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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499帝天狂雷裂苍穹履霜掌破万蛊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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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霜华的佛珠突然散落,被石飞扬的“移接玉”接住,指尖相触时,两人都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惟有苏小蛮叉著腰大笑道:“小白脸偏心!我也要凤冠!”
    易州的雪夜,后衙的红烛燃得正旺。石飞扬的龙袍被赵清漪的定宋剑挑在衣架上,剑穗红绸垂落,与凌霜华的佛珠、苏小蛮的金鏢缠在一起,像条三色的蛇。他刚批改完公文,砚台里的墨还未乾,赵清漪已端来碗薑汤,玄甲未解就凑到他唇边,柔情地道:“慢点喝,烫。”
    她的凤眸里盛著烛光,比战场上的狠厉柔和了千倍,玄甲的冷铁蹭过他的脸颊,竟有种奇异的痒,又稟报导:“今日难民营的孩子说,想吃你做的梅糕。”
    石飞扬抓住赵清漪的手腕,点了点头道:“明日让御厨教他们做。”他忽然將赵清漪揽入怀中,龙涎香混著她的药草香,在帐內酿成醇厚的酒,又亲昵地道:“只是这糕的,得用你剑穗上的红绸裹著才甜。”
    帐帘突然被掀开,苏小蛮的红衣裹著风雪扑进来,金鏢倒鉤掛著只烤熟的野兔,嘻嘻哈哈地道:“小白脸,凌霜华在药房熬了参汤,却磨磨蹭蹭不肯送来,定是想独吞!”
    她將野兔往案上一摔,故意坐到石飞扬另一边,红衣与赵清漪的玄甲挤在一起,又嬉皮笑脸地道:“我猜她是在想,今夜该谁陪你……”
    话音未落,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已在门口徘徊,峨嵋刺挑著参汤碗,水汽模糊了她的眉眼。石飞扬鬆开赵清漪,探手將凌霜华拽进帐內,参汤洒在三人衣襟上,烫得苏小蛮直跳脚,却笑得比红烛还艷。
    “你们……”凌霜华的话被石飞扬的吻堵在喉间,九阳功的热气与他明玉功的寒意交织,在帐內凝成层薄雾。她的长袍被赵清漪的剑穗勾住,苏小蛮的金鏢又挑开她的腰带,素白与緋红、赤红缠在一起,竟比战场上的廝杀更让人心颤。
    红烛燃到第三根时,石飞扬忽然起身,玄霜刃在帐中划出冰纹,將三美的髮丝缠成同心结,深情地道:“明日出征前,朕要与你们……”
    他的话被赵清漪的定宋剑抵住心口,剑穗红绸却缠上他的脖颈。赵清漪的凤眸里泛著水光,玄甲的冷铁贴著他的肌肤,柔情地道:“打完檀州再说。我要你活著回来,在檀州的城楼上,给我们戴上凤冠。”
    苏小蛮的金鏢突然割破手指,血珠滴在同心结上,非常认真地道:“这是金翅盟的血誓,你若敢不回来,我们就……”石飞扬轻捏她的下巴,长发扫过她的红唇,调侃地道:“就怎样?”
