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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虚虚实实,刘封「通敌」卖刘禪(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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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 虚虚实实,刘封“通敌”卖刘禪(求票)
    叮嘱了寇安国后,刘封又派人给休假的岳举等將校传讯。
    要谋大事,必重隱秘。
    奇袭平春是计划中极为关键的一环,非嫡系的將校刘封信不过。
    由於刘封在江陵城中大肆收买人心,且还让尚书令法正都被气得回家怒骂了刘封一个时辰。
    这也让江陵城中的流言愈演愈烈。
    宫中。
    吴懿再次被吴皇后召见。
    “如今太子亲征,燕王又在江陵城中大肆收买人心,陛下不仅不劝阻反而纵容二子相爭,本宫深感忧虑,不知有何良策可以规避祸事。”
    吴皇后这段时间的愁容几乎没怎么散去。
    尤其是当初刘禪在宴席上失言与刘封相爭被泄露后,吴皇后更感愧疚,认为是没有约束好宫中人才让流言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吴懿同样不好受。
    来来回回的奔波,不仅没能劝和成功,反而被眾人瞧出了端倪,成了流言升级的推动者。
    在整个江陵流言事件中,不论是吴皇后还是吴懿,都成了刘封用来推动计划的棋子。
    本情流露,最容易引人生疑。
    “皇后不如再召燕王入宫。”吴懿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硬著头皮的给吴皇后献策。
    如今连刘备都下场了,吴懿內心其实是志芯的。
    不献策吧,吴皇后不心安;献策吧,万一坏了刘备的计划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能召燕王入宫,本宫早就召了,可燕王自那日宴席后,对本宫的召见一直都视而不见。”吴皇后唉声嘆气。
    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模样?
    良久。
    吴懿又想了个办法,道:“皇后可写密信,我趁夜送去燕王府中。”
    顿了顿。
    吴懿又道:“皇后可再假装染病,施以情义请燕王助太子一臂之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或有转圜之机。”
    吴皇后想了想。
    吴懿的办法虽然不是什么好办法,但也值得一试。
    当即。
    吴皇后就亲笔书信一封,让吴懿连夜送去燕王府,同时又在宫中假装染病,
    营造出吴皇后为二子相爭一事而忧虑生疾。
    吴懿不敢怠慢,连夜来见刘封,具言吴皇后染病一事,又呈上了吴皇后的密信。
    见刘封眉头紧,吴懿又小声劝諫:“太子年幼不识军旅凶险,万一征战有个闪失,实为不美。
    皇后每日忧虑,今日又吹了寒风,臥病在床,太医说这心病不治好,太后的寒症也难以治好。
    我知燕王殿下乃器量豁达之人,还请燕王殿下能助太子一臂之力,如此以德报怨,太子得胜归来必不会再与燕王殿下相爭。”
    刘封一边听著吴懿的劝諫,一边扫视吴皇后的密信。
    密信的內容不多,基本上都是吴皇后在跟刘封聊情义。
    吴皇后希望刘封不要因为刘禪的“赌气”而心生嫌隙,又向刘封保证今后会善加劝諫刘禪,绝不会再让刘禪做出忌恨兄弟之事。
    “皇后之意,孤已深知,明日大殿朝议,孤会表態的。”刘封给了个模稜两可的回答,打发吴懿离去。
    看著吴皇后的密信,刘封的眼中又闪过一丝歉意。
    隨后。
    刘封又召来小舅子孙成,让孙成假借给吴皇后送药为名,入宫给吴皇后带了一句话:皇后可装病但不可真病,其余皆可。
    等孙成归来告知皇后並未真的染疾后,刘封这才鬆了口气。
