清楚,生怕陈泰自恃出身而误了大事。
    而在另一边。
    曹爽则是来向曹叡贺喜。
    自长安兵败后,曹叡採纳了钟繇的计策,一心在郭皇后面前“卖惨”,虽然没有得到太子位但也免了兵败被曹丕问责。
    隨后。
    曹叡就被调回洛阳。
    回到洛阳的曹叡,对郭皇后更是“殷勤”尽孝。
    不论汉魏,“孝”都是品评士人德行的重要標准。
    曹叡越是对郭皇后尽孝,就越受士人的夸讚,这也是陈群等人极力想要让曹叡当上太子的原因之一。
    如今。
    “苦”尽甘来。
    曹叡再次得到了统兵的机会,这心头也是欢喜。
    然而想到跟著刘禪的张飞赵云黄忠,曹叡心头又多了几分沮意和羡慕:“同样是亲儿子,刘备给刘禪配的大將,远胜於父皇啊。”
    刘禪都带上张飞赵云黄忠了,曹丕怎么也得整几个老將大將宿將才行。
    结果。
    曹丕只是提了让蒋济、刘曄、曹爽和陈泰隨军,又自洛阳调了一万步骑给曹叡,剩下的就只有鲁阳徐晃等人了。
    得知曹叡心忧的原因,曹爽劝慰道:“虽无大將隨军,但此番南下並非是要与刘禪决战於原野,而是据险而守。即便张飞赵云黄忠再勇猛,如今也已年迈,难道还能披甲先登不成?”
    话虽如此,但曹叡心头始终是不痛快,问道:“昭伯可有举荐的贤才?”
    曹爽略思一阵,道:“文学掾毌丘俭,以及文稷之子文钦,可为將。”
    曹叡蹙眉:“仲恭隨孤多年,乃孤亲信。文钦曾参与魏讽谋反,先帝念文稷旧功才赦免了他,如何能用?”
    曹爽不假思索:“昔日魏讽谋反,文钦只是受到蛊惑,並非真心,这也是先帝会赦免文钦的原因。
    文钦被贬为庶民后,鬱郁不得志,若殿下能厚恩提拔文钦,文钦必会为殿下效死力。
    文钦又是譙县人,与殿下为同乡。”
    听到此。
    曹叡心有明悟。
    在文钦落魄的时候去厚恩提拔,比在文钦得志的时候再去拉拢更有效。
    想到这里。
    曹叡有了决定:“就依昭伯之言,徵文钦隨军。若有如文钦一般不得志者,昭伯可替孤笼络,一应赏赐,皆可先许诺,后报与孤。”
    曹爽大喜:“必不负殿下所託!”
    曹爽也没辜负曹叡的信任,除文钦外,另又有十余因坐罪而被贬的悍將被曹爽拉拢入军。
    曹叡也不耽误。
    在整军后,就带著眾文武及一万步骑南下鲁阳。
    而在这期间。
    刘禪也带著张飞、黄忠等人抵达了宛城与赵云合军。
    得知刘禪亲至,赵云颇为惊讶。
    “君子不立危墙,太子岂能不顾自身安危而亲临危险之地?”
    赵云还是那个赵云。
    並不会因为刘禪当了太子就委婉,该直接说的依旧会直接说。
    而在赵云面前,刘禪也不会自恃太子身份就有所不敬。
    长坂坡救主,截江救主。
    赵云放弃了如其余大將一般杀敌立功的机会,一心一意的守护刘禪,即便常年得不到升迁也是心无怨言。
    每每回想,刘禪都深感赵云的不易。
    只是想到刘封的计划,刘禪又不得不硬著头皮道:“后將军,孤是太子,太子当有军威。
    如今,燕王已经被父皇任命为大將军兼徐州牧,江陵亦是流言满城,孤若不亲征立功,不仅会令敌国耻笑,还会令群臣心疑。”
    赵云不由蹙眉:“流言之事,皆是贼子故意煽动,欲令太子与燕王不和,岂能轻信?朝中群臣皆是智者,怎会心疑?岂不闻流言止於智者?”
    刘禪气势有些弱:“老將军,孤既然都来了,这些事等破了鲁阳后再议如何?”
    一旁的张飞见赵云问得太急,直接一把勾住赵云的肩膀,大嗓门在赵云耳边响起:“子龙啊,太子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们不能总是將过往经验强加於太子身上,这是不对的!