    苏小蛮戏謔地道:“就把你的龙袍扒了,掛在易州城头当靶子!”她的话刚说完,就被凌霜华的峨嵋刺轻点笑穴,笑得直不起腰,却死死拽著石飞扬的锦袍,不肯鬆手。
    ……
    檀州的虫市比雪后的阳光还热闹。耶律宝的貂皮袄裹得像个球,正蹲在个卖蛐蛐的摊位前,手指戳著罐子里的“铁头青”,身后跟著八个西夏铁鷂子,腰间的破甲锥闪著幽蓝。
    苏小蛮乔装打扮成小混混的样子,凑近过来,对耶律宝笑道:“小郎君,这只『金翅王』如何?”她的红衣换成了粉裙,金鏢藏在袖中,手里捧著个蛐蛐罐,声音甜得能化雪。她故意又往前凑,粉裙扫过耶律宝的靴尖,诱导道:“我阿爹说,能斗过它的,整个檀州找不出第二只。”
    耶律宝的眼睛瞬间直了,伸手就要去接罐子,又急切地道:“多少钱?本公子买了!”他的手刚碰到罐子,就被苏小蛮的金鏢抵住掌心,鏢尾红绸缠上他的手腕——那红绸上浸了麻药,沾著皮肤就泛起红晕。
    苏小蛮的笑里藏著刀地道:“公子若真心想要,不如跟我去后院,那里还有只『玉麒麟』,是我……”
    她的话没说完,李铁牛的青竹杖突然从人群里探出,杖头铜铃炸响,正是动手的信號。
    西夏铁鷂子的“破甲锥”刚出鞘,就被丐帮弟子的“打狗棒法”缠住。苏小蛮的金鏢拖著耶律宝往巷子里跑,粉裙在雪地里拖出道红痕,却故意放慢脚步,让铁鷂子能跟上——这正是“欲擒故纵”的妙处。
    千佛阁的晨钟刚响过。凌霜华的素白长袍混在香客中,峨嵋刺藏在袖中,指尖捏著张纸条——是石飞扬写的“劫狱路线图”,墨跡里还带著他的暖意。她望著阁顶的吐蕃国师师弟,那人正用“血河大法”炼化颗心臟,血雾在佛像间繚绕,熏得香客纷纷后退。
    凌霜华单掌竖於胸前,念道:“阿弥陀佛。”她的九阳功却突然爆发,素白长袍鼓起如白莲,將个被血雾困住的孩童护在身后,又厉声质问:“大师以活人炼功,就不怕坠入阿鼻地狱?”
    吐蕃国师师弟的血刀带著腥风劈来,怒骂道:“小尼姑敢管老衲的事!”血河阵的血气突然翻涌,佛像的眼睛竟渗出鲜血,又狠毒地道:“今日就让你成为血河的祭品!”
    曲诚的黑衣如鬼魅般从樑上坠下,绣针射向血刀,却被血气腐蚀成铁屑。
    但曲诚却大吼一声:“妖僧看招!”他故意往阁外退,黑衣扫过香火盆,火星溅在血雾上,燃起蓝幽幽的火——这正是“打草惊蛇”,引此妖僧出阁。
    檀州王府的议事厅里,耶律坚基的狼牙棒突然砸在案上,怒骂道:“废物!连个儿子都看不住!”
    他望著密探送来的字条,上面写著“午时献城,否则见不到耶律宝”,气得鬍鬚倒竖,咆哮道:“传我命令,『铁浮屠』重甲营隨本王去救少主!”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隱在王府的飞檐后,玄霜刃的寒气冻住片落雪。
    他望著耶律坚基的重甲营衝出城门,嘴角勾起抹笑意——这“调虎离山”之计,终究是成了。
    午时的钟声刚响,檀州城的北门突然炸开。赵清漪的定宋剑率先出鞘,剑穗红绸缠上“铁浮屠”的马腿,玄甲上的雪被热血融化,在地上匯成小小的河。
    她望著冲在最前的石飞扬,突然想起昨夜他说的凤冠,定宋剑的剑势陡增三分,將九十三名辽兵连人带甲劈成两半,又大吼道:“大唐儿郎,杀!”
    石飞扬双掌挥出“亢龙有悔”,凶猛的掌风拍向城门,冰蚕丝缠上耶律坚基的重甲缝隙,“履霜冰至”掌力发动时,重甲瞬间结冰,里面的辽兵惨叫著变成冰雕。
    他的玄霜刃劈开血河阵的血气,长发在阳光下泛著光,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这正是他答应赵清漪的,要活著看她戴凤冠。
    巷子里的苏小蛮突然扯断耶律宝的绑绳,一脚將耶律宝踢翻在地上,威胁地道:“回去告诉你爹,半个时辰內不献城,下次绑的就是他的狗头!”
