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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500银环映雪照归程幽云十六州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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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0章 500.银环映雪照归程·幽云十六州月还
    顺州的城门楼,掛著一块“大唐叛徒”的木牌,上面画著石飞扬的画像,被辽兵用箭射得千疮百孔。
    苏小蛮的红衣隱在吊桥后的暗渠里,金鏢倒鉤掛著一根辽兵的鬍鬚,是从守城门的百夫长脸上揪下来的。她飞掠至石飞扬身旁,低声道:“小白脸,顺州守將耶律沙,这老狗最贪生怕死,咱们只要……”
    石飞扬打断她的话,说道:“让丐帮弟子在城外佯装攻城,等耶律沙带兵出城,便放下吊桥,断他退路。这『关门捉贼』的把戏,耶律沙定会中计。”
    苏小蛮点了点头,飞身而去传令。
    黎明的號角声响起时,李铁牛的青竹杖如密林般探出,丐帮弟子的“莲落”唱得震天响,却故意不用全力攻城,只將云梯搭在城墙半腰。
    耶律沙果然带著三千亲兵衝出城门,他的狼牙棒砸向李铁牛,却不知苏小蛮的金鏢已缠上吊桥的锁链。苏小蛮怒骂道:“老狗,你的死期到了!”她的红衣如火焰般掠过吊桥,金鏢炸开锁链的剎那,石飞扬双掌挥拍出降龙十八掌的一招“飞龙在天”,凶猛的掌力撞上苏小蛮的狼牙棒,震得他虎口开裂。
    顺州城的吊桥轰然落下,將辽兵的退路彻底断绝。
    那些人望著城头上突然竖起的大唐龙旗,顿时成了瓮中之鱉。
    耶律沙的“铁浮屠”重甲在包围圈中衝撞,却被唐军的鉤镰枪缠住马蹄。他的狼牙棒劈开名唐兵的头颅,脑浆溅在石飞扬的龙袍上,却被明玉功凝成冰壳。
    他求饶道:“石飞扬,你若放某家一条生路,愿割让顺州,再献十名夏国的舞姬!”
    石飞扬的玄霜刃抵住他的咽喉,冰蚕丝缠上其经脉,怒斥道:“去年顺州大旱,你抢了百姓最后口粮,导致三千人饿死。这些冤魂,你说该用多少舞姬来偿?”他的“惊目劫”骤然发动,耶律沙的双眼瞬间结冰,从眼眶里滚落,辽兵的惨叫声中,顺州城的城门被唐军攻破。
    苏小蛮的金鏢射穿最后名负隅顽抗的辽兵,却发现城墙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那是被耶律沙杀害的汉人百姓。她突然拽住石飞扬的龙袍,金鏢指向城中心的鼓楼,提醒道:“小白脸,那上面有辽狗的名册!”石飞扬隨即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掠上鼓楼,玄霜刃劈开锁著名册的铁箱,里面的羊皮卷上,除了辽兵的名字,竟还有大理段氏与西夏的密约,约定若顺州失守,便在析津府合围唐军。
    他的指尖划过“段正享”三个字,冰纹突然將羊皮卷冻结,心里思忖:“看来,该给段氏送份大礼了。”
    ……
    析津府的皇宫,琉璃瓦在夕阳下泛著血光。辽皇的龙椅上铺著人皮褥子,据说是用反抗的中原人的皮做的。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殿外飘动,明玉功运转到极致,肌肤透明如冰,连殿內的血腥气都能穿透。
    他望著殿內的吐蕃僧兵与大理武士,左耳银环被钟声震得轻颤——这是幽云十六州的最后一战,胜则十六州尽归大唐,败则中原永无寧日。
    曲诚的黑衣沾著血,绣针上缠著根血神经,飞潜过来,低声稟报:“陛下,日月神教的『吸星大法』对付不了血河阵的邪气。那些僧兵的血能腐蚀內力,弟子们已折损过半。”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殿中央的血河阵,那里的段正淳正举著血刀,要將辽皇的孙子祭旗,低声授计道:“让曲柳香带教徒用火药炸阵脚,李铁牛率丐帮弟子护住外围百姓。霜华,用九阳功护住那孩子的心脉。”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在血雾中鼓起如白莲,九阳功的热气与血河阵的寒气相撞,在她周身凝成层冰雾。她的峨嵋刺挑开扑向孩子的血蟒,自己的手臂却被血雾腐蚀,皮肉瞬间溃烂,露出森森白骨。
    苏小蛮警示道:“小尼姑不要命了!”她的红衣如箭射进阵中,金鏢炸开血蟒的七寸,却被段正享的“一阳指”击中肩头,指力穿透皮肉,在骨头上留下个血洞。
    她急忙吼道:“小白脸,快用『邪血劫』!”