    吴皇后的德行是不错的,若不是为了逛骗曹不君臣,刘封是不会將吴皇后视为棋子的。
    可若因此而让吴皇后忧虑生疾,即便最终实现了计划也会出现难以消弹的不良影响。
    而在翌日。
    当吴懿满心期待,以为刘封会表態支持刘禪不再与刘禪相爭时,却不料刘封竟然在大殿上公然指责吴懿假借吴皇后之名行投机之举,更是惹得吴皇后染病。
    差点没將吴懿当场给气晕。
    刘封更是声称:除非刘禪败了,否则决不会离开江陵去前线。
    而刘封接下来的举动,也印证了大殿上的话。
    每日里就带著妻儿出城游玩,早出晚归,军政诸事一概不管不问。
    那样儿,仿佛真的在跟刘禪“赌气”,要看著刘禪兵败一般。
    堂堂大將军直接“摆烂”,將“太子和燕王之爭”的气氛直接推到了高潮。
    “气氛到了,也是孤离开的时候了。”
    在叮瞩了妻儿后,刘封文假借出游之机,製造了一场跟尚书令法正的郊外“偶遇”。
    看著一脸“络腮鬍”、额头有凶疤的刘封,以及立在刘封身旁如刘封往日装扮的寇安国,法正顿时猜到了刘封的用意。
    “燕王这是要离开江陵城了?”法正的语气不怎么和善。
    不论是吴皇后忽然染病,还是刘封在大殿公然指责吴懿且声称“除非刘禪败了,否则决不会离开江陵去前线”,都让法正嗅到了不寻常。
    最难受的是:法正明知道刘封有图谋,偏偏刘封不肯据实相告,这感觉让法正很窝火:好岁当初也曾並肩作战同取长安!
    “法令君的才智,孤一向是钦佩的。”刘封的语气和善,隨即话锋一转:“只是法令君纵容流言在江陵城扩散,让孤甚为心酸,好岁当初也曾並肩作战同取长安!”
    说法正想说的话,让法正无话可说。
    “流言之事,的確是我存有私心。”法正也不辩解,直言而道:“燕王功高盖主,我身为尚书令,有些事也不得不为。”
    “若孤是法令君,也会如此。”刘封也不避讳的道:“孤也无意跟法令君爭执个中对错,今日请法令君一会,只为请法令君替孤遮掩。”
    法正著眉头:“燕王要去何处?”
    “石阳!”刘封这次没有隱瞒。
    一听“石阳”这个地名,法正的眼皮子猛然一跳:“燕王这是要奇袭平春?”
    刘封轻笑:“跟法令君论事就是方便,都不用孤说得太明白。既然法令君明白了孤的意图,就请法令君在江陵城就多担待了。”
    隨后。
    刘封给长子刘林打了个眼神。
    刘林抱著一个木盒子近前献礼:“听闻法令君政务繁忙,常有熬夜之时。晚辈曾偶然获得一良方,可疏肝理气,调和肝脾。另有上等的柴胡、黄芩、甘草、
    芍药,请法令君笑纳。”
    倘若是刘封献礼,法正心中有闷气不会接受。
    可刘林一少年献礼,法正內心的闷气直接就少了大半。
    “你比你阿父真诚多了。”法正哼了哼,將木盒子收下,又嘴上不饶人的多了一句。
    刘封不以为意,大笑道:“真诚是美德,孤德薄,不如也。江陵诸事,就交给法令君了。”
    立场归立场。
    大事上刘封和法正都有分寸。
    法正也如约践行了承诺,隔三差五的就会入燕王府跟“刘封”大吵一次,然后忿忿离去。
    整个江陵城的官吏都知道,法正是个受不得气的。
    比起温文儒雅的诸葛亮,法正要跟谁爭吵,那是真的会爭吵。
    有了法正的掩护,寇安国都不用拋头露面,一有人问及时就称被法正给气著了不想赴宴见人。
    趁此机会,刘封则是乔装打扮的前往石阳。
    而在这期间。
    虞翻和孙虑也来到了平春外关平关兴的大寨。
    得知来者是虞翻和孙虑,关平关兴连忙將两人请入帅帐,又派亲卫守住帅帐四周,避免被人偷听到机密。
    “虞长史,太子和燕王,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关平直言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显然,江陵城的流言风波都已经传到了平春前线大寨且有了一定的影响。
    “跟两位將军听到的一样,太子和燕王不和。”虞翻面带笑意,语气温和。
    听著虞翻用平常的语气说出“太子和燕王不和”,关平只感觉智商受到了践踏:“虞长史,燕王怎么可能与太子不和?这必是有小人挑拨离间。”
    虞翻不假思索,反问道:“倘若挑拨的人,也包括燕王和太子呢?”