    她的金鏢射穿最后名铁鷂子的咽喉,粉裙已被血染红,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亮,又调侃地道:“小白脸说过,要在城楼上给我別金簪呢。”
    檀州的夜市比白日更热闹。辽兵与吐蕃僧兵在酒肆里猜拳,大理武士搂著舞姬调笑,谁也没注意角落里穿粗布衫的凌霜华,她的峨嵋刺藏在药篓里,指尖泛著青黑——为摸清城內布防,她已连续三日用九阳功逼毒,经脉早已受损。
    一个卖药的老汉突然凑近,袖中露出半片丐帮令牌,低声道:“小师父要买些雪莲吗?李帮主说,吐蕃国师的师弟在城隍庙练『血河大法』,每晚子时要活祭三名孩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药篓里的砒霜包突然掉落,在地上滚出寸许。
    凌霜华的峨嵋刺闪电般出鞘,將砒霜包钉在桌下,指尖却触到老汉腕间的刺青——是西夏“蝎尾军”的蝎子纹。她的素白长袍突然鼓起,九阳功的热气將药篓里的银针逼出,齐齐射向老汉咽喉,怒骂道:“血河阵的祭品,原来是你们送的。”
    老汉的面罩被银针刺开,露出张布满肉瘤的脸,正是吐蕃国师的师弟。他的血刀带著腥风劈来,刀身梵文亮起红光,又狠毒地道:“小尼姑倒有眼力,可惜今日要成为老衲的补品!”血河阵的血气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酒肆里的辽兵与大理武士瞬间被血气控制,像疯狗般扑向凌霜华。
    石飞扬飘身而来,凌空施展降龙十八掌之“履霜冰至!”凶猛的掌风突然从窗外拍入,酒肆的樑柱瞬间结冰,血气被冻成冰晶簌簌坠落。
    他的玄霜刃抵住吐蕃国师师弟的后心,冰蚕丝缠上其经脉,森冷地质问:“用孩童练功,也配称佛门弟子?”他的长髮拂过凌霜华的僧袍,將她挡在身后,左耳银环晃得吐蕃国师师弟心神大乱。
    吐蕃国师师弟的血刀突然迴旋,刀身化作血蟒扑向石飞扬,却被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引著,劈在他自己的丹田。石飞扬隨即施展“邪血劫”,番僧的七窍同时流血,身体乾瘪的速度比易州的大理武士更快,最后缩成个拳头大的血球,被石飞扬的玄霜刃劈成两半,里面滚出的不是內臟,而是数百只吸血虫——是西夏“万蛊阵”的蛊种。
    苏小蛮的红衣从房梁坠下,金鏢射穿最后名被血气控制的辽兵,鏢尾红绸缠著串铜钱。
    她双足著地,稟报导:“小白脸,你倒会捡便宜!丐帮弟子已在粮仓放火,檀州的辽兵现在才发现,粮草早被咱们换成了沙土。”她的肩头还缠著绷带,却故意撞了凌霜华一下,又调侃地道:“小尼姑,这次的功劳该归我了吧?”