    赵清漪的定宋剑同时从侧翼攻入,剑穗红绸缠上段正享的手腕,挥掌拍向其心口,怒骂道:“段氏匹夫,也敢助紂为虐!”她的玄甲上已沾满毒血,却仍奋力与敌廝杀。
    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腾空而起,拍出一招“飞龙在天”,凌空居高下击,凶猛的掌风撞开血河阵的屏障,双足著地,又是一招“见龙在田”拍出,如此护住三美,紧接著,又是一招“龙战於野”挥出,刚猛的掌力直取段正享。两人的掌力指力激烈相撞,但瞬息之间,石飞扬的天蚕功银丝已经缠上其经脉,直入其丹田,將“一阳指”的內力截断並且反迫回其內臟。
    段正享胸口一阵巨痛,怒骂道:“石飞扬,你这妖术!”
    但是,他的內臟瞬间被他自己的內力绞碎,口喷鲜血时,却见石飞扬的明玉功形成漩涡,將血河阵的血气全部吸入其身体四周,又施展“帝天狂雷”,將血河阵炸得粉碎。
    石飞扬的肌肤在血气中变得越发透明,像被寒雾笼罩的白冰,却仍保持著掌法的圆融,正气凛然地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驀然以掌当刀,刀气劈断祭旗的旗杆,狼头旗在血雾中坠落,露出后面的大唐龙旗。析津府的钟声突然响起,是丐帮弟子敲响的庆功钟。
    石飞扬抱著被救下的孩子,玄色龙袍在血雾中猎猎作响,赵清漪的定宋剑、凌霜华的峨嵋刺、苏小蛮的金鏢,同时护在他周身。三美的脸上都溅著血,却笑得比析津府的朝阳还亮——幽云十六州,终於全部收復。石飞扬站在皇宫的最高处,望著被唐军旗帜覆盖的十六州大地,长发在风中飞扬,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怀中的孩子抓住他的龙袍,咯咯地笑起来,笑声清脆如铃,传遍了这片失而復得的土地。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在阳光下泛著金光,朗声道:“传朕旨意,大唐天下,从此轻徭薄赋,各族平等相待,若有违者,以玄霜刃问罪。”
    远处的雁门关,积雪正在融化,露出底下的青草嫩芽。赵清漪、凌霜华、苏小蛮飞身而来,激动地拥抱石飞扬三美望著彼此,又看看石飞扬,都灿烂地笑了——这幽云十六州的冰雪,终於被他们的热血,融化成了春天。收回幽云十六州,大唐帝国的面积大了三分之二。
    不过,大唐收回幽云十六州后,辽、夏、吐蕃、大理联军二十万逼临长安,宋国遣使索要城池,以“赵清漪牺牲”为藉口施压。洛阳皇宫的紫宸殿,樑柱上的盘龙金漆在烛火下泛著冷光。
    石飞扬的玄色龙袍拖过金砖地面,望著案几上的舆图,幽云十六州的地界被硃砂染得通红,而外围的辽、夏、吐蕃、大理联军標记,密密麻麻如蚁群,连长安以西的古道都被圈成了黑圈。