    身为长辈,应该让小辈有歷练的机会,即便败了也还有我们这些老傢伙在,不会影响大局的。
    你瞧,这次我將儿子也带来了!张苞,过来给你赵叔问礼。”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將,脖子微微一缩,快步来到赵云面前,问礼道:“侄儿张苞,见过赵叔父。”
    被张飞这一打岔,赵云不得不转身回礼,然后对著张苞就是一顿夸。
    刚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时,张飞又道:“子龙,你儿子怎么没来?难道是怕死?”
    赵云瞬间红温了:“益德,我儿子最大的都才十七。”
    张飞撇了撇嘴:“我十七岁的时候,已经跟著陛下打黄巾了;子龙你十七岁的时候,都在常山当小校了。
    子龙啊,惯子如杀子,你不能只想著保护他们,而不给他们歷练的机会啊。”
    被张飞一阵插科打諢,赵云也没了先前的势头。
    惯子如杀子的话都出来了,这还怎么劝刘禪回去?
    张飞又给黄忠使了个眼神,黄忠乐呵呵地道:“老夫虽然老迈了,但保护太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状。
    赵云也只能无奈的放弃劝刘禪回去的想法。
    隨后。
    赵云又屏退眾人,私问张飞:“益德,到底是怎么回事?燕王怎会与太子不和?”
    张飞大眼珠子转了转:“子龙也认为,燕王不会与太子不和吗?”
    赵云没好气地道:“益德,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你还跟我故弄什么玄虚?”
    张飞嘿嘿一笑:“子龙你彆气。其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太子也没跟我讲。”
    赵云瞪大了眼睛:“益德,你莫不是在誑我?”
    张飞摊了摊手:“子龙,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我怎么会誑你?我方才就说了,太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连陛下都装聋作哑,你我又何必刨根问底呢?有仗打,有功立,不就行了?”
    赵云更惊。
    很快。
    赵云回过味来:“所以,太子与燕王是在將计就计,故意不和。可这也太冒险了,万一太子有个意外,你我难辞其咎。”
    张飞不以为意:“子龙你放心,衝锋陷阵的事肯定不能让太子上的。太子也有自知之明,只是掛旗號亲征,不会一意孤行的。不是谁都跟孙权一样,自恃武勇跑去跟张辽对阵。”
    在张飞好一阵的劝说下,赵云才渐渐收起了心中的担忧,又问:“既然是假装不和,那么太子这一路的攻势就得越猛越好,如此才能营造出太子想急切立功压过燕王的假象。
    益德可有良策?”
    张飞不假思索:“等!”
    “等?”赵云一愣。
    张飞的语气中有讚赏:“太子说了,曹叡必定会来鲁阳。所以,只需先养精蓄锐,然后等曹叡来了再攻鲁阳。”
    赵云若有所思:“曹叡虽非偽魏的太子,但身为曹丕的嫡长子,是最有可能成为偽魏太子的人。
    又因关中之战曹叡败走长安,威望不足而未被立为太子,此番若是再来,必要与太子爭个高低。
    太子与燕王,想要故技重施!”
    “嘘!”张飞压低了声音:“子龙,不可胡说!太子就是想与燕王相爭,太子是怕燕王功高盖主,绝对没有故技重施的想法!”
    赵云瞭然,隨即一脚踢翻帐中的桌子,怒喝道:“太子乃储君,燕王怎敢自恃军威,是当我等老將不存在了吗?我们是老了,不是死了!”
    这忽然的转变,看得张飞一愣一愣的。
    这就开始装上了?
    而在江陵城內。
    自刘禪离开后,陆陆续续的有大小文武向燕王府投来了拜帖。
    刘封如今是大將军,且刘备的想法又有些“曖昧”。
    於是就有人想要投拜帖示好,以求能侥倖弯道超车,实现进步的梦想。
    这群文武,几乎都可以归类为正常途径下无法进步或当前进步无法满足內心野望的,若刘封不能妥善安置,就容易令人敬而生怨。
    朝殿之上无黑白。
    与其放任不管,不如都聚拢在麾下好生约束和引导,这也是刘封协助刘禪对朝殿上其余文武的一种变相制约。
    基业大了,利益就得均沾。
    不均,就会有怨言。
    而想要进步也是人之常情,是不可避免的。
    总不能利益都让刘备父子享受了,眾文武连汤都喝不上?