    凌霜华的峨嵋刺收起,素白僧袍上的血渍已冻成硬块。她的指尖指向墙角的密道,那里传来吐蕃僧人的诵经声。她低声道:“石公子,城隍庙的孩童已被救下,只是……血河阵的阵眼在地下密室,需用九阳功与冰心诀合力破解。”
    石飞扬点了点头,握著玄霜刃劈开密道石门,血气扑面而来,里面的祭坛上绑著的不是孩童,而是西夏“蝎尾军”的尸体,他们的心臟被挖走,胸腔里填满了火药。
    石飞扬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连环计。”遂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冰雷將火药炸成冰雾,血气在雾中凝成血晶,被凌霜华的九阳功烧成白汽。
    ……
    千佛阁的吐蕃国师师弟终於被引出阁外,却见石飞扬的“帝天狂雷”在半空炸开,冰雷裹著血雾射向他,將“血河大法”的血气炸得粉碎。
    凌霜华的峨嵋刺趁机刺入他的心口,九阳功的热气顺著伤口漫进去,將那些作恶的血全部蒸腾成雾,又怒骂道:“这是你欠檀州百姓的。”
    檀州城的城门在酉时打开,耶律坚基的狼牙棒扔在地上,抱著耶律宝的腿痛哭。石飞扬的玄色龙袍站在城楼最高处,身后跟著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三美的髮丝被冰蚕丝缠在一起,在晚风中猎猎作响。
    “传朕旨意,开仓放粮,安抚百姓。”石飞扬的声音传遍檀州,玄霜刃指向东方的顺州,又朗声下旨:“三日后,进军顺州。”
    苏小蛮突然拽住他的龙袍,金鏢敲了敲他的银环,不依不饶地道:“凤冠呢?你答应过的!”石飞扬从怀中取出个锦盒,里面躺著三顶凤冠,珍珠在夕阳下闪著光——是他昨夜让御匠赶製的,连夜送来的。
    他先给赵清漪戴上,红绸与凤冠相映;再给凌霜华戴上,素白僧袍衬得珍珠更莹;最后给苏小蛮戴上,金鏢与金饰叮咚作响。
    石飞扬的指尖拂过三人的凤冠,深情地问:“好看吗?”绵绵情意漫进她们的笑靨。
    赵清漪的凤眸里盛著星光,激动地道:“好看。”凌霜华的峨嵋刺轻挑石飞扬的龙袍,素白长袍与玄色交织,严肃地道:“石公子,该署理公务了。”
    苏小蛮的金鏢突然指向顺州的方向,红衣在夕阳下燃成火,又调侃地道:“小白脸,下一站,咱们去顺州闹洞房!”石飞扬望著三美的笑靨,忽然低笑出声,颇有深意地说道:“朕有三位皇妃,何愁不得天下?”赵清漪、苏小蛮、凌霜华均是芳心巨震,这才明白她们的夫君不仅仅是收復幽云十六州,竟然是要剑指天下,想当第二个秦始皇!
    檀州的晚钟响起时,石飞扬的龙袍与三位美妃的凤冠在城楼上相依。
    冰蚕丝缠著的同心结,在风中轻轻颤动。
    ……
    檀州府衙的西跨院,原是辽將耶律坚基的藏宝阁,如今却被石飞扬改作了暖阁。
    紫檀木的窗欞糊著鮫綃,將塞外的寒风挡在外面,只漏进三缕月光,分別落在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鏢上,映得兵器上的霜如碎钻般闪烁。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松松繫著,银髮用根红绸束著——那红绸是赵清漪剑穗上拆下来的,此刻正被苏小蛮的金鏢缠著打了个结。他刚批改完顺州的布防图,砚台里的墨汁还冒著热气,赵清漪已端来碗莲子羹,玉勺在瓷碗里轻轻搅动,莲子是她亲手去芯的,怕苦了他。
    赵清漪柔情地道:“飞扬,顺州的护城河结著薄冰,若用『水战』怕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石飞扬含住了餵羹的勺,凤眸瞬间涨红,玄甲未解的肩甲蹭过他的银髮。
    她羞羞答答地道:“你……”
    石飞扬的指尖捏著她的腕子,称讚道:“我的清漪,手艺越发好了。顺州的事明日再议,今夜……”
    他忽然转头,见苏小蛮正用金鏢挑著他的龙袍腰带,鏢尾红绸繫著的铜钱叮噹作响。
    苏小蛮嘟咙道:“小白脸偏心!”
    她的红衣挤开赵清漪,將块烤得油亮的野兔腿塞进他嘴里,又嘻嘻哈哈地道:“凌霜华在药房熬了参汤,说是给你补身子的,谁知道是不是想独吞?”