    內侍总管的声音发颤,捧著的奏疏上,哆嗦著道:“陛下,宋国使者还在殿外哭闹,说要……要您割让涿州、易州抵债。”石飞扬看著奏疏,“大宋皇弟赵佶”的朱印刺得人眼疼。他怒道:“告诉赵佶,赵清漪是朕的皇后,不是用来交易的州府。他若想要城池,让他自己来取。”
    殿门突然被推开,赵清漪的定宋剑斜挎在孕肚上,剑穗红绸沾著雪,她刚从城楼上回来,那里的百姓正骂“石飞扬是缩头乌龟”。
    她进来就伤感地道:“飞扬,联军二十万压境,洛阳守军不足五万,你若再……”她的话被石飞扬握住了手,他的掌心温热,正以《莲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为她疏导孕期淤滯的內息。
    石飞扬的指尖划过她腕间的脉门,子时的阳气顺著她的任脉缓缓下沉,与阴气交融成暖流,沉稳地道:“清漪见过朕怕过谁?朕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假痴不癲』。”
    苏小蛮的红衣撞开殿门,金鏢在掌心转得飞快,她的孕肚比赵清漪更显怀,却仍改不了风风火火的性子,刚刚进来,就大声嚷嚷:“小白脸!凌霜华在锦衣卫衙门审出了联军的粮道图,吐蕃人的青稞囤在终南山的草甸,西夏的草料藏在渭水南岸!”
    她將张羊皮卷拍在案上,鏢尾红绸缠上石飞扬的龙袍腰带,又满脸怒容地道:“咱们烧了它!”
    凌霜华的素白长袍隨后飘入,峨嵋刺挑著串佛珠,颗颗都被体温焐得发烫。她刚为伤兵施完“疗伤圣法”,指尖还带著药香。她稟报导:“陛下,曲诚、曲柳香已在锦衣卫设下天罗地网,只等联军奸细自投罗网。”她的目光落在石飞扬的长髮上,那里的冰蚕丝还缠著三缕青丝——是她们三人的,顿了顿,她又劝说道:“只是……禪位之事,真要如此?”
    石飞扬突然解下龙袍,露出里面的粗布短打,那是丐帮弟子常穿的样式。他拿起支青竹杖,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杖头刻下朵莲,沉声道:“念云虽幼,却有皇后柳丹监国,曲诚、曲柳香掌印,李椭监督,三权制衡,足以稳朝局。”
    他將青竹杖递给李铁牛,这位丐帮长老的青竹杖刚在殿外敲碎了宋国使者的轿子,杖头铜铃还在轻响。他又颇有深意地道:“铁牛,李显,隨朕走趟江湖。”李铁牛的青竹杖在金砖上顿了顿,鏗鏘地道:“陛下放心,老叫子的『打狗棒法』,保管让联军的粮草变成灰烬!”
    苏小蛮的金鏢指向他的鼻尖,红衣下的孕肚起伏不定,横蛮地道:“小白脸你敢!你若走了,我就带著清漪、霜华去联军大营,告诉他们你在哪!”