    为了配合原定计划,也为了收这群文武的心,刘封表现出了足够的器量:对於投拜帖的文武,刘封则是该回贴的回贴,该赴宴的赴宴。
    一点都不含糊。
    刘封那“逢贴必回,逢宴必赴”的態度,也让想要示好的文武趋之若鶩。
    手快有,手慢无,你不示好,有的人去示好。
    不论是回帖还是赴宴,都没有掩饰,丝毫不担心会被人察觉。
    如此“张狂”的拉拢人心,在外人眼中又加剧了“刘封和刘禪不和”的假象。
    燕王府內。
    刘封和虞翻对弈而坐。
    而在一旁,尚书令法正竟然连个席位都没有,竟然被直接晾在了一旁。
    法正的脸上隱隱有忿忿之色:“燕王殿下,你到底在谋划什么?你可知如今朝野不安,流言四起,皆传燕王殿下与太子不和,太子盛怒出兵,要攻取鲁阳树立军威。”
    刘封却是头都不抬,只盯著棋盘:“法令君,你是尚书令,公卿百官皆归你管,朝野不安,流言四起,也都归你管。
    孤平江东、夺合肥,正欲一鼓作气拿下寿春,却因流言而不得不返回江陵城,以至於错失战机。
    孤未责你约束百官不力,你反过来却要责孤有所图谋,是何道理?
    孤也想看看,没有孤在,你们能否助太子拿下鲁阳。”
    看著刘封那“孤傲骄矜”的態度,法正只感觉內心一阵窝火。
    以法正的才智,自然能猜到刘封和刘禪的不和是假象,是有所图谋。
    然而法正窝火的是:不论是刘封还是刘禪,都不肯说真话!
    我是尚书令!
    难道我就没资格参与?
    若刘备在场,都得拍著法正的肩膀反劝:朕都没资格参与,孝直你就別想著掺和了,老老实实的装聋作哑,不要气坏了身子。
    “孙虑,送客!”
    刘封没有多解释,只是扬了扬手,让孙虑送法正离开。
    法正见状,也只能忿忿而去。
    “法令君携怒而去,殿下就不担心法令君会坏事吗?”虞翻轻声询问。
    刘封摇了摇头,篤信而道:“丞相不在江陵,法令君就是江陵城公卿百官之首,且法令君又是父皇器重信赖的人。
    虽然小德有瑕疵,但大事上法令君是知道分寸的。
    这次孤被流言中伤,法令君虽然没有参与,但也纵容了流言的扩散。
    见而不阻,必然是参与之人跟法令君有旧。
    既然选择了袒护旧友,那么受点孤准备的苦头也是应该的。”
    换而言之:
    刘封相信法正有大局观,不相信法正的旧友有大局观,知道计划的人越多,泄密的风险就越大,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小。
    不论是董承还是魏讽,都证明了参与的人越多就越容易出现叛徒的道理。
    刘封如今的权势太大,利益受到影响的人太多,这些人对刘备都有忠心也都愿意为大汉效死,但也不妨碍眾人打压刘封。
    基於对刘禪的了解,刘封可以自信刘禪不会不顾兄弟情谊。
    可其余人,就难说了。
    即便是法正,刘封也不敢尽信的。
    看待法正,只能论其才不能论其德。
    假如在江陵的是诸葛亮,刘封是完全可以和盘托出的,诸葛亮是德才兼备的典范。
    虞翻没有多劝,而是转而看向棋盘:“如今,太子已抵达宛城,不出意外,曹叡也会抵达鲁阳,大汉太子和偽魏准太子之爭,动静必不会小。
    陆逊在寿春与满宠对峙,双方虽有小股爭锋,但都没分出胜败,除非遇到天时,否则对峙局面也不会有改变。
    接下来,就是该设法將平春和义阳的兵马,也调去鲁阳战场了。”
    刘封点头:“兵法,虚虚实实。如今寿春和鲁阳皆为实兵,平春和义阳只是虚兵。
    想化虚为实,可不容易。于禁还好说,司马懿此人智略不凡,极有可能会看破孤的意图。
    还需设法瞒过司马懿。”
    想了片刻。
    刘封又道:“仲翔公可替我走一趟石阳,让关兴关平在平春虚设旗帜,暗调大军去鲁阳助阵,儘可能做得隱秘些。
    之后,仲翔公可再派人去给司马懿送信,將关兴关平暗中前往鲁阳助阵一事泄密给司马懿。
    儘量表现出,是孤不愿关兴关平去助刘禪,故而要借司马懿于禁之力牵制二將。”
    虞翻思索片刻,明白了刘封的用意,道:“只是送信,恐怕未必能瞒过司马懿,不如我亲自去义阳。”
    刘封摇了摇头:“仲翔公,你可比平春和义阳重要。孤可以不要平春和义阳,但不能没有仲翔公。此计若不成,孤还可以另谋別计。”
    见刘封不假思索的道出这句话,语气又极为真挚,虞翻心有感动,道:“谢殿下厚爱,如今我已年过六旬,虽有薄功但无大勛;如今大战已启,我亦当效仿古之舌辩之士为殿下谋取机会,岂能贪图安逸而惧怕生死?”