    她故意往他怀里蹭,红衣上的金线绣著並蒂莲,是她昨夜熬夜绣的。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门边轻晃,峨嵋刺挑著盏琉璃灯,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晕。
    她刚给伤兵换完药,指尖还沾著草药香,见石飞扬望过来,慌忙將参汤碗递上,结结巴巴地道:“石公子……哦不,陛下,这参汤加了雪莲,能……能驱寒。”
    石飞扬將她揽进怀里,参汤洒在三人衣襟上,烫得苏小蛮直跺脚,却笑得比琉璃灯还亮。
    赵清漪的定宋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穗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长髮,与苏小蛮的金鏢、凌霜华的佛珠绞成一团,在烛火下泛著奇异的光。
    石飞扬见状,被逗笑了,又笑道:“你们啊……”他的笑声震落了窗欞上的积雪,他忽然低头,在赵清漪的剑穗上亲了口,又咬了咬苏小蛮的金鏢,最后含住凌霜华的佛珠,又戏謔地道:“今夜谁先给朕唱支《鷓鴣词》,朕就……”
    话未说完,暖阁的门突然被撞开,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著个辽兵头盔,杖头铜铃响得急,稟报导:“陛下!顺州的密探回来了,说耶律洪基的弟弟耶律齐……”
    他的话卡在喉咙里,看著缠成一团的四人,青竹杖“哐当”掉在地上,慌乱地道:“老……老叫子什么都没看见!”苏小蛮的金鏢“嗖”地擦著李铁牛的耳朵飞过,钉在门框上:“老叫子再看,就把你那铜铃摘下来当尿壶!”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已拢好,长发上还缠著红绸,伸手拽住李铁牛的破衣袖,质问道:“铁牛,耶律齐有何动静?”
    李铁牛摸著耳朵,结结巴巴道:“他……他在顺州城外挖了三道壕沟,还请了西夏的『万蛊阵』高手,说是要……要让咱们有来无回。”
    石飞扬点了点头,让李铁牛召集眾將前来议事。
    ……
    暖阁的炭火盆添了新炭,映得顺州的布防图上红光跳动。
    曲诚的黑衣沾著雪,將支淬了蛊毒的弩箭放在图上,介绍道:“这是从顺州壕沟里捡的,箭头缠著『蚀骨蛊』,见血就能钻进经脉,三日之內定会肠穿肚烂。”李铁牛的青竹杖在图上的壕沟处敲了敲,献计道:“老叫子看,可用『填坑法』,让弟兄们扛著沙袋,填满三道壕沟再衝锋。”
    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点在图上的顺州城,断然地道:“不行。耶律齐最是狡猾,定会在壕沟下埋著地雷,咱们填到一半,他就会……”她被石飞扬按住了手,他的指尖在她虎口处轻轻摩挲,那里是练剑磨出的厚茧。她顿了顿,说道:“耶律齐的母亲是西夏公主,他最信西夏的『万蛊阵』。”
    石飞扬鬆开赵清漪的手,又伸手在图上划出冰纹,將顺州城圈成个圆。
    他若有所思地道:“咱们可先用『声东击西』,在北门摆出攻城架势,让他把主力调过去;再用『暗度陈仓』,派精锐从南门的下水道潜入;最后……”
    苏小蛮接过话茬道:“最后用『擒贼擒王』!”她的金鏢拍在图上的顺州王府,又献计道:“我金翅盟的弟兄探得,耶律齐每晚三更都会去城西的『醉春楼』,咱们扮作妓女……哦不,扮作酒保,一刀结果了他!”