    石飞扬深情地道:“等朕回来,这次,咱们不能以常规打法对付多国联军。”说罢,施展“莲影幻踪”,身形在烛火下分出三道残影,同时在三女额间印下吻。然后,他飞掠至殿外,粗布短打的身影混在丐帮弟子中,青竹杖敲击地面的节奏,正是丐帮的“莲落”暗號。
    紫宸殿的烛火突然齐灭,是曲诚用“吸星大法”吸走了烛火的气息。赵清漪望著空荡荡的殿门,定宋剑的剑穗红绸缠上凌霜华的峨嵋刺,又勾住苏小蛮的金鏢——三道兵器在黑暗中相触,发出清脆的响,像在立个无声的誓。
    洛阳城西的官道,积雪被车轮碾成冰碴。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沾著泥,青竹杖挑著个破行囊,里面是《莲宝典》的手抄本,书页间夹著赵清漪绣的莲帕。
    李铁牛的呼嚕声震得车篷发颤。
    石飞扬便用“真气凝练”的指劲修补篷布上的破洞,指尖弹出的真气如银线,將帆布缝成朵歪歪扭扭的莲。不一会,丐帮长老李显跑来稟报导:“陛下,前面就是黑石渡,联军的巡逻队在那儿盘查。”
    他又掀起车帘,冷风灌进来,带著百姓的骂声。他颤声地道:“人们说……说您把皇后和皇子都丟下了,是个没良心的……”
    石飞扬的“隱匿气息”心法骤然运转,《莲宝典》的“莲隱於雾”让他的气息完全融入车外的寒风,连李铁牛都惊觉身边空了一瞬。
    他望著远处联军的狼头旗,青竹杖在掌心转了个圈,却赞道:“骂得好。”顿了顿,又说道:“他们骂得越凶,联军就越信朕是真的逃了。”
    黑石渡的关卡,辽兵的狼牙棒横在路中,领头的百夫长正把石飞扬的画像贴在树干上,画像上的他长发扬起,左耳银环晃得人眼晕。
    百夫长的铁鞭抽向个乞丐,厉声质问:“看见这小白脸没?抓住他赏万两黄金!你们丐帮不是跟他穿一条裤子吗?怎么不把他交出来?”
    那乞丐突然抬起头,竟是李显乔装的,他的青竹杖缠住铁鞭,笑道:“官爷说笑了,石飞扬那缩头乌龟,早就带著金银跑路了,哪会管咱们丐帮的死活?”
    石飞扬的“步步生莲”步法悄无声息地掠过关卡,青竹杖的“真气凝练”指劲隔空点在辽兵的膝弯,三个辽兵突然跪地,百夫长的铁鞭没了准头,竟抽在他自己的马脸上。
    趁乱之际,李铁牛赶著马车衝过关卡,车轴压过辽兵的手指,骨裂声混在百姓的鬨笑里。“他娘的!追!”百夫长的怒吼声中,石飞扬已坐在车辕上,青竹杖敲著车轮打拍子,哼起了丐帮的《莲落》。
    李显突然指著后方,联军的骑兵正扬尘追来,马蹄声震得冰面发颤。石飞扬低声喝道:“慌什么?”隨即施展“莲掌法”之“莲怒发”骤然拍向路面,掌风激起的冰碴如箭雨射向追兵,又授计道:“这叫『调虎离山』,咱们替洛阳守军引走些兵力。”
    他的青竹杖挑起车篷下的油罐,喝道:“铁牛,点火。”李铁牛的火摺子刚划亮,就被石飞扬的掌风引向油罐,火焰顺著冰面的油渍蔓延,竟在追兵前形成道火墙。
    石飞扬望著骑兵在火墙前打转,突然低笑道:“告诉你们的元帅,朕在幽州等著他。”
    ……
    幽州城外的桑乾河,冰层下的水流泛著黑绿,联军的粮草輜重就藏在沿岸的密林中,辽兵的帐篷连成片,篝火映著“耶律宏基”的帅旗。石飞扬趴在棵老榆树上,《莲宝典》的“隱匿气息”让他像块树皮,连飞过的夜梟都没察觉他的存在。
    李铁牛的声音从树洞里传来,他刚用“打狗棒法”挖了条地道,直通粮仓外围,他靠近石飞扬,低声说道:““陛下,吐蕃人的青稞囤在最东头,有三百刀斧手看守,他们的『血河掌』能隔空伤人。夏国的草料堆在西坡,守卫是『破甲锥』营的,甲冑厚得很。”