    关平瞬间瞪大了眼晴,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隨后语气也抬高了三分:“也包括燕王和太子?”
    关兴回过味来:“所以,这只是燕王和太子故意做戏给旁人看的。虞长史既然来了,想必是燕王有军令传达?”
    虞翻讚许的看了一眼关兴,暗道:果如燕王所言,论武勇和统兵经验,关兴不如关平,论谋略和反应,关兴又胜於关平。
    “燕王有令,你二人即日起在此寨虚设旌旗,暗中引主力大军前往鲁阳太子一臂之力。”虞翻传达了刘封的军令。
    又补了一句:“儘可能做得隱秘一些,方便我通敌泄密。”
    关平更是心惊:“虞长史还要通敌泄密?”
    虞翻笑了笑:“若我不通敌泄密,又岂能坐实燕王不欲太子立功的意图?”
    关兴眉:“于禁乃是偽魏宿將,一向谨慎;司马懿也多有智略,未必肯信。”
    “无妨。”虞翻胸有成竹:“我会亲自走一趟平春。二位將军只需留少量兵马在大寨,一路谨慎小心前往鲁阳即可。哪怕石阳被攻打了,也不可回军!”
    关兴也是吃了一惊:“如此危险之事,何须虞长史亲自前往?我派一死士前往即可。”
    虞翻摇头:“將军不必担心,我虽年迈,但智计犹在。更何况,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我若不去,又如何能瞒得过于禁和司马懿?”
    关兴由衷敬服:“虞长史之勇,令人钦佩。”
    一旁的孙虑不甘示弱:“还有我!我也要跟仲翔公同去的!”
    关平和关兴皆露出了疑惑的自光。
    虞翻前往还能理解,孙虑前往有什么用?
    未等孙虑开口辩解,虞翻就先言道:“孙虑有甘罗之勇,燕王壮其勇气,故让孙虑与我同行,暂为我的护卫。”
    关兴是个会做人的,也不在意孙虑年少,拱手敬道:“孙护卫勇烈之气,当为少年人之楷模。”
    孙虑虽然聪慧,但终究还是少年心性居多。
    被关兴一吹捧,孙虑反而有几分不好意思,小脸儿红扑扑的,回礼道:“我只是一介少年,远不如关家虎子。”
    眾人大笑。
    隨后。
    关兴与关平一商议,决定让校尉关雄引五百兵留守大寨,虚设旌旗。
    隨后又打著要助刘禪的旗號,暗调主力大军前往鲁阳。
    一切都按照刘封的预订计划展开。
    虞翻则是在关兴和关平离开的第二日清晨,带著孙虑直接来到了平春城下,
    呼见于禁。
    城头的魏卒见来了一老一少,又都没携带武器,心疑的同时也不敢怠慢,连忙向于禁报。
    “一老一少?”
    于禁听得也有些懵。
    什么时候老人和小孩都能当使者了?
    于禁也不敢大意,只让人將虞翻和孙虑用吊篮调上城头,押入师帐。
    一见到于禁,虞翻就热情的打著招呼:“於將军可还记得会稽虞仲翔乎?昔日於將军被囚於江陵时,我还替於將军送过饭呢。”
    于禁的脸色瞬间黑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都七年了,我被囚於江陵的事就过不去了是吧?