    她的金鏢突然飞向凌霜华,却被她的峨嵋刺轻轻挑开,两人的兵器在空中交击出清脆的响。
    凌霜华的素白僧袍拂过图上的万蛊阵,也献计道:“西夏的『蚀骨蛊』最怕硫磺,咱们可让丐帮弟子在壕沟里撒满硫磺粉,再用『火攻』,硫磺遇火会產生毒气,正好克制蛊虫。”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的长髮上,那里的红绸结鬆了些,伸手想去系,却被他握住了指尖。
    石飞扬称讚道:“霜华的法子好。”他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惹得她慌忙缩回手,脸颊红得像苏小蛮的红衣。他又沉声道:“李铁牛带丐帮弟子备硫磺,曲诚率日月神教教徒造火箭,清漪的禁军在北门列阵,小蛮的金翅盟去『醉春楼』埋伏……”
    三美异口同声地问:“那你呢?”赵清漪的剑穗红绸、苏小蛮的金鏢、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指向他,又同时收了回去,烛火在三人脸上投下的羞赧,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石飞扬淡定地道:“朕去会会西夏的『万蛊师』。三更时分,以『帝天狂雷』为號。”诸將和曲诚、李铁牛等人纷纷告辞而去。石飞扬略一思忖,也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飘飞而出,亲自去查探有关军情。
    暖阁里只剩下三美,赵清漪的定宋剑突然出鞘,剑穗红绸缠上苏小蛮的金鏢,厉声道:“你去『醉春楼』,不准对他笑。”苏小蛮的金鏢挑开红绸,却调侃凌霜华,嘻嘻哈哈地道:“小尼姑才该管好自己,別用你那九阳功给小白脸暖手,烫坏了他的龙爪,我可饶不了你。”
    凌霜华的峨嵋刺轻点两人的兵器,柔声道:“都別吵了,明日……明日我多备些解毒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暖阁的烛火却越燃越旺,將三美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幅流动的画——画里有剑穗的红,有金鏢的亮,有僧袍的白,还有根若隱若现的墨线,那是石飞扬的长髮,將她们的命运紧紧缠在了一起。
    檀州的日子突然慢了下来。
    石飞扬每日卯时起身,先陪赵清漪在演武场练剑,她的“飞龙在天”剑势越来越俊,剑穗红绸总能精准地缠住他的玄霜刃;辰时则去苏小蛮的金翅盟看她操练弟兄,她的“神龙摆尾”鏢法越发凌厉,却总在最后一刻收力,让金鏢擦著他的龙袍飞过;巳时便到凌霜华的药房,看她捣药,她的九阳功催得药草香漫满整个屋子,却总在他靠近时,把药杵磨得更响。
    这日午后,苏小蛮拉著石飞扬去了檀州的虫市,金鏢挑著个蛐蛐罐,里面的“铁头青”正斗得凶。
    她故意让他蹲在摊前,自己则站在身后,红衣的下摆盖住他的龙袍一角,惹得路人纷纷侧目——谁也想不到,这位蹲在地上看蛐蛐的“公子”,竟是收復了半壁幽云的大唐皇帝。
    过了一会,苏小蛮的金鏢敲了敲罐壁,调侃地道:“小白脸,你看这只『金翅王』,像不像我?斗起来多凶!”石飞扬的指尖点在她的鼻尖,戏謔地道:“像你这般蛮横,怕是只有顺州的耶律齐才敢……”
    话未说完,就被她捂住了嘴,金鏢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她教训道:“不准提那辽狗!”
    苏小蛮的鼻尖蹭著他的脸颊,又蛮横地道:“今夜我要在你房里点『同心香』,听你唱《鷓鴣词》。”两人牵手回到府衙,赵清漪正对著铜镜试新做的凤冠,珍珠在她发间流转,竟比演武场上的剑光还亮。
    见石飞扬进来,她慌忙想摘下,却被他按住手。
    石飞扬称讚道:“好看。”他的指尖拂过她的耳垂,那里还留著昨夜咬出的红痕,又有些愧疚地道:“只是这凤冠,该配身更艷的嫁衣。可惜,我们一直在打仗!”