    刘封沉默。
    方才那句话並非刘封故意而言,而是真心。
    一个平春和义阳,在刘封心中肯定是抵不过虞翻的。
    然而虞翻的话也没错,想要瞒过司马懿,只是送一封信是远远不够的。
    “仲翔公,孤还有旁人可为使。”刘封再次犹豫。
    虞翻则是再请:“可旁人不知道殿下真正的意图,一个不小心,反会误了殿下大计。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此等大事,不可迟疑啊!”
    看著虞翻那坚定的目光,刘封轻嘆一声,起身向虞翻行了个大礼:“仲翔公,事若不成,不可勉强。孤还年轻,不急一时。”
    虞翻大笑:“殿下放心,我这人惜命得很。”
    刘封向一旁侍立的孙虑使了个眼神。
    孙虑会意,近前请命:“殿下,我愿与仲翔公同往,定可护得仲翔公安全!”
    虞翻哪能不清楚刘封的用意,当即斥道:“你一介少年,跟著掺和什么?”
    孙虑不服道:“甘罗十二岁出使赵国就为秦国得到城池,我亦满十二,虽然不敢自比甘罗之才,但也有甘罗之勇。怎可欺我年少?”
    虞翻顿时愣住。
    这话还真没法反驳。
    总不能说孙虑既无才能又无勇气吧?
    刘封一锤定音:“既如此,就由仲翔公和孙虑同往。”
    隨后。
    刘封又再三叮嘱孙虑,一切以护虞翻周全为主,不可为了功勋而强行施为。
    待得虞翻和孙虑离开后。
    刘封又召来了寇安国。
    王平和李平等嫡系將士去了长安未归。
    如今留在荆州的,除了飞军五部外,另有寇安国、方月、潘风、俞射、穆舜、岳举、杨兴、严成、何元等人。
    想要奇袭,自然得用嫡系才最为顺手。
    跟著刘封多年,寇安国如今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作为寇氏一族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上门认亲都被嫌弃的卑贱之人,如今在寇氏都能族谱单开一页,成了那六十余寇氏子弟中需要羡慕和巴结的对象。
    不过。
    再衣锦还乡显摆了一阵后,寇安国就觉得寇氏家族特別无聊,那种前据而后恭的態度让寇安国感到极为噁心。
    应付了几日后,寇安国就返回了江陵待命。
    相较於寇氏家族,跟著刘封更能让寇安国心安舒坦。
    “殿下召我,可是有重任委託?”寇安国红光满面,兴致勃勃,上回没跟著刘封去长安,让寇安国深感遗憾的同时也憋著一股子想要立功的气。
    刘封对这个亲自带出来的寇氏悍將也是极为看重,道:“的確有重任,孤需要一个替身。”
    “替身?”寇安国有些懵:“殿下莫非是担心有人行刺?”
    刘封摇头:“在这江陵城,谁又敢来行刺孤?孤欲行大计,又不能明著离开江陵,故而需要有一个了解孤行事风格的人替孤留在江陵。”
    寇安国面色一垮:“殿下,长安我都没去成,这次殿下又不带我同行啊。”
    刘封见寇安国面有委屈,不由笑道:“孤难道还能少了你立功的机会不成?中原这么大,今后有你立大功的机会。你若不愿,孤只能再找个寇氏子弟了。”
    寇安国笑容復现,打著哈哈:“殿下,我刚才是戏言。那群只知道爭抢一亩三分利的人,哪懂得殿下的行事风格!殿下放心,我一定能模仿得让人看不出端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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