    “虞翻,你来做什么!”于禁没好气地道。
    虞翻看了一眼左右:“於將军能否屏退左右?”
    于禁冷哼:“你虽年迈,但筋骨犹在,我可不是夏侯惊。”
    虞翻故作大惊:“於將军,你背后议论已经亡故的夏侯,就不怕传出去引来祸事吗?”
    于禁冷笑:“帐中皆为我的亲信,我只需杀了你二人,谁又能知?”
    虞翻“打了个哆嗦”,高呼:“念昔日一饭之恩,还请於將军饶我一命。”
    于禁只感觉火气在心肺打转,猛地一拍桌子喝道:“虞翻,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再敢废言,今日就烹了你!”
    “將军息怒,適才相戏耳。”虞翻无视了于禁的怒喝,敛容而道:“实不相瞒,我欲送於將军一大功。”
    “呵呵。”于禁锐眼如刀:“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虞翻点头:“用『上当』一词,不妥。此乃“互利”,於將军和燕王都能从中获利。”
    嗯?
    听到互利,于禁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虞翻,我很討厌听话听一半。”于禁抽出短刀,显然没有了耐性。
    “莫急,莫急。”虞翻倒是气定神閒,踩著于禁的怒火界线开始了输出:“想必於將军也听闻燕王和太子不和之事,如今太子为了证明才能不弱於燕王,以及树立军中的威望,带上张飞赵云黄忠等大將去打鲁阳。
    燕王不欲太子立功,於是派我游说关平关兴,希望二人能在平春按兵不动,
    不料关平关兴二人非但不听,反而还要去鲁阳助太子,更是將我逐出。”
    于禁听出了些眉目,冷声道:“既然你被逐出了,为何不直接回江陵,反而来见我?”
    虞翻笑道:“燕王何许人也?岂会料不到关平关兴的想法?既然二將不肯听劝,那燕王只好用非常手段了。
    燕王早有吩附,若关平关兴要去助太子,就让我来平春泄密,诱於將军趁此机会,先破城外大寨,再兵入石阳。
    如此,就可迫使关平关兴回军。”
    于禁感受到了羞辱:“你的意思,我还得按刘封的想法做事?我乃大魏的前將军!”
    虞翻语气篤定:“於將军,我认为你会按燕王的想法做事的。
    你虽然是魏的前將军,但並非是因功升迁,而是曹不担心你屡屡战败会心生惧意反投大汉。
    换而言之,你这前將军,没几个人会信服。
    倘若因你之故而让关平关兴二將去了鲁阳,最终导致鲁阳失守,於將军以为曹不是会继续赏你还是数罪併罚?
    我又听闻,曹也去了鲁阳。这今后曹不若死,曹必定继位,你就不担心曹额会忌恨你没能拖住关平关兴?
    亦或者说:你不肯拖住关平关兴,莫非是早已降汉?”
    于禁呵呵:“我若要降汉,早就降了,又岂会等到今日?你觉得你的推测,
    会有人信吗?”
    虞翻有恃无恐:“我未来之前,或许不会有人信;可如今我来了,於將军你还能解释得清吗?”
    于禁脸色大变。
    与虞翻私下见面、无视关平关兴去鲁阳、鲁阳失守曹逃窜,单独而论,不会有一件事会牵连到于禁。
    可若合起来论,那这个中隱晦的意图就不止一种了。
    “你敢诈我!”于禁握紧了刀柄。
    虞翻依旧淡定如常:“就算杀了我,难道於將军就能改变关平关兴去了鲁阳的后果了吗?对君王而言,態度比结果更重要。”
    虞翻这一通忽悠,直接忽悠到了于禁的命门上。
    只要鲁阳失守曹额兵败,那么无视了关平关兴偷往鲁阳的于禁就必然会被问责。
    见于禁沉默。
    虞翻又补了一刀:“听闻司马懿多智,於將军何不派人出城,请司马懿入城商议?”