    赵清漪的凤眸瞬间盈了泪,伸手搂著他的腰,羞羞答答地道:“飞扬,等收復了顺州,我们……”
    石飞扬轻吻她的额头,深情地道:“我们就在顺州的城楼上拜堂。到时候,就让全城百姓都来观礼。”
    西厢房的药房里,凌霜华正用峨嵋刺撬开颗雪莲果,晶莹的果肉映著她的素白僧袍。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身法,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直到她將果肉递到嘴边,才突然张口咬住,又讚嘆道:“霜华的手艺,比御厨还好。”
    凌霜华的手一抖,峨嵋刺险些戳到自己,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结巴巴地道:“陛……陛下怎么来了?”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的长袍下摆,那里绣著朵小小的梅,是她昨夜偷偷绣的。他调侃地道:“来看看我的皇妃,是不是又在偷偷给我熬参汤。”
    药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苏小蛮的红衣裹著风衝进来,竟然严肃地道:“小白脸!赵清漪在你房里掛了红绸,说要……”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看著石飞扬指尖的梅,突然笑出声,又嘻嘻哈哈地道:“小尼姑春心萌动了!”凌霜华的峨嵋刺“哐当”掉在药碾子上,赵清漪的定宋剑也从门外探进来,剑穗红绸扫过石飞扬的长髮——三美一男,又像昨夜那般缠在了一起,只是这次,没有人来打扰,只有药房里的药草香,混著窗外的梅香,在檀州的春日里,酿成了最醇厚的酒。
    顺州的战报终究还是来了。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著颗西夏“万蛊师”的首级,双目圆睁,像是死前见了什么骇人的景象。他难过地道:“耶律齐的『万蛊阵』已布在城外,弟兄们去探阵的,回来都……都成了空壳子。”暖阁的烛火突然暗了暗,石飞扬的玄霜刃在图上划出冰纹,冷静地道:“明日兵分四路,按原计划行事。”他的目光扫过三美,见她们都握著兵器,指尖泛白,忽然笑了,又调侃地道:“怎么?怕了?”
    赵清漪的定宋剑在掌心转了个圈,鏗鏘地道:“我赵清漪的男人,从不知『怕』字怎么写。”苏小蛮的金鏢拍在图上,沉稳地道:“小白脸放心,『醉春楼』的伙计已换成我的人,保证耶律齐有来无回。”
    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袋硫磺粉,献计道:“硫磺已备好,只等陛下的『帝天狂雷』。”
    石飞扬突然伸手,將三人揽入怀中,玄色龙袍將她们裹在一起,冰蚕丝缠著她们的髮丝,打了个死结,深情地道:“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活著回来。”他的声音比炭火还暖,又虔诚地道:“朕在顺州的城楼上,等著给你们……”
    三美异口同声地道:“等著给我们戴凤冠!”赵清漪的剑穗红绸、苏小蛮的金鏢、凌霜华的峨嵋刺,同时在他龙袍上刻下了个小小的“心”字。
    檀州的晚钟响起时,石飞扬站在城楼上,望著顺州的方向。赵清漪的定宋剑、苏小蛮的金鏢、凌霜华的峨嵋刺,突然同时出鞘,在月光下划出三道弧光,像三只归巢的鸟,落在他的手边。
    石飞扬的玄霜刃指向东方,冰蚕丝缠著的髮丝在风中轻颤,感慨地道:“顺州的雪,该化了。等雪化了,咱们就去种麦子。”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三美的身影在月光下渐渐清晰。
    赵清漪的剑穗红绸缠上他的手腕,苏小蛮的金鏢勾住他的龙袍,凌霜华的峨嵋刺挑著他的长髮——他们的影子在城楼上迭在一起,像座牢不可破的城,守护著这片失而復得的土地,也守护著彼此滚烫的心跳。远处的顺州方向,隱约传来了號角声,像是在回应他们的约定。(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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