    石飞扬施展“莲影幻踪”步法在树梢间滑行,月光下的身影拉出串串残影,竟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
    他落在吐蕃粮仓的帐篷顶,青竹杖轻轻挑起块毡布,里面的青稞袋堆得比人高,守兵正围著篝火赌钱,刀鞘上的骷髏头在火光中闪著凶光。
    紧接著,石飞扬施展一招“莲初绽。”掌风贴著帐篷掠过,气流旋转形成的漩涡,竟將守兵的火摺子卷了起来,小火苗在空中打了个转,精准地落在青稞袋的缝隙里。
    他的“阴阳调和”心法同时运转,午时的阴气顺著督脉下沉,与阳气交融成股清凉內力,护住自己不被烟火呛到。青稞袋先是冒出青烟,接著“轰”地燃起大火。
    守兵的惨叫声中,石飞扬已掠至西夏草料堆。这里的守兵反应更快,“破甲锥”的毒刺如暴雨般射来。
    石飞扬的“真气凝练”在体表形成气罩,毒刺撞在罩上纷纷弹开,青竹杖却以“莲心剑雨”的指劲弹出,隔空点中五个守兵的咽喉,他们的脖子突然像被莲茎勒住般收紧,舌头吐得老长。
    “快救火啊!唐军劫营了!”李铁牛的吼声从密林中传来,丐帮弟子们敲著空油桶製造混乱。
    李显的“打狗棒法”將吐蕃兵的退路堵死,青竹杖扫过之处,腿骨断裂声此起彼伏。
    石飞扬施展“步步生莲”步法在火海中穿梭,青竹杖挑起个燃烧的青稞袋,精准地扔进联军的马厩。
    受惊的战马挣断韁绳,带著火焰衝进帐篷区,吐蕃兵的“血河掌”拍向奔马,却被石飞扬的“莲怒发”掌风引偏,掌力正中自己的粮仓,更多的火焰冲天而起。
    幽州城头的唐军突然擂起战鼓,守將亲率骑兵衝杀出来。
    联军的士兵正忙著救火,哪里挡得住饿虎般的唐军?
    辽兵的“铁浮屠”重甲还没披好,就被唐军的鉤镰枪拽下马,马蹄踏过冻硬的土地,將尸体踩成肉泥,混著融化的雪水,在地上匯成条暗红的河。
    石飞扬立於火海中的老榆树上,粗布短打已被火星烧出破洞,可《莲宝典》的“疗伤圣法”正悄然修復他的皮肉,伤口处泛著淡淡的莲状光晕。他望著联军溃散的方向,青竹杖指向西南——那里是大理的地界,段正忠的儿子们,该尝尝“离间计”的滋味了。
    桑乾河的冰裂声混著联军的哀嚎,在幽州城外织成张血腥的网。石飞扬的青竹杖在老榆树椏上轻点,《莲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正悄然运转——午时的阴气沿任脉下沉,与子时积蓄的阳气在丹田交融,化作股清凉內息,將火海中的灼热气浪隔绝在外。
    他望著唐军骑兵如潮水般撕裂联军阵型,辽兵的“铁浮屠”重甲在鉤镰枪下像翻壳的乌龟,忽然想起赵清漪曾说“乱世的军功,都是白骨堆成的”,掌心竟泛起层淡淡的莲白气。
    李铁牛的青竹杖挑著个吐蕃兵的首级,甲冑上的血冻成了冰碴,提醒道:“陛下,该走了!再等下去,联军的援军就要到了。”他的“打狗棒法”余劲未消,杖尖扫过的积雪里,露出半张被马蹄踏烂的脸,正是昨夜赌钱最凶的那个吐蕃刀斧手。
    石飞扬的“莲影幻踪”步法掠过火海,粗布短打的下摆扫过燃烧的粮草堆,火星在他身后拉出串串残影,竟如同一朵盛开的火莲。
    他的指尖弹出“真气凝练”的指劲,隔空点灭李铁牛肩头的火星,沉声道:“李显,带丐帮弟子沿桑乾河南下,在雁门关外设个『莲落』联络点。告诉弟兄们,见著穿七星剑法服饰的人,多照看几分。”
    李显刚要应声,却见石飞扬的青竹杖突然指向西方,那里的天际线泛著诡异的紫光——是西夏“万蛊阵”的信號。他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西夏人怕是要……”