    于禁不由握紧了拳头。
    虞翻的有恃无恐和篤定自信,让于禁心中的怒火难忍。
    虽然事前的元虞翻,但于禁仿佛看到了刘封在说:嗟,来丫!
    看似元互利,从虞翻的瓷中说出来更像元刘封瞧于禁可怜决定赏于禁一与大功劳,还元用的隨手丟给于禁的方式。
    强忍內心的怒衔,于禁没有被愤怒冲昏理智,派人速速出城去请司马懿。
    自关平关兴来攻打鲁阳后,司马懿就统义阳兵马来到平春城外立寨,与于禁形成椅角鬼势,选择了最谨慎也最不容易败的只守不攻战术。
    听丝于禁请丝急,司马懿枪即就要出寨,还未抵达寨门,就被闻讯而来的司马师拦住。
    “于禁在这时候邀將军入城,事有蹊蹺,不可不防。”司马师不欲司马懿犯险。
    司马懿沉吟片刻,道:“吾儿勿忧,前將军不会背叛陛下的。”
    司马师又道:“不如孩儿引甲士护氧,若于禁有岁意,我就斩了于禁夺了平春城。”
    司马懿眉,轻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称呼前將军,怎能直呼前將军鬼名?此事我自有分寸,你且谨守大寨,若遇汉贼来犯,不可出战!”
    司马师正欲再言时,又被司马懿狠狠的瞪了回去。
    隨后。
    司马懿带著十余骑入了平春城。
    “前將军邀我入城,不知有何事如此急切?”询问的时候,司马懿的目光警向了一旁的淡然微笑的虞翻和孙虑,心中有了猜测。
    于禁也不隱瞒,直言將虞翻的来意告知司马懿,又道:“刘封小儿欺人太甚,竟想让我等替他牵制关平关兴,实元可恶!”
    司马懿目光如刀,冷冷的盯著虞翻,道:“如此伎俩,岂能瞒我。不外冒见城池难破,想诱我等出城。”
    虞翻不答,而元直接甩了孙虑一事神。
    却见孙虑放声大笑:“河內司马懿,不过如此!”
    饶是司马懿心性沉亨如渊,此刻也被孙虑的嘲讽惊起了波澜。
    若虞翻大笑嘲讽,司马懿只枪虞翻元心获,可被一可十来岁的小孩大笑嘲讽,那就不丝不在意了。
    “你又元何人?”司马懿冷事问道。
    孙虑拱手一礼:“不才,故吴王鬼子孙虑。”
    司马懿冷笑:“一介江东败寇,竟也敢在我面前大放蕨词,刘封魔下无能人了。”
    孙虑轻笑:“识时务者为俊杰,大汉中兴乃元大势,归附大汉不丟人。
    平春不过一小城,若燕王肯调淮南鬼兵,破城也就旦夕鬼间,何须诱你等出城?
    燕王只元不想將此功劳让给太子罢了,你只有如此才能,燕王竟视你为大亏,真元奇怪。”
    见孙虑对答如流,又瓷齿伶俐,司马懿亦不由暗暗心惊。
    司马懿又问:“你如此言语,就不怕我散布流言陷刘封於不义吗?”
    孙虑呵呵:“流言?如今对燕王不利的流言还少吗?也不知道这流言计元哪蠢货想出来的。
    大汉大半州郡都元燕王打下来的,陛下听了流言都要加封燕王为大將军,
    流言计又能对燕王有什么用?
    只要太子这次在鲁阳兵败,今后北伐中原就只能倚重燕王。”
    司马懿眉头逐渐紧。
    不论元虞翻还元孙虑,都太有恃无恐了。
    “既如此,我为什么要帮刘封?”司马懿冷笑。
    孙虑这次没有开瓷,而元退到了虞翻身后。
    虞翻淡淡开:“天下熙熙,皆为名利二字。帮燕王,就元帮曹。
    司马懿,你应该明白,只有曹守住鲁阳,对你我双方才是最有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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