    石飞扬淡定地道:“他们不敢孤军深入。辽军新败,西夏人只会观望,这叫『隔岸观火』。”他的“隱匿气息”心法让声音融入风声,连身边的李铁牛都险些听漏。
    他的长髮被火光照得泛著金芒,左耳银环晃出的冰光里,竟映出三个多月前赵清漪绣的莲帕,又说道:“咱们去大理,给段正忠送份『见面礼』。”
    三月的蜀道,残雪在山坳里积成白补丁。
    石飞扬的粗布短打换成了蜀地常见的蓝布衫,青竹杖挑著个药篓,里面是沿途采的草药——《莲宝典》的“疗伤圣法”需以草药为辅,他故意在篓底藏了半张《莲宝典》残页,边角还沾著幽州的火灰。
    李铁牛的青竹杖敲著块鬆动的石阶,杖头铜铃的响声惊起崖壁上的寒鸦,他跑过来,低声稟报导:“前面就是黑风口,听说贩马堂的人常在那儿劫道。老叫子的眼线说,他们最近在找一个穿白衫的『少年郎』,出的价钱比抢十车茶叶还高。”
    石飞扬的“步步生莲”步法踏过结冰的栈道,鞋底与木板相触的剎那,《莲宝典》的內息在足底凝成气垫,连最薄的木板都未踩断。
    他望著栈道尽头的黑雾,那里的风裹著股甜腻的腥气,像极了吐蕃“血河大法”的血气,却更阴毒,他分析道“贩马堂明著贩马,暗里是大理段氏的爪牙。他们要找的,怕是七星剑派的人。”
    黑雾里突然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三个披著氂牛皮的汉子堵住去路,腰间的弯刀刻著马形烙印——正是贩马堂的標记。为首的独眼龙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盯著石飞扬药篓里的草药,暴喝道:“这蜀道是咱家堂口的地盘,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財!”
    他的目光扫过李铁牛的青竹杖,突然嗤笑道:“丐帮的老叫子?也敢管咱家的閒事?”
    李铁牛的青竹杖在石阶上顿出个浅坑,怒斥道:“睁开你的独眼看看,这是谁的地界!”
    石飞扬突然按住他的杖头,蓝布衫的袖子滑落,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莲胎记,对那人说道:“这位好汉,我们是走方郎中,就这点草药……”
    话未说完,黑雾里传来铁链挣动的声响,一个穿月白衫的“少年”被拖了出来,双手反绑在铁链上,嘴角淌著血,却仍梗著脖子,腰间的佩剑虽被夺走,剑穗上的七星纹却清晰可见。
    “这小崽子还挺硬气!”独眼龙的弯刀拍在“少年”脸上,威胁道:“胡大当家说了,只要你肯穿上红嫁衣,乖乖跟咱们回葫芦寨,就饶了你那几个被打断腿的师兄弟。”
    “少年”突然啐出带血的唾沫,正中独眼龙的独眼,怒骂道:“我屠芃芃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们这群人贩子!”她的声音虽弱,却带著股剑胆琴心的脆劲,正是西南七星剑派的独门发声法门。
    石飞扬的“莲掌法”悄然运转,掌心泛起层白气——屠芃芃的左肩明显脱臼,肋骨至少断了两根,若不用“疗伤圣法”及时救治,怕是撑不到葫芦寨。
    於是,石飞扬便走过去,对匪徒道:“这位好汉,这『少年』伤得重,若死在半道,胡大当家怕是要怪罪吧?”他的“真气凝练”指劲在药篓里轻轻搅动,草药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独眼龙果然迟疑了,他摸了摸独眼上的血,啐道:“你这郎中倒懂行。既然如此,就跟咱们回寨,给这小崽子治伤。治好了,赏你两吊钱;治不好,就把你也扒了皮掛在寨门上!”
    李铁牛刚要发作,却被石飞扬用青竹杖暗中捅了捅腰眼。石飞扬的蓝布衫被风掀起,露出里面缝补的补丁——那是苏小蛮用金翅盟的金线绣的莲,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恭恭敬敬地道:“好汉说笑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们这就走。”
    葫芦寨的吊桥在暮色中晃成道黑影,铁链上的骷髏头风铃隨著晃动,发出“呜呜”的鬼哭声。
    石飞扬跟著贩马堂的人走进寨门,眼角的余光扫过两侧的木楼——每根柱子上都绑著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多穿著蜀地百姓的服饰。
    唯有最东头那根柱子,绑著个穿七星剑派服饰的汉子,胸口的剑伤还在渗血,正是屠芃芃的师兄弟。
    独眼龙的弯刀指著寨中央的大屋,那里的门楣上掛著块“聚义堂”的匾额,字跡歪歪扭扭,像是用鲜血写的。他侧身对石飞扬喝道:“杨郎中,跟我来。胡大当家在里面等著呢。”
    石飞扬的“隱匿气息”心法提到极致,连脚步都轻得像片落叶。他故意让药篓的带子鬆了些,半张《莲宝典》残页从篓底滑出,被风吹到个扫地的老僕脚边——那老僕的扫帚突然顿了顿,手指飞快地在袖中掐了个莲诀,正是丐帮的“莲落”暗號。
    聚义堂里,胡三川的狼牙棒插在地上,棒尖还滴著血。他的胖脸油光鋥亮,正搂著个被绑的女子喝酒,女子的衣裙已被撕碎,露出的胳膊上满是鞭痕。
    胡三川的绿豆眼盯著石飞扬,突然抓起块带肉的骨头扔过去,质问道:“你就是那姓杨的郎中?给我看看,这小崽子还有救没?”
    屠芃芃被扔在地上,月白衫已被血浸透,她的七星剑法剑谱从怀中滑出,被胡三川的手下抢去。
    她的声音嘶哑,却仍咬著牙,骂道:“放开我!我师父是七星剑派掌门!你们敢动我,我师父定会踏平你这贼窝!”目光里的倔强,倒有几分像十六七岁时的苏小蛮。
    石飞扬的“疗伤圣法”悄然运转,右手搭在屠芃芃的腕脉上,午时的阴气顺著她的经脉缓缓下沉,与体內残存的阳气交融,又恭敬地对胡三川道:“寨主放心,这位……小哥只是脱臼断骨,不碍事。”
    他的左手看似在整理草药,实则用“真气凝练”的指劲在桌案上刻下朵莲——瓣指向东墙,正是关押七星剑派弟子的方向。
    胡三川的狼牙棒突然砸在桌案上,震得药篓里的草药撒了一地,他怒骂道:“少废话!给我治好他!等办完事,老子就把他送给大理的段二皇子,换十匹吐蕃战马!”
    石飞扬的指尖在屠芃芃的脱臼处轻轻一旋,《莲宝典》的“阴阳调和”心法催动下,脱臼的骨骼“咔噠”归位,疼得屠芃芃闷哼一声,却趁势在他掌心写了个“三”字——是关押的师兄弟人数。
    这个正在受苦受难的美少女看出来了——石飞扬是好人!面善!眼眸流淌出来的都是善意!
    他的药碾子碾药的力道突然加重,故作惊讶地道:“寨主与大理皇子有交情?听说段氏兄弟最近为了一本《莲宝典》,闹得不可开交呢。”
    胡三川果然来了兴致,抓起酒壶灌了口。他的绿豆眼眯成条缝,反问道:“你也知道《莲宝典》?段二皇子说了,谁能帮他搞到宝典,就封谁当大理的『贩马总管』,到时候整个西南的路子,都归老子管!”
    夜幕降临时,石飞扬以“换药”为名,跟著独眼龙来到关押屠芃芃的柴房。
    李铁牛正蹲在柴房后的草垛上,用“打狗棒法”的一招“棒打双犬”,悄无声息地敲晕了两个巡逻的守卫。看到石飞扬来了,李铁牛便凑近过来,低声道:“陛下,东墙的丐帮弟子已到位。用不用现在动手?”他的青竹杖指向夜空,那里有颗流星划过,正是约定的信號。
    石飞扬的“莲掌法”突然拍向柴房的木锁,“莲初绽”的掌风引动气流,锁芯里的弹子竟自己跳了出来。他的指尖点在屠芃芃的肋骨处,“疗伤圣法”的白气顺著指缝渗入她体內,低声道:“再等等。胡三川还没把大理的联络信物拿出来,咱们得『顺手牵羊』。”
    屠芃芃的脸色渐渐红润,她咬著牙道:“多谢前辈相救。只是我那三位师兄弟……”
    石飞扬安慰道:“他们没事。丐帮的弟兄已在东墙挖了地道,等会儿听我號令,你用七星剑法的『流星赶月』式劈开柵栏,我们从地道走。这叫『金蝉脱壳』。”他说话间,施展“莲影幻踪”步法,在柴房內留下数道残影,蓝布衫的下摆扫过柴草,露出里面金线绣的莲。
    屠芃芃甚是钦佩石飞扬的智勇,望向石飞扬时,她的眸子里绽放异样的光芒。
    ……
    三更的梆子声刚响,聚义堂突然燃起大火——是李铁牛用“火攻”之计点燃了胡三川的酒库。
    胡三川的怒吼声、嘍囉的惨叫声、火焰的噼啪声混在一起,整个葫芦寨乱成锅粥。
    石飞扬施展“莲怒发”,凶狠的掌风劈开柴房门,牵手屠芃芃,以“步步生莲”的步法,牵著她在火海中穿梭,掌风激起的气流將火焰分开,竟在火墙中开出条通路。
    东墙下的地道口,七星剑派的三名弟子已被丐帮弟子救出,正用从尸体上捡起来的剑,施展“七星连珠”剑法抵挡追兵。屠芃芃也捡起一把剑,月光下的剑影如莲绽放,“剑影莲华”的招式竟与石飞扬的“莲剑法”有几分相似。
    她的剑尖挑起个从胡三川怀中掉落的锦盒,里面是块刻著大理皇室標记的玉佩,对石飞扬说道:“前辈请看!这是他们勾结的证据!”
    石飞扬瞟了一眼,没有吭声,握著青竹杖突然指向寨门,那里的吊桥正缓缓升起——是丐帮弟子用“偷梁换柱”之计,换掉了吊桥的机关。
    他喝道:“走!”隨即施展“真气凝练”,指劲隔空点中最后个追兵的咽喉,那人捂著脖子倒地时,看见石飞扬的蓝布衫下摆,露出道玄色龙袍的边角,在火光中闪著冰光。
    葫芦寨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石飞扬带著眾人沿蜀道南下,屠芃芃的七星剑法在夜色中划出点点寒星,与李铁牛的青竹杖、丐帮弟子的打狗棒交织成网。
    石飞扬望著远处的大理方向,青竹杖挑著的锦盒在风中轻晃。
    里面的玉佩反射著月光,像极了幽云十六州雪地里的冰粒。
    屠芃芃边打边冲,观察石飞扬一会,感觉石飞扬是经过易容的,感觉石飞扬不像老人家,便不由惊讶地问:“前辈究竟是谁?”她的剑尖在地上划出七星纹,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大唐有位石姓高手,能以掌化莲”。石飞扬的“隱匿气息”心法散去,声音恢復了几分原本的清越,真诚地道:“等你回七星剑派,告诉你师父,就说『莲生』谢他当年赠的《莲宝典》残页。”
    他的“莲影幻踪”步法再次展开,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淡去,只留下句隨风飘来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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